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女人的脸就是钱（2/2）

听婆婆最后这句话，似乎老人己经知道点儿事情的眉目，但是心里没底，仍然探问婆婆知道您儿子的什么事？陈子蒙跟爸爸都说了什么？

贺春兰说：“陈行长进门没几句话就把你爸爸叫走了，大概是不想让我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弄的我心里直打扑腾。”

听到陆功勋被行长陈子蒙叫走，韩菲不得不把心里的话倒给婆婆听。说行里把陆鸣的问题查出来了。而且很严重！

贺春兰感到惊愕，她刚才虽然说了一些似乎对大事小事都不在乎的话，目的还是要揭开丈夫被陈行长叫走的那个谜。现在真的听到儿子出事了，而且是被查出来，心里的打击是很难承受的，她愕然地不知所措，问小鸣子到底出了什么事？而且还被查出来了，是他贪污受贿？可他干的是银行会计，根本就接触不到现金，就是想也不会有那个机会呀。

此时案板上的菜韩菲再也切不下去了，她拉着婆婆的手苦求似地说：“妈，咱们不做饭了，走吧，我到您的屋子里跟你说！”

婆婆贺春兰看到儿媳这副阴沉，悔悟而又惭痛的面孔，知道大事不好了，进了卧室就催着儿媳快说。她实在等不下去了。韩菲说：“妈，您可要挺的住，陆鸣的注册资本金550万元是他偷开的京都仪器厂的转账支票。可是到现在他还……”

走进安胜支行二楼，陆功勋就被迎接出来的陈子蒙领进他的办公室。在这之前，李纯已经把所有的凭证、单据和从关中村支行、宇宙银行四西分理处和工商局所有的复印件都一一摆在桌上，呈现在陆功勋的眼前。陆功勋问：这些都是什么？陈子蒙说：这就是陆鸣的罪证。

“我儿子的罪证？”陆功勋在惊诧中反问。

“你还蒙在鼓里？”陈子蒙在责怪，“你这个当爸爸的早就应该知道一些音信了！”陆功勋听后即不摇头也不点头。陈子蒙说，如果这一切在你的脑子里是一片空白，现在也该到你大惊小怪的时候了。陆处长要不要让白柳春和李纯供述陆鸣的作案经过？陆功勋说他要听。旁边的白柳春、李纯二人像讲解员，从发现到最后查个水落石出，连动用的手段都向陆功勋讲的清清楚楚。陆功勋勉强听着，他的手心在出汗，额头的汗珠已经落在脸上，他扑通一声坐在椅子上，他真的寒了心。他还能说什么呢？在分行，行长钱坤就跟他说过儿子的问题，让他即有思想准备，也要作儿子的思想工作。但是思想准备是有的，而思想工作不能做，做思想工作就意味着让儿子承认。他一向注重的是证据，口说是无凭的，尤其事件发生在自己的儿子身上，什么膏药都不能往自己儿子身上贴，这是他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