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女人的脸就是钱（2/2）

白柳春握住陆功勋的手，但不是激动，也不想为陆鸣的年龄感叹而花费心思。那么他为什么要握陆功勋的手呢？难道仅仅是刚才的一些想法引起的心理冲动？

或许是向行长交差，或许是为显示他和李纯的能耐向行长报功，该说的该做的都做了详尽的交代。二人时刻不会忘记自己是下级，尤其是处长在上，总觉得再呆下去，你看我我看你的，有些无言的尴尬。于是用眼睛向行长示意，没事我们该走了。陈子蒙摆摆手意思是可以回去了，得到允许，二人这才如释重负转身离开了陈子蒙的行长室。

就是白柳春、李纯不走，陈子蒙也得让他们回避。他们俩的任务完成了，剩下的工作得由他这位行长决定。他问陆功勋怎么处理陆鸣的问题？这是很棘手的。陆功勋的心情十分沉痛，陆鸣是他的儿子，他搞的又是人事工作，秉公执法是他的职能受于的权力，按法律条款的规定，陆呜是个死刑犯，应该送进法院处于死刑！如果是这样，他的思想早有准备。话虽然有气力，但是在陈子蒙面前不能不违心地掩盖自己的悲痛，摆一些大道理，说出一些严于律已的豪言，树立自已秉公守法的无畏形象。

“如果真的把陆呜推向法.院，你的心不跳？我说的就是现在。”陈子蒙是嘴问更是心想。

“跳，看到我的儿子已经被押赴刑场！我的心怎么不跳呢！那是我的儿子！是我把他养大成人！”陆功勋的手在额抖。陈子蒙问：“你就这样看着他去死吗？”他的话是提示又是质问。

这时的陈子蒙不知自己为什么要说这种话，可是他问的很肯切，完全是出于真心。

还能让我说什么呢？这是陆功勋的心言，但是他不在言语。他在想为什么陈子蒙要这样问？难道他在出尔反尔？是猫嘴下的耗子，在吃掉前先耍着他玩儿？但是刀把子在人家手里，他陆功勋不能不信以为真。现在陆功勋的心已经下沉了，像石落深渊。他还能说什么呢？只能痛心疾首地为儿子的年龄哀悼。他的心在哭泣，在为儿子送行，在向儿子做最后的告别。

陆功勋终于落了泪。

但是陈子蒙不愿意看到陆功勋的眼泪，在这个时候眼泪不只是没能耐，像孩子离不开妈妈，更是没出息。陈子蒙的出尔反尔是跟陆功勋的那个假如有关系。看到他脸上这副哭苦地神态问：“陆处长，我们是同龄人，尽管我比你小几岁，你对我的话应该有个较理想的理解。可是到现在，却在为儿子哭丧送死，我是说如果陆鸣还有一线希望，你就要抓住这根绳子往上拉，哪怕是根稻草，也不能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