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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公关实质(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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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红霞明白是於台找了借口照顾她,对朱一梅说:“这就为难你了。”朱一梅叹了一口气,说回家又要吵了。

“吵?吵什么,谁和你吵啊?”沙红霞明知故问。朱一梅做主任以后她老公经常和她找茬,外面还传他们打架、闹过离婚。

“还有谁和我吵?我老公。不过我不怕,打架他也不是我对手。要搞家庭暴力,是他倒霉。”朱一梅是个直率的人。

沙红霞笑了,她想问朱一梅打不打得过强壮的於台,话到嘴边咽了回去。

省气象局的一帮人到晚上八点多才丢下牌,坐到酒桌上后仍然想将娱乐进行到底。朱一梅的性格也属于运动型的,喝酒特别有爆发力,在於台的布署下,给省气象台的领导一一敬酒。

敬到石工的时候,石工怎么也不肯和朱一梅喝,要和沙红霞喝。他说姓沙的和姓石的配比较合理,是沙石组合,还暧昧地笑了笑,让人家体会他是话中有话。

沙红霞有於台对朱一梅说过的话在先,也就搬出了身体不好的托辞。哪知道石工不依不饶,站到沙红霞面前来,一定要和她喝一杯。无奈沙红霞只有放下手上的果汁杯子,端起他硬递到面前来的酒杯干了。

朱一梅拦住要回到座位的石工说:“我妹妹带病陪你喝酒,你要有所表示,要有绅士风度,不能只喝一杯了事。”

朱一梅这么做没有错,她担着酒桌上活跃气氛的角色。哪知道石工平时看起来挺正经的一个人,喝了酒就不像样了。他对朱一梅说:“要我喝没关系,但要我喝下去会去抱她。”他转身还指了指沙红霞。

这什么话?明显地有轻薄的意思,沙红霞的脸涨得通红,但又不好认他的话。省气象台的赵副台长知道石工的招数,替他解释:“他也就是以酒盖脸,说酒喝多了会抱着别人哭。”

石工晃着手上的酒杯,洋洋得意地说:“我抱着你笑吧,怕是作风有问题;我抱着你哭,是需要你的爱护,借你一个肩膀和温柔……”

沙红霞的脸色由红转成煞白,她实在难以忍受这个石工的骚扰,觉得没有必要为於台撑什么台面。

朱一梅见石工还想说下去,就上前打岔:“石工,我和你喝,我不怕出事。你抱我哭,抱我笑,抱我摔跤都行。”

於台乐了,告诫石工:“你不要抱她,她是柔道高手,一抱就让你人仰马翻,浑身骨头至少疼三天。”

大家哈哈大笑,有人问於台是不是吃过苦头,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除了骨头疼还有什么地方疼?於台不做回答,暧昧地笑笑。

石工对出来搅局的朱一梅很不满。他想整她一下,将两个大杯子倒满了,要和她来一口闷。

朱一梅不敢端面前的酒杯,为难地看了於台一眼,指望於台替她挡一下。哪知道於台扬扬下巴,示意她和石工干杯。

朱一梅将一大杯白酒像喝啤酒那样咕噜噜喝下,拿起筷子想夹口菜吃,菜还没到嘴边,酒就涌上了喉咙眼。她连忙站起身,捂住嘴往外跑,一副要喷射而出的样子。

石工哈哈大笑,说“倒也,倒也!”

沙红霞拉下脸,直愣愣地谁也不看就将手上的大半杯果汁一股脑儿倒在面前的半盘油焖大虾里,起身出去看朱一梅。

这等于摔脸子给在座的看了,一帮人面面相觑,十分尴尬。

於台见此,赶紧解释:“这个大小姐,脾气又上来了。大家有所不知,她是副省长姜松岩的妹妹。”

赵副台长说:“难怪,难怪,小姐脾气。”他感慨於台这里藏龙卧虎,他们省台最有家庭背景的也只是一个厅级干部子女。他关照石工接下来对沙红霞她们要礼貌些。

沙红霞到洗手间,见朱一梅用手指在嘴里抠着吐,吐得身体痉挛。她轻轻地拍了两下朱一梅的后背,给她递了几张纸巾后跑了出去。她闻不得呕吐物的刺激味道。

待在外面等朱一梅的沙红霞忽然想到柯易平,在下面区县搞检查的他这时候也应该在酒桌上,喝酒时会不会像石工那样丑恶?她有些担心地拨通了他的电话。

电话里听到柯易平那边声音嘈杂,果然不出她的所料,是在酒桌上。

沙红霞问柯易平身边有没有陪酒的女同志。柯易平说女同志没有,有三陪的小姐。沙红霞嗔他脸厚,告诫他少喝点酒,注意点儿个人形象。

说迟了,柯易平的舌头已经大了:“我……这是,适应基层工作,我这是入乡随……俗,我这是……”

沙红霞恼了:“你这是,你这是什么?你这是王八蛋!你哪能够在基层单位喝成这样?你回来我好好找你算账。”

柯易平真是喝多了,说那就不回来了。

沙红霞挂了电话,站在那儿生了一会儿闷气。朱一梅踉踉跄跄地从洗手间出来,沙红霞上前扶住她。

回到座上沙红霞没好声地说:“来来来,我陪诸位领导同志喝。”

满座没有一个人应答,石工硬着头皮站起来说:“姜小姐,我敬你一杯。我干,你随意。”

沙红霞嗤笑道:“你搞错了,我姓沙,是气象台的技术人员,不是什么姜小姐。”

石工谦恭地说:“我说错了,再喝一杯。”

於台赶紧打圆场,说大家喝酒都随意,吃完饭找个茶楼打牌去,继续尽兴。

吃完饭以后,沙红霞只管送朱一梅回家,於台带客人去茶楼打牌还是干什么去,她不想问,更谈不上陪他们去。

沙红霞也还是喝多了,送朱一梅回家后酒劲儿上来了。回到家,对母亲喋喋不休,嘴里还开了花。

“你说这个人吧,太势利狗眼,一听说我们家和姜松岩的关系,就认为我要飞黄腾达了,就对我换了一副嘴脸子……真他妈的势利。”

沙老太听不下去,教训她:“你是大学生,国家干部,又是个女同志,嘴里不能不干不净的。”

沙红霞说:“我就骂他们这些王八蛋,外面不能骂,家里骂还不行?”

沙老太说:“好,好!那我替你将窗子关上。不要让周围邻居听见。还有,你喝点儿水润润嗓子再骂……”

4

周五的下午姜松岩从上海开会回来,在云邑市机场的停车场他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等不到他走近,她上了一个尾数999的白色奔驰。

姜松岩想,他不会看错,这个人一定是蔡未末。到他坐上车以后,视线中的奔驰车已经没有了踪影。

姜松岩在平江市参加完夏中天追悼会的那天晚上,蔡未末给他打过电话,说为“龚老故居保护项目”的事,要到云邑市来请教他。按理说,她来云邑市的机会不多,以他们之间的关系,于公于私来这里来都应该事先招呼他一下。即使招呼不在事先,来了以后也应该立即与他联系。

周一上班的时候,姜松岩要了放在苏可可身边的诺基亚手机带上。到中午的时候,蔡未末终于打来了电话。

“姜省长,我来了。到云邑了!呵呵……”蔡未末电话里没有了过去的乖顺,笑声似银铃一样地脆,很开心。

姜松岩问她什么时候到的,她说是周五。

果真是上周就来了,姜松岩不会问她怎么不早与他联系,她自己做了解释,是来参加一个同学的婚礼,还是做伴娘来的。

“你还有同学没有结婚?你做伴娘?”姜松岩觉得有点儿不可思议。

蔡未末咯咯地又笑开了:“不是晚婚,是二婚;是嫁了个有钱的主。”

接着她细说这件事,“我这个女同学太漂亮了,结婚早,觉得亏,离婚后就想嫁一个高官,要求厅级以上,最好是省部级的。让我给她介绍,我哪里去给她找这样的对象啊,就是我自己也没有这样的机会啊。她等不及,将就着嫁了一个有钱的。”

姜松岩不想和她聊这样的事情,问她什么时候走,要请她吃顿饭。她说明天上午走,老领导能够接见她就太好了,她非常高兴,从现在起就等着。姜松岩说他在傍晚的时候会给她打一个电话约时间。

下午不到六点,姜松岩给蔡未末打了电话,告诉她因为有重要活动,不能与她共进晚餐。不过,他安排了一个人代表他。

蔡未末说:“您工作这么忙就算了,我自己安排。不过,本来想向您汇报龚老故居项目的事的,也想与您聊聊其他的,我们好长时间没有见面了。真遗憾没有这样的机会。”

姜松岩说:“龚老故居项目你们一定会做得很好。有机会我想回泊州去看看,不单是你,过去的一帮老同志我都想着他们呢。”

蔡未末说:“那就太好了。我回去就向书记汇报,四套班子邀请您,不、不,是泊州市人民欢迎您!”

姜松岩笑了:“说现在的事吧,你就当做我还是你领导,听我安排一回,晚上由你嫂子请你吃饭。”

“嫂子?您让我叫您夫人嫂子?”蔡未末兴奋起来,“太好了,我以后就这么叫了?”

“有什么不可以的?!”姜松岩说,“我还有事情要托你,替我捎一幅画回去,方便的时候送给李开平书记。”

“好啊,好啊!”蔡未末显得非常乐意。

姜松岩说:“是一幅韩美林的画,北京的一位作家朋友送我的。他运气好,参加中国作家协会的春节联欢会,在会上抽奖得来的。”

做过驻京办主任,搞公共关系出身的蔡未末知道,以姜松岩的身份,送李开平书记的礼物可以有多种途径,根本犯不上找她这么一个角色去做,唯一的解释是,她这位老领导在给她机会。他让她称苏可可大嫂,也说明了他在表示一种亲近。为什么呢?这个问题在她和苏可可晚上共进晚餐时得到了答案。

蔡未末放下姜松岩的电话不到两分钟,苏可可的电话就打来了。晚餐就苏可可和她两个人。苏可可征询蔡未末的意见,订了一家日本料理店的座,蔡未末说那就太好了,料理是她喜欢的。其实,她最怕的就是吃刺生、芥末、寿司那样的东西。

会做人的蔡未末赴宴前跑到一家著名的化妆品专卖店,买了护理面部、眼角、嘴唇、双手的整套兰蔻,作为送给“嫂子苏可可”的小礼物。

苏可可和蔡未末有过很好的相处历史,在北京的时候蔡未末去他们家好多次,每次都是送泊州过来的土特产,照她说的,是送龚老多备的一份。那时候蔡未末叫苏可可苏老师。

见到苏可可,蔡未末没有称她嫂子,而是亲热地叫她苏姐姐。这么一个折中的称呼可以让她们之间更亲热一些。

蔡未末用女人间百听不厌的恭维话夸了一通苏可可,惊讶她更年轻,更漂亮了。她说得很自然,显得很真实的样子。因为她有一个结论,这就是苏可可离开北京回南方是再正确不过的,北京那样干燥多沙污染严重的地方,对女人的肌肤真的伤害很大。苏可可自然也要回报一下蔡未末,说她回来以后也同样滋润了。

苏可可点了鲷鱼刺生、军舰寿司、炸天妇罗,纸火锅,奇怪的是她连动都没动。蔡未末倒是喜欢一道蒸的,用鱼肉泥做的鱼糕和汁腌菠菜。

苏可可说这种带汁的菠菜在家里没办法做,它是用木鱼花汤、酱油等调味料腌制的。

两个人吃得不多,但很开心。吃的时候她们不说与吃无关的话,到吃饱喝足的时候,握着小杯的清酒,她们的话匣子才真正打开。

苏可可和蔡未末聊泊州的情况,她说她很怀念泊州的生活,一点儿也不喜欢待过的北京和现在的云邑市。像是被触动了,苏可可说她希望弟弟一家能够生活在泊州。蔡未末马上表示欢迎,说这又不是什么难事。

苏可可说她弟弟要离开平江,不是这山望到那山高,不是见异思迁,而是迫于无奈。她对蔡未末说到苏迪南反对平江市搞龚家湾遭报复的事,说到她为这个弟弟寝食不安的处境担忧,说着说着,她的眼睛红了。

蔡未末安慰苏可可:“苏姐姐,苏迪南调我们泊州市不成问题,什么时候办都可以。”

苏可可摇摇头说:“苏迪南工作不好找,一个搞文物的,到其他地方做打扫厕所的事情就怕也做不好,姜松岩又不赞成他改行,说一个人要干一行爱一行。”

苏可可说着露出怨懑:“你说像姜松岩这样,虽说有个一官半职,能给家里人带来什么好处?不受他牵累就是好事了,还给数得过来的亲戚定这个规矩那个规矩的。”

蔡未末说她没想到,姜松岩一个堂堂的省部级高干,家里居然是这种情况,亲戚有这种困难。作为老部下,她要为此做些工作。苏可可说千万不要太为难,她只想蔡未末帮助留意一下,泊州有没有需要引进苏迪南这样人才的单位,苏迪南可以到泊州去应聘,去竞岗,他的专业水平还是很过硬的。

蔡未末让苏可可放心,一定有这样的机会,她还是那句话,苏迪南一家迁泊州不成问题。

“苏迪南家属可以考虑进我的政法口子,合适的单位还是有的;孩子上学也很方便,我哥哥在教育局是一把手。”蔡未末替苏可可将其他的问题都想到了。

“那就太好了,住房也不成问题,姜松岩说将我们在泊州的房子给我弟弟一家住。”苏可可好像是说漏了嘴。

蔡未末这次到云邑市来是有重要任务的,泊州市新任市委书记吴有顺怕姜松岩被平江市卷入龚家湾的事情,着蔡未末来做姜松岩工作。而蔡未末到云邑市以后,没有立即见姜松岩,不是参加了什么同学婚礼,而是会了一个人,一个她在北京时有深度交往的人。

姜松岩不能与蔡未末见面,让蔡未末以为这次白跑了,正不知道回去如何交差,苏可可却对她提出了弟弟一家迁泊州的想法。

蔡未末思忖,这一定不单纯是苏可可的想法,姜松岩的工作或许根本不需要做了。

5

苏可可现在担心起平江市那头,苏迪南借给夏中天的碑帖拓本至今还下落不明,找不到那个东西,苏迪南要走怕是不容易。姜松岩说夏霓答应帮助寻找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进展。

夏中天的追悼会前夏霓对姜松岩说了什么,让他对夏中天的态度有了根本转变?这是苏可可一直埋在心里压抑不住好奇的问题。

不该问的不许问!这是姜松岩走上领导岗位以后对苏可可定下的。苏可可倒是不反对这样的规定,与自己无关的事情问它干什么,自寻烦恼不成?但与自己有关的,即使是不该问的也要想办法问一下才是,苏可可这么想。

蔡未末回泊州后不到一周给姜松岩打电话,她在晚上九点半的时间打过来,这是苏可可告诉她的最佳致电时间。

蔡未末感谢老领导和夫人的盛情接待,她在姜松岩面前称苏可可苏姐姐已经很是自然,她夸了苏姐姐一番,说那天的晚餐非常棒,苏姐姐对她太好了。姜松岩看了边上的苏可可一眼,不出声地笑了笑。

苏可可知道是蔡未末的电话,就有意不走开。从姜松岩的表情和简单的应答中她大概能够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蔡未末说她这次到云邑市,最遗憾的是没有机会向老领导汇报龚老故居项目的进展情况。龚老是绝对不会同意为他的故居大兴土木的,泊州市上报的项目名称是“南闸明清民俗一条街”,姜松岩微微颌首,连说了两声好。他想,泊州的这个名目立得还是很巧妙的。

蔡未末请姜松岩对此项目多多支持,姜松岩说:“我现在要是在泊州或者a省就好了,非常想为这个工作出力。我赞成这个项目!泊州市虽说是文化名城,丰富景点的文化内涵,增加新的人文景观都是很有必要的。”

蔡未末有点儿撒娇地说:“那我们就请你帮忙,你要帮助我完成重要工作……”

姜松岩说:“什么需要我做的,你说吧!想你们是不会为难我的……”

蔡未末马上换了汇报工作的语气说:“泊州现在最缺的是文物专家,在面向社会、面向全国招聘,决意花大力气引进人才。听说苏姐姐的弟弟是这方面的专家,我们想挖他走,不知道您是否同意?要是苏迪南不想去我们那儿,您能不能帮助我们做做工作?”

姜松岩沉吟片刻说:“这么个事……”他大概也没有想到蔡未末让他帮的是这样一个忙,对蔡未末这么做的意图他是明白的,因为他知道苏可可那天晚上对她说了什么。她这么做一定是在试探他的态度,看他知道不知道这件事。

他说:“我想,首先你们要认真考察一下,苏迪南是否合适这项工作;其次,既然是招聘人才就要做到公开、公平,让参加应聘的人竞岗,依我看苏迪南不一定是最合适的。”

蔡未末说:“我们是请您帮我们动员苏迪南参加这个应聘,就怕他不参加呢。”

姜松岩说:“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和你的苏姐姐说,让她替你游说。她弟弟更听她的。”

蔡未末说这样也好,见姜松岩情绪很好,她说她这次到云邑市认识了不少人,其中也有做房地产的。她问姜松岩是不是在z省上下整治囤地的开发商?姜松岩说这不是一个简单的动作,除了囤地的还有炒地的,目的是通过清理和整顿,规范土地交易市场,打造一个可接受公众监督的透明交易平台。

蔡未末唉了一声,说也就是姜松岩离开泊州市到环保部工作的这几年,房地产市场变化太大了,她打了一个形象的比喻,说现在是“发财的姐夫卖地,投机的舅爷开发,倒霉的远房亲戚购房。”

“泊州有一个人在z省房地产做得很大,您肯定知道的。”她试探着说。

姜松岩嗯了一声,表示他知道有这么一个人,他希望蔡未末继续说下去。

蔡未末说:“这个人叫韩祖荣,在北京时我就知道他。他很会搞关系,也很有背景。他在云邑市搞这么大,一定有硬的靠山,或者有官商勾结的事情。”

这似乎是一个善意的提醒,姜松岩说:“现在做什么事情都比过去难,难也得做,不做更难。”

蔡未末知道,这是姜松岩发自内心的感叹,他大概是不会在公开场合说这样的话的。

姜松岩问蔡未末要不要和苏可可说一下苏迪南的事情,蔡未末说要,他将电话递给身边的苏可可。她们通话时,姜松岩跑到书房去。

打完电话,苏可可急忙打开笔记本电脑,插上网线上网。果然泊州已经将招聘信息在网上发布了,完全是为苏迪南度身打造的,要求四十岁以下,在文物单位担任过部门负责人,最好是景区负责人,家属可随迁安排适当工作。

苏可可觉得太有意思了,笑出声来。姜松岩从书房出来,见她蜷着身子在沙发上用笔记本电脑,让她到书房的台式电脑上去,她说不要了,查到了需要的信息。

姜松岩说蔡未末做政法委书记其实没有发挥她的强项,泊州市委要是明确一位常委负责公共关系,一定非蔡未末不可。

苏可可说苏迪南现在就可以在网上报名了,但她担心平江市碑帖拓本的事情没有解决,她问姜松岩,要是东西找不到,平江市会不会不让苏迪南走。

姜松岩说:“这个问题已经不存在了。东西已经找到了!夏霓亲自送到了平江市文化局,苏迪南不会因为这件事再有麻烦了。”

苏可可没有高兴,倒是将脸拉了下来,责怪说:“这样重要的事情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我为这件事担心得寝食不安。”

姜松岩说:“也就是昨天刚刚得到的消息。”

苏可可说:“我想知道,夏中天是不是想藏匿这幅拓本,是不是想据为己有?”大概这也是她这些天来的一个疑问。

姜松岩说:“恰恰不是,他拖着不还其实是为了保护这件文物。罗恭达任上,碑阁的珍贵拓本和文化局保管的名人字画,十有八九被人‘借’走,没有一件归还的。有人甚至反映他们利用职权私分文物。夏霓也说,文物已经成为平江市一些大权在握的人可以任意支取的、用来行贿的工具。”

苏可可说:“太可怕了,苏迪南要不离开那里,总有一天还是要做他们的替罪羊。”

姜松岩看得出,她对弟弟苏迪南离开平江开始显得急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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