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2/2）

“找到就好了。不用谢的，你不用每次都搞得那么客气嘛，这是我们的工作。还有事吗？”

“而且我看你不像有些女兵一样，感觉你很自律，做事有分寸，很懂事的样子。”

“这次我没有说话你也知道是我。”

“老大，不是这样排的好吗？”婉清不仅冒出在后世一个很流行的称呼，那就是什么老大啊，哥，姐的。

“两七，我还在呢，没你的指示我不敢挂电话的。刚才很忙吗？我听你一直在接电话，我发现你态度很好啊。”

“小老乡，这也有常识的吗？”

“这会到是电话少了，不过这条总机线到是不能长时间处于占线状态，这样，你把电话挂了，我给你打过来。”就算是以前的林婉清不认识这个陈松涛，她还是会这样说的，因为这么一个有礼貌的人，懂得尊重别人的劳动的人，应该是个不错的聊天对象。

“那以后就算是认识我了吧！到时别说不认识我哟。”

“欢迎首长指导工作。”

这熊孩纸，需要那么好奇吗？今儿上班是来授业解惑的吗？说这陈松涛是熊孩纸，也不算太过分，现在的婉清真实年纪不是三十好几了吗？而现今的陈松涛也才二十四五左右吧，因为他是本科生，到部队的第二年就可以佩戴中尉军衔了。

“那岂不是睡不好？”

“开玩笑的。你几点下班啊？”

没等陈松涛说话，她就开始了工作，然后又接了一个，结果跟着转了四个电话才算完了。

“要到明天早上，一会没电话了，我就可以休息了。但晚上还是偶你会有电话打进来的。”

“是吗？我不觉得。”林婉清的声音不是那种尖细的嗓音，有些清脆，但也很柔和，还有就是她是四川人，虽然现在没有四川话的口音，但她的语速还是有点四川话的节奏，要比有些地方的话稍慢一些，所以听起来就有些悦耳吧，但是不能把她惹急了，那时就不会这么温柔而悦耳了。

“哦，是这样啊，我到是不知道，我是今年刚来的，好多人都不太认识。”

“喂，喂，”婉清喂了两声，陈松涛才回答说：“是叫我吗？我不知道你已经接转完了，你让我不说话，我也不敢回答。”

这下换婉清无知了，从来没听人他们机房还有代号的，婉清问，“你也有工作代号，几号？”

“这算是暗号吗？”

陈松涛放下电话，电话就马上响了。

陈松涛又笑起来了，看样子真是有差别，这在十几年后不是很普通的一句话，都会说。至于这么高兴吗？是不是平时没人夸过他呀！可怜的娃！婉清在心中恶毒的想了一下，如果让陈松涛听到婉清心里的这句话，不知他作何感想呢？是吐了还是晕了？好想知道。

“不会啊，这会电话很少了，你也听到了，有人陪我上班不正好吗？你又是老乡，又当多一个朋友，一举两得。”

婉清笑了笑“可以不挂电话，但不能说话。”

“你要说是那就是吧。”

“是，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力。“

陈松涛在电话那端笑得好大声，有这么好笑吗？这是真的好吗？况且总机的人都是这么说的，当然这不是定理，也是坊间传说，当不得真，婉清也只是拿来和陈松涛开玩笑而已。但婉清确实见过一些无论是男的还是女的，听声音那是优美动听，可看人那真是要骂一句老天爷了，有你这么玩人的吗？反差就太强烈，心理落差太大一般人受不了。

“有这个可能的，跟不认识的人我不太会聊天。”

“没事，有个代号就行，这样我就不是编外人士了。”

这个婉清还真无法解释，难不成说这是二十年后的流行词，婉清福至心灵说：“刚才你不是说了嘛，你年纪比我大，代号还在我前面，当然是老大了。“

“嗯，我有特异功能。”婉清开起了玩笑。

“没办法，上班就是这样的，不过我们休息的时间还是很多的，明天我下班后，要隔四天才上班呢？”

“可能是因为老乡的原因吧，至少会感到亲切些的。”

“喂，你这么快就打过来了。”

“嗯，正确，同理可证。”

“这不是为了部队礼仪嘛？”婉清放轻声音回答。

“小老乡，你声音真好听。”这思维是不是有些跳呢？

“首长，有那么好笑吗？你真的没有听说过？”

“好吧？今天就给你普及一下这个知识吧。我这么说吧，如果说有三兄弟，老大老二老三，我请问哪一个大呢？”

“多谢谬赞，愧不敢当。”我都三十几了还不能自律，还不懂事的话，那只能说是教育有问题了，应该找婉清的家长，而不是婉清本人了。婉清在心中这么接了几句。

“是的，我是四川的，今年才来的。你也是四川的吗？”婉清心中有种明知故问的感觉。明明是很熟的人，却还要装作是初相识。重生是不是就是这点最没意思呢？

婉清接起电话笑着说：“412，你的电话打完了。”

“你两七，我工作比你早，年纪比你大，当然是两六了。”

“还是应该表示感谢的，要尊重任何形式的劳动成果嘛！”

“不是啊，我觉得也是，首先你是我们唯一的小老乡妹妹。关心照顾你是应该的。”听到这里，婉清心中调皮的接了句，我信你个邪了，二十多点的人有个三十多岁的妹妹。

“那好，以后上班如果你空了，我还能打电话来聊天吗？”

“哦？是吗，那你以后上班我就多打电话来找你好了。”

等接完电话，婉清才又对陈松涛说：“有代号也是编外人士，我们电话班还没有过男的呢？”

“哦，是两七啊？为什么是两七呢？”

第十一章

“两六。”

‘当然是老大了，他最先来到世界的。”

“是吗？我感觉你挺会聊天的，而且还很有意思。”

“明明我的代号比你小，怎么说你比大呢？”

“你好两七”这次故意说得很慢很清楚。

“只要你愿意。这是我的荣幸！

婉清也和他道别后，然后陈松涛就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