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女人的脸就是钱(1/2)
今天这样的证据已经摆在眼前,这是儿子生与死的证明,像千斤重的铁锤,无情地打在陆功勋的头上,但那不只是头更是心。他按奈着急跳的胸口勉强地站起来,又仔细地看过这些物证,想到几天前钱坤对他做思想工作时,挖空心思地说教,当时他不相信,既是相信,那也是为了应付钱坤而口是心非,搪塞行长这一关,现在再也没话可说了。他的心在疼痛,在沉沦,在走向深渊。他长长地叹了口气,声泪俱下地叫着:儿子,为什么要干这种事呢?你不知道这是犯法的吗?
“陈行长,你说怎么办?”陆功勋不敢说陆鸣死有余辜,他已经预感到法院最后的判决,除去死刑之外还能有什么呢!陈子蒙说要上诉法院?但这不是他的决定,更不是他的心里之言,而是在征求陆功勋的意见,看他能拿出什么主意,陆鸣毕竟是他的儿子。
但是陆功勋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是痛苦地一笑,只能说如果你愿意让他走法院这条路,他还能说什么呢。陈子蒙看得出陆功勋的话中之意,他说:“如果真的要上诉法院,我何苦要付出这么大的人力物力?钱行长的意图我们不能违背!这就是我们努力根源。.”.
听到陈子蒙的决定陆功勋的心才踏实下来,在这之前他不会料到陈子蒙想的跟他同出一辙。但是陈子蒙并非怕陆鸣被判死刑,而是他这个行长,像水中之波地涟漪,会连在他身上,无论在分行还是支行,从此再也不会有抬头之日,而行政处分会落在他的头上,按着过去的处理方法,这也是理所当然的。这是他最可怕的,过去的经验是撤销他的行长职务,贬职为民,具体干什么,也许让他跑腿送信,也许派他打扫卫生干点杂活儿,这都是总务科科长的安排,他能逃的了这一关吗?真的到那个时候,如果人们看到他在院子里打扫卫生,会向他的脸上吐吐漠的。
想了很久之后陆功勋对李纯、白柳春说:“我没什么可说的了,感谢你们付出的辛苦,你们进到了应尽的责任,你们的困难、挫折是可想而知的,办法和手段是可取的!”但是他的心还是悬着。
“在今天的社会里要保住我行的荣耀,只有自己动手才能无往而不胜。”白柳春特别为陆处长加上这句话,己显示他当时的主观能动性。
陈子蒙说:“这是你的体会。这体会是难能可贵的。”白柳春向陈子蒙摇手说:“是他必须这样做的,我的真正体会是老的解决问题的办法,有的已经不实用了,新的手段在商品经济中,在资本运作中是不可避免的,也是应运而生的。”他指的是武力的威涉,最后又说:“陆处长,您的儿子是我的老师。”但他并没感谢之意,因为社会上这祥的事太多了,这也是他白柳春必走的这条路。
听到老师二字,而且又是他的儿子,陆功勋苦疼痛地一笑:“别这样挖告我了,陆鸣是个反面教材,是所有人都要汲取的。如果你们愿意……”
“如果我真的要上诉法院,何苦要付出这么大的人力物力呢?那些取证的事可以让法院去做,但是钱行长的意图我们不能违背!”陈子蒙说。但是他不想再重复刚才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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