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女人的脸就是钱（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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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陆鸣被韩菲拥抱着。但是他不明白到底意味着什么？是死亡前的最后告别，还是不知道的那个原因？

现在的韩菲又感到他争腾滚动的体温，一股冲撞的，亢奋的生命活力在掀动她的心，她两眼看着陆鸣激动的面孔，心里不知道该想什么，眼前的这个男人到底是谁？为什么有如此这般地招引之意？但是她想到陆琪，那是她的丈夫，在这个男人面前必须偃旂息鼓，构筑情动的堤霸，拒之门外：“鸣，对你来说，早就没有为什么了。但是我不能看着你这样下去，不想跟你做最后的拥抱！更不想做最后的吻别！你要郑重地掂量自己！”

她推开陆鸣转身自己走了。

“嫂子！”陆鸣追着，叫着，他似乎悟出了什么。

回到家的韩菲并没进自己房间，直接找到婆婆问：“妈，爸爸中午不回家吧？”贺春兰说：“陈子蒙行长把他叫走了。是不是小鸣子这孩子出事了？”回答的口气带着疑虑。韩菲听说公公是被陈行长叫走的，心跳的已经不能自持，急问：“您没听他们说什么？爸爸也没跟您说陆鸣的事？”婆婆贺春兰正想听儿子的底细说：“我问过陈行长，我儿子陆鸣出了什么事？陈子蒙只是低头思虑不言语。你跟小鸣子经常在你的房间里说话，我知道是办理营业执照的事。现在办的怎么样？是不是出事了？我心里一直割隔嚷嚷地不踏实。”

韩菲故作去厨房做饭，她想告诉婆婆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贺春兰见她不说话，特意跟到厨房问：“小韩，不管怎么说你也是个嫂子，又是华顿公司的公关经理，经的多见的也广，小鸣子在银行究竟怎么样？我一直像做梦似的，这孩子好高骛远，今儿个想这个，明儿又想那个，一会儿一个着儿一会儿一个主意，办营业执照没几百万，几千万是不行的，就是找到钱办下来，没有好的经营项目也不行。”

但是韩菲不想听婆婆地牢骚，她说，您的儿子不是那种低能儿，他有知识，有跨进能人圈里的智商。可是她不想说下去，不想把陆鸣的致命伤告诉婆婆，怕她难以接受这个事实，可是又想她找婆婆干什么呢？

见她的儿媳说半截话，甚至是有头没尾，贺春兰想起乱世出英雄这个词语，现今中国的改革世界犹如解放前的兵荒马乱，她追问儿媳说给妈听听，她重申世界上所有当妈妈的是最理解儿子的。韩菲低着头不说话，故意忙着切菜，掩盖自己的不安。看到儿媳在难奈中，为了套出她的心中之言，贺春兰也故作轻快地问，“说吧！好话歹话，好事坏事都说，我全听的下去，小鸣子这个年龄，在现今这样缤纷杂乱的社会里，男孩子走南闯北，正是出事的时候，栽跟头蹀跤是在所难免的，我是个想的开看得下去的人，今儿个陈行长把你爸爸叫走，我的心里就泛嘀咕，小鸣子小的时候就不是省油的灯，那真是三天不挨打就上房去揭瓦，我说的一点也不夸张。说吧，你是他的嫂子，到这个时候我还是那句话，我什么都听的下去，不要藏着掖着的了，早知道比晚知道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