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遍地（2/2）

可是以后怎么办？

奇塔瑞人会不会利用loki入侵地球，纽约会安全吗，娜塔莎会不会牺牲自己的灵魂，loki会不会被thanos所杀，thanos一个响指，他们能够逃过一劫吗.

还有…tony会死吗？

想到这里，霍普洱闭上了眼，幸福的生活代价太高了，这是一个非常自私的选择，毕竟这里也是一个危险的世界.

truth：你放不下的事情太多了小普.

这句话在脑里出现的时候，霍普洱霎时间红了眼眶，伸手蒙着脸，努力憋住眼泪，她的压力真的太大了，现在tony甚至还不是钢铁侠，娜塔莎也还没有回到神盾局，复仇者联盟还只是尼克弗瑞写在计划书上的一个纸面文字.

这些压力，她能和谁分担，有时候提前知道了未来会发生的事情又有什么好处呢？除了带给她焦虑和不安以外.

而一切真正可怕的东西，还根本没有到来，在此之前，她有什么资格撇下这一切，独自和aiden憧憬幸福呢？

她害怕未来，只能为未来做好一切准备，只能面对，就像佩姬的选择，难以想象，17岁的佩姬撇下自己的未婚夫离去的时候，心里有多不忍，人生的幸福和理想是难两全的.

遗憾也是，无论是佩姬和罗杰斯队长的那支舞，还是安娜一生都没能和师父有个爱的结晶，抑或是tony在失去爸爸妈妈的时候甚至都没有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告别.

她如果想要改变未来还没有发生的遗憾，唯一能做的，只有变得更强，努力迎接未来的危险.

霍普洱看着身旁人的睡颜，轻轻在他嘴唇上吻了一口，男孩的气息打在她脸上，有些暖暖的，她轻声用气声道：“很抱歉我的美国队长，你的任务是拯救北美赛区，我的任务是拯救我爱的人”

说着说着她眼泪又是一股一股的冒，但是她不敢哭出声，只是颤抖着声音，气息也有些不稳：“老天我多希望我什么也不懂”说完她把脸埋在了aiden怀里，aiden只是自然的顺着女孩动作动了动，把她搂得更紧了些.

听着男孩均匀的呼吸声，霍普洱闭上了眼睛.

次日的总决赛现场依旧热闹，霍普洱和怀特一起待在观众席的前排观看这场决赛的进行，霍普洱看着身旁的怀特洁白的小脸蛋：“队伍中的工作适应得怎么样？”

怀特笑了笑：“这群男孩比我想象的更有趣”

霍普洱：“他们私下玩的很骚的”

怀特：“是的，之前夏季赛赢了他们去夜店嗨了一整晚，aiden还喝醉了，他喝醉以后居然还在跟着音乐拉着ethan一起跳国标舞”说到这里女孩忍不住哈哈大笑.

看着女孩说起这一切的时候满足而幸福的表情，霍普洱只是由衷的笑了笑：“现在你的眼睛里有光，一闪一闪的，很漂亮”

今年的总决赛是gg战队对战中国的jx战队.

虽然打的是中国队，但是霍普洱出于私心还是盼望着gg的胜利，这和国籍无关，和人情有关，但实际上现场追梦的少年都是一样的，每个人都在渴望着胜利，拼搏和努力着，为了这个冠军.

霍普洱亲眼看着gg在最后一局比赛中失去了防守，在最后一个团战里，gg全军覆没，只能看着对手一步一步上高地，一下一下把那个红色水晶的血条a没了.

怀特叹了一口气：“这只新战队很强，gg尽力了”

霍普洱听着中国观众的欢呼声，心里多了些落寞：“你觉得问题在哪？”

怀特脸上表情也很凝重：“下路，双人路前期送了太多经济，一次就是两个人头，不过中国队伍下路的确很强，看得出来shady（辅助）他们也尽力了，阵容选择也有问题”

霍普洱倒是对她的游戏理解很感兴趣：“你有没有过打职业的打算？”

怀特摇摇头：“lcs可没有女选手”

霍普洱：“别害怕当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我是说今年gg的青训你应该去报名试试”

怀特沉默了.

霍普洱：“只是一个建议，你是个好玩家，我看得出来，因此我希望你成为一个好选手”说完她看了眼赛场上被中国队员握手的aiden：“你知道aid是怎么走上职业这条道路的吗？”

怀特摇摇头：“你可以和我说说吗？”

霍普洱笑了笑，只觉得偶像的影响力的确很大：“他以前是球类竞技的高手，不论是橄榄球还是棒球，但是在一起比赛里，他膝盖的半月弯受伤了，再也没法做强烈运动，在修养的时候，有一天他表哥要忙着去上班，他从他表哥手里接手了一局星际战争，你猜结果如何？”

怀特：“赢了？”

霍普洱皱了皱眉，有些意外：“你对aiden真自信，你为什么会觉得他赢了？”

怀特：“他是个天赋型选手”

霍普洱：“他输了，这是他第一次玩游戏，只会滚键盘”

怀特忍不住笑了笑：“然后呢？”

霍普洱看了眼赛场上身披国旗举着奖杯欢呼的中国少年：“然后那个假期我都陪着他打星际，他一个假期就上了美服前100，你说的对，他确实很有天赋，当时我在mu电竞俱乐部当教练的助手，就帮他做了个引荐”

之后的事情怀特倒也就明白了：“噢，所以他在走上了职业的道路，这么说你算是他职业上的指路人hoper”

霍普洱摇摇头：“如果你真这么认为的话”说完她想起了很多事情，包括她最终没有选择修复男孩半月弯的事，还有今天这场决赛的失败：“只是很可惜”

怀特：“可惜什么？”

霍普洱看着怀特的眼睛：“可惜他夺冠的时候我没有在现场见证，而在现场的时候却看不到他夺冠”

这算是一个遗憾吧.

怀特却笑了起来：“其实我觉得他还能再打一年，你可以试着劝劝他，aiden应该会听你的话”

霍普洱只是摇摇头，觉得什么都不再重要了，这个念头是怀特的，不是她的，她应该尽早做出一个决定：“怀特，帮我个忙”说完她拉过怀特的肩膀，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把你今天对我说的这些认真的告诉aid，作为niles的大粉，你的建议会比我说出来更有用”

怀特看着霍普洱的眼睛，只觉得有些不明白：“你希望他继续打吗？”

霍普洱：“我希望与否不重要了，听着怀特，我希望aid能永远在你的眼睛里发光，你会一直支持他的对吗？”

怀特：“当然，我真的很喜欢niles选手，噢，我不是说…”

霍普洱发现了她：“嘘…不用解释，我知道”说完她轻轻抱了下怀特，发现这个女孩体格比她娇小的多：“答应我，之后的路一直站在他这一边”

这些话到了怀特的耳朵里，变成了希望自己支持aiden的期望，但不知道为什么，女孩觉得有种被托付的感觉，但她也不敢问什么，只是微微笑了笑：“我会的”

决赛结束之后她没有和gg一起坐飞机回来，因为她怎么来的还得怎么回去，毕竟机场也没有录入过她的入境信息，aiden对别人也只说是霍普洱在柏林还有些事，会晚点回美国，实际上他知道霍普洱现在恐怕已经在加里布了.

aiden回到美国的第一件事，就是带着自己去年就买好的求婚戒指，穿着整齐，准备在今晚去加里布找霍普洱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早在决赛之前，aiden就已经下了决定，无论这次比赛输赢，他都想和女孩求婚，霍普洱是她最爱的女孩，也是他多年的朋友，难以想象，他已经认识霍普洱十三年了，这十多年来，两个人相互见证着对方的成长.

其实今天他一点也不紧张，即使是要求婚，他们之间的感情除了爱情，还有友情和一部分亲情，他们是彼此最信任的人，哪怕求婚失败，他也不担心什么，女孩才18岁，她还有很多时间，他很开心女孩这一次没有食言，完成任务以后就直接来柏林找他，只是可惜这一次没能夺冠，丢了奖杯，但是好在女孩来了，这让他很宽慰，失败感也消散了很多.

如果求婚成功，他就打算退役了，他从打职业到现在赚了很多奖金，有趣夺冠之后俱乐部多了很多赞助，他的名气很高，很多广告商都愿意支付一大笔费用请他打广告，他这几年赚了很多很多钱，一直在为迎娶这个斯塔克家的女孩做准备.

包括aiden的父母也很支持他，去年和霍普洱谈话之后，他考虑过后，在圣诞节询问了家人的意见，开心的是tidwell夫妇不介意霍普洱的特工身份，只是希望她能平安无事.

一路上想了很多，aiden走到霍普洱家门前的时候，摆正了心情，按了门铃.

来开门的是jarvis，jarvis看到盛装出席的aiden，眼神有些惊讶：“史蒂夫？你来找miss.cater吗？”

aiden不是第一次被叫错名字了，他知道老人最近脑袋瓜越来越糊涂，但是也没有戳破，他笑了笑：“是的mr.jarvis”

aiden进门以后在客厅里见到了很多人，除了霍普洱的师父jarvis、pepper女士还有小普的佩姬阿姨.

aiden突然有点紧张：“hop呢？”

佩姬循声看了一眼男孩，微微有些震惊，因为男孩的体型和头发颜色都和自己记忆深处的那个人有些像，她听霍普洱提过这个电竞圈的“美国队长”，但是没想到见到真人的时候，确实有点超乎自己想象的相似.

jarvis疑惑道：“噢我以为你是来找miss.carter，你认识hoper？”

佩姬只感叹老友的痴呆实在太可爱了，但她也没有戳破，看了眼男孩的穿着，对男孩笑了笑，意味深长的打趣道：“噢史蒂夫，你是来和我求婚的吗？”

aiden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他们都明白说的是哪个人和哪件事：“yep，很遗憾被看出来了”

pepper看着男孩的穿着，心里大概有了猜想，她起身：“噢…hop和tony在工作室搞研究，我去叫她上来”说完马上顺着楼梯进入了tony的工作室，心里有些替霍普洱开心.

pepper打开了工作间的门，看到了两个对着电脑埋头工作的两个斯塔克，她来到霍普洱身后，捏了捏她的肩：“hop，aiden在客厅等你”

霍普洱还在逛着hacker论坛，倒是有些没有想到男孩会这么快来找她，他这个时候应该好好休息调整时差的：“噢我知道了”说完她合上了电脑，捏了捏鼻梁，眼睛有些累.

pepper绕到她耳边，微笑着提示道：“他穿得很隆重，你要去换件衣服吗hop？”

这句话被tony听了去，他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转头看着两个人：“金发小子要求婚？”

pepper：“噢tony，你把惊喜说出来可就没有仪式感了”

但是霍普洱却笑不出来，因为她回来之后就一直在想怎么处理好他们之间的关系，她起身准备和pepper一起上去：“衣服就不换了，先上去再说”

tony彻底没了心思，他可还没有做好霍普洱比他先成立一个家的打算，他迅速起身走到工作室门口一把拉住霍普洱的手，拦住她：“honey，告诉我你准备好了对吗？”

准备好？

或许之前没有想明白，但是现在，她准备好了，趁着一切还没有尘埃落定，趁着aiden还年轻，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再不收住，以后面对离别只会更痛苦.

霍普洱鼻子轻轻出了声气，听上去有些笑意，但她自己知道那是嘲讽：“是的，准备好了”

tony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心里很复杂，他发现自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无论是劝她再等等还是干脆祝福她，tony心里突然有了一种害怕的感觉，tony觉得自己快要失去她了，即使只是一个求婚.

tony松开了她的手，和她们一起上去，他不想错过这个时刻.

霍普洱看到男孩的第一眼，鼻子就有些酸了，他今天穿的真好看，修身的西装，整齐的领带，手里还拿着一束花，说不定戒指被他藏在了口袋里，原来aiden现在已经是一个男人了.

十多年来，她第一次见到男孩穿着得这么正式，比上领奖台还有仪式感.

她走上前，给了aiden一个大大的拥抱：“你今天穿的真好看”语气里有些久违的感觉.

aiden松开了她：“你刚才在忙什么？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霍普洱心里一震，微笑着摇摇头，只觉得匪夷所思，这个男孩一看就是来和她求婚的，这么大的一件事，到了他的嘴边，居然变成了打扰，这个男孩到底是一个多么温柔的人啊…

霍普洱摇摇头：“不是很重要的事情”

jarvis看着拥抱着的两个人，内心有点混乱，看了眼佩姬：“史蒂夫什么时候和hop关系这么亲密的miss.cater？”

佩姬笑了笑，恶趣味道：“噢mr.jarvis，恐怕史蒂夫移情别恋了”

jarvis对于这段伦理混乱的关系有些迷惑：“和hop？”说完他看着tony：“对于这个您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霍华德先生？”

tony顺着演了起来，他摊摊手：“你期望我说什么jarvis？让我劝hop离她的史蒂夫叔叔远一点吗？”

jarvis：“噢，美国队长真是个坏小子”

霍普洱无奈的叹了口气，很遗憾远在冰块中挨冻的罗杰斯队长此刻被莫名甩了黑锅，而且周围人没有一个人愿意告诉师父真相，因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大家都在有意纵容和保护着这个小老头的内心世界，不想让他意识到自己的认知其实是错误的.

霍普洱看着男孩，又看了一眼客厅的众人，不想让男孩经历这么多人的眼光，因为她即将说出口的话，会是她这辈子说过最自私和无耻的话：“aid，我们出去吧”

她开着tony送自己的成人礼物出了门，一辆深蓝色的跑车，车身上还印着白色数字98，这是她成年的年份，aiden坐在副驾驶，心里有些紧张：“我们去哪？”

霍普洱：“一个不错的海边”

停车后，两个人来到了加里布海滩，这里里家不远，站得高一些还可以看到不远处加里布的房子亮着灯.

她牵着aid的手，两个人的鞋子踩在沙滩上，软软的，海风吹过来，有些凉意，好在十月底的加里布还不是很冷.

aiden一边走，一边捏了捏她的手心：“你知道我今天的来意对吗hop，这就是你选择和我出来的原因，你是不是害羞了？”

霍普洱一路上都是硬撑着笑容，表情实在有些牵强：“你怎么能那么了解我？”

aiden：“因为我爱你”说完男孩松开了她的手，走到她眼前，一只膝盖着了地.

这个动作让霍普洱心里突然害怕起来，她最不愿意面对的一件事，还是在今天发生了.

aiden从怀里掏出自己准备好的戒指，打开了盖子，把戒指拿了出来：“hoper，嫁给我”

霍普洱内心有些震惊，因为男孩最后三个字说的是中文，她想起了那次去中国的飞机上男孩让她教自己怎么说wouldyoumarryme.当时他一边学一边看着她的眼睛，当时眼神里的认真和现在完全不同，现在的眼神里，多了更多真挚的感情.

霍普洱一下子没忍住，鼻子一酸，内心彻底失去了控制，已经在崩溃的边缘，她颤抖着吸了一口气：“这是我听过最浪漫的一句话”

“比你父亲把头发粘在日记本还浪漫吗？”aiden笑了笑，以为是她太感动了：“我爱你，hoper，尽管这句话说了很多次，但是每天我都想告诉你让你知道我爱你，尽管我总是忙着训练，但我想我退役以后就会有更多时间陪着你了”

霍普洱吸了吸鼻子，在他面前半蹲了下来，她实在受不起这个仪式，她看着男孩手里的钻戒，只觉得一定价格不菲，这个戒指真好看，晶莹剔透的，月光之下还闪着光，她放轻了声音，却说出了最决绝的话：“i’msorryaid，let‘sstophere”

aiden愣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whatdoyoumeanstop？是因为我没有拿到冠军吗？我…我是说，如果你觉得遗憾我可以再试着打一年”

听着aiden有些磕绊得快速说出这句话，霍普洱才意识到，自己对于他来说，原来已经变成了他世界的中心，他愿意为了女孩的一个期望，再在赛场上征战一年.

霍普洱轻轻摇摇头：“youshouldfightforyourself，你说的对aid，或许我真的不明白”

aiden：“什么？”

霍普洱：“明白你有多爱我”

aiden只觉得女孩现在情绪根本不对劲，他一把抱住她，力度很紧：“你怎么了？”

霍普洱摇摇头，眼泪根本无法控制的往下掉，颤抖着声音：“我们分手吧”

aiden抱着女孩的手失去了力道，他半天没有缓过来，他的心理预设里，只有她的yes或者no，但是分手，他是从来没有想过的，哪怕在看到霍普洱被另一个男孩戴上头盔的时候，他也相信着女孩，那么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两个人沉默了许久，霍普洱离开了他的拥抱，只见aiden把戒指捏在手里，眼神失去了光彩，有些涣散的目光看着她，声音没有起伏，但听上去有些气泡音：“why？”

霍普洱伸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因为我自私，我无法给你想要的，我们在一起注定有要分开的那一天，我不想耽误你更多时间，那个时候我会比现在更痛苦，你也是”

aiden站了起来，走进她，摸着她的脸：“是因为你的超能力，对吗？你在做很多危险的事情，你害怕有一天发生意外”

霍普洱抬头看着他的眼睛，有些意想不到.

aiden：“我们认识了十三年了，hop，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

霍普洱：“那你应该知道，我是个很危险的人，想想那些宇宙里最黑暗的秘密，我们没有未来，我是说，你有未来，但是我或许没有”

aiden吻了一口女孩的脸颊：“这是你的选择，对吗？”

霍普洱：“ineverhavechoices”

她不可能放任未来的危险一个个带走亲人和朋友的.

aiden摇摇头：“不，你有hoper，你可以选择”

霍普洱把目光聚焦到了不远处的大海，凝视了很久很久，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就这么沉默着看着那片大海，心里满是迷茫和无奈.

海浪扑打在礁石上，发出哗哗声.

“iloveyou”

霍普洱转过头，看着男孩那双蓝绿色的眼睛：“就像我爱这个世界一样”她顿了一下，觉得倒是也不再迷茫：“这并不冲突，andit’sbecauseiloveyouthat…ican’tbeselfishwithyou”

aiden：“爱我对于你来说是一件自私的事情吗？”

霍普洱：“我不是你最好的选择，你或许根本无法想象你和我在一起会经历多少危险，我不想成为让你痛苦的那个人，从来都不想，即使现在我在和你说分手”

aiden：“我们很少吵架”

霍普洱：“是的，哪怕是冷战也没有超过很长时间，伤人的话从来都不应该对着爱的人说”

aiden语气中有一些颤音：“butitreallyhurts”说完aiden把戒指放在了霍普洱手中：“takeit，或者把它丢了，它是你的了”

男孩的手很冰，手指擦过她的手把那颗小戒指放在她手心，霍普洱此刻也说不出究竟谁的更冷一些，但是那颗戒指的金属环却是温热的，因为它刚才被aiden握在手心里很久.

霍普洱收下戒指，捏紧了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仿佛自己手里的那颗戒指并不是一个戒指，而是男孩炽热的心一样.

aiden把戒指给她以后，就转身离去了.

看着那个孤单的背影就要离自己越来越远，海风继续吹着她的脸，霍普洱从没觉得自己这么孤寂，原来真正推开他，失去他的这一刻是这么难受，她真的很想叫住他：别走，别留她一个人在这里，还有…

don’tturnyourbacktome.

男孩每次见到她都是朝她而来，这次却是真正意义上的离她而去.

她忍不住朝着男孩的背影走去，拉住他的手，语气委屈的像是一个丢了糖果的小孩：

“你走之前可以再…”说到这里她觉得自己太贪心了，声音都不自觉变小：

“亲亲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