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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缺弦的琴,永远弹不出调(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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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关你的事情。”即使和宋俊的事情已经没有峰回路转,但商婧然还是拿他当了一回挡箭牌。这似是而非的答案,其实就是一种侧面的肯定。她了解的武向阳会这样想。

果然武向阳是信以为真了,有些怒气冲冲的向前大跨了一步,最终还是在里商婧然几步之遥的地方顿住。他为自己不值得,是谁都不会任由自己的感情付出石沉大海,没有回应吧。尽管这感情只是在时间的轨道上执迷的等待。

想念的煎熬,没有什么可以弥补,除了你想念的那个人回应你的想念,可是商婧然回应他的是什么?是越来越远的背离。

看着武向阳的动作,商婧然先是心往下一沉,直到武向阳的脚步停下,商婧然才逐渐找回了一些思绪。然后迫不及待的从武向阳的身边经过。毫不犹豫的拉开房门:“你请回吧!”她太清楚武向阳的为人了。

其实武向阳那突滞的脚步已经说明了性格上的改善,但是商婧然这最后一举着实激怒了武向阳。武向阳什么也没说,回身就像房门的方向走去,却在经过商婧然身侧的时候猛然停下。趁着商婧然猝不及防的时候,倾身覆下双唇。

商婧然的手还扶在要送武向阳离开而打开的房门上。这一吻来的的确让商婧然不及反应,本来她已经松懈下心防,以为武向阳真的要打算离开了。一瞬间的怔楞,商婧然还没有反应到反抗这样的词汇。已经迷失了心神。

她好像闻到了一股清新的青草香,那是久违的熟悉与温暖。记忆深处总有那么一片青葱的所在。

怀抱暖暖的,就像很久以前的那一次拥抱:“商婧然。我在这里哦!”商婧然听得出来那是林立的声音,就在自己不远的前方。可是自己的眼前除了一片黑暗,竟然只能凭借着这一声呼唤来分辨方向。

十几岁的小孩子很是热衷校园里教一和教二之间的那块草坪,草长的很深,郁郁葱葱,十几岁的身高在那里都有些障碍,可是这并不影响他们没事就来这里消遣的好心情。尤其喜欢在那里捉迷藏。因为人多,因为热闹。

但是草地里除了茂盛的草,在没有别的障碍物,所以他们捉迷藏的方式就改成了,找一个人蒙上眼睛,随便的在草地上摸,便成了改良的“盲人探路”。商婧然“运气不好”,总是抽到“盲人”的签儿,然后一群人起哄着将眼罩遮上她的脸。

那块眼罩还是商婧然对自己的妈妈软磨硬泡了三天才得来的,商妈妈是小镇上出了名的巧手,做的眼罩自然也是好式样。有的孩子甚至因为从头到尾无缘带上那个眼罩二遗憾,但是商婧然显然头疼透了,眼罩对她有着一股子愚忠,总是会挂在她的脸上。但是她却总是抓不到人。

游戏的规则是只有“盲人”抓到了新人,才能够摘下眼罩。成为被抓的人。

商婧然记得自己抓到的第一个人就是武向阳。就是那次林立用声音误导她的那次。她循着林立的声音狼狈的向前扑着,起先她还曾为这样的状态不好意思了很久,可是一旦经常处于这种状态,自然也就适应了。

商婧然也不知道自己抓到的到底是谁,就知道自己的手里触到了衣料,然后就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任手里的人如何挣扎都不放开,为了阻止自己手下的人挣扎开来,商婧然索性直接将人往前一按,自己也随之倒在地上。

草地上顿时爆出一阵哄笑,商婧然摘下眼罩自己也被震惊了,自己抓到的竟然不是林立,当然那时候的孩子想法单纯,当然不会联想到“奸情”这样的词汇,大家的哄笑也不过是因为商婧然抓住武向阳的状态的确狼狈,直接将武向阳扑到在了地上。仅这猴子一般的动作就够大家乐呵上一个星期的了。

武向阳涨红了脸从地上爬起来,倒也不是害羞,只是觉得自己一个男孩子让商婧然这样一个猴妮子给放倒在地上,脸面上过不去。那时候也不懂得谦让,更不知道绅士谓之何物。只知道自己打架不能输,何况是一向在学校里自称小霸王的武向阳。

自此两个人之间开始了长达三年的斗智斗勇。商婧然的记忆里那一阶段纵然过的艰难,倒也为无色的童年添了不少彩。当别人在为自己的好朋友今天和谁走的近了,心情郁闷的时候,商婧然是没有那样闲心的,她还要提防着武向阳的什么阴森主意。一个不小心说不定就掉下了他的陷阱。

那时候商婧然走路,都不敢让脚步一下子落地。就怕武向阳带着他的那一帮革命兄弟,连路的手脚都做了。当然孩子也想不到更复杂的报复。最多也就是在路上挖个坑,盖点草。还有就是在学校里商婧然一展绝技,踢毽子的时候,他去捣捣乱。

那时候商婧然可是学校里的毽子王。一口气踢下来,贰佰多个,还能换上十来种花样,可是自从和武向阳结仇之后,就再也没有发挥过那样的成绩了。

直到后来上了初中,两个人竟然一夕之间冰释前嫌。他开始去她家里找她一起去学校。甚至还特有朋友义气的说,“谁欺负你了,就来找我!”商婧然多多少少是知道武向阳的一些情况的:打架、旷课、和老师冲撞。

但武向阳对于商婧然来说倒没有那般的不可救药,最多也就是调皮了一点。虽然不做好事,但是他干的那些事情也还不够坏事的格儿。至少他对她说:“我们是不打不相识,真正打出来的交情”时的眼神很真挚。

所以当所有的人都当他是“瘟神”的时候,她依然和他走的很近,当然在那样敏感,多思的学生时代,难免会有一些流言漫飞。只是她也是犟到无可救药的性格,同学里传的越是厉害,她越是执迷他们的友谊,不是没有多想,只是武向阳总是说:“这些人都是无聊极了的。整天捕风捉影,无中生有。”

所以两个人的相交更是坦然。直到班主任开始找她谈话说:“你是一个好孩子,怎么总是和武向阳那样的小混混玩在一起。”她并不认为武向阳有那么的十恶不赦,但是班主任的那句:“希望你不要让老师失望。”的确让她犹疑了很久。

刻意的疏远,让她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听到武向阳的消息。再次传来他的消息,她真的是大吃一惊:武向阳纠结社会闲散人员,殴打了五班的班主任。

那时候她在五班,他在七班,虽然数字之间的距离并不远,但却隔着普通班与实验班的鸿沟,再加上刻意的回避,所以她的消息滞后也不足为奇。班主任几天没有出现,大家也没人能够联想到:暴力事件。

至此武向阳在学校里是再也待不下去了。高三只差一步,就能够正正式式的毕业了。顶着被开除的不良影响,武向阳被父母勒令去了省会h市,那个时候他的父母已经在h市小有成就,不缺名不缺利,只是希望儿子可以好好读个大学,也算光耀门楣。武向阳这样无疑让他们失望透顶,直接被强拖去了h市。

临走的时候他来向她告别,只问了一句:“我们还是朋友吧。”直到那个时候商婧然才乍然发现站在自己面前的早已经不是从小的那个玩伴。并不是失落,只是一种都长大了的感慨。在武向阳的期盼之下,她点了点头。

武向阳走了,最后他还是回头说:“我在h市等着你,到时候我还罩着你。”说罢就以那样一个别扭的姿势向她粲然一笑。

那转折似的别离之后,再见两个人已经是天差地别的样子。脱离了校园的武向阳混的越发的风生水起。即使后来商婧然真的去了h市念书,两个人也已经开始走进“歧途”。

后来的许多记忆里,商婧然对武向阳都是一种心不在焉的态度,包括此时正在进行着的这一吻,但不得不承认,那些青色草香的日子,让人心都不由得柔软。

但是商婧然还是一点一点的推开了武向阳,“你走吧!”

商婧然这不冷不热的态度最终还是激怒了武向阳,“我知道你一直都看不起我小混混的出身,像那些道貌岸然的老师一样将我当做了‘瘟神’。”

但武向阳也终究不是三年前的武向阳了,商婧然清晰的记得,三年前他也说过这样的一句话,只是那时候除了忿忿的语气,还有时不时砸在地板上的玻璃杯,那些都是商婧然费了好大精力才收集回来的,他发泄似的摔,就像那摔的是她,硬生生要将她摔出自己的生命。而商婧然当时在想什么呢?大抵是在庆幸解脱吧。也或许是在哀伤。只是时间过去的太久,一心想要铭记的东西都已经遗忘了,哪里还会有曾经那么鲜活的心情记忆。

现在纵然他气急败坏,也没有失控,只是直起身,定定的看着商婧然的眉眼,淡淡的出口了这样一句话,声音平静的让商婧然都有一点心慌。她擅长应付暴躁的武向阳,但是这样淡定的武向阳好像不在她的处理能力之内。

“我没有!”商婧然也不是曾经的那一个了,她不会在任由着武向阳自说自话,任命的不出一言,下意识就去反驳。也许是因为心里正有这样的想法被戳中了,才反应的这么迅速。

“没有吗?”武向阳唇角好像扯出了一丝笑意,商婧然被那丝笑弄的有点毛骨悚然。随着武向阳身体向后完全直起,商婧然在心里松了一口气。只是一口气还没有舒到底,就听武向阳道:“那证明给我看!”

商婧然乍然抬头有些吃惊的看着武向阳,这或许是时间给的俸禄,她可以学着一个人照顾着儿子,同样生活的很好,他也学会了内敛,再不是那个动不动就暴躁的又摔又打的毛头小子了。甚至面对同样的问题他也不再是摔过之后掉头离开,相反他竟然开始和她谈条件了。

看着商婧然一脸的惊奇,武向阳开口:“你不是想找个人凑合着过日子吗?我想我应该有‘优先录用权’!”商婧然像是受了极大惊吓一般,惊恐的将眼睛瞪到不能再大。这应该是她这三年以来听到的最具震动性的消息。

更让她震惊的是他竟然调查了她。莫名就想起那天晚上的那通电话。带着牛牛狼狈的回到家里,还没来得及开灯,电话就响了,因为还在震惊之中没有回神,所以只是下意识的按下了接通键。淡淡的呼吸声,商婧然还是隐约记得的,最后的声音似乎停留在了那句:“商婧然,我想你。”

商婧然怔楞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但是她并不想回应,匆忙之中就只想到了那么一句没有营养的话:“请问你是?再不说话我挂了!”。她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不是有愧。只是想不到还有什么必要。或者说她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的交集,仅此而已。

然后是电话挂断的忙音。想要去分辨声音的主人到底是谁,已是不可能,刚刚遗落进耳朵里的那句话也已经无从考证。其实她是知道那是谁的。从小到大,生命里出现的,即使表白都要叫她商婧然的人,只有那么一个。再加上刚刚的遇见,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只是她是心里下意识的排斥那个答案,所以一遍一遍的做着自我催眠:刚刚见到而已,他怎么可能这么快的弄到自己的手机号。其实已经笃定了那个答案,她太清楚武向阳的手段。如果不是对于那个答案确信无疑,她也不会如此急迫的想要找一个人来终结自己的单身。即使凑合也在所不惜。

只是凑合这个概念她打死都不会承认的。“我不会凑合的,人在一个地方跌倒第一次,可以说是不小心,如果再跌第二次那就天理不容了。”说完有些定定的看着武向阳的表情,果见武向阳的脸阴沉了三分,嘴唇动了动,似要爆发,最终还是忍了下去。

武向阳也恨极了这样的自己,可是遇上了商婧然他就注定成不了赢家。曾经在她坚持要走的时候,他挽留都没有的就放手,心想也不过就是一个女人而已。世界上什么都可能缺货,唯有女人似乎总是供大于求。他处的那个圈子,夜夜笙歌,美人在侧的形容毫不夸张。走就走吧,谁离开了谁,生命照样和往常一样轮回。

直到一次在夜场里遇见了一个很是生涩的女孩,被他从一个凶悍的男人手里救下来。她轻轻拽住他的一宿,说:“别走”。他下意识地就伸手揽住了那一双肩膀。反应过来时,就是一阵心惊。他用一大堆“不在乎”的话语筑起的心防顿时坍塌,他终究是忘不了的。

揽上那双肩膀的时候心里隐约出现的还是那个已然离去的人的。他从来很少安生的停在一个地方,而商婧然总是在他身后吼着:“武向阳,你不准走。”记得最清楚的当数那一次混战,他满心兴奋的就要去参战,她却从身后拽住他:“别走。”声音从未有过的温柔,竟然有一种一触即碎的错觉。

其实自那之后商婧然对他都有似有若无的疏离。这并不难理解,对于一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来说,小混混也不过是传说中的概念,她不知道他究竟都干些什么,不管从多少人口中听到了他的不是,那也只是抽象的语言。直到真正见识那群殴的血腥,让她都忍不住跟着害怕。不仅害怕那样的混乱牵累到自己,也怕那样的生活让他万劫不复。所以下意识就想远离,心底里也是希望他能跟着自己的脚步远离那种生活。

只是人各有志,谁都强求不了谁的道理,她懂他却未必懂:“我们也算是签过协议的,理论上来说,我是应该有优先认购权的。”

商婧然以前就说过:“武向阳,你就是个无赖。”现在她的感受仍然是这样,只是时过境迁,她已经没有那样的立场去痛骂他了。最终只是颇为无奈的下逐客令:“你走吧。我们都陌路了那么多年,不都过的很好。干嘛还硬是要往一块儿纠结。”

武向阳最终还是向商婧然妥协了。从商婧然的身侧收回了自己牵制她的双手,转身出门,那回身替她关门的动作差点就让商婧然出言挽留。最终还是任那“哐”的一声响在兀屋子里蔓延。

商婧然回靠到墙壁上,有些无力的沿着墙壁向下滑,终于也算了了一桩心事,两个人说开了,那就好了,再不用战战兢兢的应付着一个人的约会,还要担心他的骚扰了。再说她现在也已经没有挡箭牌可以用了。

虽然一直堵在心口的那件事已经不在,但武向阳那一场折腾让商婧然也是筋疲力尽,弄到半夜才抱着儿子艰难入眠,这也是她亏待儿子的地方,因为一个人,人力上难免捉襟见肘,所以时常她忙,牛牛就也跟着晚睡。而今天牛牛惦记着他的“全托”,当然也是兴奋的睡不着觉。

母子两个面对面躺着,一个劲儿的傻笑。这样不把睡眠当回事的后果就是第二天晚起。商婧然还在庆幸自己因为牛牛入托这件事情,已经和公司请过假了,说是请假也是磨了领导半天,才得来的半天“长假”,他们那公司真的是将女人当男人用,把男人当牲口用的典型,请个假比上市台新闻露个脸还难。最后还是搬出了单身妈妈的苦衷才算敲定。

不过时间还是显得紧张,“牛牛快起来了。”牛牛还没有从迷糊的状态下转醒。意识不清的就说:“牛牛还要睡!”商婧然轻叹一口气,伸手在儿子的胳肢窝里挠了两把。小家伙果然受不住了,闭着眼睛颇为严肃的说了一句:“妈妈,别闹。”

商婧然无语问苍天了,果然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平时好不容易得来的星期天,她就是这样对到牛牛的,每当牛牛,橡皮糖一样贴上来说:“妈妈,起床。”的时候,商婧然都是连眼睛都不带挣的,直接说:“牛牛乖,不闹,妈妈再睡一会儿。”只没有想到小家伙将这功夫学了个十成十。

“牛牛不上‘全托’了吗?”商婧然使出杀手锏。果然牛牛一听“全托”的事,就来了精神,“妈妈陪我去。”小家伙边起床还不忘一边讨价还价。

“再不快一点儿,妈妈就没有空陪你去了。”商婧然不忘“恐吓”。其实也是实情,她下午还要上班,眼看这上午的时间都要过一半了,再在路上耗费一点,这个城市的交通的确不敢让人太乐观。所以还是预留多一些时间,才能有备无患。

最终在一阵兵荒马乱之中,母子俩一直快折腾到倒计时才匆忙出门。怪只怪商婧然摆放东西一向只讲方便,不讲秩序。着急的时候东西都自觉的从她的视线里消失,光是她那为牛牛新学期准备的新书包都是将整个卧室都翻了一遍才出现。

何源曾经和她说过,“你看你这卧室乱的,也枉了你那看着像模像样的客厅,这完全是两个极端世界,也不怕给了牛牛坏的影响。”这的确是值得商婧然深思的问题,“养不教,父之过”牛牛单亲,那她这个母亲不仅要承担了父亲的责任,连带着父之过都要承受了。但是考虑再三,还是没有改正:牛牛是男孩子,邋遢一点也没有什么不可饶恕的。何况后天的熏陶早就耳濡目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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