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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结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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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玺冷笑着向蒙面女子使了个眼色。

她会意,手中匕首又往下一压,一丝殷红的鲜珠自刀尖涌出,染在雪白的狐裘上,衬着纤细的脖颈,越发触目惊心。

“烨,救我~~”舒沫适时发出尖叫,尾音向上扬起再加几个颤音,听来格外让人心悸。

夏侯烨闻声止步,看向舒沫的眼神,变得晦暗幽深。

“闭嘴!”太妃又气又急,厉声喝道:“如此贪生怕死,不配做我夏侯家的媳妇!”

“蝼蚁尚且贪生,何况,再不配也已经嫁了!就算烨想停妻再娶,现在也没了机会~”舒沫一脸委屈,唯恐别人不知她是孕妇,肚子向前一挺,双手抱着小腹:“我身怀六甲,怎么可能去死?烨~你千万不可贪图富贵权力,一定要救我们母子呀~”

她目光闪动,嘴里说得可怜兮兮,眼中波光粼粼,闪动着那般诡异的光芒,没有丝毫面临死亡的惧怕和惊恐,满怀兴奋的跃跃欲试。

她这番唱作俱佳,夏侯烨听得脚下一软,差点一跤跌掉。

忙伸手扶住椅背,面部肌肉严重扭曲,在殿中昏暗的光线中,竟有几分狰狞之味。

那蒙面女子更是浑身一抖,舒沫颈间的血就流得越发畅快了。

“你~”太妃气得发抖,指着她的鼻子喝叱:“你无耻!烨儿半生戎马,铁骨铮铮!你却全没半点他的英风烈骨!”

看着那抹刺目的鲜红,夏侯玺居心叵测地笑了笑,笑容里有几分讥嘲,几分残酷:“太妃,七皇叔战场英勇,无奈子嗣艰难。年近三十才得这一子,你当真不想留下这条血脉?”

舒沫听得连连点头,眼巴巴地看着太妃。

夏侯烨皱眉,朝她投去警告的眼神。

适可而止,这是什么场合,也来胡闹?

舒沫不服气地反瞪回去:“太子侄儿殿下说的全是大实话,干嘛羞恼成怒?”

我只想知道他们的底限在哪,是否当真要逼你走上绝路。

夏侯烨眉心一跳,默默移开视线。

太妃脸色铁青,狠狠地瞪着舒沫,死咬着牙关,良久才迸出一句:“先放人~”

没料到她竟会同意,舒沫眼中明显掠过一丝讶然。

夏侯玺轻蔑地笑了:“东西没到手就把人放了,太妃以为本宫会不会这么蠢呢?”

“本宫也信不过你!”太妃冷然反击。

舒沫笑眯眯地献计:“你若是害怕,找根绳子,把烨的双手捆起来就是了。”

“你!”太妃气得浑身直抖。

夏侯玺却摇头:“七皇叔的身手,区区一根绳索如何困得他住?”

“哦?”舒沫目光闪动:“要怎样你才放心?”

夏侯玺不语,却转头望一眼天启帝,触到他狠辣的目光,眸光微微一冷,转回来:“委屈七皇叔,把手筋和脚筋挑了……”

“你做梦!”太妃勃然变色。

“哈哈~”舒沫突然笑了起来:“太子殿下真是仁慈,既是如此忌讳烨,何不直接要他自裁于圣驾之前呢?”

“慧妃!”太妃的眼中,已有肃杀之气。

“太子,”夏侯烨语气平淡,竟没有半点的怒意,只含着无尽的苍凉和怅惘,看着他的眼神,甚至是温和的,含了一丝悲凉之色:“本王从不知道,你竟如此心狠。”

夏侯玺垂眸不敢看他,轻声嗫嚅:“怨只怨,我们都生在皇家……我,我也不想赶尽杀绝,只要七皇叔肯自废手脚,移驾别院,我便将前尘往事一笔勾销……”

龙床上天启帝忽地直着嗓子喝道:“为君之道,心思深沉机敏,行事果断狠辣!必要时,一定要有雷霆手断,此时优柔寡断,必将遗恨万年!”

“啪啪啪”清脆的掌声突兀地响起:“说得好,说得妙!”

夏侯玺讶然抬眸,却见舒沫不知何时竟已脱离了蒙面女子的束缚,缓步走到龙床前:“没有铁血手腕,哪来太平盛世?不冷情绝爱,做个孤家寡人,又如何坐得这清冷高位,治理这锦绣河山?”

天启帝瞪大了眼珠,一脸惊怒地看着她。

舒沫冷笑一声:“只可惜,十几年皇帝做得你已空有一腔冷血,少了一点人性!”

天启帝呼吸急促,胸膛剧烈起伏,抬起手指着她,口齿不清地道:“放,放,放……”

夏侯玺又惊又怒,抢上前来,轻抚着天启帝的胸口:“父皇,你,你千万保重,莫要中了妖女的奸计!”

夏侯烨乘这个机会,三步并做两步跨到了舒沫身边。

虽早知她未受挟持,但瞧着她颈间刺目的殷红,仍忍不住直皱眉头。

这丫头,实在玩得过火!浑不把自个的身子当回事!

舒沫看透他的内心,转头望他,嫣然一笑:“番茄酱~”

说完,抬手抹了一点颈间“鲜血”送入口中吮得津津有味。

太妃瞧得瞠目结舌。

夏侯烨冷声道:“太子殿下昨夜给本王送了补药,这么巧皇兄的病势就在今晨转为危殆!到底是本王放肆,还是殿下狼子野心?”

夏侯玺一震,面上阵青阵红。

郑即墨见势不好,极慢地转身,缓缓地向殿外挪动。

“郑院正,”来不及了,夏侯烨已点了他的名:“你身为太医院院首,医术冠绝天下,可瞧出异状?”

郑即墨只得停步回首,满头大汗:“微臣愚钝……”

舒沫倚着他的臂,忽地伸出手抓向天启帝。

“放肆!”夏侯玺一惊,本能地出手阻止。

夏侯烨出手如风,轻松格住了他的手臂:“太子,此时再来遮掩,岂不嫌太迟?”

只阻得这么一阻,舒沫的手已搭上了天启帝的腕脉。

她低眉沉思了一会,抬头,微微一笑:“妾身医术没学到家,对毒却略有心得。听说西南有一种草名唤乌犀,常人服食无异,但病者服了却能恶化病情,且死时无痛苦,状若安睡。陛下脉滑无力,却面色红润,想必是服了乌犀之故?”

舒沫言笑宴宴,看似平静却暗藏风波,于不动声色中自然显露出凛然和锋利,目光淡淡扫来,如有千均之力。

夏侯玺踉跄一步,跪在床前,哀声道:“父皇~”

“起来!”天启帝拼了全身的力气嘶吼:“你是大夏天子,岂可轻易下跪?不错,朕是服了乌犀草,那又如何?朕已病入膏肓,命不久矣!勉强拖着亦只是多增痛苦,不若,不若……”

说到这里,一口气接不上来,张大了嘴瞪着眼睛望天,面色迅速紫涨了起来。

舒沫眉一蹙,正要上前,被夏侯烨轻轻按住。

她叹了口气,将视线缓缓撇开。

天启帝临死还要设计夏侯烨,想为儿子登基除掉最有力的竞争者,用心不可谓不良苦。

他即存了必死之心,纵算给她勉强抢救过来,也不过多活片刻功夫。

反之却要落个弑君的罪名,何苦来哉?

“父皇,父皇~”夏侯玺膝行向前,握着他的手,只觉触手冰凉,不觉惶急地回头大喊:“郑院正!”

郑即墨三步并做两步抢上来,将皇帝扶起,靠在胸前,用力拍其背部:“陛下,陛下~”

天启帝张嘴,吐出一口浓痰,面色渐转红润。

郑即墨吁出一口长气:“成了~”

皇帝病重虚弱无力,那口痰吐得不远,落在太子袍服上。

夏侯玺视而不见,伏在床头,喜极而泣:“父皇!”

其情真切,其音甚哀,闻者鼻酸。

天启帝混浊的眼中,滚落一颗老泪,半晌低低地叹道:“痴儿~”

“父皇~”夏侯玺只是仰头,呆呆地看着他:“儿臣不要皇……”

忽听“轰隆”一声巨响,闷雷似地滚了过来。

玉阙宫前,山呼海啸的厮杀声隐隐传来。

隔着厚重的宫门,甚至能听到外面嫔妃们的尖叫和哭泣之声。

夏侯玺一呆,从地上一跃而起,怒视向夏侯烨:“七皇叔,你果真反了!”

舒沫却笑眯眯地道:“咦,我们好好地坐在这里,你哪只眼睛看见烨造反?”

“除了七皇叔还有谁?”夏侯玺又是一呆。

舒沫摇头叹息:“太子殿下,侄儿大人,不是七婶我说你,要坐这龙椅,你的能力还真是差得太远。敌人都杀到家门口来了,竟连是谁都不知道,岂非可笑?”

“你!”

舒沫昂然不惧,冷笑回视。

殿中安静无声,针落可闻。

“皇上,不好了~”内侍慌乱的声音,在空旷的寝殿回荡:“贤王领十万叛军,攻破九门,杀进帝京,往皇宫冲来了~”

舒沫笑靥如花,轻描淡写地道:“昔日甘德被数十万大军围困,尚且坚定了二个月之久。闻听帝都城防坚不可摧,固若金汤,本以为必定可以坚守一年半载,却不料,步军九门不堪一击!”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沈固呀沈固,莫怪我落井下石,要怪就怪你娶错了老婆,没教好闺女,得罪了我!

她虽未提都没提沈固二字,却已在夏侯玺的心中埋下了阴影。

果然,叛乱平息,天下抵定后,夏侯玺便寻了个理由,罢免了沈固的步军提督之职。盖都因她今日这句“不堪一击”尔。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身后蒙面女子忍不住嘴角一抖。

再是固若金汤,又哪经得住她亲手所制的炸药一炸?

夏侯烨越瞧越觉得那蒙面女子可疑,忍不住频频向她望去。

她垂下眼帘,悄悄往殿中阴暗处挪动数步。

“三哥?”夏侯玺倒吸一口凉气,蓦地抬眼去望夏侯烨。

那年太子被废,流放伊梨,又从流放地逃脱,夏侯烨曾奉旨,千里追辑。

他记得当时的密报上明明写的是:贤王不听劝告,殊死反抗,被诛杀于云贵大山。

时隔三年,已被诛杀的贤王竟率兵攻进了宫门?

莫非,在那时起,夏侯烨已埋下伏笑,与他订下了攻守同盟?

舒沫不知其间变故,自然不知他心中翻涌的波涛,笑眯眯地再捅他一刀:“再告诉你一个消息,廉王率十五万兵马,已经逼进京师了~”

“不可能,”夏侯玺喃喃低语:“怎会来得这么快?”

满殿沉寂,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他身上,或冷漠,或怜悯,或叹息……

夏侯玺往忽地冲到夏侯烨身前:“是你!一定是你!是你给二哥三哥通报的消息!”

原本该服下化功散的夏侯烨,好端端地站在这里,贤王的大军却已攻到宫墙之下,他再蠢也知道,夏侯烨早看破他的意图,昨夜不过是将计就计,引他入觳罢了!

夏侯烨冷笑:“廉王,贤王有反意天下皆知,是你迟钝~”

“父皇说你狼子野心,觊觎国器,我还不信!”夏侯玺惨笑着连连后退:“如今看来,竟是不错分毫!你果然早有谋反之心!”

舒沫曲指,轻敲桌面,语气轻快地道:“喂喂喂,城门已破了哦,你身为未来的天子,还不快思御敌之策?”

天启帝本已是强弩之末,哪里还经得这样的刺激,当下手指大殿,呼呼直喘气。

然而此时,人人震惊于眼前的战事,竟无人注意到他的异状。

“好个刁妇~”夏侯玺勃然大怒,额上青筋暴起,呛地拔出腰间长剑:“本宫杀了你!”

夏侯烨踏前一步,神色间寒意凛然,眉目如冰。

夏侯玺自知不是他的对手,握着长剑,不住颤抖,眼中含了悲愤之色:“来吧,叛军入宫,大家一起死!”

舒沫倏地将脸一沉:“我既然敢进来,就没打算再活着出去。好歹,我们一家四口聚齐了,黄泉路上有人做伴,死亦无憾。”

听到“一家四口”太妃浑身一震,抬起眼看她。

“沫沫~”夏侯烨心绪激烈,用力握着她的手。

舒沫嫣然一笑:“殿下就惨了,兄弟阋墙,手足相残,妻离子散,怎一个惨字了得呀?”

“你!”

夏侯玺瞪着她,早气得说不出话来。

近一年来,天启帝龙体有恙,一直在养心殿静养,由太子监国,处理大部份国事,只要紧的折子送到养心殿来。

郑即墨抹了把汗,起码那十五万兵马,暂时被拒在宫门之外。

舒沫颇有些幸灾乐祝地道:“康亲王现在被你一道圣旨传进了养心殿,纵有通天之能也出不去了,熠公子被你软禁了。唉,左看右看,好象没有人能解眼下之危了哦?啧啧,不知这算不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郑即墨心下叹息,上前两步,冲舒沫躬身长揖:“覆巢之下无完卵,还望娘娘捐弃前嫌,先解了眼下之危。”

他在朝中摸爬滚打了几十年,如何看不出舒沫是在故意气太子?

他不去求夏侯烨,却来求舒沫,便是看准了夏侯烨的软肋。

舒沫暗骂一声老狐狸,嘴里并不说话,只笑吟吟地望着夏侯玺。

夏侯玺心思百转,面色一变再变。

之前已撕破脸,已无转圜余地,以夏侯烨高傲的性子,真的宁可玉碎,也不能瓦全了。

他,如何求得出口?

天启帝脸色灰败,眼珠缓缓转动,视线从众人脸上掠过,最后停在太妃脸上。

太妃微微瑟缩,不忍之色一闪即逝,随即挺直了腰杆:“皇上,请早做决断~”

夏侯烨看了舒沫一眼,舒沫回以一笑。

他唇角含笑,从太妃手中接过传位诏书,转手却扔进了烧得正旺的碳盆之中。

太妃万料不到夏侯烨竟会做出这番举动,一惊之下,就要扑上去抢,被夏侯烨双手抱住了腰。

火舌伸卷,冒出一点青烟,转眼将一份黄绫诏书吞噬得干干净净。

“不,不!”太妃尖叫着软倒在他怀中。

夏侯烨冷冷地望着天启帝,嘴边噙着一抹笑,语气悲凉而沉重:“母妃,到现在你还看不明白?这是一条通往权力顶端的绝路,踏上去后终将成为孤家寡人。而我,不希望有朝一日,我的孩子亦沦落到骨肉相残~”

听着这番剖心之语,太妃如被冰浸火焚,紧紧地扪着胸口,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夏侯玺的眼睛却亮了。

天启帝只觉胸中憋闷,气促难受,挣扎着以最后的力气,艰难地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玺儿,你,要做个好皇帝……爱护天下人,却,未必,未必人人能,体会,你的苦心……你,你,好自为之……”

话到最后,已是气若游丝,声不可闻,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太妃。

郑即墨知他大限已至,热泪跪倒在地:“皇上~”

夏侯烨眼眶发红,伸手按住他的后背,一股热力从掌心缓缓输了进去,他放软了声音,低声道:“皇兄,你还有什么话要交待?”

天启帝颤颤地伸出手:“素素,朕,后,悔了……”

言未罢,手软软地垂落,一代帝君,溘然长逝。

太妃低呜一声,受不住刺激,软软昏倒在地。

“父皇!”

“皇兄!”

郑即墨爬过去,颤颤地执了天启帝的手,哀声道:“陛下,驾崩了~”

象是为了呼应天启帝的毙逝,远处突然响起排山倒海的呼啸之声,火光冲天而起,耀红了半边天幕,步步逼近的杀戮之声已迫在眉睫。

陈皇后忽地站起来,对着天边滚滚浓烟,张开双臂哈哈大笑了起来:“火啊,烧得再猛烈些吧,烧光这冷血无情,阴暗腐朽的坟墓吧……”

“皇上!”康亲王夏侯谡,已经等不及,顾不得宫规严谨,从外殿闯入,叩响了大门:“叛军攻入禁宫,老臣恳请皇上早做圣裁……”

吱呀一声殿门开启,郑即墨步出寝殿,一脸悲戚:“皇上,驾崩了~”

“皇上~”康亲王踉跄数步,伏倒在地。

不知哪位妃嫔起的头,哇地一声,哀哭声刹那间盈满了整座宫殿。

郑即墨忍了泪,唤了德公公上前:“先帝遗诏呢,快宣读诏书!”

德公公急忙从书房的暗格里取出早写下的诏书,当众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太子玺,仁爱睿智,有先祖之风。朕身死之后,将皇位传于太子玺,钦此!”

天启帝龙体有恙,一直在养心殿静养,这一年多都由太子监国,处理大部份国事,只要紧的折子送到养心殿来。

因此,众人大都有了心理准备。

虽也有人认为夏侯烨具备夺位实力,此次携重兵入京也是有备而来,必将有一番做为,见他神色平静,心下微觉怪异。

但圣旨已下,便是尘埃落定,无可更改。

众人皆跪倒,口称:“臣,领旨~”三呼万岁。

夏侯玺众望所归,如愿以偿登上了帝位。

然,帝位虽大事抵定,战火却仍然迫在眉睫。

康亲王等几位三朝元老,簇拥着新帝进到养心殿偏殿,开始商议战事。

太妃被宫女扶进内殿休息。

夏侯玺心知此时,唯一的希望,是夏侯烨手里的五万兵马,却怎么也拉不下脸。

夏侯烨被舒沫握住了手,动弹不得,索性大马金刀地坐着,看她想做什么?

“娘娘!”郑即墨无奈,眼巴巴地望向舒沫。

舒沫窝在八仙椅中,低头吹着杯中的浮沫:“此非常时期,引兵入宫,恐师出无名~”

夏侯谡心中暗骂:好狡滑的狐狸!

这会说什么师出无名,当初带兵入京的时候,怎么就不怕师出无名了?

夏侯玺百般无奈,只得低声下气地求他:“国家有难,请七皇叔捐弃前嫌,助朕平叛。等局势平定,必将论功行赏。”

“赏?”舒沫小嘴一撇:“不必了,睿王府不差那几两银子。犯不着为阿堵之物,搭上几万条人命。”

花点银子就想把她打发了?想得倒美!

康亲王老奸巨滑,猜到她必是见夏侯烨没争到皇位,要在这件事上讨价还价,找些平衡。

这是天子的家事,外人还是规避的好。

聪明地保持沉默,静待事态发展。

掌兵权的人都不吱声,左督御史和太医院的院正更不会傻得去做出头鸟。

偌大一个宫殿,静得只听到舒沫轻啜茶水之声。

夏侯玺面上阴晴不定,思忖良久,才缓缓道:“七皇叔之意如何?”

夏侯烨只望着舒沫,淡淡一笑:“沫沫的意思,便是本王的意思。”

她想玩,他便陪她玩,纵然把天捅破,也给她兜着就是。

舒沫笑眯眯地瞅着他:“如何?”

夏侯玺无奈:“急切间,朕也想不到赏些什么,不如慧妃给个提示?”

舒沫笑吟吟地睨着他,老实不客气地狮子大开口:“妾身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朝政之事?不过呢,我听说云南风景优美,贤王府更是美伦美奂,想要去开开眼界。”

小子,我家烨大度,龙椅拱手相让,不过你也别想坐得太舒服,定要教你如哽在喉,寝食难安。

夏侯烨眉一扬:乘乘,就知道她不是盏省油的灯,果然给他把天捅破了!

康亲王等人皆倒吸一口凉气。

她这意思,是要把贤王的封地全都据为己有了!

睿王已坐拥幽州,控了西北的军政,若再掌了西南军政,则西南西北连成一片,再加上西凉的夏侯宇遥相呼应,半壁江山唾手可得!

幽州的千里牧场,云南的十万大山,进可攻,退可守,日后再想要撼动他,可谓难以登天矣!

夏侯玺内心激烈交战,半晌没有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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