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遍地（1/2）

对于巴顿和霍普洱打算用一份文件就想轻易打发尼克弗瑞的做法，老狐狸没少吐槽，因为政府和安全理事会那边不太好交代，上头的长官给尼克弗瑞的压力不小，毕竟他现在只是一个副局长.

皮尔斯听说他带回来的这份文件，只是笑着拍了拍尼克弗瑞的肩，夸他手下的特工太天真了.

尼克弗瑞私下问过两个人，因为他不懂为什么这两个人对倒戈这个活跃在黑名单上的苏联女间谍这件事那么执着，霍普洱倒是很有自信，说她一定会回来的，而巴顿则把这一趟去的所见所闻写进了报告，打算为娜塔莎提供一个值得参考的入局理由.

其实尼克弗瑞看人眼光还是毒辣的，他未曾不想把娜塔莎收入麾下，这也是他派巴顿和霍普洱去完成这次任务的原因，他心里其实有所考量，知道只有这两个人才会安全的把娜塔莎带回来，不过至于安全理事会的上司那边给的压力就另说了.

还有就是，这小萝卜头第六感一向很准.

职场虽然险恶，好在人心公正.

尼克弗瑞：“听着小萝卜头，要是她没有按照约定回来，我就把你分到内勤组”

霍普洱歪过头悄声对巴顿道：“内勤组很忙吗？”

巴顿：“天天接电话”

霍普洱立马看着老狐狸：“其实我现在的职位很满意sir”其实她知道尼克弗瑞整天面对的压力不小，除了各种任务和事件，尼克弗瑞还好和上司处理好关系，他们本来都见到娜塔莎了，要说放走，也主要算是她干的，心里确实有些对不住这个老狐狸，他恐怕又要写一堆报告了.

埃德温：“明天就是总决赛了hop”

“噢aid进决赛了”说完霍普洱开心的抬起手表看了看时间：“最近一张飞到柏林的机票是几点？”

埃德温：“今天已经没有机票了”

霍普洱倒是没慌，这难不倒她，她走到尼克弗瑞面前：“我要去一趟柏林，近期没任务了对吗？”说完抬起头看着尼克弗瑞的脸，发现尼克弗瑞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她有些害怕，用手遮了遮他唯一睁着的那只眼睛：“别用这种眼神看我老狐狸，我还有恋爱要谈”

尼克弗瑞把她欠揍的手打了下来：“你打算和aidentidwell结婚吗？”

霍普洱：“噢你听谁说的？希尔吗？”其实更让她觉得意外的是，老狐狸连aiden户口都查的清清楚楚，询问她的样子倒是有点像个老长辈.

尼克弗瑞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转身坐到了椅子上：“i'mwatchingyou（我很关心你）”

霍普洱：“噢是的，多亏了你们那天给我的临时任务，我成功错过了男朋友的求婚现场”语气里其实带着些迁怒.

尼克弗瑞：“我猜那里不是唯一一个可以说我愿意的地方”

巴顿：“等等hoper，你要英年早婚了？”

她沉默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几乎认识的所有人都要问她一遍这个问题，这让她觉得很不自在：“我还小”说完没有过多解释：“我走了，有事电联，但是不要在明天，我有很重要的事”霍普洱边说边挥了挥手，离开了尼克弗瑞的办公室.

巴顿看着尼克弗瑞：“我猜那男孩求婚失败了？”

尼克弗瑞只是摇摇头，感叹了句：“teenager”

霍普洱一路找了个没人的地方瞬回了加里布，但她没有回家，只是在商场闲逛，逛商场似乎变成了一个不知道干什么的时候理清思绪的事情，做电梯到二楼的时候，她路过了一个宠物店，被一只黑色小猫吸引住了脚步.

她进了店铺，来到那只小黑猫面前，站着看了一会.

黑猫浑身全黑，从头到尾没有一点杂色，毛色很光亮，前脚一上一下的搭着，还颇有些架子，多了些高贵感.

霍普洱看了它很久，直到老板走过来向她打招呼：“hey，想要养猫吗？”

听到老板的声音，黑猫耳朵动了动，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又闭上了，仿佛眼前的人类做的一切事情在它眼里都不值得多看一眼，这种感觉异常熟悉.

霍普洱转过头打量了一眼来人，看到他的脸的时候整个人吓了一跳，但是又不敢把心里的疑问问出口，她咽了口口水，语气有点敬畏和紧张：“噢，先生你好，它是母猫吗？”

老板：“噢不，它可是个帅小伙”说完他打开了笼子，把猫一把捞了出来：“你以前养过宠物吗？”

霍普洱看着猫自得的在白发老人怀里动了动，她看了一眼白发老人，老人点点头示意她试试，她忍不住伸手想要摸一摸它：“没有”但是那只黑猫似乎不太喜欢她，狞了狞表情，露出两颗小尖牙.

白发老人顺了顺它的毛：“knight不喜欢生人，脾气不太好”

骑士？

霍普洱挑了挑眉毛，觉得这个名字和它气质挺像的：“噢，养猫需要注意些什么呢先生？”

老人把它放回了笼子里：“像养小孩子一样，除了喂食和清理，你还得陪伴它，和它玩”

霍普洱犹豫了一下，她其实很心动，但想了想自己也没有照顾过一只宠物，二来确实没有时间，要是自己出长任务了，它不得在家里饿死？她可不会指望tony会帮她照顾，也不能倒腾jarvis，pepper也有自己的事.

她叹了口气：“我可能没有时间”说完看了眼knight，觉得有些可惜.

老人耸耸肩：“你很清楚”

霍普洱转回头看着那张脸，觉得他似乎意有所指：“清楚什么？”

白发老人伸手抓了一把猫饼干，放在投食盆里，答非所问道：“我以为你这个年纪的顾客通常不会犹豫，和父母撒个娇，他们就会愿意给孩子买喜欢的宠物”

霍普洱摇摇头：“我毕业很久了，现在在工作”

白发老人：“你是斯塔克的那个小慈善家”

霍普洱客气的笑了笑，心里紧张的感觉还是没有消散，但是又不敢问truth，从容道：“intheflash”

老人挑挑眉：“噢，这就说的通了，你刚才犹豫是因为害怕，你怕没有时间照顾它，就不敢养，对吗？”

霍普洱若有所思的看了老人一眼：“您学过心理学吗先生？我是说，你观察力真出色.”

白发老人顺着她的话：“年轻时候，现在我更喜欢做点自己喜欢的事情，像给这群小家伙找合适的主人之类的”

不知道为什么，这件事到了她的耳朵里，眼前的老人突然就和孤儿院的陈院长重合了起来，因为他们做的都是同一件事，收留和照顾这群小家伙并为他们找一个家，想到这里她突然觉得自己处境像极了当时的jarvis，想要照顾它，却有些无能为力.

老人看着她沉思的表情，看了眼黑猫：“我可以把knight送给你，如果你真的很喜欢的话，毕竟你看上去像一个好主人”说完他顿了一下：“作为一个回礼，我替那些孩子感谢你为他们做的一切”

她知道老人说的是哪件事，霍普洱想了想，还是摇摇头，拒绝了这个让人心动的提议：“不先生，我一开始确实动心了，毕竟它很可爱，但是我没法养它，我有很多事情要做，没法照顾它，更给不了它想要的东西”

老人爽朗的笑出声，笑声有些哑哑的：“ohgirl”

霍普洱：“这很好笑吗？”

他收了收笑容：“不，我只是觉得你太理智了”老板看着她的眼睛：“你这个年纪应该做点疯狂和不理智的事情”说完老板拍拍她的肩膀：“我猜做斯塔克家族的小孩压力一定很大”

霍普洱看着那张熟悉的面孔，心里有些打鼓，还是试探着开口：“我感觉好像见过你，您以前做过快递员的工作吗sir？”

白发老人顿了一下，摊摊手：“有时候，我见过太多人了”

霍普洱心里突然有些确定了眼前人的身份，但是又不敢问，心里有些害怕：“好吧，可能你不记得我了，不过我可以问您一个问题吗先生？”

白发老人：“为什么叫我先生？”

霍普洱努力掩盖着心里的情绪：“因为您是长辈，而且…我觉得您的爱好很伟大”

白发老人嘴角动了动：“你想知道些什么？”

霍普洱想了想，其实有很多想问的，但是当下最想问的一件事就是关于责任和承担，她看着那只猫：“您觉得我应该养它吗？”

白发老人顺着她的眼光看着knight：“噢这可取决于你自己的选择，你可以放下些手头的事情，多抽出一些时间去照顾它，或者换个工作，我想斯塔克家的小孩应该不缺钱”说到这里老人对她笑了笑：“或者，你也可以继续做你想做的事情，把它交给一个更合适的主人，这对谁都好，你有空还可以去看看它”

“当然了，你也可以拒绝我的提议，这样你就不会纠结到底养不养这个问题，但你最好把它忘了，也不要来看它，你还记得童话书上小王子和狐狸的故事吗？”

霍普洱愣住了，她看了眼那只小黑猫，如果她不打算养它，就最好不要在一个相同的时间点来看它，不然她们之间会产生仪式感，然后彼此驯化，这只猫原本和成千上万只猫没什么不同，但如果她驯化了她，那它就将成为那只独一无二的猫，这就是幸福的代价.

明明是养猫的问题，话到了霍普洱脑子里却有了别的画面感：“谢谢你先生，我想…”

“或许我可以为它找一个合适的主人”

老人把knight连着宠物盒一起送给了她，还附赠了一袋猫粮：“替这个小家伙找一个好主人”

霍普洱笑了笑：“我会的”说完她看了眼手中的宠物盒，抬起头：“您叫什么名字先生？”

老人伸手比了个噤声手势：“youknowwhoiam”说完勾着身体，笑着朝她挥了挥手：“haveagoodlifemiss.stank”

祝你有一个好人生，屎大颗小姐.

回家的路上，她就一直沉默着看着车窗外的风景，在想刚才的事情，尤其秩序之主说的那些话.

霍普洱：你说他到底有什么意图？

truth：他一直在观察你.

霍普洱：你觉得他是在说养猫的事吗？

truth：看你怎么理解了.

霍普洱：连你也要卖关子.

truth：其实很多事情你一直都很清楚，无论是猫还是那个男孩.

霍普洱看了眼身旁不安得在盒子里走来走去的小黑猫：我是不是太贪心了.

truth沉默了一会，答非所问道：或许秩序只是想帮你.

霍普洱：他真神秘，我开始期待和他的下次相见了.

truth：看来你不害怕他了.

霍普洱摇摇头：是的，我只是觉得，他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样，他比起观察我，更像是在…

truth：指导你.

霍普洱：听上去不错.

她提着黑猫回到家的时候，在客厅看到了许久未见的佩姬正在和jarvis交谈着.

“佩姬阿姨？师父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说完霍普洱将黑猫放在了沙发上.

jarvis看了一眼她：“噢，我们刚回来不久”

佩姬：“我和jarvis前几天去了一趟英国，回来的时候我就打算顺便来拜访一下你hoper，看上去你打算养只宠物？”佩姬饶有兴趣的看着knight：“它叫什么名字？”

“knight（骑士），实际上我并没有打算养它，相反我是要替它找另一个主人”霍普洱将外套脱了下来，打开了猫盒子，小黑猫顺着出口爬了出来，见到了陌生的环境有些不知所措的畏首畏尾，有些害怕.

“骑士？听上去真酷”佩姬说着还伸手逗了逗这只黑色的小毛球，黑猫支棱起身体，威胁似的露出两颗小尖牙，惹得佩姬忍不住笑了笑：“看上去很难驯服，你从哪里找到的它？”

霍普洱到厨房接了杯水：“实际上是一家宠物店老板送给我的，不过很可惜我养不了knight”说到这里喝了一口水，拿着水杯走到客厅：“只能给它找另一个princess”

jarvis：“dear，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帮你照顾它”

霍普洱摇摇头：“不师父，养一只宠物可需要不少心血，它应该被好好照顾，我不能只挂着一个主人的名头却不能经常陪伴它”说到这里，她把黑猫抱了起来，knight伸出爪子挠了她一下，她忍住手背的疼痛把它放回了笼子里：“佩姬阿姨，这次你们去英国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吗？”

佩姬看了眼jarvis：“噢我去看了看我的哥哥，和jarvis一起”

“希望他在天堂安好”霍普洱听佩姬提起过，她的哥哥，迈克尔·卡特，年纪轻轻边战死沙场，是个勇敢的士兵.

佩姬笑了笑，想起了很多以前的事情：“迈克尔以前对我也很bossy”

jarvis想了想转头看着佩姬：“噢，你是说那个把17岁的你从婚礼当天拯救出来的哥哥”

佩姬意味深长的看了jarvis一眼：“这件事你倒是没忘记，看来阿兹海默症是有选择性的mr.jarvis”说完她笑了笑：“17岁是个美好的年纪，我在那个年纪遇到了我曾经的未婚夫，我们快要结婚了，但在我穿上婚纱那天，被迈克尔推荐去了soe特别行动处，我为了这件事没少和他生气，只是没想到不久后却收到他战死沙场的消息，我不得不继承他的遗志”

霍普洱听的很认真：“所以其实是你的哥哥把你逼到了今天的位置，对吗佩姬阿姨”

佩姬摇摇头：“不hop，原本我也以为自己只是在做我的哥哥想让我做的事情，但其实这是我内心真正想做的事，我的哥哥比我更了解自己”说到这里，她脸上有些动容：“他知道我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即使当时我自己都不明白，难以想象当初如果他没有阻止我，我现在会过着一种什么样的生活”

霍普洱：“你后悔吗？”

佩姬：“当然不亲爱的，我遇到了我的挚爱，这没什么可后悔的“

霍普洱有点不确定她说的到底是美国队长还是佩姬现在的丈夫：“如果…”她顿了一下，觉得自己嘴边的假设还是最好不要说出来，她其实是想问：如果罗杰斯队长还活着，你愿意和他再跳一支舞吗？

霍普洱咳了一声：“我是说，如果你再回到17岁，你会怎么选择？”

佩姬：“我会更早加入soe，即使迈克尔不替我做决定”

霍普洱衷心的笑了笑，她感觉自己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却又好像不明白.

jarvis看了眼那只小猫：“你为knight想好合适的主人了吗？”

霍普洱顿了一下，突然灵光一闪：“噢，或许它应该真的去守护一个小公主”说完她拿起手表：“埃德温给asgard的小公主打个电话”

埃德温：“callingloki”

loki此时正在和frigga研究魔法课程，收到电话的时候把frigga吓了一跳，frigga意味深长的看了眼loki：“噢son，看来你的朋友在呼唤你”

这是他第一次收到霍普洱的来电，从没有人给他打过电话，这种感觉意外新奇，loki嘴角带着些欣喜的笑意，接通了电话：“好久不见，asgard的朋友”

霍普洱一只手提着knight，一只手抬着手表，往自己房间走去：“你在哪loki”

loki：“研究变形魔法，和母亲”

霍普洱打开了门：“方便回一趟你的房间吗？我想送你一个礼物”

手表的交谈内容是外放的，frigga饶有兴趣地看着loki的表情，朝他递过去一个眼神，轻声道：“看来今天的课程要提前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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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黑洞里钻出来的时候，霍普洱手里拿着很多东西：“搭把手loki”

loki上前从她手里接过一袋满满的猫饼干：“这是什么？”

霍普洱举起右手上提着的猫盒子：“这个小家伙的食物”

loki打量着那只猫：“这是只兔子吗？”

霍普洱：“这只是猫loki，它叫knight，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loki从她手里接过knight：“它真黑”

霍普洱看了眼时间：“我还有其他的事，听着，好好照顾它，等它大一些，你可以喂它吃肉”她可没打算一直带着猫饼干往阿斯加德跑，给knight当外卖员.

loki把猫盒子的开关打开了，knight从里面跑了出来：“我可没养过兔子，我是说…猫，这有什么用？”

霍普洱顺手摸了摸knight的头，却发现knight没有凶她，或许是因为它已经对她的气味有些熟悉了：“不是什么事情都需要一个用处loki，不过非要说一个，它可以陪伴你，但你得照顾好它”

loki：“陪伴？像一个朋友那样吗？”

霍普洱收回了手，看着loki：“你也可以把knight当作一个朋友，瞧，它的眼睛和你颜色很像，好了，我还有事要去做，很赶时间，再见loki”说完她就催动着体内的空间能量：“照顾好knight”说完她已经回到了加里布.

loki看着那只黑色毛球，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只是看着它，觉得有点摸不着头脑.

这是个叫做knight的…礼物？

回到房间里的时候，霍普洱整个人觉得松了一大口气，她会选择loki的原因她自己也想不通，明明比起loki，地球人更适合照顾它，loki在这方面可什么也不懂，但她就是有种直觉，觉得loki能够照顾好knight，或许是因为他们眼睛的颜色很相似，或许是因为knight的名字，这个小骑士可以好好陪伴着这个asgard孤独的小公主，就像狐狸陪伴小王子一样.

天色已经不早了，霍普洱赶紧换了身厚一点的衣服，瞬间传送到柏林.

aiden刚从酒店的浴室出来，在房间里看到一个人的时候，整个人吓了一跳：“噢hop，你可以和我提前说一声”说完拍了拍胸口：“任务完成了？”

霍普洱看着他上半身肌肉，没忍住伸手掐了掐：“是的，算是完成了，还好没有耽误正事”

因为第二天还有比赛，两个人也只是温存了一会，霍普洱就监督着aiden睡觉了，看着男孩睡着的脸，霍普洱一个人独自想了很多事，尤其是秩序之主和她说的那些话.

她其实一直都明白，自己做特工根本不是为了那份工资，斯塔克家小孩以做特工谋生说出来简直就是一个笑话，她加入神盾局的初心，就是为了保护自己爱的人.

她本来可以选择一条安逸平凡的路，每天无忧无虑的画画，做做公益，参加同龄人的派对，逛逛街，买好看的衣服，看看男朋友的比赛，谈谈恋爱，陪着家人，多交一些朋友，在合适的年纪结婚，和爱人生一个孩子，把孩子养育大，见证孩子的成长，老了以后和aiden过他们的二人世界.

他们可以到处去旅游，游遍全世界，她一直很想去北欧看极光，去tony说的斯塔万格过冬天，去滑雪，想去参观jarvis和佩姬的故乡伦敦，体验一下那里的学术氛围，看看徐志摩总cue的康桥，或许放慢节奏，连夜坐火车去下一个城市也不错，他们可以去参观各地的画展，听听别人的故事.

美洲的话她一直想去乔治利亚小镇的酒吧喝一杯，然后自驾到新奥尔良，感受一下街头音乐，看看那个音乐和艺术被每天歌颂和庆祝的城市.

亚洲的很多地方她也很想带着爱人去看看，广阔的草原，西藏，珠穆朗玛峰.

这个世界上能做的事情太多了，能去的地方太多了，没见过的风景也太多了.

她伸手摸了摸aiden的脸庞，如果生一个孩子，她和aiden的孩子会长什么样子呢？男孩还是女孩？眼睛或许会像她一样，鼻子最好遗传aiden，那个孩子一定很聪明，或许也会喜欢玩游戏多电子竞技感兴趣，aiden和她一定会支持孩子的选择.

想到这里，她有些鼻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