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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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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路边上,牛牛热情很高的挥舞着自己的小手拦车,这是他乐此不疲的活动。每次逛街,牛牛都主动请命:拦车。其实也没有多少司机能看到那一双小手的,即使看到了,也只当小孩子玩闹,开着车从身边呼啸而过。所以大多时候都要商婧然出手帮忙。当然为了给足牛牛面子,她都是在牛牛视线的死角里摆手的。只是今天是小家伙的大日子,连带着司机都异常的给面子,牛牛手始一挥,还不待商婧然出手,就已经有一辆车在母子俩面前停下。

商婧然一边挣扎着露出被牛牛阻挡的视线,一边艰难的去开车门。“嘭”不知道何时下车的司机已经替她打开了车门。商婧然下意识的道了声谢,继续摸索着坐进了车里。直到车子驶进马路的车流,司机没有问过目的地,竟然没有走错方向。商婧然终于发现了不对劲儿。但是却不知道从何问起,毕竟那样一个猜测太过离谱。

但是她的猜测也不是毫无根据的,看着前排那个半蹲在座位上,娴熟而又漫不经心的开着车的司机,商婧然很自然就想起了很久之前的某个人,也是和这般的不羁。

见商婧然一直盯着自己看,前排的司机也发现不对劲儿了。憨笑着放下自己的腿。商婧然但看不语,前排的人似乎产生了某种压力。人在一定的环境里处久了,就会自然而然沾染一些环境里的特征,这就是所谓的耳濡目染,商婧然自认没有武向阳的深沉,但是武向阳交待的那一声“你嫂子”让他不敢怠慢。吞吐着说:“嫂子,你可千万别和哥说我这样一副样子来接的你们。”

又犹豫了一下才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哥让我打领带,穿西装,可我哪里受得了啊,在你们后面一跟就是一个多月,今天实在是坚持不了了,才换了下来,谁知道,今天竟然用上我这车了。”说到最后竟然好似有无限委屈。

商婧然想笑却是最终没有笑出来。那一声“嫂子”让她心里一阵发寒。只是不知道武向阳如此执着是为哪般。“停车!”商婧然心里忍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忍住,直接叫了停。司机一见商婧然那作势下车的样子,不由得急了:“嫂子,别价啊,我哪儿错了,您说,我改。”

商婧然倒是难得一见与一个不相干的人为难,其实她只是想与武向阳为难,“停车,我要下车。”话说的异常坚决。

“嫂子,你这样哥要是知道了,非劈了我不可。”前排的人已经将视线都调到了车后座,连车速都十分慢了下来,只是还不肯停车,商婧然琢磨,如果只有自己,这个车速她可以直接跳车,可是她怀里还有牛牛,那就掣肘的多,她可不敢拿儿子的安全冒险。

见商婧然依旧不理,前排的人已经招架不住了一般,去拨电话。

商婧然最终还是罔顾了那个小伙子的请求。其实根本用不着她对武向阳打小报告,武向阳倒是亲自来视察了。她倒好心想让他蒙混过关,只是人家非要往坎坷路上奔,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依着商婧然现在和武向阳之间的交情,她也没有那个打小报告的立场,当然更多的时候她会认为自己是没有和武向阳交道的闲心。

在他的电话呼叫之后,武向阳如期出现。商婧然坏心眼的想:“活该你被发现。谁让你死活坚持着不放我下车,还要打电话报告来着。甚至阴险的反锁了车门。”其实只要放她下去了,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武向阳不会知道她上过他的车,事后最多认为今天又是一无所获的一天。

但她无法明白他们之间的义气。不是屈服于武力,而是真正的心悦诚服,就像所谓的“愚忠”。看着不可思议,笨的不能再笨,但是千百年来仍然有人在演绎,那就说明这样的“忠”有存在的社会以及心理条件。

武向阳倒是没有对“司机”的着装做任何评价,匆匆从自己的车里下来,与司机互换了钥匙,直接坐进了商婧然误以为的“出租车”里。他也清楚不可能让商婧然换坐进他的车里。

武向阳一坐进来,商婧然顿时连说话的兴致都没有了,直接仰靠在车后座上,又将牛牛的头往自己的怀里按了按,这是她感觉不安心的时候下意识的动作,似乎只想将儿子隐藏起来,谁都看不到,也伤不了。但是她不知道武向阳面前自己对牛牛的担心从何而来。

在下车的时候,武向阳终于忍受不了这样赤裸裸的忽视,故意为难,就是不停车。直到商婧然出言阻止:“我们不去停车场,就在这里下车。”武向阳满意的看着不甘愿出口的商婧然,心里稍稍好过。小心将车靠了边:“你们在这里等着我一会儿!”其实他不太会用祈使句,说出来有些命令的味道,只是商婧然意外的没有对他这样的口气给出差评。她并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抱着儿子下车。

当然武向阳也不敢将这看成是好的征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商婧然他多多少少还是了解的,最沉默的时候,往往是因为心里已经有了计较,什么都不会说,但是一切行动照执行不误。终于车将发动的时候就又被熄了火,武向阳从车上下来的时候就看到了母子俩的背影:她就在等着他开车离开,他们好转身。终究是不想要他的参与。

武向阳也顾不上车子停的违章,直接在他们后面跟了上去。一路陪着他们去报道,见老师,找位置。商婧然只将他当做透明,不置一词。武向阳倒是从来没有的配合,什么妖蛾子都没有出。

终于安顿好了牛牛,商婧然本来就打算直接去公司的。这半天假下来,回去还不知道有多少工作等着她补呢。公司不人道的地方还在于:加班从来没有加班费,当然商婧然也承认自己的工资不低,但是塌班绝对别想要塌下的工资,即使工作你后来补上,其实补也是必须地,但是工资是没有了,更悲催的是还要搭上一个月的全勤。

但是走到一半,还是不放心。从来没有这样将牛牛单独丢过这么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心里下意识就有些空落落的,也没有特别的不放心,毕竟那个一脸认真的老师,看着就挺靠谱的,就是觉得心里有一块悬空了。索性回头又叮嘱了一番。最后还是恋恋不舍的离开。

站在游乐区的出口,商婧然重重的吸了口气。纵然不舍得又怎么样,孩子终究有一天还要离开呢,这才是哪到哪儿啊,不过就是在外面寄宿了一个星期。看着武向阳快走几步,从自己身边经过,商婧然也没有出言。不是因为面临着与儿子的分离,她变得软弱、容易妥协。那不是商婧然。

商婧然在难过的时候只会竖起更多的刺来。尤其是这种心里空了一片,被恐慌趁虚而入的时候,她需要更多的刺来确保自己的安心,她需要发泄。索性停在了原地。

看着缓缓停在自己面前的车,武向阳的脸在逐渐下落的车窗里显现出来。还不待武向阳说话,商婧然已经径自开口:“我们没有那么好的交情,所以你还是自己走吧。”

武向阳被这毫不客气的话堵得面上神情一滞,从来没有人这般的不领他的好。但是商婧然这语气哪里有那种“我和你不熟,搭讪请绕道”的疏离,倒是一点儿也不见外。倒像是闹了别扭,在耍小性子的小女人。

商婧然就见武向阳嘴角一牵,接着缓缓抬头,一脸淡定的说:“我只是想告诉你,我还有事,不能送你了。”商婧然有些反应不过来。愣在当地,脑袋也没有及时的辨析他的意图,只听武向阳悠悠的道:“我想你们是坐我的车来的,回去不能送你了,总该礼貌一点,说一声的。”说完嘴角又是一牵,“既然你那么理解,我也就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了。”说完连给商婧然反应的时间都没有,油门一加,直接从商婧然面前呼啸而过,留下一阵油烟风。

待到眼前的车影消失,商婧然才反应过来:他是故意的。光是想想那几个牵嘴角的表情,商婧然就可以确定。武向阳是谁啊,绝对非君子。甚至可以说是“睚眦必报”的真小人。今天在她这里受了一路冷落,还被言语苛待,不给报复回来,那还能叫武向阳吗?只是这样也好。总好过再次的纠缠不清。

只是商婧然义气没逞着,倒是给自己找了一堆麻烦。因为幼儿园的地段并不是很繁华,所以车流量也不大。因为旁边就是十二中,所以公交车倒是不少,只是商婧然这样一个路痴,不仅连城市的布局都搞不太清楚,甚至连公司所在的那一站叫什么名字都没弄出来。临时问路也不太做的出来。只能在路边晃荡着等出租车。

经过了办公室里半天的挣扎,商婧然最后还是决定去幼儿园将儿子接回家。直到下班,牛牛以前的那些小孩子心性的习惯,似乎都成了她必须去接回儿子的藉口。一边庆幸今天没有加班,可以赶在闭园之前去接回儿子,一边为自己做心里建设:牛牛睡觉总是喜欢搂着妈妈,所以还真不敢想象,骤然离开自己的牛牛会不会闹场。

她倒不会为那些看着就年轻的幼儿园老师担忧,他们有的是办法,再说她也没有那个普度众生的能力,所以也从来不做那样的情景设定。只是怕可怜了自己的儿子,怕是在陌生的环境里要哭上半宿。光是这样一个假定已经够让她睡不着觉的了。

想着自己都不忍心再想下去了,直接在公司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牛牛寄放的幼儿园。

小家伙倒是好兴致,正和一堆小孩子侃侃而谈。看到她这个妈妈的到来,倒像是被震惊住了一般,有些反应不过来。低下头像是认真思考了一会儿才抬起头叫了一声“妈妈”。

商婧然和老师稍一交涉,牛牛就被允许携带回家了。毕竟小孩子还太小。规则之外更多的是理解和宽容。

牛牛被妈妈抱在怀里还是一脸兴致不高的样子。反倒商婧然对儿子第一天的“校园生活”抱有相当高的兴趣:“告诉妈妈,牛牛今天在幼儿园都做什么了?”商婧然问完还颇有乐趣的逗弄着怀里的儿子。一下一下用手指头戳着儿子的脸蛋。

牛牛还是那样一副恹恹的样子。看着是没精神,商婧然不由得担心,“是不是病了?”说着就伸手去额头探温。牛牛倒是知道一般,直接躲过了她的手心。商婧然这才发现儿子绝对的不正常了。

“牛牛,今天做什么坏事了?”小家伙一向都是乖孩子,做了坏事的时候,也不会多说,只是看着表情就应该是这幅样子。记得上次,将她买来的还没有穿过一次的新衣服剪了,就是这样一副样子。商婧然无奈,自己还没有怎么样呢,倒是他弄出了一脸的委屈,好像遭到她这个母亲虐待了一般,弄得她想责怪都不忍心,可是不置一词?那岂不辜负了他这样一番委屈的表情。

牛牛的意识里商婧然这句话就和警察局里那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是一个概念了,赶紧抬起头来,老老实实交待:“今天牛牛出去玩了!”

牛牛智商不低,商婧然自然能够听出小家伙话里有避重就轻的嫌疑。出去玩,也没有什么,若是老师老老实实带着出去玩,也没有什么值得报告的,就算报告也应该是玩过之后的兴奋,而不是现在这样霜打茄子般的没底气。

何况那也不太可能,现在出了校园就是马路、车辆。就算秋游,幼儿园也不敢允许这么小的孩子出去。所以商婧然下意识就问了一句:“和谁?”

看着牛牛扭捏着不肯再说的样子,商婧然确定问题出在了这里。她并不想在儿子面前做一个“恶妈妈”,所以看着儿子低下头的样子,也是不忍:“牛牛有好玩的事情就不愿意和妈妈分享吗?”

牛牛虽然还是有一些理亏的低着头,不过听到妈妈这句话,也就不再扭捏,其实商婧然生气也并没有什么可怕的,至少对于牛牛来说,最多是一嗔,但是小孩子对于大人的交待总是特别在意。

“今天的那个叔叔带我去玩的。”商婧然虽然心里一惊,但是终是没有对儿子恶言相向。看着妈妈鼓励似的眼神,牛牛也一扫先前的无精打采:“我们去了游乐场。”

“那玩了什么!”商婧然也发现自己越来越有城府了,面对儿子她都能够面不改色的虚与委蛇,虽然心里很是不高兴,但是面上就当今天儿子是和亲人一起去逛了游乐场一样的波澜不惊,似乎早就忘了早上临走的时候还在交待儿子:以后离这个叔叔远一点。

“叔叔带我去划船了!”牛牛看着有些得意,的确这一点在商婧然面前有炫耀的价值,商婧然从小怕水,牛牛一直热衷的划船,她从来就不敢参与。所以在这一点上还是很委屈牛牛的,因为她这个妈妈不中用,牛牛从来虽然喜欢,却是很少能够下水,记忆中稀疏的几次还是和舅舅一家一起的。只是让商婧然没有想到的是:“牛牛还坐了过山车。”

商婧然想牛牛估计把他所有想玩,而她这个母亲没能陪他玩的项目,都让武向阳带着他玩了个遍。只是不知道这样冒险的性格像了谁。喜欢的全都是一些颇有挑战性的项目。武向阳倒是也能迁就,真带着牛牛去玩。更是没有想到武向阳开着车绝尘而去之后还能够去而复返。

商婧然心里苦笑一声:其实让武向阳这样帮忙着带牛牛也是不错的主意:看似牛牛也挺开心。想法不错,但也只能当做无可奈何的娱乐想法。最终抵不过心里的排斥。

“牛牛听妈妈的话好不好?”商婧然循循善诱道,她一向不拿母亲的权威来威吓儿子。所以管起来也相对费力一些。有时候甚至有些无可奈何,儿子智力超常,难免更加调皮难管。想要伸手打下去,却又怕给儿子留下什么心理阴影,真要打下去也就由不得他不听话了。可还是下不去手,商婧然时常都想,自己实在是没打人的天赋,所以自己这性格注定是和武向阳殊途的。

他动气手来,从来不带迟疑的,利索中还有狠厉。商婧然也不是甘愿吃亏,忍气吞声的性格,实在是武力上占不到便宜,那也只有有多远躲多远了。只是看如今武向阳这架势,好像还咬住不放了。

商婧然并不想让现实因为武向阳的初现而脱离轨道。所以第二天她依旧准时将儿子送到了学校。直到老师从她的手里接过牛牛。商婧然并没有马上离开。

安顿好牛牛,商婧然才转身想牛牛的那个小老师:“俞老师,我希望不要再出现商恒煜被陌生人随意带出幼儿园的事情了。”商煜恒是牛牛的学名,也是商婧然为了弥补牛牛那个通俗的不能再通俗的乳名,所以学名起了个特文艺的。

说的老师脸上一阵不解,“我们幼儿园管理一向严格,老师也都是及其负责人的,这样的情况压根不可能出现。”被商婧然质疑的俞老师还来不及反驳,临时来班级视察接学生情况的园长就接了话。

“可是商煜恒昨天被一个陌生人带出去了半天。”这是商婧然昨天晚上和儿子套了一晚上的近乎才得来的情报,从昨天上午她刚走没有多久,在园里哭闹的牛牛就被武向阳带走了。商婧然并不是咄咄逼人的人,但是被这样的态度一激,心里倒产生了自己胡搅蛮缠的错觉,难免语气有些不好。

园长询问的眼神递向商婧然口中的俞老师,俞老师也是有些脸上挂不住,不由得出口辩解:“昨天商煜恒是被他爸爸带走了半天,我也只是顺应了人情而已,不然任小孩子在这里哭闹,你做妈妈的听了也是不好受的吧!”

商婧然终于明白了武向阳如何能将牛牛带出幼儿园了,他倒真舍得下本钱,连个不明不白的爸爸都当了。这可真不像武向阳,想当初可是连她多跟外人说句话,都要被怀疑出轨的。任谁都忍受不了那样的日子。

所以她毅然决然的离开了。只是每想到他都放手了三年多,到头来还是魔怔了。

“那个人不是商煜恒的爸爸!”商婧然也察觉到自己刚刚的语气有些生硬,于是温言解释。只是软语温言出口却是更具震撼力。

俞老师也顾不上刚刚被商婧然呛了话,抬头有些不可思议的说:“可是昨天!他明明就是跟着你们一起来的?”

商婧然无语了,武向阳昨天一直是跟在她的身后的,那时候正赌气一般的不理会他,谁知年轻的小老师竟然直接将他划做了学生家长。“是吗?”商婧然故作疑惑,“那可能是巧合了,或许是别的孩子的家长恰巧站在了我们身边。”商婧然脸不红,气不喘的说,“我倒没有在意。”

只是谁又是那般轻易可以糊弄的呢:“可是为什么,他以来就指名说是找商煜恒,问他是谁,就说是商煜恒的父亲。”俞老师的意思,商婧然如何不明白,就是说:为什么他来了不说自己是张三的父亲,也不找李四,偏偏找上了你家的商煜恒,这一看就知道有隐情。

但是商婧然并不打算将自己的隐私一并揭了出来,本来她就是作为原告一方的,最后倒成了被被告质疑的角色,情何以堪。正了正颜色道:“不管怎么说,我们和那个人并不熟识,我不想我儿子出事,也不希望我儿子出事之后,贵园被问责。”商婧然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已经是相当的温和了,毕竟自己的儿子还要在人家手底下混,也不好太咄咄逼人。

年轻的俞老师还犹不相信似的,倒是园长,十分宽厚的一笑:“这个我们自然会格外注意。毕竟孩子的安全、健康是我们一直以来的追求。”看到商婧然连上骤然一松的表情,不由得补充道:“小两口吵架,不要总是将孩子牵扯其中,更是不要将孩子作为筹码,毕竟孩子的成长不仅有我们学校的责任,家庭教育,甚至是家庭环境的影响都是非常重要的。”

园长的话也算是语重心长,商婧然不好反驳,再加上今天已经冲撞了园里不少,最后也只得收敛,怏怏的转身。其实她一直也挺重视家庭影响的,害怕牛牛以后会有暴力倾向,就连手都不动,牛牛面前也是放低了嗓门说话,生怕以后他成长的不够温婉。

有时又怕他因为没有父亲的影响,整日跟自己这个母亲混在一起,性格里沾染上了女孩子的脾性。所以又总是刻意让他多接触外界的人。

走到园门口,商婧然心里琢磨着反正这个月的全勤奖金已经没有了,索性又请了半天的假,为了儿子上幼儿园这一大事件,请上两个半天的假期,如果儿子的事情可以安排妥当了,她认为那样绝对值得。

潜意识里商婧然就是觉得武向阳今天还是会来的。只是现如今的武向阳有头脑的多,他还知道要攻克商婧然这一难题,应该要从牛牛着手,的确小孩子比她这个已经被社会打磨好的“人才”容易收买的多。她是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可牛牛对他没有那么多顾及,只要按照牛牛的喜好,将他的脾气捋顺了,他就真的是“被卖了,还帮着数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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