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九十、无难被盯（2/2）

“这块布角是丙灵梭内的丙灵火烧的，像用浆子浆过，有一点苦味。一定是被烧的人把衣服脱下扔在这里，后来衣服被人取走，才掉下这块布角。只是丙灵火烧人粘哪烧哪，水浇不灭，这人如被烧死，怎能将衣服脱在屋里？”

江万里拿着那块布角，好像看见了女儿，边想边说：“巧儿一定遇见了强敌，不然不能用丙灵火，可是院内为何不见丝毫激斗之象？”

夫妇二人亦喜亦忧，带着那块焦布角离开了临潼。

江万里夫妇走后第二天，无难和沈非进了临潼城。

城内安宁如常，走过东街没看见一个炸眼的人物，估量那些结怨寻仇、争强觅宝的江湖豪客都已经西去了。沈非说找一家洁净的旅店，好好歇息一天，二人悠悠然穿过十字街口向西街走去。毫未查觉身后有两个人在远远跟着。

一个脑袋小点的悄声说：“姚家湾有三个人看见是两个十七八岁小子进了戚朋家，就一晚上，戚朋全家走了，野鬼和飞腿全不见了，那两个半大小子也没影了。我看说不定就是这两个。”

脑袋大点的晃晃脑袋说：“这可不能断定，姚家湾三个人都没看清那两个半大小子长的什么模样，就有一个人说好像长得很俊，再一问，连什么眉眼都说不出来。再说，我看这两个小子也不像会武功的样子。”

小脑袋说：“真人不露相，上边叫我们俩查明野鬼和飞腿的踪迹，活要人，死要尸，我们可不能粗心，看走了眼让点子在眼皮底下溜了，这壶酒可够我们哥俩喝的了！”

大脑袋说：“我怀疑那天晚上野鬼他俩没去老戚家，说不定在什么地方遇上有仇口的，被人家……”

小脑袋说：“决不能。野鬼亲口对我说的，他看重了戚朋的闺女，那天晚上去入洞房。……快跟上，两个点子上西街了。”

凑巧，无难和沈非住的店正是江万里夫妇住过的致和店。两个脑袋不一般大小的跟踪者跟到致和店门口，看无难和沈非住下了才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