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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师徒情深,勿忘师恩(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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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总会长大的,盛歌也是,她成长到十二三岁的时候实力足以独当一面闯荡江湖了。墨言很高兴,与高兴成正比的是浓浓的担忧,她作为师父是在帮夜深做事,但手上沾染他人鲜血的事情她现在已经厌恶了,更不希望盛歌被上头盯上走上她的路。然则盛歌不这么想,她一直不以墨言饮他人血为生以耻,她成长的这般快只是想帮墨言分担生计的责任。

由此,她们引发了师徒几年来的第一次争吵。

争吵的结果以盛歌的哭诉为结束。墨言心疼地抱住她,说我们一起逃走,逃离夜深吧。

她们就走了,一人一剑一壶浊酒一匹枣红马,去到处自在逍遥。幸亏她们对衣着没什么讲究,到处看风景,有钱吃一顿,没钱接任务护个镖。

但夜深是杀手组织啊,能轻易放过她们?

很明显,不可能。

墨言很厉害,这是江湖上人尽皆知的事情,但盛歌就不一样了。所以才有了墨言几次三番救盛歌的故事。

直至有次,就是楼下说书人评说的墨言为盛歌勇闯天道。她救下盛歌时出了件事情,盛歌失忆了。

谢过小侍女,我抱着枣糕盘子啃枣糕,听到盛歌的话后将盘子放置于桌上一旁。“失忆?”我蹙眉,没有吭气,等待盛歌解释。

可盛歌并没有那份闲致,她直接隔过去那段往下讲。固然没趣,可我没打断她,听她细细说道。

说是失忆,盛歌只是忘了有关墨言的事情罢了。墨言见此没多说,把全身所有的钱以及值钱的东西全留给盛歌,骑着枣红马趁盛歌未醒前悄然离开。

此时盛歌发现她无论到哪里都会被迫与“墨言”这个名字联系到一起,就像是枷锁,仿佛没有“墨言”,盛歌什么都不是。盛歌不是忘了墨言是谁了么,就特别烦墨言,直到有天得到消息,说墨言重回夜深时心脏没来由颤了一下。

心疼,我大概猜出来了。

之后就是她一个人闯荡江湖了,盛歌这个名字在她的努力下,逐渐脱离墨言的阴影,被众人所熟知。此时盛歌就以为她这般便满足了,走入家酒家,落座饮酒,却在无意间听到隔壁桌上人正说墨言又逃出夜深的事情。

这回跟上次不一样,这回墨言直接被朝廷通缉了。

“朝廷?”我咽下枣糕后疑道。

盛歌这回总算没忽视我。“那个时候……丽饶还是统一的。”她如此回答,我没了后话,等她续下去。

她一阵东打听西打听,才从说书人嘴里翘出来缘由。原来那天墨言接到份特殊的任务,是杀掉盛歌,墨言看见后心凉了半俩,彻查才明白原因。

每个人都有意气风发的时候,盛歌也不意外。她意气风发的时候到处拿着她那把水君剑招惹,结下不少梁子,仇人越来越多,这就引出上面委托人提名要盛歌首项的任务。

然后?然后墨言秉着师徒情谊帮盛歌擦屁股了啊。

我听过后差点没一口枣糕茬子喷出来。

这就有了江湖上盛传的——“墨言一怒之下撕掉委托,查明她唯一的徒弟盛歌的仇家,挨个杀过去,最后辞去夜深的工作,揽过所有血债”的故事。

“不是。”,我捂着脸,“你难道没有对此有一丝一毫的愧疚之意么?”

她纠结着回答我。“如果你问现在的话,我悔得恨不得一头撞墙上以死谢罪。”,她顿了顿,“如果你问当初的我的话……你懂的吧?”

当初的盛歌心里升起那么丁点的感动之情后,更多的是这人怎么这么多管闲事。

盛歌就觉得一人做事一人当,不需要墨言替她擦屁股,她自己就能解决了那些事情。殊不知,若不是墨言大肆宣扬盛歌的债她来偿吸引火力,盛歌早就死无全尸暴尸荒野了,又岂容她在酒肆吹墨言的冷风。

这时,我心怀疑问,没忍住,插嘴问道。“不是……那你是怎么想她起来的啊?”我连枣糕都不吃了,等盛歌解答我的困惑。

“是后来的时候,后来我碰见师父了。”她叹气。

后来盛歌在处小巷见到浑身是伤的墨言,惊讶极了,照盛歌的描述,墨言也是同样。然则墨言不同她,她的第一反应是救治墨言,而墨言则是想以最快的速度逃离盛歌周围,即便爬着也得离开。

“为何?”我又没忍住。

她摇头失笑。“因为我那傻师父,以为她在我周围会让我心烦带给我不必要的危险。”她说完这段话后沉默良久没再开口,我没话可安慰她,只能注目着她自我调整情绪。

她还是救了墨言,她的傻师傅。

不过墨言仍是离开了,留下封道谢的信纸,甚至还说可以将她的去向告知官府,从官府那里领丰厚的奖金。官府当年给的奖金的确丰厚,若是领了,足够普通家人四辈子无忧无虑。

但盛歌是谁?她即便再记不得墨言是她师父,也会潜意识尽力去保护她的傻师父。

直至后来,惊闻墨言已被斩首,吓得她摔杯倒地不起。等再睁眼,已是忆起所有的起承转合,所有的细节。

她快马加鞭,几天几夜不合眼,驾马跑到斩首的场地。却被转告墨言的尸体早已火化撒在乱葬岗,她来晚了。

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听到这里的我的心情,真得贼拉复杂。若说盛歌与墨言可怜,那些无辜惨死的人却又蒙了尘,若说不可怜,可这实在令人心痛。

墨言大概此生最大的愿望就是盛歌无忧无虑吧。

瞧眼旁边的盛歌,盛歌嘴唇咬到发白,终了还是松口气。“幸好,那只是诈死。”,她淡淡地说,“可是,我却找不到她了。”

我没有去问她是怎么发现墨言是诈死的细节。“说到底,你需要我帮你什么。”我请示她,她朝我扬起淡笑。

“我只剩不到三天的时间了。”,她垂首,“我希望你能找到我师父,把这些交给她。”

天地之大,去找到一个人又谈何容易。纵使我有心帮她们,却无力真的答应下来。

她反倒安慰我,给我些提示。“我听说有个跟我师父长得很像的女孩子在安陵。”,她端茶,“你把东西交给她也可以,就算留个念想。顺便说一句,我已经把外城找过了,她不在外城。”

“名字呢?”我问她。

“没有。”她回答我。

经过场深呼吸,我细细思索后,瞧见窗外的桃树已然开花,电光火石间心里有了计较。“好,我帮你。”,我答应下来,“给我你的地址,我尽力抢在你离开之前,把她带到你面前见到你最后一面。”

待我说完后,她朝我露出好看的微笑。“那最好不过了。”盛歌点头。

踏出茶楼的时候,说书人已经收摊了,白天与黑夜的界限已经混在一起形成绚烂的色彩。我先送盛歌到她暂住的客栈,记住地点后转步往我订的酒楼方向走去,不消多时,路过买枣糕的糕点摊子。掂量着手里的碎钱,我掏腰包买了些,又远远地瞧见叫卖冰糖葫芦的老大爷,再跑去买根带给汪禹晨。

这一来二去,等我到酒楼,天色已彻底昏暗,家家户户点起油灯照亮。本来蹑手蹑脚溜进前厅,被前厅灯火通明的程度吓了一大跳,仔细看去,方发觉大家都裹着被子围坐在大厅等我。

一时间有点备受感动,我把袋子里的东西放桌上,刚欲发表些表达憾动之意的话,却发现他们早哄着扑到我买的枣糕上了。我哭笑不得地递给汪禹晨串冰糖葫芦,随即屏气也加入了哄抢队伍中去。

“别抢!那是我的枣糕!”

每人天灵盖挨了老板娘一板栗,我们才老实些。但漠先问我盛歌有没有难为我,风无迹紧接着问到底是发生什么了,苏舒问我你们没有发生冲突吧。

由他们仨开头,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将问题铺天盖地甩给我。我怕再把老板娘招惹过来,连忙嘘声叫他们安静。

“好啦,我慢慢告诉你们。”我无可奈何地说道。

除去“同类人”那段,其它盛歌所告诉我的,我全部一字不差转告给他们。他们听后神色各异,有抽搐着小声哭泣的,有义愤填膺的,有……有和苏舒他们一样认真思考该如何把东西交给长得像墨言的姑娘手上的。

“范围还是太大了。”,但漠瞧眼苏舒,“叔,你觉得呢。”

苏舒极其自然地接过话题,假装根本没听见但漠的那声“叔”。“我觉得我们先分成三拨人比较好。”,他摆手,“一波人收好东西,另一波人去找盛歌姑娘身边照顾她,最后那波跟我们一起找那位长相极似墨言姑娘的女孩。”

“把遗物交给她。”,风无迹续他的话说,“尽力压缩在三天内找到,找到后立即带到盛歌姑娘面前,好解决盛歌姑娘最后的遗愿。”

他们的交谈从没给我留足已插话的余地,我也认了。我埋头收拾好那些默认被认为是遗物的东西后打着哈欠走上楼,简单洗漱好,也帮汪禹晨这小家伙整理好后即可把我跟他扔到床上睡觉。

结果半夜三更汪禹晨睡不着,我只好爬起来给他讲睡前故事哄他入睡。

“从前有个皇后不能生育,于是她就想苍天求了个孩子……”

故事讲到最后,我精神了,汪禹晨睡着了,睡得很香,会突然干笑翻身继续睡那种酣睡。我闲来无事,仰头望天花板,琢磨如何在三天内到主城找到长得很像墨言的姑娘。

模糊间,险些入睡,结果身上一凉立刻清醒过来。方才意识到是汪禹晨这小子踢被子把我被子踢到地上去了,我认命地够到躺地上的被子,把他跟我裹得严严实实的,不漏丝毫热气。

我凝视着汪禹晨的侧脸,没来由地想起早上盛歌跟我讲的她自己的过去。突然起了兴致,我伸手指戳汪禹晨的脸颊软肉,软软的,噗得一声,汪禹晨嘴角流下些许涎水,看来是戳漏了。

如若,有天我跟娄祝他们对立,跟天下人对立,汪禹晨会选择站哪边?

我被自己的想法吓出身冷汗。

我不敢想,因为我知道结局。

随后躺在床上一阵胡思乱想,想到不知何时昏睡过去。这次没做梦,睡得极其踏实,若不算汪禹晨朝我脸直来的那一脚丫子。

把他的脚搬开,我撑起手臂遮在前额,分外清楚感受到来自前额不正常的热度。汪禹晨揉眼欲起身,我同时撑起佯装正常地下地整理自己,正常到连我都相信我没问题了。

走到大厅,他们还是围在桌子等我的到来。老板娘端上菜,是熟悉的三菜一汤,索性我买来的枣糕还在,我极其满足地吃过早餐后,该按众人的意见自主分批选择负责区域了。

我自然是归于去找长得像墨言的姑娘的队伍里,苏舒在他们都没注意到我时乘机拉我到他面前,意图将手贴在我的前额。我一激动,打掉他的手,随后后知后觉道歉说叔,对不起,我条件反射。

宽宏大量的苏舒表示不碍事,他的重点明显不在这。“话说你没事吧,穆穆。”,他对我说,“我从一大清早就看你在位子上打冷颤。”

连忙甩出否认三连,方勉强令苏舒的心归位。

“好吧,不过你得记得。”,他提醒我,“一旦要是出毛病了,立刻,马上告诉我们,我们带你找大夫看病。”

“不用吧,时间不够啊。”我喃喃自语道。

此话引起苏舒的强烈抗议。“不可以,有事必须看大夫。”,他蹙眉,我立刻妥协,“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一方面答应他好好好,一方面拉他上马车。马车是但漠叫来的,车夫人长得挺憨,老实人面相。我们向留守在酒楼的人道别后在十字路口兵分两路,再次分手,马车驶向安陵主城的大门。

鼻腔略瘙痒。我乘他们分身道别,用手捂住口鼻朝空地压低声音打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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