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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师 上(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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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所有人全部回到绝壁上,眼前一幕,令人震惊之极。

眼前出现了一条宽阔的道路——雪崩所经之处,所有的东西无一例外,全部被摧毁,以无可阻挡的气势,全部带进了峡谷。

沿着这条路一直往下,走了一个小时,就到达了森林。

进了树林,等于回到了家。

巴图等人立刻开始工作,砍树伐木,搭临时住所,狩猎,生火……有条不紊,井然有序地忙碌着。

舒沫则收集了所有人身上的药品,负责治疗伤者。

她找来匕首,削了两块木板,把杨成安的伤腿固定住,撕下裙摆做绷带绑扎。

巴图坚决拒绝了舒沫的好意,自己到溪边清洗了伤口,涂上伤药,胡乱撕了片衣服裹了。

舒沫见勉强不来,就在营地附近转悠,居然也给她歪打正着,找着了几味治伤的草药。

当即兴奋地在石头上捣碎了,敷在了杨成安的伤口。

“成安,”邵惟明倚在树干上,似真似假地警告:“你这条腿本来有救,给她这一折腾,小心废掉!”

“别听他胡说!”舒沫白了他一眼,回过头柔声安慰杨成安:“我虽然无临床应用的实际经验,若无九成把握,也不敢胡乱用药。”

杨成安脸色一白。

“我没冤枉她吧?”邵惟明哈哈大笑,幸灾乐祸地道:“她真是拿你试手呢~”

“若娘娘的医术能在小人身上有所寸进,小人死而无憾~”杨成安干笑两声,道。

“放心吧~”邵惟明乐了,笑呵呵地道:“她顶多也就是把你腿治瘸,治死应该不会~”

舒沫崩着俏脸,出语威胁:“信不信我毒哑你?”

“哇,我好怕~”邵惟明一蹦三尺高,蹿到夏侯烨的身后,哇哇怪叫:“烨,这么毒辣的女人,你确定要跟她过一辈子?”

夏侯烨瞄他一眼,脸不红气不喘地道:“十辈子也不嫌多~”

“哼!”舒沫神气活现地横他一眼,喜滋滋地道:“没话说了吧?”

“呕~”邵惟明捂着肚子,做呕吐状:“完了,这两人没救了~”

“爷,晚饭准备好了~”巴图抿着嘴微笑,适时地插了一句。

静萍低着头,专心地用匕首切着獐子肉,对周遭的一切充耳不闻。

没了帐篷,失去了遮蔽之物,只能用树枝铺了简易的地铺,大家围着篝火,凑和着过了一夜。

杨成安是追踪的好手,对于如何在这种深山老林里行走,生存,自有一套法则。

加上如今正值秋季,林中食物丰沛,队伍中又不乏打猎的好手,逃亡的日子也就不算太难过。

在舒沫的精心照料下,杨成安的伤势逐渐好转,已不需要人扶持,柱着木棍,一瘸一拐地行走。

第六天傍晚,他们终于看到了葵违以久的烟火。

他们进了逃亡十多天以来,遇到的第一个村庄,吃到了热乎乎的囊,甚至还喝到了香喷喷的酒。

相比高床软枕,酒显然更受欢迎,令一群男人,几乎陷入了疯狂。

在这个仅有十户人家不到的小村庄里,休整了一夜,第二日天不亮,一行人就悄然起程,向下一个村庄进发。

三天后,他们来到了达布鲁镇。

距之前夏侯烨驻兵的泰布拉,还有一百五十里。

它是仅次于泰布拉的大集市,更是舒沫逃离基地之前,跟夏侯熠约好的会合地。

为免引起西凉士兵的注意,夏侯烨只派巴图易容成猎人,背着几张兽皮进城接头,顺便打探城中局势。

巴图在城里转了两圈,没找到夏侯熠,城中不时有士兵盘问过往客商,尤其是大夏人,审查得犹为严格,可说近乎苛刻。

弄得城里的气氛十分紧张,客栈都不敢收留陌生人了。

他怕引起注意,不敢买马匹,只买了十只水囊,外加几十张囊饼,还有一些换洗的衣服,便急急出了城。

赶到落脚点,向夏侯烨汇报了情况。

“熠公子没有来?”舒沫一怔。

“会不会是记错了见面的地点?”李群猜测:“毕竟,熠公子是第一次来西凉,地名稀奇古怪,一时弄混也是有的。”

“这小子狡猾得象只狐狸,做事又极为稳妥,怎么可能记错!”邵惟明断然否决:“定是出了意外,否则他不可能不来!”

何况,此事悠关舒沫的性命,他绝不敢掉以轻心!

因为每拖延一小时,意味着危险就增加一分,成功脱险的机率就降低一分!

“反正咱们进大漠所需的物品还未采购齐全,索性再多留一天,看看情况。”夏侯烨沉吟片刻,做了决定。

“不行!”邵惟明坚决反对:“不要忘了,我们来西凉的目的是什么?熠不是孩子,在西凉有自己的路数,必然有脱身的法子。不然,他也不能混到赫连骏驰的基地里去!不能因为他一个,耽搁大家的行程。若因此前功尽弃,岂非得不偿失?”

“可他为沫沫而来,我们也不能把他一个人扔在西凉不管!”夏侯烨拧了眉,淡淡地反驳。

若果然如此,沫沫必定心里不安,连带着他们的生活也会受到影响。

与其事后后悔一生,宁可现在冒险一博。

“属下倒有一个折衷的法子~”巴图处事圆融,见二人意见相左,相持不下,献了一计:“留下一人打探熠公子消息,若真陷入敌手,等退到隘口,跟巴朗会师之后,确保娘娘安全时,再返回来营救熠公子。”

“这个法子不错~”众人一致同意。

“也,只好如此了~”夏侯烨无奈,只得点头应允。

“爷~”李群急匆匆地跑过来:“西凉狗来了!”

“你出城的时候,身后带了尾巴?”杨成安脸色一变。

“不可能!”巴图立刻否认:“我又不是头一回办事!出城时特地在外面转了一圈,确定没有人跟着,这才来此地会合。”

“定是方才你买衣物,引起店家起疑,报了官。”邵惟明神色笃定地道。

一个猎户,突然买这么多衣服,在平时已很扎眼,这种非常时刻,不生疑才怪。

遁线索一查,追到城外来也不稀奇。

“别争了,乘西凉狗还在村头,赶紧撤!”夏侯烨一声令下,几个人带齐行礼匆匆转移。

西凉人以游牧为生,逐水草而居。除了大的市镇外,几乎没有固定的住所。

广袤的大漠,一望无际的草甸,有水草的地方就是家。

顶着烈日在草原上走了大半日,也没遇着村人聚居之地。

在山里行走,没有人烟,累了可以让人背一程。进入草原,又离市镇近,路上行人不断,为免引人注意,只能靠自己走。

大家已尽量配合舒沫的速度,放慢了脚步,可一天走下来也早已筋疲力尽。

大伙为了救她,连命都可以不好,她岂能受一点累就喊苦?因此,一直咬着牙苦撑。

夏侯烨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好容易挨到天黑,见再无官兵追来的迹象,立刻吩咐扎营。

舒沫顾不得脏,一屁股坐在地上,再也不愿挪动分毫。

“累了?”夏侯烨过来,弯下腰关切地问。

“嗯~”舒沫本想否认,想了想,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夏侯烨心细,瞥到她偷偷把脚往后挪,眉心一拧:“脚怎么啦?”

“没什么~”舒沫大窘,涨红了脸把脚往裙子底下收。

“我看看?”夏侯烨不由分说,蹲下去握着她的靴子,做势欲脱。

“别人都看着呢!”舒沫一惊,左右看了一眼,小声道:“只磨破点皮,休息一晚就好了~”

这话倒也有效,夏侯烨沉吟片刻,问:“真没事?”

“真没有~”舒沫仰起头看他:“你别害我闹笑话~”

“那好,”夏侯烨放开她,淡淡地道:“乖乖坐着别动,我让人烧些热水来给你敷脚。”

“嗯~”舒沫甜甜一笑。

夏侯烨刚一走开,邵惟明立刻凑了过来:“怎么,沫沫的脚磨破了?”

“不关你的事~”夏侯烨冷着脸。

“怎么不关我的事?”邵惟明大声道:“咱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喂,我话没说完呢,你上哪去?”

夏侯烨充耳不闻,大步朝巴图走了过去:“不能再走了,得想办法弄几匹马。”

“娘娘的脚,伤得很厉害?”巴图了然。

舒沫虽竭力忍耐,一声未吭,大家也都不是瞎子。

“就算她还能走,”邵惟明挤进来,插话:“靠这一双脚,也不可能走出千里大漠。更何况,后面还有追兵。”

“要不,”巴图想了想,道:“我连夜赶回达布鲁,想办法弄几匹马回来?”

“不行~”夏侯烨断然道:“我们好不容易从那里脱身,岂可再回狼窝?万一引来大量追兵,反而得不偿失。”

“不如去找牧民,去买几匹就是~”邵惟明不以为然。

“赫连骏驰那狗贼早防了这一招,明令禁止牧民私下买卖马匹,一旦发现,立刻处决。告示贴满了全城,谁敢卖马给我们?”巴图连连摇头。

“你还真是老实~”邵惟明哧地一笑:“他不肯卖,你难道不会去偷,去抢么?”

“可是……”

邵惟明打断他:“咱们是逃命诶!婆婆妈妈的,成得了什么事?大不了,多留些银子给他们就是!”

“前提是,”巴图苦笑着把话说完:“你得先找着马。”

“这倒不难~”杨成安一直在旁静听,这时插了一句:“我看地面的痕迹,大多在南面,估计冬天将至,牧民要南迁了~”

“言之有理~”巴图点头。

“那还等什么?”邵惟明捋起袖子,一脸跃跃欲试:“大伙们乘夜摸过去,神不知鬼不觉地干一票就走人,天亮赶回来,正好上路。”

“静萍和李群负责守卫,其余人跟我一起去找马。”夏侯烨随即做了决定。

“你还是留下来照顾沫沫吧~”邵惟明似笑非笑地睨着他:“她吃了很多苦,乘这个机会,也陪她说几句体己话~”

“不错,正该如此~”巴图自然举双手赞成。

夏侯烨犹豫片刻,问:“你们几个,成吗?”

这个安排,他当然求之不得。就怕因私废公,误了正事。

“放心吧!”杨正安将胸脯拍得啪啪响:“王爷只管放心陪着娘娘,找马的事,包在属下身上!”

邵惟明扬起唇角,漆黑的瞳仁里明显透着邪恶:“我们会去一整晚,你可以慢慢来……”

“滚!”夏侯烨轻叱一声:“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装什么装?”邵惟明岂会怕他?双手环了胸,只用下巴挑向他:“别告诉我,过了几天茹毛饮血的日子,那话儿不行了?”

巴图几个顿时哄地笑了起来。

“找死啊?”夏侯烨一掌拍过去。

邵惟明早有准备,大笑着逃走了。

夏侯烨转过身,望向落日余辉下,舒沫的剪影,一颗心禁不住扑通扑通乱跳了起来。

几个人商议妥当,静萍已经把晚饭做好,简单地煮了点肉汤,就着囊饼,饱餐一顿。

舒沫累得够呛,不象平日话多,胡乱吃了一点就进了帐篷,倒头睡下。

邵惟明带着众人悄然离开营地,踏着月光上路了。

旅途艰难,自然不可能备着铜盆。

夏侯烨从没做过粗活,对着火堆,只觉无从下手。

在行礼里翻了半天,没见着烧水的壶,只得把煮汤的铁锅刷了几遍,烧了一铁锅热水,浇在布上,拧一拧就拿过去给舒沫敷脚。

夏侯烨挑开帘子进去一瞧,舒沫和衣卧在地毡上,睡得正香。

“沫沫?”他轻轻地走过去,试探地推了推她。

西北的秋天,昼短夜长,温差极大。

白天骄阳似火,犹如置身火炉,天黑后,气温骤然下降,寒气逼人。

舒沫悃得睁不开眼睛,胡乱哼了一声。

夏侯烨拉过毡子盖在她身上,轻轻褪了鞋袜,露出一双饱受蹂躏的纤足。

“傻丫头,都伤成这样,也不知道吭一声~”他心一颤,哑声道。

走过去,把油灯剔亮了,将她的脚抱在怀中,一颗一颗地把血泡挑破,再细心地擦拭干净,抹上药膏。

做完这一切,再回到帐外,一锅热水早已冷却。

他重新烧了水,端起帐中,浸了帕子轻轻包裹地她的脚上。

舒沫舒服得直哼哼:“真舒服,要是再捏捏腰,就更好了~”

“想得美哦~”夏侯烨轻推她一把:“醒了就自个弄,别等着人伺候。”

“不要~”舒沫拧着腰,撒娇:“人家睡得好好的,你把人家弄醒了,不得补偿补偿?”

“丫头~”夏侯烨失笑:“你这倒打一耙的本事,从哪学来的?”

“那你要不要捏呢?”舒沫眨巴着眼睛。

夏侯烨怜宠地捏了捏她的鼻尖,摇头叹息:“我这辈子,算是折在你手里了~”

舒沫忽地翻过身来,眼神清澈,晶莹透亮,直透人心:“怎么,后悔了?”

那分轻微的恼火,格外的亲昵,让夏侯烨的心里透着一股淡淡的甜意。

他温柔地凝视着她,声音轻柔,微微笑道:“后悔,也来不及了,对吧?”

“哼!”舒沫轻哼,眼睛含着笑:“说得这般勉强,是不是觉得心里很委屈?”

“不敢~”

舒沫唬地坐了起来,蓦地提高了音量:“不是不会,竟然是不敢?”

“世上独一无二的舒沫,已经被我拥有。老天如此厚爱,感激还来不及,岂敢委屈?”夏侯烨忍笑,一本正经地道。

“哧~”舒沫笑出声来:“这还差不多~”

“沫沫~”夏侯烨瞧得心旌摇曳,再忍不住,双手搂了她的腰,低头就吻。

舒沫伸手挡住他的胸,嗔道:“不行,外面还有人呢!再说了,静萍随时会进来~”

“我在这里,谁这么不识趣闯进来?”夏侯烨低低笑。

舒沫俏脸通红,用力推他出门:“不要,明天会被人笑死~”

“你只怕别人笑,就不怕我失望?”夏侯烨不满地道。

“有什么办法?”舒沫噘着嘴道:“出门在外,不比在家里,多少得顾忌点别人的感受。”

夏侯烨眼睛一眯,脸拉得那个长:“在你眼里,别人倒比我重要!”

舒沫放柔了声音哄他:“你明知道,在我心里你的地位无人可及。”

“哼~”夏侯烨轻哼一声:“就只会说好话哄我,不见有半点表示~”

舒沫低了头玩着衣带,小小声道:“上次不是说好了吗?等回了幽州再……”

“回了幽州怎样?”夏侯烨缓缓勾起嘴角,黑眸闪闪发亮。

舒沫涨红了脸,明亮的眸子水润亮泽:“再,再……”

再了半天,却接不下去,只得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再什么,嗯?”他倾身过去,暧昧地抵着她的额,低醇的声音邪魅而诱惑。

“哎呀!”舒沫一跺脚,嗔道:“你明明知道,干嘛非要我说?”

“你说了那么多话,谁晓得是哪一句?”夏侯烨装傻。

“不记得就算了~”舒沫将腰一扭,背过身去。

“你想得倒美!”夏侯烨大叫一声,将她扑倒在地,上下其手:“不说加倍补偿,倒想一笔勾消?不罚你是不成了~”

舒沫触痒难禁,蜷着身子咯咯笑出声来,忽地想起外面有人,慌忙咬着唇瓣:“别闹了,人家听着呢~”

“还想着别人呢?”夏侯烨不满,手上加了力度。

“我错了,别再挠了……”舒沫又痒又疼又酥麻,声音柔媚得滴出水来。

“沫沫~”夏侯烨情难自禁,修长的指尖往她饱满光洁的额头滑落,划过她酡红的双颊,滑过她俏挺的鼻尖,停在水润亮泽的樱唇上,流连。

舒沫眼波迷离,微仰起头盯着他,眯起了美丽的眸子。

“沫沫~”他悠悠长叹,指尖伴着他灼热的视线,缓慢而坚定地往下游走。

如琴师抚过琴弦,温柔而耐心地探索着她每一寸肌肤。

当他灼热的指,拂过优美的脖颈,落在美丽的锁骨,在襟口徘徊着,停在那诱人深入的襟口。

他的掌心就停在那里,一半在外,一半在内,似是等待邀请,又象是在低迴轻叹,如烧红的烙铁,熨烫着她颤抖的心。

舒沫再忍不住,逸出一声轻吟:“烨~”

他英俊的脸俯得更低了,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黑眸盯牢她微微眯起,却如猫一般幽亮动人的眼睛。

手掌,一寸寸深入。

“你说,”他沉沉地道,嗓音暗哑迷人:“要如何罚你?”

在他灼热逼人的目光下,舒沫什么话也没说,只伸出手,轻轻地抱住了他的腰……

夏侯烨激动得双手一搂,拽住她,碾转热吻,身体更是热情地磨蹭着她的。

舒沫一时心软,忘了理智,放松了身心,享受着难得的温情和甜蜜。

她的乖顺和配和,激起他更多的更强烈的感觉,手上的动作不觉粗鲁起来。

舒沫好晕,被他灼热的吻,更因他激烈的爱抚,浑身酥麻柔软,一把火从内心深处烧了起来,皮肤滚烫,心跳飞驰。

恍惚中,她一直想着,好了,该停止了。

可是,该死的!

当他温热的手掌抚过她光洁的身体,当他的舌尖舔着她的嘴唇,当他在她耳畔喃喃地诉说着爱的絮语……

她忘记该要说什么,那无法言喻的快乐,久违难耐的激情,以及随时有人掀帘而入的恐惧和刺激感,使她的感觉变得格外的敏锐。

他不知变了什么戏法,在她的身上凿刻着痕迹,探索着彼此的快乐,让她享受到前所未有的近乎堕落的愉悦。

她什么顾忌都忘了,只是不断兴奋地战栗着。

当那巨大的快感像浪潮般冲刷着她,淹没她的理智,她忘情地尖叫着,软倒在他的身上。

感觉到从未有过的舒畅,脑中一片空白,手指无力地攀着他的衣角,如濒死之人攀着浮木,虚弱地喘息。

他用力拥紧她,脸轻轻挨擦着她的,轻问:“舒服吗?”

“嗯~”舒沫无力地偎在他的臂弯,累得连眼皮都不想动,只娇娇地哼了一声。

“傻丫头,”他得意又骄傲:“只是前奏就受不了了?更厉害的还在后面呢~”

“不要,”她嘀咕一声:“我想睡了~”

这哪成,漫长的夜,才刚刚开始呢!

“沫沫,沫沫,沫沫……”他捧着她的脸,一遍遍地亲吻着她。

她不说话,也不动,身子绵软得如一团泥。

他觉得不对劲,低了头一瞧,好家伙,居然真的睡着了!

“坏丫头,醒醒~”他傻了眼,轻摇着她。

不带这么玩人的!

“别吵,好悃~”舒沫咕哝一声,翻个身窝进他怀中,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沉沉睡去。

夏侯烨无奈地抱紧她,苦笑:“你这妖精,还真会变着法子磨人呢~”

几颗稀疏的星星在漆黑的天幕闪烁着,淡淡的湿意,混和着一股牛羊粪便的骚臭味,散布在空气里。

星罗棋布的帐篷,如十几朵蘑菇,散落在草原上。

离营地不到二里的小山坡下,潜藏着几条淡淡的人影。

“伙计,真有你的!”巴图曲肘轻撞了杨成安一把:“还真被你给蒙对了!”

“这可不是蒙的,咱凭的是真本事!”杨成安轻哼一声,满脸自豪。

“嘘~别惊着我的宝贝~”邵惟明整个人都隐在暗处,全身黑得象墨,仿佛已完全融进了夜色,只剩下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在暗夜里闪着精光。

远远的夜空下,篝火哔啵地燃烧着,牧民们围坐在一起,高声谈笑,追逐打闹,尽情地饮着美酒,毫不设防。

阵阵浓郁的酒香,顺着夜风吹送过来。

“奶奶的~”李群舔了舔舌头,低咒:“啥时咱也这般痛快地喝一回酒,不再象耗子似的给西凉狗追着跑就好了!”

“瞧你那点出息!”邵惟明笑骂一句,乘着夜色的掩映,猫着腰迅速向营地靠拢:“西凉人的酒有啥好喝的?一股子马尿味!等回了幽州,上聚仙楼,三十年的雕,让你们敞开了肚皮喝!眼下,先去看看咱们的宝贝!”

“嘿嘿~”李群笑嘻嘻地紧随其后:“小人的意思,天寒地冻的,有马尿解解馋也好呀?”

“马厩一般在林子里~”杨成安轻车熟路,蹑手蹑脚地领着众人绕过帐篷,朝林子走去。

“那更好了~”巴图喜滋滋地道:“没人看着,咱们可以慢慢挑~”

“先说好了,”邵惟明立刻申明:“那匹白龙驹是沫沫的,谁也不许跟她抢~”

“还不知道,娘娘会不会骑呢?”李群瞥一眼安静地走在最后的静萍,小声道:“倒不如,把这匹给静萍姑娘~”

“谁会她不会?”邵惟明把眼一瞪:“上回秋狩,她骑得可好着呢~”

“除了白龙驹,其余的任静萍姑姑选。”巴图做好做歹,圆滑地道。

“我随便哪匹都好~”静萍淡淡地道。

“这就对了~静萍姑姑骑术高明,就算最劣等的马给她,一样可以驾驭。”邵惟明笑眯眯地转向静萍:“是不是,哦?”

静萍不动声色,笑而不语。

“这匹乌锥是我的了~”邵惟明眼疾手快,抢在巴图前面,把大黑马搜入囊中。

巴图气有不氛,又不敢跟他争,委婉地道:“乌锥高大,娘娘多半是要跟王爷共骑的。公子,你看……”

“放屁!”邵惟明眼睛一瞪:“咱们苦哈哈地冒着严寒来盗马,他倒好,腻在温柔乡里享受美人恩。若是连骏马也归了他,岂不是太没天理了?”

“呃~”巴图讪讪地道:“王爷留下,那不也是公子提议的吗?这会子又来埋怨……”

“我不管,美人和宝马,只能择其一。”邵惟明把乌锥牵到一旁,翻身上马:“赶紧的,乘人还没发现,撤!”

“等等,”巴图急急道:“还没给王爷挑呢~”

“呶~”邵惟明抬起下巴,胡乱一挑:“那匹黄膘正合适~”

“这哪成?”巴图瞟了一眼,皱起眉:“瞧它瘦的,只剩骨架子了,最起码也有二十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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