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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结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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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心想要不允,可若不答应,叛军攻入宫中,江山都保不住了,留着云南又有何用?

舒沫也不催他,慢条斯理地啜着茶。

良久,夏侯玺终于做了决定:“朕答应你,待此次平定叛乱后,原贤王所有封地全划到睿王名下。”

舒沫满意一笑,抢在众大臣反对之前,道:“何以为凭?”

“放肆!”康亲王再忍不住,出言喝叱:“皇上金口玉言,还能诳你不成?”

舒沫笑而不语,眼睛只望着脚下碳盆,仿佛那是天下第一奇景,瞧得目不转睛。

郑即墨苦笑连连,她可真是个不肯吃亏的主!

这事他做不得主,只好闭嘴不言,乖乖退到后面。

夏侯玺脸上阵青阵红,半晌,问:“小婶想要如何?”

“要求不高~”舒沫嘿嘿一笑:“皇帝侄子御笔亲题,玉玺辅之,再加上在场几位三朝元老按手印,应该差不多了。”

郑即墨听得直翻白眼,这还叫要求不高?

先帝的传位遗诏都没这么隆重!

夏侯玺面色铁青,一言不发,提笔拟诏,一挥而就,盖上玉玺。

康亲王等三位顾命大臣长叹一声,依次上前按了手印。

舒沫这才满意,将封地诏书仔细看了几遍,吹干了,揣在怀中。再从袖子里掏出一枝蛇焰箭,递给站在一旁的德公公。

德公公捧着箭,疾步走到殿外,对空一甩。只得哧地一声响,一道红光冲天而起,在长空划出一道艳丽的弧线。

“皇叔~”夏侯玺见夏侯烨依旧巍然不动,不由怒气上冲。

“皇上稍安勿躁,”舒沫转过头来,冲他龇牙一乐:“再有一个小时,应该就能结束战斗了。”

“这么简单?”郑即墨失声惊嚷。

舒沫冷笑不语:为了这一刻,这几日她几乎就没合过眼!

夏侯烨有备而来,五万精兵陈兵郊外。

各路探子早就打入贤王和廉王内部,摸清敌情,做到知己知彼。

夏侯熠被软禁,亦要分了人手去营救。

目的,就是把负责守卫京畿的康亲王所辖兵力调集过来,拦截贤王兵马,切断他跟廉王的联系,混淆视听;

收集了大量火药,于深夜埋入城门之下,只等时机一到,炸开城门,冲入京城;

昨夜,五万薛家军已在臂上绑上白布,混进廉王的部队,一起攻打皇宫;

当然,他们的任务主要是炸毁宫墙,虚张声势,从侧面进攻,目的是给养心殿的皇帝太子造成压力;

待和谈达成,放出蛇焰箭,薛家军立刻撕去臂上白布,露出底下的红巾,反过来与御林军联手,围剿廉王残部……

当然,她袖中的蛇焰箭其实有两色,一颗红心,两种准备。

为确保两手抓,两手都要硬,她连夜赶做了九枚定时炸弹,即要保证炸开大门,又要最大可能地不波及城楼,岂是容易的?

桩桩件件看似简单,实则殚精竭虑,无一不耗费了心神。

康亲王却若有所思,深深地瞥了一眼夏侯烨。

看来,贤王和廉王起兵造反,他早有准备,带五万精兵入京,目的本就是要平叛的。事前一定有周密的计划,否则,一场浩劫岂会如此轻易化解?

他不怀疑夏侯烨能得到最终的胜利——他生平大小战役不下百次,手底强将精兵云集,岂是贤王和廉王的那群乌合之众可比?

怪不得他们夫妻二人,大军兵临城下,泰山崩于前依然侃侃而谈!

夏侯玺瞠目:敢情,这西南三省的封地,是白送了?

随即哑然失笑,睿王即无反意,纵是再多土地和兵权握在他手中,又何惧之有?

“这几天赶路赶得太急,悃了。”舒沫懒洋洋地往夏侯烨身上一靠,放心地沉入黑暗:“我先眯会,等会完事了,你再叫我~”

“沫沫~”夏侯烨张臂将她抱在怀中。

夏侯玺额上滴下一滴冷汗:“七皇叔,殿中还有寝宫,不妨送小婶到那里休息。”

战斗持续到午后,才终于宣告结束,贤王当场伏诛;城中的败军溃退至城外,康亲王宝刀未老,亲自上阵。

半个月后,廉王在杜家坟自刎,从而结束了这场叛乱。

这一役,死伤无数,堆尸成山,血流成河。

夏侯烨携舒沫回到睿王府,发现祝姨娘自缢在房中……

舒沫再睁开眼时,天已全黑。

她刚一翻身,夏侯烨立刻倾身过来,小心翼翼地抄起她:“你醒了?”

舒沫懒洋洋地偎着他的臂:“劳驾,先赏口水。”

三天三夜不眠不休的疾驰,抓心挠肝的牵挂,殚精竭虑地谋划,到最后只身闯入虎穴,与虎谋皮,寸土必争……

数天之内,跌宕起伏,已历尽了别人一生的风波,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的体力。

这一睡,就是两天两夜。

若不是林景回再三保证,只是极度疲倦,身体自动转入休眠状态,过几日自然会醒,他早冲去左相府,把罪魁祸首拎出来,痛揍一顿!

温热的水递到唇边,她如获至宝,就着他的手一饮而尽,意犹未尽地舔着嘴角:“再来一杯?”

“嗯~”夏侯烨轻应。

舒沫喝完后,蹙起秀眉。

“怎么了?”夏侯烨垂首,柔声低问。

“这么喝不过瘾,可不可以换大碗?”舒沫撇撇嘴:“或者,直接用壶灌?”

夏侯烨没吭声,抄起茶壶递到唇边。

“喂~”舒沫看着微微颤抖的壶嘴,一脸狐疑地瞪着他:“我睡了几天?”

“沫沫~”夏侯烨猝然红了眼眶,猛地将头伏在她肩上,茶壶跌落地面,发出咣当一声巨响。

几乎是立刻,房门被人推开,立夏箭似地蹿了进来:“小姐!”

“滚!”夏侯烨低叱,嗓音粗嘎,如砂粒划过桌面,刺耳之极。

“小姐醒了,小姐醒了~”立夏眼含热泪,站在门外双手合十,感谢上苍。

舒沫伸手推他:“你几天没睡了?去洗洗,睡。”

夏侯烨抱着她不动,更不肯松手。

“喂,”舒沫腹中传出一声响,低头笑看着他:“你不动,你儿子可饿了~”

“好,我让他们立刻摆饭~”夏侯烨说着,抬腿下了床,传人进来伺候。

舒沫梳洗完毕,饭菜也摆上了桌,刚端起碗,还没来得及吃一口,银簪神情紧张地跑了进来:“王爷,太妃来了。”

舒沫怔住,下意识抬头看窗外——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她嫁进睿王府到现在已有三年多,从来只有她去怡清殿给太妃请安,太妃几曾纡尊降贵来看望过她?

不,别说是亲自来探望,从她嘴里听一句好话都难。

“傻丫头~”夏侯烨轻推她一把,笑骂:“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接?”

说话间,帘子一掀,太妃已在丫头的簇拥下,走了进来:“不用了,她身子虚,就坐着吧。”

舒沫哪敢坐着,站起来,把太妃往炕上让:“太妃请上坐。”

太妃瞄一眼桌上的菜,眉心微蹙:“大病初愈,吃清淡些为宜。”

舒沫也跟着扫一眼饭桌:菜不清淡吗?不见一滴油腥,都快淡出鸟来了,还要怎么淡?

“儿臣一时考虑不周,只上了些她平日喜欢的菜式。”夏侯烨一边解释,嘴角一边向上翘,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齿,笑得分外好看。

太妃看他一眼,想训他几句终是忍住,叹了一口气:“慕青,你做道山药鸡汤吧。”

“哎~”傅嬷嬷笑眯眯地应了,掉头就走:“这里没有趁手的家什,我回头做得了,让丫头送过来。”

静萍眼神一变,随即垂眸掩去,一双手在袖中不停地颤抖。

夏侯烨咧开嘴大笑:“沫沫,你有口福了,傅嬷嬷起码有十年没有下过厨了~她的密制鸡汤,哇,想起来就咽口水~”

舒沫彻底呆住。

这人,居然还有这样顽皮的一面。嗯,应该可以用顽皮来形容吧?

太妃站了一会,又道:“既是没什么事,就好生休养。没几日要过年了,病歪歪的不吉利。”

“放心吧,娘!”夏侯烨笑得见眼不见牙:“包在我身上,保证把她养得白白胖胖,结结实实。”

太妃哂然,摇着头离去。

她前脚刚走,舒沫立刻腿软,伸手扶了炕沿:“这是唱的哪一出?”

夏侯烨龙心大悦,不由分说,拉过来捧着她的她,吧唧先亲了一口:“这都看不出来?母妃接受你了,终于把你咱家的媳妇了~”

舒沫毫无防备,被他偷袭得手,瞬间羞红了脸:“要死了,当着人面呢!”

“怕什么?”夏侯烨得意忘形,不管不顾抱着她就要缠上去吻,一边在身后胡乱一挥衣袖:“谁敢瞧,本王剜了她们的眼睛!”

立夏几个面红心跳,想笑又不敢笑,垂眉敛目,僵着手脚,退了出去。

舒沫喘息着向后退了一步,身后是炕沿,再无处可退。

“沫沫~”夏侯烨缠上来,好温柔地吻住了那一抹渴盼了许久的红唇……

怡清殿的小厨房,烟雾腾腾,香气缭绕。

傅慕青挽起袖子,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曲,手脚麻利地准备着各式材料。

炉灶上,几口汤锅烧得滚热,正冒着欢乐的白泡。

别看只是一道鸡汤,共用掉七只老母鸡,有十几道工序,二十几种食材。

初雪踏进厨房,傅嬷嬷百忙中抬眼望她:“娘娘等不急了?”

“太妃让奴婢来催催~”初雪陪着笑。

“就快了~”傅嬷嬷搓着手,眼中竟有些忐忐:“也不知,能不能合慧妃的口味?”

“嬷嬷亲自出马,”初雪恭维道:“慧妃定然只有喜欢的。”

“呵呵,”傅嬷嬷摇了摇手:“不行了,老了!心有余而力不足,不比当年。”

初雪静静地站着,脸上挂着柔和恭敬的微笑,不发表意见。

“也对,小王爷若随了王爷的性子,定然是喜欢的~”傅嬷嬷抿着嘴,陷入回忆:“想当年,小姐怀着王爷的时候,这汤可没断过顿,比命都重要些~”

初雪偷偷揭开锅盖,闻闻香气,转身的瞬间,似有微风掠过,定睛一瞧,却又什么也没有。

不久,鸡汤出锅,傅嬷嬷亲自验过,确认味道无误,这才郑重地交给初雪。

初雪提着食盒出门,转手交到翠姗手上:“快,给慧妃送去。”

翠姗提了食盒,小心地用棉布袋包了,飞快地往出云阁跑去。

静萍从窗外走过,不急不慢地剪下一枝梅花,抱在怀中,迤逦而去。

“小姐,翠姗姑娘送鸡汤来了~”立夏亲自打起帘子,笑着通传。

“快进来~”舒沫已用完饭,在房中踱步消食,闻声转过头来。

“娘娘用过膳了?”翠姗微露失望。

“无妨,”舒沫摸摸肚子笑道:“还能再喝下一碗汤。”

翠姗这才高兴,把食盒放下,取出汤盆,揭开盖,立刻香气四溢。

舒沫深吸口气:“真香,果然名不虚传~”

“那是,”翠姗得意之情溢于言表:“傅嬷嬷的手艺,御厨都及不上。”

“你尝过?”夏侯烨心情大好,难得开起玩笑。

翠姗粉脸一红,讪讪地道:“奴婢没这个福份,是听几位嬷嬷说的……”

绿柳拿了碗,给两人各盛一碗。

夏侯烨笑着把碗递到舒沫手中:“乘热喝了,不够还有。”

“嗯~”舒沫接过碗,低头吹了吹汤,将碗凑到唇边。

“娘娘!”锦帘一掀,一人忽地闯了进来。

舒沫一怔,抬眼看清来人,讶然道:“宋婶,这么晚了,有事?”

“奴婢斗胆,”宋婶直挺挺地跪下,瞪着桌上的汤,颤声道:“这汤,请娘娘赏给奴婢吧~”

舒沫低头看了一眼手中汤碗。

夏侯烨已然变了颜色,一掌将汤碗劈落。

宋婶正要说话,忽见寒光一闪,冷电破空穿窗而至,噗地一声,精准而狠厉地没入她的后心。

“小心!”几乎与此同时,夏侯烨扑过去,将舒沫护在怀中,扬手,几枚铜钱脱手飞出,疾射向窗外。

“啊~”翠姗看着宋婶后心洇出的鲜血,掩着嘴尖叫:“有刺客,抓刺客呀~”

几乎是立刻,几条人影从四面飞奔而来。

“宋婶~”舒沫扑过去,抱住宋婶,却摸了满手的鲜血。

三寸长的匕首,从后背刺入,前胸穿出,贯穿了她整个心房。

鲜血,顺着刀上的血槽,潺潺而出。

她心一紧,想要用手去堵那抹也抹不净的鲜血,又怕触动了伤口,死得更快,煞白了脸,猛地拔尖了嗓子:“传林医正,快传林医正……”

立夏捂着嘴,哭得眼睛都肿了。

“王爷!”巴图从屋顶上飘然落下,一脸紧张地唤。

“我没事,”夏侯烨从窗户跳出,弯腰盯着地面的几滴鲜血,面色铁青:“刺客受伤了~”

“跑不了,巴欢去追了!”巴图说着,从窗口探了头来张望了一眼:“娘娘没事吧?”

“小姐~”立夏一脸骇怕,颤了手去拖舒沫。

宋婶躺在地上,上身被舒沫托在臂上,脸上半点血色也无,白得近乎透明,象快融化的雪。

她定定地看着舒沫,嘴唇翕动,却发不出声音。

“你想说什么?”舒沫流着泪,竭力弯了腰将耳朵贴近她的嘴唇。

她挺着肚子,这个动作做起来格外的艰难。

“娘娘~”巴图瞧得直皱眉头,直觉地想要阻止。

夏侯烨轻轻摇头,示意他不必管。

“……玉……玉……”宋婶张大了嘴巴,不停地往外冒着血泡。

“玉佩?”舒沫连猜带蒙,颤着手去她怀里摸:“你是不是要找玉佩?是不是要我把它交给静萍?你还没有与她相认,是不是?”

旁人听着这几句,只觉莫名其妙,夏侯烨却深深地叹了口气。

舒沫从她脖子里拽出半月形玉佩,握在手中,急切地道:“你放心,我一定交给她~”

宋婶眸光一亮,留恋一瞥了一眼玉佩,喉间发出咕哝一声响,头一偏,溘然长逝。

“宋婶,再坚持一下,还没有与女儿相认,怎么可以死?”舒沫哀哀地哭诉。

“小姐!”立夏和绿柳冲上来,双双扶住舒沫,生怕她一个不支,晕死过去。

一刻钟后,巴欢无功而返,垂头丧气地道:“让他跑了~”

巴图气得直跳脚:“怎么可能让他跑了?”

“这家伙很狡滑,而且对王府的地形十分熟悉,七弯八拐,竟给他跑得没了踪影……”巴欢的辩解,在触到夏侯烨冰冷的视线时,嘎然而止。

他抓了抓头,颓然垂下双手:“属下无能,请王爷责罚!”

夏侯烨却不看他,转头盯着桌上那碗汤,忽地伸手掠向翠姗。

翠姗骇得心胆俱裂,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不是奴婢,奴婢什么也不知道!”

夏侯烨却未理她,手中拿了一枚银簪,探入汤中,颜色如旧,并无丝毫异常。

他眉一挑:“送只狗来!”

立刻便有人送了只看家的大狗过来,喂了半碗鸡汤,竟也若无其事。

巴图眨巴着眼睛:“怪了,汤好象没有问题?”

夏侯烨脸色十分难看,眼中闪过冷凝之色:“传林医正~”

说完,他不再理会巴图,转身将舒沫从地上抱了起来,安放在床上,拉了被子轻轻盖住:“你放心,我一定查出凶手,还宋婶一个公道。”

舒沫不吱声,脸上半点血色也无,身子不停地抖。

两人都是一样的心思,这一瞬,竟是谁也不敢看谁,唯恐对上眼神,印证了心中的猜测……

这时,太妃已得到消息,带了人匆匆赶来。

听说有人在她做的鸡汤里下了毒,引发一场血案,傅嬷嬷气得脸都变了,进门就跪在夏侯烨身前:“老奴该死,请王爷责罚!”

这里前脚进门,林景回拎着药箱,后脚就喘着气赶到。

“林景回,来得正好,快验下这碗汤!”太妃脸色铁青。

房内鸦雀无声,只有林景回手执银针,与瓷碗碰撞发出的清脆的单音。

半晌,林景回检验完毕,垂着手禀报:“回太皇太妃,汤中无毒。但,加了蟹爪粉……”

螃蟹属寒凉之物,有活血去淤之效,故对孕妇不利,尤其以蟹爪功效最为显著。

众人皆倒吸一口凉气,舒沫却早已料到,神色木然。

夏侯烨叹了口气,从舒沫手中,把染满了鲜血的玉佩抠了出来,摊在掌中,低低地唤:“静萍~”

“王爷怀疑她?”静萍还未说话,傅嬷嬷已是一脸疑惑:“不可能,她一直都在房中,未曾出去。”

静萍直勾勾地盯着夏侯烨掌中玉佩,游魂似地从太妃身后走出来:“这玉佩,怎会在你手里?”

夏侯烨不语,只怜悯地看着她。

“不,不可能,这不是真的!”静萍抱着头,拼命地往后退,不敢去触那玉佩,更不敢瞧地上那睁大着眼睛,躺在血泊中的人:“舒沫,这又是你的诡计,对不对?你害我,你恨我,你骗我,是不是,是不是?”

那一刀,带着她满心的愤恨,刺得那么狠,那么准,存心不留活口!

“这是我家小姐,从宋婶脖子上取下来的,要与女儿相认的凭证!”绿柳隐隐猜到真相,一脸愤怒地吼。

“不,不,这不可能,她不是我娘,不是,不是,不是……”静萍掉转头,状若厉鬼,尖叫着拔足飞奔,转眼不见了踪影。

“王爷~”巴欢瞧着她的身形,拔足欲追。

“不必了~”夏侯烨一声长叹:“由她去吧~”

如果说静萍有什么心愿,除了一心想嫁给他,另一个就是找到自己的亲娘。

万万想不到,竟然被她亲手杀死,这种诛心之痛,本身已是世上最残酷的刑罚……

天启十五年的冬天终于过去,迎来了新的一年。

夏侯玺正式登基,宣布改国号为天承,国有大丧,一切庆典一律停办。

太妃嫌京城的宅砥不太平,从搬进来便不顺利,死的死,疯的疯,很是心中不快。

夏侯烨新受了云南的封地,那边又刚经受了一场浩劫,殛需整顿。

于是,元宵一过,便携了一家老小,带了一万亲兵,带着新的生命,更怀着对新生活的向往,浩浩荡荡,朝着十万大山,朝着苍山洱海,更朝着幸福生活,前进……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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