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往事随风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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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那些秘密做的事,并不会轻易被人知道。就算留下有蛛丝马迹,人们最多猜个一二,剩下的只好靠想象去胡编乱造。这就是谣言。
这让队长很得意:假设哪个想象力丰富的人,能联想到他,这人也只好在心里嫉妒眼上眼红,不敢胡说出去。因为这些仅靠猜忌就胡说的话一旦传到队长耳朵里,他一定不依。到那时,说嘴者就该惹上麻烦了。他们应该忌讳的。
事实好像也真如此:队长还从来没听说人们对他有啥风言风语。他们肯定啥也不知道。
凭良心说:为这个队出了那么多力,操了那么多心,终于叫大家不再为肚里没东西,咕咕叫的焦人,他就算做点啥一时把不住的事,也不该就看作是罪过,那都是小事。
他们应该知道包容,知道不乱说才是对的。他甚至觉得:那几个女人实际心里对他是有感激的,那其实就是一种感谢的方式。
只有最没良心的人,才只记别人的赖不记别人的好。好了疮疤就忘疼,对一点不满意就怀恨在心,啥都不顺他的心。这样的人才没一点用处。
可不是笑话他们:若让他们干,哼,狗屁不如,早不知把生产队领成啥了,保准是一个烂摊子。
所以说,要永远保持一个舍我其谁的的心态,这生产队离了一个咱这号的人,还真不中哩。
这可不是队长一个人在自作多情,这么多年的事实在明摆着。就连对以前的事知之甚少的云灵都说:我看了一遍,这队里还真没人能扎得起靠。{戏文里将帅背上的旗}。她用恭维他吗?当然说的是实话。
这妞知道事儿。要人人都和她一样,这生产队就更好过了。
云灵不但知道事儿,还会做事儿。以至让队长都把那件尴尬事给忘了。只想着有好多天没去她哪儿,就瞅个街上没人,趁着夜色溜了去。云灵躺在*上正歇哩。
他忙关心地小声说:“使得慌?你咋恁傻?死活干?让你领,你只要领着她们干就行了,还非得比她们干得多才行?”
云灵小声说:“我我我今儿个去县城了,和他去刮那。。。。。。”
他一时没反应过来,傻乎乎问:“刮啥?”
她就恨道:“你是真傻呀,你说刮啥!”
他这才醒悟过来:咦,这日子过得可真快。赶忙安慰了她几句。到底觉得光说几句话有点虚,就摸辞了半天,摸出二十块钱塞给她,让她买点东西吃吃补补。
她还说:“我没恁娇气。”也不接,任他把钱放在枕头边。
也难怪,自从有了这麻烦事儿,他心里就有点膈应。虽说是想了个解决的办法,一时去了心病。两人豁上似的又狂了几回{反正已有后路,不必再焦虑了}。心里到底还是觉得像吃了个蝇子,有点太欺负人了:硬生生在作摆着,给人家了底儿。尽管可以把良心背进脊梁沟,却会影响情绪。弄得不温不火,不软不硬。
还是那些已婚妇女好,不用担心有这蛋疼事儿。他就又去钻清芳的空儿。清芳已大着肚子,笨腾腾的。也不知才有多少天没下地,就捂得白白净净,风姿有余,雍容福相,娇娇滴滴,像个有身份的人似的。真是个尤物。
看着她的大肚子,心里完全是另一种感觉,他都有了偷偷乐的情绪,悄嘻嘻的说:“这有我的份没有?”
她大洋洋的说:“要有你的份,就成杂种了;想死你。”
他嘿嘿笑道:“那可说不定,说不定有条腿是我的。”
她就骂他:“放屁;要想是你的,你钻进去。”
他知道这女人的脾性。到紧要关头,虽也让他得儿哩嗡儿哩撒个欢儿,可那得能到那关口。那可不是说说话那么简单,得费死牢劲。啥办法都得用上。
他也弄不明白,不知从啥时候起,她已渐渐不把他当回事儿。甚至有了把他当做玩艺儿的劲气。好像他是一只狗,喜欢了就给他点好脸色,不喜欢就爱理不理,反正狗是不会离开的。
他给她费憨气力时,心里也直暗暗骂:你当你是武则天呀,呸。可这女人真有一种气质,和那种高傲的 浪荡 ,让他欲罢不能。他总是在离开时心里悻悻的说:刘河庄的女人多哩,啥鸭子稀奇。可过了一段后,就忍不住要偷偷在心里说:这货色还真只一个。
她很轻易的,一个表情,一个眼色,或一个动作,就能让他知道她哪儿需要抚慰,并连忙去卖力。而她,俏笑之间,就能让他不知不觉中把抚慰变成了无耻的巴结和荒荡的服伺。她那笑米米的神色,好像是在为她得到了应该得到的而满足。
这个一关上屋门,就好像变了性情的女人,有了双身子后,视乎更显得娇嫩,也更渴求服伺。折腾得他差点没气儿。她好像很喜欢看他那急得直要发疯又不敢放肆尽力做得小心翼翼的狼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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