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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师 上(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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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什么?”邵惟明吡牙一乐:“他有美人在怀,在老的马骑起来,也能追风逐月!”

“哧~”杨成安忍俊不禁,笑出声来:“公子这话,好酸~”

“滚!”邵惟明羞恼成怒,挥起马鞭,摔了过去。

杨成安早有准备,闪身避开。

李群正喜滋滋地牵了匹紫骝,讨好地对静萍道:“这匹马好,姑姑骑着正合适,英姿飒爽,格外精神……”

冷不防,邵惟明一鞭挥来,打个正着。

“哎哟~”他吃痛,往后退了一步,撞地马棚的横杆上,发出闷响。

马儿受惊,“咴咴”嘶鸣起来。

“来人啊,有人盗马!”

“不好,被发现了,快跑!”邵惟明发一声喊,拨转马头,一夹马腹,马儿箭一般冲了出去。

“哈哈~”杨成安也挑好了马,朗声大笑数声,一抖缰绳,飞奔而去。

静萍不声不响,轻带缰绳,悄没声息地离去。

“等等我~”李群一人落在后面,情急之下,索性挥起手中钢刀把栅栏劈开。

马儿如潮水般四散奔跑。

他身手矫健,随便揪了一匹,翻身一跃而上,飞驰而去。

“该死的盗马贼,偷了我们的马,让他们不得好死,肠穿肚烂!”等牧民把惊马集拢,哪里还有他们的影子?

点了数目,发现少了十匹之多,更是呼天抢地,哭声,骂声震天。

忽见一匹马去而复返,马上之人张弓搭箭,嗖地一箭射在树干上:“我等是来买马,绝非盗取,银子在此,勿怪勿慌~”

言罢,半不停留半分,泼刺刺疾若流星而去。

牧民惊了片刻,有胆大的上去,把树干上的箭簇拔下来,取了箭头上银票一瞧,竟是一张千两的大钞,登时惊得两腿一软,跌坐在地上:“鬼,有鬼~”

五点,邵惟明一行五人,带着十匹骏马,踏着第一缕晨曦,回到了驻地。

夏侯烨听到蹄声,轻轻将怀中舒沫挪开,蹑手蹑足地从帐篷里走了出来:“嗬,收获不小~”

“收获再大,也比不上你呀~”邵惟明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他一遍,扬起唇,半是嘲讽,半是羡慕。

夏侯烨轻咳一声:“少废话,赶紧收拾一下,乘着早上凉快,吃完了上路~”

“咦?”邵惟明发觉语气不对,诧异地瞄他一眼,调侃:“一大早火气这么大,该不是欲求不满吧?”

夏侯烨将脸一沉,冷声道:“再胡说,小心我割了你舌头~”

听到马的嘶鸣,舒沫一脸欣喜地掀开帘子走了出来,一眼瞧见那匹白龙驹,顿时两眼一亮:“哇,好漂亮的马!哪来的?”

“接着!”邵惟明笑嘻嘻地扔过来一条缰绳:“怎样,我对你不错吧?知道你走路辛苦,连夜盗来了马。这马不仅漂亮,而且性子温驯,最适合初学者骑了……”

斜刺里伸出一只手,拽住缰绳:“胡闹,她哪里会骑?”

“谁说我不会?”舒沫不服气,恨恨横他一眼。

怪不得昨夜那么大胆,原来早有预谋,偏还诳她,害她提心吊胆!

夏侯烨瞥她一眼,淡淡地道:“你确定跟得上?”

“呃~”舒沫哑然,悻悻地瞪他一眼。

“一路上也还安靖,让她试试又有何妨?”邵惟明不以为然:“真要遇着紧急状况,再……”

夏侯烨轻哼一声,冷声道:“你当人命是草芥?”

舒沫撇嘴,走过去摸摸马脖子:“看看,总成吧?”

“沫沫的悟性极高,上次在围场,已经骑得有模有样了~”邵惟明还想再说。

舒沫微笑着截断他:“放心吧,我不会为了逞强拖累大家。”

“那,”邵惟明不再坚持,笑嘻嘻地道:“这匹马给你留着,等回了幽州,我教你。”

“好啊~”舒沫甜甜一笑,大方允诺。

夏侯烨一言不发,翻身跃上马背,长臂一伸,把她象小鸡一样抄了起来,按在身前,双腿轻夹马腹,乌锥长嘶一声,欢快地撒开四蹄,如离弦之前,疾驰而去。

“呀~”舒沫全无防备,身子倏地凌空,手在空中乱舞,吓得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一把抱住了他的脖子。

“吼吼~”巴图吹了声响亮的唿悄,以手围着嘴,放开嗓子吼:“娘娘,怕摔下来的话,就再抱紧些!”

“哈哈哈~”杨成安等人发出善意的哄笑声。

“笑屁,走啦!”邵惟明轻叱一句,策马疾追而上。

“驾!”巴图等人纷纷翻身上马,大漠上卷起一股烟尘。

舒沫挣扎着勉强坐稳,回过头朝身后瞧:“惟明的那匹乌锥,好象比你的威风诶~”

夏侯烨俊颜一沉:“少在我面前提他!”

舒沫偏要捋虎须:“谁让你对我这么凶?等回了幽州啊,我天天跟他出去骑马……”

“你敢?”低沉的声音里夹着明显的不满和警告。

舒沫吐了吐舌尖:“真生气了?”

不等他说话,咯咯轻笑道:“我脑子又没进水,放着英明神武的老公不用,干嘛跟公子学骑马?”

夏侯烨下巴挺得笔直,身子僵硬而紧崩,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他不吭声,只搂紧了她,策马狂奔,劲风扑面,打在脸上微微地刺痛。

舒沫拢了拢被狂风吹开的衣襟,往他怀里缩了缩,放软了身子舒服地倚着他的胸膛,嗔道:“你慢点骑,马鞍硌得慌~”

夏侯烨不答,速度却明显放慢了许多,身上紧崩的肌肉也渐渐松了下来。

七人十骑在大漠上飞驰,卷起漫天的黄尘。

舒沫不惯骑马,尤其是这种放开了马的速度,毫无拘束地飞奔。初时新鲜有趣,时间长了,到底吃不消。

开始不停地挪来挪去,换着坐姿。

“喂,”邵惟明在一边看不过眼,学她的模样,在马上扭了扭身子:“你干嘛?想把马鞍钻出洞来不成?”

舒沫“嘿嘿”干笑两声,含糊混过去。

夏侯烨垂眸,看着鼻尖红红,额上冒汗的她:“累了?”

舒沫原想说不累,但一想前路漫漫,若一味逞强,病倒了反而更加麻烦,索性点了点头,小声道:“有点~”

杨成安马鞭往前一指:“再往前,东南方向约摸十里,有片林子,正好打尖。”

夏侯烨一手环着她的腰,单手控着缰绳,轻踢马腹,低叱一声:“驾!”

马儿箭似地向着东南方疾蹿而去。

其余人不再说话,只听得马蹄翻飞,发出的单调的笃笃的声。

十里地转瞬即到,眼前果然出现一片小小的树林。

众人欢呼一声,纷纷下马,几个砍柴的砍柴,卸行礼的卸行礼,静萍则拿出简易的炊具,主动承担了做饭的任务。

舒沫望着脚下的地,只觉头昏眼,差点一头栽到马下,慌忙揪紧了夏侯烨的臂。

他略感诧异,伸手将她抱了下来,沉声吩咐:“坐着别动,我去拿水~”

说罢,他将她放在一旁,牵着枣红马离去,留给她一个修长的背影。

“我先睡一觉,吃饭时不用叫我~”舒沫顾不得矜持,挑了块看起来干净平整的草坪,倒头就睡。

等夏侯烨拴好马,拿了水囊过来,舒沫已经靠着树干睡着了。

“沫沫~”夏侯烨皱眉,伸手拽她:“地上凉,吃过饭再睡~”

西北的气候,太阳下热浪灼人,到了荫处却凉爽宜人,象她这样席地而睡,时间长了,很容易寒气侵体。

“唔~”舒沫胡乱应了一声,头一歪,倒进他臂弯里。

“巴图~”夏侯烨啼笑皆非,示意巴图拿块毡子过来铺在地上,塞了包衣服给她做枕头,这才放她睡下。

“这丫头,累得不成人形了~”邵惟明骑着马,绕着林子转了一圈,确定无异常,这才跑了回来,见状笑着摇头。

巴图压低了声音,道:“娘娘能撑到现在,已经很不错了~”

他们几个都有功夫底子,长途奔驰虽也感疲倦,略事休息立刻恢复如常。

她自小娇生惯养,哪里吃过这种苦?

可她跟着大伙跋山涉水,餐风露宿,一路上谈笑风生,没叫过一声苦。

那份毅力与坚持,让人不佩服都不行。

“下午,还赶路吗?”静萍把饭做得了,过来一瞧,问。

“本公子是一定要睡一觉再走的~”邵惟明席地而坐,扯过一块囊,扔进汤里。

“是啊,”巴图帮腔:“昨晚一宿没睡,连着又赶了二百多里路,是该歇歇了~”

“扎营,待傍晚天凉了再赶路。”夏侯烨顺水推舟,做了决定。

“嘿~”邵惟明放下心中大石,嘴一咧,笑道:“林子里有个水潭,谁有兴趣去游水?”

“去去去!”杨成安大喜过望:“顺便抓几条鱼回来,天天吃囊,嘴里都快淡出鸟来!”

李群横他一眼,训道:“静萍姑姑在呢~”

“嘿嘿~”杨成安摸摸头,干笑一声:“末将是个粗人,口无遮拦惯了,姑姑莫怪~”

静萍垂着眼帘,低头吃囊,并不搭话。

大家围坐一起,谈笑风生,舒沫近在咫尺,竟然丝毫不受影响,睡得十分香甜,全没了平日的警惕。

夏侯烨心中隐隐觉得不安,伸了手探上她的额。

还好,温度正常,没有发烧。

“烨,”邵惟明胳膊一伸,揽上他的肩:“一起去?”

“你们去吧~”夏侯烨不着痕迹地撇开他,撕了块囊,慢慢咀嚼。

心底盘算,从这里到察哈拉隘口,如果一路顺利,不出半点岔子,最快七天能赶到。

舒沫的身体明显呈颓势,这么赶下去,不定哪天就体力不支病倒了。

若是放慢速度,把旅程延长,被赫连骏驰的爪牙追上,危险更大。

思来想去,竟是个两难的局面。

“担心沫沫呢?”邵惟明心如明镜,抬起下巴,朝边上一呶。

夏侯烨不吭声,皱着眉,习惯性地曲起手指,轻轻敲着膝盖。

“总不能害怕西凉狗,就不顾沫沫的身体。”邵惟明耸耸肩,满脸无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大不了是个死!”

“是啊,”巴图也是一脸不解:“连雪山咱们都闯过来了,眼下只要走出柴桑盆地,就能跟巴朗胜利会合了,王爷究竟在担心什么?”

“戏水也好,捉鱼也罢,都利索点。”夏侯烨冷着脸道。

“是~”巴图不敢再说,只剩众人狼吞虎咽的声音。

静萍默默地起身,到林子外警戒。

夏侯烨淡淡地瞥她一眼,道:“这荒山野岭的,有什么好防的?你也抓紧时间,好好睡一觉,补足体力。”

为避人耳目,他们特地偏离了主干道。

除非事先知道他们要走这条路,预先设伏,否则谁吃饱了没事,跑这里来?

“嗯~”静萍垂下眼,轻应一声,却并未依言休息,而是飞身上了一棵大树:“我等巴将军等人回来再睡不迟。”

她自幼长在深宫,又跟着太妃,养尊处优的,养成了爱洁的习惯。

要她象舒沫一样,毫无形象地幕天席地睡在草地上,宁可不睡。

是以若无帐篷,每次都睡在树梢上。

一则干净,二则居高临下,看得远,若西凉人追来,她能在第一时间里发现。

夏侯烨深知她的脾气,也不再劝,走到舒沫身边,将双手枕在脑后,盘腿靠着树干,闭上眼睛小憩。

山风习习,吹动树梢。

腹中隐隐传来的绞痛,令舒沫从沉睡中醒来。她曲着双膝,将身子弯成一张弓,想以此减轻痛楚,却收效甚微。

翻身坐起,被冷风一吹,越发觉着腹痛如绞。

她脸色发白,一手按着肚子,一手去翻包裹。

她这里才一动,夏侯烨立刻警觉地睁开了眼睛,见她按着腹部,一脸痛苦的模样,忍不住开口询问:“可是饿了?”

舒沫摇头,看一眼不远处和衣而卧,东倒西歪的几个大男人,欲言又止。

夏侯烨见她一脸窘迫,心下了然:“要方便?”

舒沫面色绯红,轻轻颌了下首。

“跟我来~”夏侯烨勾唇一笑,牵了她的手就走。

“等一下~”舒沫压低声音,从地上抄起包裹。

“就在这里吧~”夏侯烨带着她离开营地,很快挑了个既隐秘又干净的地方,停下来,自觉地转过身去。

“你走远一点~”舒沫不放心地叮嘱。

“嗟~”他轻哧:“又没什么好看~”

舒沫涨红了脸,嗔道:“要你走远点就走远点,哪这么多废话?”

若让他听到声音或是闻到气味,她还要不要活了?

“林子里有蛇,再远了,我怕顾不到~”夏侯烨不肯动。

“蛇?”舒沫是胆大,可一想到方便时,草丛里随时会钻出一条滑溜溜的东西,不禁毛骨悚然。

她紧紧地抓着包袱,不安地左右张望,折了根树棍,不停地拍打。

夏侯烨瞧着好笑:“你这么凶,蛇哪敢来呀?”

舒沫这时才知道他故意吓她,气得拧起了柳眉,拾起一块石头丢了过去:“叫你吓人!”

“哈哈~”夏侯烨大笑,依言又走了几步:“你快点,再拖下去惊动了其他人,我可不管了~”

舒沫蹲下去,用最快地速度解决了生理大事。

跑过去:“好啦,可以走了~”

夏侯烨忙不迭地退了几步,捏着鼻子:“好臭~”

“真的?”舒沫一脸心虚,忙忙拉起衣裙,四处嗅闻,果然隐隐有股味道,不禁赦然:“好久没洗澡了~”

“哈哈~”夏侯烨憋不住,大笑出声,亲昵地揽着她:“走,小脏猪,带你去洗洗~”

舒沫诧异之极:“怎么洗?”

这些日子基本都是餐风露宿,水囊里带的水,只够喝的,哪可能奢侈地拿来洗澡?

“我帮你洗~”他斜眼望她,眼中尽是魅惑之色。

“呸~”她脸红心跳,急忙啐道:“大白天呢,又不正经!”

“那,晚上可以不正经了?”凑到她耳边,调笑。

“讨厌~”推他一把,嗔道:“就会欺侮人!”

“哼哼~”他眼一眯,想起昨夜情事,气仍不打一处来:“是谁把人利用完了,就一脚踹开?我还没跟你算帐呢,你倒有理了?”

“哇,瀑布!”听到水响,扔下他兴奋地冲了过去,欢喜地大叫:“瞧这水,清粼粼的,多好看?”

一条小溪自五六米高的坡上冲下来,变身迷你小瀑布。在山下冲出一个水潭后,蜿蜒着朝林外流去。

“坏丫头~”他咬牙切齿,双手握拳:“你别转移话题~”

舒沫忽然冲过来,踮起脚尖在他唇上重重地亲了一口,退开,一双眼亮晶晶地睨着他:“烨,你真好!我爱死你了!”

震愕地瞪着她,满腔的郁气,忽然间烟消云散。

她,她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她怎么可以用那么天真无邪的表情,说着那样媚死人不偿命的情话?

“我先下水~”放开他,轻快地跑到一块大石后,快手快脚地脱衣服,嘴里一迭连声地道:“你帮我看着啊~”

夏侯烨站在路边,听着她悉悉簌簌地宽衣解带,看着一件件衣服堆在石头上,那张如笑靥,时不时从石头后面探出来,不放心地东张西望,象极了一只将要出洞觅食的灵狐。

她离她这么近,触手可及,就连呼吸都清晰可闻。

想象着此刻她娇媚的模样,心忽然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很想……

“太阳要下山了,别贪玩,洗洗就上来~”他轻咳一声,不自在地转过头去。

舒沫赤着双足,只着中衣,试探着踏了一只脚到水里。

“咝~”冰冷的溪水,冷得她打了个哆嗦,啜着唇直吸着气:“好冷,可是,好舒服~”

他有些担心,又有些后悔:“太冷的话,就不要洗了。”

“才不~”舒沫哪里肯依?这一路走下去,不知什么时候能遇着水:“我活动一下,身体暖和了就不冷了~”

于是乎,她在那边“一二三四,二二三四~”,手之蹈着,足之舞之地摆弄。

他瞧得傻了眼:“你干嘛?”

“热身~”舒沫探出头来,冲他嫣然一笑,纵身跃进了水面。

“沫沫!”他大骇,只道这鲁莽的家伙,不知轻重失足落水,急忙冲了过来。

一道碧浪笔直地划破水面,悠然如得地游向水潭深处。

“危险,快回来!”他几欲抓狂。

她转过头来,见他气急败坏的样子,竟然得意地笑了,仰躺在水面,白皙修长的美腿笔直探出水面,撩起一串水,咯咯娇笑:“看,象不象美人鱼?”

“舒沫!”他怒吼,眼中似要喷出火来。

舒沫玩上瘾,索性抛了个飞吻过去,冲他魅惑地勾了勾手指:“来呀,有本事你过来呀~”

“等着!”夏侯烨咬牙,随手折了一根树枝折起两段,抛向水面,飞身掠了起来,双足在树枝上轻点,兔起獾落之间,竟真的飞身掠过十多米宽的水潭,向她扑了过来。

拷!她怎么忘了,他有轻功的!这点距离在他眼中,自然是雕虫小技。

“啊~”她呆了一秒,这才意识到危险,拼命划动双臂。

来不及了,身后风响,他的手已搭上她的肩:“还跑?”

哗啦一声水响,竟然将她拎出水面,双足轻点,空中一个漂亮的转折,踏着水面的树枝,轻盈地掠回了岸边。

“老公~”识时务者为俊杰,舒沫立刻停止挣扎,挤出谄媚的笑:“我错了,跟你开个玩笑。你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这一回吧?”

“玩笑?”夏侯烨没好气地拍了她的小pp一掌:“这种玩法,会要男人的命,你知不知道?”

“才怪~”她泄气地噘着嘴,小声嗫嚅:“你看起来,可半点要命的样子都没有……”

瞧吧,他非但没受诱惑,简直根本没把她当女人看嘛!

这么大的人,居然被打pp,真丢死人了!

上好的布细软轻薄,浸了水后变得完全透明,紧贴着她柔嫩的肌肤,饱满的酥胸和纤细的腰肢在粉紫的抹胸下若隐若现。

宽大的亵衣下美丽的锁骨清晰可见,乌黑的青丝,湿漉漉地垂在腰间,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清澈透亮,在水光的映衬下,分外的美丽。

小小声,心虚又懊恼的模样,越发撩拔得他心上一阵酥麻轻颤。

“还有,”他强忍着心头悸动,板起脸,斜着眼瞪她:“不许再叫我老公!”

他才二十八而已,哪里就老了?

放着夫君,相公,烨……这么多现成的名字不叫,居然叫老公,该打!

舒沫顿时风中凌乱。

“不喜欢呀?我偏要叫!”眼珠一转,整个人偎到他怀里,双手环着他的脖颈,抬起一条腿,缠上他的腰,仰着头,一脸娇媚地冲着他笑,勾起艳丽的红唇,吐气如兰,声音嗲得要滴出水来:“老公~”

他愣住,那娇嗲柔媚的声音,千回百转,将人的心勾上云端,又酥又麻,似一只无形的小手,在心里骚抓着,奇痒难耐……

哈哈,真好玩!

只是一个称呼,可以令他的脸色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变化万千!

“老公,老公,老公……”舒沫笑不可抑,扮着鬼脸,一迭声地唤着,一声比一声娇,一声比一声媚。

“该死!”低吼一声,大掌用力一揽,她纤细玲珑的身体紧紧贴着他的虎躯,灼热的嘴封住了那娇媚的红唇。

意外就在此刻发生。

短促而尖厉的低啸,打破了傍晚的宁谧。

“小心!”夏侯烨应变神速,抱着她往巨石后一滚,避过暗箭,顺便还扯了件外裳裹住她美丽玲珑的身躯,并且发出一声长啸。

几乎是立刻,邵惟明从地上一跃而起,抄起兵刃就跑:“不好,烨有危险!”

“西凉人追来了?”听着耳边哧哧之声乱响,利器破空之间不绝于耳,舒沫的心提到嗓子眼。

“爷,我掩护你!”巴图提着厚背紫金刀,狂奔而至。

夏侯烨迅速拔出腰间长剑,拨掉几枝近身的暗器,抱着她利落地在地上连滚了几周,这才觑了个空,突然一跃而起,宛如一只振翅的雄鹰冲天而起。

“巴图在东面~”舒沫趴在他的背上,小声提醒。

“别吭声~”夏侯烨简短地吩咐,伏低了身体,纵高蹿低,在荆棘丛中急掠而过。

身后,紧追不放的是四五个全身黑衣黑裤,身着玄色披风的蒙面男子。

他们每人都身背弩筒,密集的箭雨伴着“哧哧”不绝于耳的乱响,如飞蝗般向他们铺天盖地而来。

舒沫心中一动,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急切间偏又说不出来,只得先顾眼前:“惟明呢?好象没跟过来~”

“闭嘴!”夏侯烨低叱,伸手抄住一枝擦身而过和羽箭,头也不回反手甩了回去。

箭枝以比来时更快的速度飞了回去,身后一声闷哼,接着是重物倒地的沉闷之声。

“爷,上马!”杨成安牵了马在树林尽头等候,见到夏侯烨冲出来,立刻抛过缰绳。

夏侯烨飞身上马,顺手把舒沫拉下来,按在身前,双腿轻夹马腹,如离弦之箭冲了出去。

黑衣人如附骨之蛆,紧追不舍,有时被远远抛下,可只要他们的速度稍有停顿,立刻如鬼魅般蜂拥而至。

诡异的是,追了这么久,居然极有默契地不发一语。

“爷,”杨成安是老/江湖,已经察觉异常,压低了声音提醒:“不对劲,好象不是西凉狗!”

若是赫连骏驰的爪牙,何需遮遮掩掩,藏头露尾?

这些黑衣人,明显是预先藏在附近,想等他们睡了再悄悄摸上来,打算一网打尽。

而这条路是临时决定的路线,除了他们七个,再无旁人知道。

难道,有内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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