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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面子不是人家给的,而是自己挣的(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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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七刀说:“要不,老前辈派两个人上吧。如果海风输了,任凭你处置。”

沅江水王说:“朱兄弟这话,有点托大了吧?”

余海风意识到,这一场比拼,肯定少不了。既然少不了,不如来场大的。他伸出手,点了点滚江龙、恶水鬼和水猴子三兄弟,道:“你们三个一起上吧。”

余海风是否能同时对付他们三个,心中并没有底。可他知道,现在情况不妙,只要一言不合,船上的兄弟,就可能人头落地。要想迅速改变局面,只能在短时间内促成这场比拼,并且在最短的时间内,控制住沅江水王的一个儿子。只要他有一个儿子的生死掌握在自己手里,自己就有了谈判的筹码。

听了这话,滚江龙三兄弟自然不服。怎么说,他们也是江湖上的成名人物,哪里受得了这种轻视?同时,他们也知道,忠义镖局毕竟不是好惹的,要么,迅速解决这里的事端,让外人永远不知道这单事是谁干的,要么,就向对手低头,放过他们。看父亲的意思,似乎不想放过,他们三人,便在余海风的话音落下之后,立即发起了进攻。

余海风没料到他们说出手就出手,匆忙应战,加上在木排上,顿时有些手忙脚乱。不过,这个时间很短。余海风发现,这三兄弟,除了各有特长,其实并没有武功。老大滚江龙壮硕,力大无穷。老二恶水鬼高大,手长脚长,身子极其灵活。老三水猴子精瘦,快如闪电。三兄弟呈三角形将余海风围在中间。余海风若是攻击老大,老大身壮力不亏,就算挨几拳几脚,也不会有大影响。相反,他的拳若是击中对手,非死即伤。尤其他缠住对手,老二和老三的动作极快,能迅速冲上来。若是攻击老三,老三的个子小,动作最快,像水里的鱼一样滑,还没转眼呢,他人已经不见了。

余海风评估了一下形势,假意追老三,老三顿时撒丫子逃。与此同时,老大和老二,又从后面追上来。但因为老大跑得慢,老二跑得快,老大老二之间,产生了一点距离。余海风要的就是这个机会,他迅速转身,老二身法虽快,却没料到余海风转身如此之快,想躲已经来不及,只好迎上去。余海风只一出手,便将手里的标枪顶住了恶水鬼的喉咙。

“如果谁敢上来,我就杀了他。”余海风大叫。

那一瞬间,所有的动作,全都停了下来,仿佛被定格一般。

余海风说:“水王老前辈,第一,我尊你是长辈,第二,我尊你是江湖中人,第三,我听七刀叔说,你也有你的难处。所以,我不忍对你和你的儿子下杀手。不过,你要想清楚,如果要继续和我们忠义镖局以及我们风云商号为敌,只要我稍稍用力,你这一个儿子,死期就到了。”

沅江水王也没料到是这么个结果,立即说:“海风少掌柜,请千万冷静。”

余海风说:“我冷静得很,是你不冷静。我如果不冷静,你的这个儿子,已经没命了。我再说一遍,我知道,只要你一声令下,我们船上的人,可能全部会死于非命。但是,我也向你保证,只要你们一动手,你至少有两个儿子,会死在我手里。”

沅江水王大叫:“余少掌柜,请手下留情。”

余海风说:“叫我手下留情并不难,我也并不想沾上你们的血。叫你们的人都退了。”

沅江水王一挥手:“退。”

眨眼之间,所有的江贼,全部跳进了水中,仅仅木排上留着沅江水王以及他的三个儿子。

沅江水王说:“余少侠,现在,可以放犬子了吗?”

余海风见所有的江贼全都逃走,而恶水鬼还在自己手中,优势被自己所占,便想多说几句话。他说:“水王前辈,我尊你一声前辈,是因为你的年龄,比我父亲还大。但恕我冒犯,就算官府对不起你,你也应该对付官府,而你现在,抢劫的却是老百姓。老百姓和你有什么仇有什么冤?你曾经也和他们一样,是他们之中的一员。”

沅江水王说:“少英雄真是大义凛然,你一席话,令老夫惭愧。”

余海风说:“今天,我会放你们一马,但请你们回去好好想一想。下次,如果再遇到你们抢老百姓,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说过之后,余海风叫了一声走吧,手上一用力,将恶水鬼扔到了水中。

滚江龙和水猴子见状,立即跳进了水中。沅江水王向余海风以及朱七刀拱了拱手,说了声后会有期,也跃进了水中。

朱七刀和余海风见危机解除,连忙跑进木排后面的棚屋。这个棚屋非常简陋,用竹子扎起的,上面绑了些芦席,是排工们休息之所。他们冲进去一看,果然绑了六七个排工。两人立即上前,取下他们口里的布,松了绑。

排工们被救,立即跪在两人面前,给他们叩头,叫他们救命恩人。他们将排工一一扶起。

恰好刘承忠、刘承义等赶过来。他们乘几艘小船过来的,油船调头不易,而考虑到可能遇到江贼,每一艘船上,都绑了一艘小船。他们发现最后一艘船不回应询问,立即抛下锚链,将大艘固定,然后放下小船,准备前来接应。

小船有十几只,每只上面都有五六个人,各自手里握着武器。刘承忠所乘的小船一马当先,除了刘承忠之外,所有人,都在划动木桨。小船快到时,刘承忠问:“海风,七刀,怎么回事?”

余海风高声回答:“二姑父放心,我们没事了。”

刘承忠还是不放心,问:“人员没有损失吧?”

朱七刀平常少话,不到万不得已,根本不开口。今天的事已经过去,他开口也无益,因此又将口闭上了。倒是下面一名镖师,将全部经过告诉了刘承忠。

刘承忠看了余海风一眼,没有说话。他实在搞不懂,余海风心地如此善良,连江贼都不忍心伤害,余成长夫妇为什么不相信他?一个家,搞成这样,往后,这个家怕是难过了。

※※※※※※※※※

马智琛原以为去县城不会住太长时间,没料到一住就是几个月。转眼又是四月,烟雾蒙蒙,淫雨霏霏。

马智琛的母亲生日,他必须回洪江一趟,要去向古大人请假。刚刚走出不远,发现前面有一个年轻女孩穿着一件红色的外套,外套的领子上,有一些白色的毛。他仅仅只是看了一眼那张脸,顿时觉得眼前一亮,完全被这个女孩迷住了,鬼使神差,就跟在了女孩的后面。因为在下雨,一般行人,均躲进街的两边避雨,街面上,几乎见不到行人。女孩很特别,见到雨也不躲,一直在街的正中走,雨点飘落在她的身上。

一次又一次,马智琛想上前和女孩搭讪,到了最后一刻,所有的勇气,又在一瞬间流失。就这么走走停停,停停走走,马智琛的整个心事,全都在女孩身上,完全没有注意周围的情况,就连女孩走到了县衙,他也没有注意到。

到了县衙门口,女孩抬腿向里面走,马智琛稀里糊涂地跟在后面。县衙门口站了两名衙役,女孩进去时,衙役没有理会。待马智琛到达,衙役却伸手将他拦住。他暗吃了一惊,回过神来,才意识到,女孩把自己带到县衙来了。

马智琛已经是县衙的工作人员,身份和这些衙役差不多,地位甚至比他们还要高一些。只不过,古立德将他当成一步暗棋,并没有在其他人面前公开他的身份。他每次去县衙见古立德,走的也不是正门,而是从后门进去的。所以,县衙这些人,并不认识他。

他正想解释什么,前面的女孩突然转过身来,指着他说:“这是一个臭流氓,把他给我抓起来,送到大堂去。”

马智琛吃了一惊,难道后面还跟着一个大流氓?自己怎么一直没有发现?他转过身去看,两名衙役已经扑上来,将他抓住。

马智琛本能地想挣扎。以他的功夫,这两个衙役,肯定不是他的对手。转而一想,自己如果在县衙门口动手,事情就闹大了。再说了,进去的反正是县衙,自己怕什么?便没有动作,任凭两个衙役架着他,走进大堂。

古立德正坐在堂上写文案。

洪江城里,无影神手虽然被抓住,已经被朝廷核准后秋决。可就在无影神手被抓住的同时,又冒出了一个杀人魔。这几个月的时间,杀人魔已经杀了五个人。前面两个,都是从背后抡大棒子,将人击昏,拖到暗处抢劫,再用刀将人杀死。从第三个起,手法变换了,往往从背后将人抱住,接着就用一把锋利的刀子,将人家的脖子给抹了。

大清朝开国的前一百年,杀人案并不多见,这样的恶性杀人案,更是少之又少。可到了现在,世道确实是大变,什么样稀奇古怪的案子都有发生。对于刑事案件,古立德原本是可以不过问的。县里有两个巡检司,他们专职负责治安,这类案件,由他们管着。而在县衙里,还有一名典史,主要负责与法律有关的事务,自然也包括刑事案件的管理。而古立德所聘用的三个师爷中,就有一个刑名师爷,同样管理与刑律有关的事务。

可这个杀人魔的案子实在太大了。前两次杀人,古立德并没有亲自出面,从第三次作案起,他便不得不亲自去现场了。如今已经过去了几个月,案子还没有线索,宝庆知府乌孙贾已经数次对古立德严加训斥。

古立德不得不就此案写一个详细报告,这个报告,既是送给乌孙贾的,也是送给朝廷的。古立德非常清楚,乌孙贾也不想背责任,一定会将古立德的报告直接上报。自己的报告如若不写清楚,就可能被别人利用。

正当古立德绞尽脑汁想措辞的时候,衙役押着马智琛进来了。

古立德听到公堂中有异样的声音,以为是什么人来打官司了,抬起头,也没仔细看,便问:“什么事?”

奇的不是马智琛被押上了公堂,而是马智琛所跟的那个女孩,竟然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此刻,她就站在一边,听到古立德问起,没待衙役回答,她先开口了。她指着马智琛说:“这个人是个臭流氓,跟了我几条街,想对我行不轨之事。”

古立德一听,顿时肺都气炸了,惊堂木一拍,斥道:“大胆,把人犯带上来。”

两名衙役押着马智琛向前走了几步,并且按着他,要他跪下。

古立德是个近视眼,一开始,既没有认真看,就算看了也不一定能看清。现在,马智琛被押到了面前,他再一细看,惊讶了,立即说:“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两个衙役还在按着马智琛,要让他跪下,马智琛却坚持不肯跪,所以,这两名衙役没顾上回答古立德。倒是那个女孩,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胡闹。”古立德大喝一声,“快把人放了。”

两个衙役听到这一声命令,不再按马智琛,而是松了手。马智琛也因此站直了身子,带点挑衅地看着那个女孩。

那个女孩根本不在乎他的眼光,而是以一种刁蛮的态度看着他。

古立德挥了挥手,让两名衙役退出,待堂上只剩下他们三个人,才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马智琛可不敢说他看到这个女孩顿时被她迷住了,只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走到县衙门口,莫名其妙就被抓了进来。”

“他说谎。”女孩说,“他当街耍流氓,一直尾随在我身后,走了几条街。”

马智琛说:“你走路,我也走路。难道只要和你走同样的路,就是耍流氓?你这个逻辑,也太强大了吧。”他原本想说太强盗了,临时又改了口。

古立德看了看马智琛,又看了看女孩,心中明白了几分,指着马智琛说:“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看上她了?”

女孩似乎想说话,古立德指着女孩说:“你不准说话,我自有分寸。”又对马智琛说,“你说,是,还是不是?”

马智琛哪里好意思承认?我了半天,也没说出第二个字,反倒是一张脸,完全红透了。

古立德突然觉得这件事挺好玩,公务之余,搞点娱乐也不错,便对马智琛说:“你如果不承认,那就算了。你如果承认,我就替她做主,把她许配给你。”

女孩一听,顿时大叫:“不行,我不同意。我才不嫁给一个臭流氓。”

古立德不理女孩,只是盯着马智琛:“你快点做决定,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马智琛想,有县太爷替自己做媒,还有什么好说的?只是,婚姻之事,需要父母做主。自己来不及向父母汇报呢,能答应吗?正犹豫着,古立德又说了:“既然犹豫,那就说明你是不愿意了。既然不愿意,那你们就散了吧。”

这话可把女孩惹怒了,高声说:“他一个臭流氓,算什么东西?他有什么资格同意或不同意?我不同意才是对的。就算天下男人都死绝了,我也不同意。坚决不同意。”

马智琛却在此时说了一句话,但因为声音小,古立德并没有听清。女孩离他近,听清了,是“我愿意”三个字。古立德问:“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清,你说大声点。”

女孩抢着说:“不行不行不行,我不同意。”

马智琛提高声音,说:“我愿意。”

女孩再一次大叫:“我反对。”

没料到古立德却说:“反对无效。”

更让马智琛惊讶的却是,女孩大叫道:“爹,您是不是老糊涂了?怎么能把我嫁给这个臭流氓?”

古立德一阵哈哈大笑。这是他几个月来,最开心的一天了。

马智琛却目瞪口呆,什么?这个女孩,是古大人的女儿?不然,她怎么叫爹?

古立德笑过,道:“好了好了,你们两个,不打不相识嘛。智琛,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小女儿静馨。你们两个,先去后院喝茶,我这里还有点事,处理完了就来。”

古静馨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马智琛是来向古立德请假的,原本说一声便可离去。然而,现在情况起了变化,他想多和古静馨在一起,自然不愿离去。既然如此,他就应该向古立德告别,然后随古静馨一起去后院。问题是,他不好开这个口,不知是该叫古大人,还是叫岳父大人,只是羞赧地鞠了一躬,跟着古静馨走去。

古静馨走了几步,到了门边,突然停下,便转过身,指着马智琛说:“臭流氓,别跟着我。”

马智琛说不清心中是种什么滋味,只是尴尬地冲古静馨一笑。

古静馨喝道:“笑什么笑?你以为你的笑好看吗?一副色狼相。”

马智琛更加尴尬,好在古静馨说过这句话后,转身进门。马智琛犹豫了一下,跟了进去。

县衙后面是一个院子,对于这个院子,马智琛并不陌生,他已经来过很多次。只不过,以前每次来,古立德都在等着他,家里似乎没有别人。这个院子是历任县官的家,虽然不算太大,但和普通人家相比,也还算宽敞。马智琛也知道,古立德应该是有家人的,只是他从未见过。

早在洪江的时候,马智琛听到一些议论,说古立德是一个贪官,他一到黔阳,便指使胡不来大贪索贿。和古立德接触多了,马智琛意识到,古立德是个清官,他不仅清,而且对自己很刻薄,生活得很苦,因此马智琛对古立德生出了敬慕。

一个妇人,正在旁边的回廊里打扫。古静馨快步上前,甜甜地叫了一声娘。马智琛意识到,自己陷入了更尴尬的境地。这位竟然是古静馨的母亲,古大人的妻子,那么,她就完全有可能是自己未来的岳母大人。和未来的岳母大人这样相见,是不是太唐突了?

“这一天,你又跑到哪里去了?”古夫人停止清扫,站起身子,看着女孩,“你看你,头发都湿了。”

此时,她才看到身后的马智琛,脸色有点变了:“他是你新认识的朋友?”

古静馨看一眼马智琛,道:“他?他是臭流氓。”

古夫人立即喝道:“不准胡说。”

马智琛立即趋步上前,施了一礼,叫道:“夫人好。”

古静馨立即说:“你真不要脸。我不是说过,让你不要跟进来吗?”

“静馨。”古夫人制止道,“你真是越来越刁蛮了。”

“娘──”古静馨撒娇地叫了一声。

古夫人说:“你们一起从前面进来,是不是你爹让你们进来的?既然是你爹让进来的,他就是客人,你怎么能这样对待客人?”

古静馨说:“他是什么客人?他就是一个臭流氓,在街上见了我,立即眼睛发直,还一直跟着我。一跟就几条街,不是臭流氓,是什么?”

古夫人说:“越说越不像话了。”又问马智琛,“这位公子,不知怎么称呼?”

马智琛再次施了一礼,“夫人,我姓马,叫马智琛。是洪江人……”

古静馨立即说:“什么马智琛?我看你就叫花和尚得了。”

古夫人再次制止女儿,又向马智琛道歉,说:“老爷年轻时候就去了京城,几个孩子一直是由我带着的。都是我管教不周,养成了她的刁蛮任性。”

古静馨不高兴了,道:“娘,哪有你这样当娘的?当着一个外人,这样说自己的女儿。”

古夫人不理女儿,而是请马智琛进屋。一起向里面走的时候,古夫人问:“马公子找我家老爷,是不是有什么事?”

马智琛说:“我在古大人手下当差,这次到县衙,原是来向古大人请假的。后天是我娘生日,我想回洪江一趟。”

古静馨真是孩子品性,说变就变,听马智琛说要回洪江一趟,立即说:“我听说洪江很好玩,是不是真的?”

古夫人又制止女儿:“哪有这样和客人说话的?一点都不懂礼貌。”

古夫人请马智琛坐下,自己去倒茶。古静馨抓住了机会,说:“你还没回我话呢,你说,洪江是不是很好玩?我听说,洪江是个大码头,繁华得很,比长沙府还繁华,是不是真的?”

马智琛说:“洪江城很小,没有长沙府大。不过,洪江是古城,有几千家商铺,大多都是几百年的古建筑。洪江还有一个大码头,每天来往的船只有几百艘。”

“那你答应我,带我去洪江玩。”古静馨说过,立即伸出一只手指,指着他说,“不准不答应。只要你答应,我以后就不叫你臭流氓。”

古夫人端着茶出来,恰好又听到臭流氓三个字,便嗔道:“静馨,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等你爹回来,我让你爹骂你。”

“我爹才不会骂我。”古静馨说。

古夫人说:“这孩子,被我惯得一点样子都没了。”

古立德恰好走进来,接道:“不要紧,我们找个人管一管她,就好了。”

“她无法无天,谁管得了她?”古夫人说,立即站起,“老爷回来啦。”

古立德说:“我们给她找个婆家,就能管住她了。”

古静馨的脸立即红了,叫道:“爹──”

古立德一阵大笑,道:“哈哈,我们这个无法无天的女儿,还知道脸红啊。知道脸红就好办……”

古静馨立即打断了父亲,说:“爹,我要去洪江玩。”

古立德一时没明白过来,拿眼看马智琛。他大概是觉得奇怪,刚才还是火星撞地球,怎么一转眼,两人就搞好了,还要跟他一起去洪江了?

马智琛意识到如果不解释,古大人要误会,连忙说:“大人,我过来,是想请几天假,回洪江给我娘过生日。小姐听说我要回洪江,就闹着要去洪江玩。”

古夫人说:“马公子是请假回去给他娘过生日,你跟去干什么?”还有一句话,她没有说出来,他一个年轻男人,你一个年轻女子,这么跑到人家家里去,像什么话?

古立德不再提这个事,而是问起马智琛的工作。

马智琛说:“所有的办法,我都想过了。到了现在,我是真的觉得我的能力不行,再也没有办法了。”

古立德说:“不。首先,你必须对自己树立信心。其次,你要想清楚一点,一定是你还有什么地方没有想到,存在一定的遗漏。”

古静馨听说他们谈采花大盗的案子,又来了兴趣,说:“我听人家说,这个采花大盗,来无影去无踪,会隐身术,是不是真的?”

这个问题,把古立德和马智琛都问住了。如果说,这个人不会隐身术,那么,他在黔阳县城作案那么多起,为什么一直没有人看到?有时候,一个晚上就作案几起。虽说到了晚上,街上几乎见不到行人,可自从出了采花大盗之后,县城加强了晚上巡逻啊。为什么他在县城里走动,如入无人之境?如果他不会隐身术,那么,他到底是怎么隐身作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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