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1/2）

“这样多好，别人想减肥还减不了，你看我一不小心就减肥成功。”

“首长，不敢，你真想多了。”

“对，不能以大欺小。我看你好像比以前要瘦些了，是不是呀？’

“我也不是喜欢，我又不是真的班长。”

“那你挂了吧。“

所以和陈松涛聊天也聊得来，不知怎么又聊到婉清的那惊天一摔。

“我..我是觉得饭不好吃，才不想吃的。你是四川人，知道川菜的，你再和这里的菜比比，能吃吗？我到现在还没有饿死还真是奇迹了呢？”

“就是因为你还没有见过我，所以才特意前来让你见见，要不下次看到我，你还是不认识。”

第二天早上下班回到宿舍，婉清一点睡意也没有，昨晚还睡得不错，夜里没有电话打来，都到早上七点钟才有电话陆续进来。真是好运气啊？

“是吗？那就好，我就怕热，一热就没有胃口。”

这是事实好不好？

“什么电话号码？”

这下陈松涛大笑起来：“小小年纪，还老年，还痴呆，是说我吗？”在他想来，自己二十四五岁，而婉清顶多也就十八十九，自己对于他们这样的年纪来说，三岁就是一个代沟。

“两七你好，我是两九。”

有时张林就说他去机关食堂去打些好吃的回来，以前觉得还不错的机关食堂，也引不起婉清太大的食欲。这让婉清也有些苦恼，这要如何是好呢？看样子还是真的想办法把招待所的餐厅承包下来才好，民以食为天，没吃好饭，革命也没有积极性了。

“怎么又喊首长了?说说，为什么喊首长？”

那当然了，你在这里北方吃了多少年了，再说了，看样子你连饭都不会做的人，哪里有资格嫌弃呢，我是有技术的人，当然会觉得不好吃了。

陈松涛说：“刚才是两个人的，他有事回宿舍了，我得再值会班。想着无事，看看是不是你上班，问候一下。”

一声突兀的电话铃声打破了这静谥的世界，婉清接电话前看了下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这会开始电话已经很少了，因为有些部队这会已经熄灯了。

看看电话是所里的，看来还是这样的机关单位管得松些。

婉清想这个也没有必要骗人，只要有眼睛就会看到的。

其实上夜班真的不是那么好玩的，感觉是与世隔绝一样，因为周围静悄悄的，外面黑乎乎的，只有昆虫的协奏曲作伴了。

呃，干嘛还跑来敲门啊。

“你好两七。”自报家门，总机必说的放。

“哦，不错嘛，还能掐指一算呢？有没有算算我忙不忙呢？”

“最近是要热些，再过几天就好了，一到八月底，我们这里就很凉快了。真是秋高气爽的天气的，那时心情也好很多的。”

“好，那你说说看。”

“是有点，可能是天气太热，胃口不好。”难道说是自己挑食吗？有些丢人吧。

“就你那小身板还减肥？你想饿死自己啊？”

婉清暗自翻个白眼，怎么一高兴，大脑缺氧，神经短路，自己要做什么都不知道了。“你打电话上总机来，不会就真的是看看谁上班吧？不是要外线的？”

夏天的时候，婉清和唐林西散完步回来，就会买个西瓜或是其他水果回来。好在这外面的东西都是附近的村民自己吃不完的拿来换两个零钱，又便宜还很新鲜，院子里的人也都很喜欢买这样的瓜果蔬菜，买菜的一般都是那些有家属的，要不然别的人买了也没地方弄。

“老乡，不要玩字眼，电话号码多少？”

婉清不好意思的笑了下：“说实话，刚开始单独上班时，我还真是有些害怕。不怕你笑话，第一晚我就没敢睡觉。”

“我有老年痴呆，对我的行为我不负责的。”

婉清看现在也没有电话，就把门打开了

“这个嘛，佛曰：不可说。”

陈松涛笑了起来说：“希望下次见面时，不用我再进行自我介绍了。”

“是我想多了吗？分明在我听来就是这样的。”

哦，原来是熟人啊。

陈松涛笑了，“那好，你好好上班我下班了。现在这楼里可就只有你一个了，你会不会怕啊?”

“哪如果不是我上班，你要怎么办？挂电话吗？”

然后用另一条线给打了过去，陈松涛接了电话，婉清问：“你们上班也是一个人吗？”

“不是当干部的都喜欢别人喊他首长的吗？我们当兵的就喜欢新兵叫班长呢？一样的道理啊。”

好在这晚没有那些捣乱的电话来破坏婉清的好心情，就算是陈松涛这棵老乡草是有主的，但是多一个能聊得来的朋友，也是人生一大乐事，不是吗？

从来没有在上班和人聊过这么久的天，还很开心的。当总机的，没有几个是没聊过天的。只是这和前世不一样的，前世的陈松涛好像现在在学习啊，那时候，大概五月份他们就认识了，当然认识的过程还是差不多的，聊天嘛，内容不记得，但至少是有这个关于代号，声音与美貌的讨论。

“你这会忙吗？“

前世时，婉清刚到这里的时候，还没有分到第七处去，他们一起来的新兵们都在机关食堂吃饭，那天有一样菜是西红柿炒蛋，婉清想应该还可以吧，就大大的吃了一口，结果说不出来的味道，因为是甜的，很甜。四川的这道菜是保有西红柿的酸，吃起来酸中有蛋味，蛋吸收西红柿的酸，那还真是很酸爽，才很下饭。但这甜还真让人有些受不了，婉清没有再吃第二口，然后乘着没人注意给倒了。婉清在新兵营的时候，偶也吃过炒鸡蛋的，但是那是和黄瓜一起炒的，黄瓜切片，吃起来还有一些清香。可这甜的西红柿炒蛋对于婉清来说还真是第一次呢？

“那可不一定，这里光线不好。”

“我下班回去了，再见。”

“当然啦？我又不是拿这个当借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