第69章 往事随风去(2/2)
现在,她有了身子,更觉得自己娇贵了。特别是那隆起的、圆鼓鼓的肚子,摸都不让他摸。碰更不能碰。难不成他还得学会腾云驾雾?当那怀的是龙种!
她以为她是谁呀。他有点气不过:妈的,老子是来讨便宜的,伸只臭脚就想打发住;还一会儿这痒了那儿疼了,让他这样揉那样捏的,想着法儿摆置他。
后来他才悟出:这女人比他还贪乐。说起来,她都能称得上一个大家儿:对那方面有着一般人意想不到的深悟和要求。她把身体的每一处都看做*作乐不可遗失之地。或许遗露了哪一处,都不是一次完整的快乐。
他都疑心:可能那种看似荒唐的抚摸,比真正的咕咚带给她的美妙更多。可不公平的是:她才不管他哩。她只管自己哼的舒服,嗯的享受。好像他就是一个机器,专门来服务的。
直到她心满意足,才摆出个她最舒服他又最窝瘸还不能压她肚子的姿势。就连这时候,他也不敢忘乎所以。只要稍稍有点不知轻重,她就会一脚把他蹬开,怒眉瞪眼的。谁叫人家占着好姿势!
他只得在心里说:这个看起来文静静,稳稳当当的雌货,其实是个老魃子,吓人着哩。
后来他又发觉,吓人的还不是当时,还在过后。那雌货的轻姿摆式,当时弄得他烦心烦绪的,委曲求全;过后却常让他想入非非,陷入迷乱,直遗憾当时没能发挥本事。
他不得不承认,就连那双脚,也是刘河庄最美的脚。细白得像年下蒸出的最白的馍。还艳艳的染着红趾甲,剪得美美翘翘。奶奶个熊,比水灵灵的萝卜味都好。。。。。。不带她翘来翘去,鬼摆鬼娇,人家有那货卖弄。
这不由就让他在空想里一顿发挥。结果却是空走了身子。有时一天就要胡想几回,常常弄得和沥醋一样。这样一来,弄得身体疲惫无力,软扑答答的。
好不容易攥够了劲,及至到了该发挥的时候,又没气力顾着别的了。还怕人家笑他没本事硬装。只有惹不起躲得起这一招。
这就让他又想起云灵怪知心贴意的。不料,溜黑背影儿闭气的,好不容易摸进来,却是这个情形,心里一下丧了气。只得耐着性子拿出关心,问长问短。
云灵也好像很劳累的样子,不想说话。气氛有点尴尬。那本来就不大坚实的劲,早放了个精光。哪还有心再磨叽,就托个故儿走了。
偏是那贱毛病抑制不住。倒像没这毛病就没一点自豪感了。是呀,又不贪财又不胡来的,一心一意为这个队操劳,咋能没一点优越呢。
可能正是这样的心理作怪,才把那看成是自己应该的。忍不住偷偷又来寻云灵。云灵怯呼呼的说:“我心里可怵;你不知道那医生把人说得,头都没处周,像犯了啥滔天大罪似的,恨不得寻个地缝钻进去。”
他只得昧着心胡哄一阵,哄得云灵没了主心骨,咬牙豁上。他又下劲巴结着如狗钻头摇尾也似,把云灵抚弄得早忘了这世界上还有啥麻烦,只顾着得儿哩嗡儿哩美气。
只是,明显的,他有些心有余力不足。想象的和实际差了一大截。总是来时计划了好几招,真正出场时,一招还没过完,就撒做了。
这显然是云岭配合的不好,他竟希望云灵也能像清芳那样,弄得他没皮没脸,和畜生一样。好像那样能激发出力量。
可云灵显然没这样的喜好,只是悄悄的承受。还以为依然是那种触及心底的美妙。都没回过神,已是风消云散,她不相信的问:“完了?”好像紧接着就会冒一句:你这唱的是哪一出?有头没尾的。问得他不敢吭气。
为了掩饰这种难堪,他解释说:是心疼她受了症,不由就心里不好受了。她无奈的辞磨一会儿,不是为了让他丧气,说的是实话:“你使得慌,该歇歇,就歇歇吧。”
他内心里一边骂清芳:都是这贱婆儿把我玩坏了。一边心里又好羞愧:真丢人,说不中就不中了。如惊枪的兔子,赶紧起来走。
为了挽回脸面,他决定好好地消停些日子。把身体恢复恢复。好在日子多的是,尽可以慢慢地息养。静下心才发觉,日子过得是那么快。麦子长熟了,收割了,打罢了。
天燥燥的热起来,玉米也在燥燥的长着,长着长着,就要成熟了。。。。。。
啥?该掰玉米了?
队长晕乎乎的站起来一看:那仓库遮的阴影已四五步长了。这一歇回忆起往事,把时间也忘了,直忆的昏昏沉沉的。走,去地里转一圈,溜溜腿。
他心说:这都是过去的事了,想它还干啥,不如再想个门,把桃丽也睡了。
这么长时间只顾着和清芳和云灵搅缠,把她也给忘了。
只是一迈脚,才发觉蹲的时间长了,蹲的腿麻,脚不敢挨地儿了。拍了好大一会儿,才会走。
妈的,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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