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七、初试锋芒（1/2）

后面的人走到前头来，一边走一边说：“什么‘没了，没了’的？教你怎么叫你就怎么叫，哪来的这么多废话？”走到前面后，向四外看了几眼说：“不是这里，还得往前边走，在一块卧牛石旁边。”

江万里知道那地方叫卧牛坡，距庄园不过三里远，来人对路径如此熟悉，显然来过不止一次了。听来人一路急奔向前去了，江万里和辛桥在后边跟了一段路，看他们确往卧牛坡而去，便绕道由东边回庄。

江万里一回庄便召集赵云鹏等弟子，责令分头把守，轮流值夜，并告以来敌已聚于卧牛坡，估计定由庄西侵入，要加强西面暗桩，狙击来犯之敌。赵云鹏等弟子见不谙武功的辛桥在江万里身旁，均大为诧异，辛桥像平日一样，眼角含笑，抿嘴不语，看着他们先后走去。

二更将尽，突然二云庄西边高墙下一阵惨叫，做贼的竟先出了声，十几个黑衣大汉未进院便被暗桩里的硬弩射伤，但一伙武功高强的人还是闯入庄内了。

九个人，除开一个光头三个黑汉外，五个黑衣蒙面人像鬼影似的默然直立，一言不发。光头的是无我，一落在二道院中便大声呼喊：

“二庄主，有故人造访。”

江万里夫妇率领赵云鹏和齐凌云长子齐彬，缓步从正房中走出来。站在屋簷下，静观不语，东西厢房内挑出八盏气死风灯挂在檐前。一个蒙面人看江万里身边站一个面生妇女，小声向无我嘀咕了几句，无我大声问：

“二庄主身边之人莫非令正？”

江万里笑笑说：“正是拙荆。”

无我说：“久闻嫂夫人并非我道中人……”

辛桥抢过半截话便插嘴说：“确非你道中人。”

无我眼珠一转，笑笑说：“二庄主，老衲有忠言相告。”

江万里笑了笑，并不答言。

无我说：“二庄主与齐凌云并非手足之亲，何必与二云庄同进退？”

江万里问：“你口口声声叫我二庄主，我不是二云庄的二庄主吗？二云庄的二庄主自应与二云庄共进退。”

无我说：“齐凌云如今恐已不在人世了，没有齐凌云你就是大庄主，身为故人夤夜造访，是特来向江庄主贺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