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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篇5 警视厅的新警探(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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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西健吾,“是的,组长!”

当杜公平走入河西健吾这里的临时监视中心的时间,所有人都紧张地盯着监视仪器。

杜公平,“什么情况?”

河西健吾,“那处嫌犯已经进入我们的重点目标人物,43岁的独居男性田中三又家中已经整整30分钟了。老大,怎么办?需要冲进吗?”

杜公平,“已经进去30分钟了?”

河西健吾,“是的,而且一直没有出来。怎么办?如果真的是实施犯罪的话,我们的目标人物田中三又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杜公平已经接到了所有人期盼的目光,这就是一名一线指挥员不得不承担的责任。如果成功,他们将成功抓捕嫌犯,并获得有利的定罪证据。但如果判断错误,那么就可能打草惊蛇,永远失去给嫌犯定罪的机会。

杜公平,“不要着急。告诉具体是什么情况?那个高桥是怎么来的?”

河西健吾,“他接到田中先生的快递电话后,就直接从快递点直接开车过来。”

杜公平,“自己一个人?”

河西健吾,“是的,自己一个人。”

杜公平,“来前有没有进行什么出勤登记?”

河西健吾,“这个?”

杜公平,“不知道?”

河西健吾,“是的。”

杜公平,“”马上派人去快递中心,想办法去落实。如果我们的嫌犯真正计划杀人的话,他一定不是会进行出勤登记的。

河西健吾,“是的,马上落实。”

另一个地点,一名便衣的警探快速地冲入这个高桥一生刚刚出来的邮政所中。根据上面的命令,他需要在不示露自己的身份情况下完成查找这里工作人员出勤登记本的工作。

他一冲出这个邮政所就开始声称这里有一个应该属于他的外地寄来的邮包。

服务人员,“您的名字叫什么?”

探员,“前田家业!”

服务人员,“您的地址是那里?”

探员,“……”

正当这个服务人员已经被这个探员完全纠缠住的时候,另外一个探员已经悄悄地走了进来,并来到那个挂在墙上,以方使这里的工作人员登记自己工作状态的表单上寻找自己想要寻找的东西。

很快这一名后进入的便衣探员就完成了自己的任务,然后转身离开了这个邮政所。接着那个还要纠缠这里工作人员的便衣探员,也寻找了一个理由,离开了这个邮政所。

不一会儿,河西健吾就接到了外勤人员进行落实的情况。

河西健吾,“没有进行登记!”

电话声音,“是的!没有进行外出登记。”

关闭电话,河西健吾来到杜公平的身边,进行汇报。

河西健吾,“邮政所那里已经落实。没有进行任何登记。”

想了想,河西健吾见次提醒,“组长,已经40分钟了!”

所有人都在紧盯着杜公平。现在的时候已经远远超正常邮政取件的工作时间,但是如果是遇到一些比较石原里美姑妈家那种特殊情况,时间有些拖长也是正常情况。现在如果杜公平做为这次行动的现场指挥官,指挥时间提前了,很可能立即就会惊动那个狡猾的高桥一生。但如果晚了,那就是可能真的立即产生一个真正的受害人,一个尸体。

杜公平也立即紧张起来,头脑快速地转动,每一分每一秒都变得是那样的快速。

杜公平并没有回答,快速地在看了看快递车所停靠的位置后,下达了自己的命令。

杜公平,“叫巡警组马上去看一下是什么情况,理由就是他的车停靠的地方违规了!”

这是一个联合行动。考虑到了这个高桥一生对这个片区非常熟悉的情况,杜公平这些外来的警探根本不敢随意出现在这个区域中到处活动,害怕使那个高桥一生产生警觉,从而造成抓捕难度的增加。所以杜公平这边调来了本身就属于这里派出所的几名巡警,协助进行相关的一些任务。

负责协调指挥各个行动组的警员,已经使用通讯仪器连接到就在不远处等待的两名本地巡警那里。

巡警长立即接受命令,“是的,长官!”

没多久,监视器中密切关注的那间民居的门口,两名当地的巡警走了过来,然后上门敲响了这家住户的门铃。

这一时刻,仿佛时间也变得缓慢了起来。

门依然没有开,门依然没有开,门依然没有开。

虽然感觉时间已经过了很久,但是杜公平低头去看自己手腕上的腕表时,发现仅仅只过去了2分钟。这时,警用通讯器中也传来进行敲门的巡警请示的声音。

巡警长,“没人应答,请示如何处理?”

杜公平使用通讯器下达命令,“再敲一次。行动组准备。”

巡警长,“收到命令。”

另外一个不远处的小面包车中,一组六名便衣警探开始一个一个地穿起防弹服,开始检查自己的装备和武器,这里的组长立即回复着杜公平的命令,“行动组收到命令。”

监视屏中,再次传来巡警敲响房门的面画。

房门突然打开,那个高桥一生从里面走了出来。一脸平静和微笑。

高桥一生,“原来是古田警官和前田警官,不知道有什么事情?”

高桥一生张口就叫出了两名巡警的姓氏,果然是对这片区域的情况十分地了解。

巡警长一副公事公办的表情,指着路边依靠的邮政车,问道,“这是你的车辆吧?”

高桥一生不解,“是的怎么了?”

巡警长训斥,“怎么能这样停放呢!如果是短时间停放也就算了,我们上次巡逻的时候,就好像已经停在这里了。现在我们再次巡逻回来,还在这里!如果真的要长时间依靠的话,请换一下地方!”

高桥一生诚意道歉,“是的,我会注意的!我马上就离开!”

监视间中,河西健吾站在杜公平的身边进行着提醒。

河西健吾,“田中三又一直没有出现,如果是正常的话,他这时也应该出现的。”

杜公平其实也早已经注意到这一点,河西健吾的话更是坚定了杜公平下达决定的信心。

杜公平,“巡警马上进入现场,行动组注意支援!”

黑暗的小车内部,行动组的组长立即回复,“行动组收到命令!”

通讯器关闭,一名接一名的穿着防弹背心的警探开始走出车去。

虽然通讯器中没有收到正在交涉的巡警回复的命令,但是监视屏中的两名巡警已经开始执行命令了。

巡警长看里面看了看房间的里面,进行提问,“这是田中三又先生的家吧?你怎么会在这里?”

高桥一生,“是这样的,田中先生请我上门来快递东西。”

巡警长点了点头,“是这样的啊!那田中先生在家吗?”

高桥一生,“他刚刚出去。”

巡警长,“不管怎么样,由于工作的责任,我们都需要进入一下,并且一直等到田中先生回来。”

由于这个巡警长要求进入房间的要求,终于使这个一直表现正常的高桥一生紧张起来,“我们都这么熟了,我怎么可能欺骗两位。”

巡警长表情严肃,“对不起!我们警察有着自己严格的操作程序。请让一下!”

高桥一生的阻拦并没有打消巡警进入房间进行搜查的决心,另一名巡警开始推开高桥一生挡住的房门,走入房门,而另一名则仿佛非常轻松般,微笑地看着高桥一生。

突然警用通讯器中传来进入现场的那名巡警大声的惊呼声。

巡警,“发现受害人,这里出现谋杀事件!”

巡警的声音不仅在通讯器中不断回响,同时也在这个属于田中三又的房间中不断回响。几乎同一时刻,高桥一生一下撞开正和他面对面的巡警长,拔腿就跑。

几乎同一时刻,杜公平大声下在着自己全面行动的命令。

杜公平,“行动组行动!支援组马上行动!”

通讯器中相关部门同时回复:

“行动组收到!”

“支援组收到!”

同一时刻,这个民居的几个方向都跑来穿着防弹服、手持手枪的便衣行动队员。

同一时刻,整个小街中,到处都传递着“站住!”“不要动!”的声音。

众多突然出现的便衣,使高桥一生为之一愣的时候,他身后被他撞开的那名巡警长已经扑了上来,一下把他扑倒在地,然后就是数名行动组的警探接连着冲上,将他的双手扣到背后。

监视画面传来高桥一生被捕的画面,大家都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杜公平拿过警用通讯器,开始了解现场里面的情况。

杜公平,“里面的巡警!里面的巡警!”

通讯器里传来那个依然在田中三又房间中,刚刚传递发现受害人消息的巡警的声音,“里面的巡警收到。”

杜公平,“里面是什么情况?”

通讯器,“田中先生正全身赤裸地倒在自己家的浴缸中,好像手腕已经被割腕。人也昏迷不醒。”

杜公平,“你没有动现场吧?”

通讯器,“没有。”

杜公平,“人没有死吧?”

通讯器,“没有。”

杜公平,“你马上退出现场,并到支援组那里记录自己的足迹和手印。支援组马上进去现场,进行现场记录,注意保持现场环境。同时马上通知急救车辆!行动组现在马上将嫌犯送回总部!巡警组马上布置现场隔离!”

通讯器,“巡警收到!”

通讯器,“行动组收到!”

通讯器,“支援组收到!”

通讯器,“巡警组收到!”

监视屏中,行动组已经开始聚集,几名警探共同押解着高桥,坐上了早已经等候的2辆小车,然后小车开始,离开这里。同时,几名手持着相机和摄像机的警探也开始进入套着鞋套走入现场,巡警也开始布置着隔离带,劝说已经被这里动静惊动,正往这里赶来的当地居民,不要进入。

监视间中的监视屏中已经开始传来支援组进入现场后的画面,安静、整洁的客厅和卧室之后,在卫生间中,一个洁白浴缸之中,一个男人脑袋歪斜着倒在那里,整缸的浴水已经变红。通讯器中再次传来进入警探请示的声音。

通讯器,“请求再次确认受害人是否死亡!”

杜公平,“批准审请!”

通讯器,“是的,长官!”

监视间中众多的画面中的一个,已经出现一个戴手套的手探向那个受害人田中颈部的画面。

通讯器,“报告长官,受害人还没有死亡,请示下一步行动!”

杜公平,“马上进行急救!然后等待救护人员来临,其他人按计划进行现场证据收集!”

通讯器,“收到!”

受害人再次确认没有死亡,杜公平终于长出一口气。然后,看向身边的河西健吾,进行吩咐。

杜公平,“马上去法院申请对高桥一生家进行搜查!”

河西健吾,“是的,老大!”

河西健吾欢天喜地跑出监视间后,杜公平拨通了伊丹宪一的手机,伊丹宪一的手机瞬间接通,那里传来的声音,应该还在进行着一个会议。

伊丹宪一小声,“什么事?”

杜公平,“高桥一生刚刚实施了做案!我们已经成功将他抓获!受害人没有死亡,正准备去医院急救!”

伊丹宪一兴奋地惊呼,“真的!”

杜公平,“是的!高桥一生现在已经被行动组押解送回总部,支援组正进行现场证据的采集和伤害的救助……”

伊丹宪一没有等杜公平全部地详细汇报完,已经大声地、高兴地叫出声。

伊丹宪一,“真是太好了!”

29.24 重要证据5114

搜查一课之中到处弥漫着一种叫做快乐的气息,也不是知道是真实这样的,还是杜公平自己的心态所产生的错觉。当杜公平带着自己的队伍回到搜查一课的时候,已经受到伊丹宪一为首的众警探的夹道欢迎。大家都是干这种重型案件的专业警探,这个案子的难度,所有人都清楚。甚至一度都是毫无线索的。而且嫌犯做案手法老道,就算被普通抓住,也是无法真正定罪的。这种情况,在搜查一课的历史上其实有过很多。到现在都一直没的被破解的案件也不是一个两个。就算最后破获,很多连环案件,也是之后又不断发生了几起之后,才被早有准备的警方顺藤摸瓜给真正破获的。

而现在这件事件,杜公平真正接手才20天左右,在嫌犯再次作案的现场被警方现场抓获。不说所有事件都能被成功定罪,但现场发生的这一起谋杀事件已经可以说是能够马上被成功定罪。这是一个巨大的成功,不仅再一次证实了杜公平的能力,而且在传统春节来临之前成功侦破此案,仿佛预兆着搜查一课未来一年将会有着一个不错的运气。

现场所有警探给着杜公平和他的队员,以热烈且热诚的掌声。伊丹宪一带着自己的副课长部长来到杜公平的面前,竟然给了杜公平一个巨大的拥抱。

伊丹宪一,“杜公平,祝贺你!”

然后是副课长部长,“杜公平,辛苦了!”

接着三浦信辅、小泉孝太郎等一众搜查一课的前辈也不断前来与杜公平握手。

三浦信辅,“恭喜!”

小泉孝太郎,“利害!”

……

伊丹宪一微笑地看着这一个热烈场面,心中仿佛也存在着一个巨大的满足。这时一个高级警员来到了正在热闹气氛中的搜查一课,很快就用目光找到了一直站在杜公平身边的伊丹宪一,快速地小跑过来。

高级警员,“部长来了!”

伊丹宪一一惊,看向这个人,发现他正是刑事部部长身边的一个参事,然后大声地发出着自己命令。

伊丹宪一,“刑事部部长大人已经过来,所有人员归位!”

这一强大的命令声中,搜查一课的所有人员都回归到自己的办公桌前,立下、站直。然后,那名参事跑去打开了办公室的大门,一身正装的刑事部部长带着人就走了进来。直至到大办公室的正前,停在伊丹宪一的身边。

伊丹宪一,“敬礼!”

伊丹宪一的命令声中,所有警探同声向着部长鞠躬施礼。部长也带着自己的随从,躬身回礼。

部长,“我听说了,你们已经侦破了那起刚刚发现的连环谋杀事件?”

伊丹宪一再次微躬,“是的,部长!我们已经成功侦破,犯罪嫌疑人已经扣在审讯室中,随时可以展开审讯。”

部长,“犯罪证据确凿?”

伊丹宪一,“是的,我们是在他正在进行的犯罪现场当场抓捕到他的!所以至少刚刚发生的这起谋杀事件可以马上定罪!”

部长,“很好!非常好!搜查一课果然是京洛警视厅王牌中的王牌,是最优秀的存在!请各们继续努力!”

部长表扬完之后,深鞠到地,充溢着无比的真诚和谢意!

手中充溢着美栀子快乐的声音。

美栀子,“谢谢!谢谢!真是太感谢姐夫了!”

杜公平在和伊丹宪一进行过请示后,就把消息传递给了美栀子。警察部门并不是真正什么人都可以不用理会的部门,警探也不是仅靠自己能力就可完成所有事件的家伙,他们都需要自己的朋友或线人。美栀子此时正身担着杜公平这两种特殊的朋友。所以在情况允许之下,杜公平还是要照顾一下自己人的。

杜公平传递完美栀子这个她早就期盼的特别新闻。一边的河西健吾刚担忧地看着杜公平通过手机向美栀子讲述着故事的场景。

河西健吾,“老大,这样合适吗?”

杜公平,“没关系,之前对于警视厅是丑闻,但现在却是大大的利好!上面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的。而且我已经请示过课长了。”

关于杜公平刚刚说的这一点,河何西健吾还真不知道。

河西健吾,“通知过课长了?”

杜公平,“是的。所以你就不要瞎操心了!”

杜公平指挥河西健吾去办理对高桥一生进行搜查的法院搜查令,自己则慢慢地给美栀子讲述着关于这起连环谋杀事件中所有可以述说的情况。

故事讲完,杜公平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提问,“美弥子,还有丽鹃子,她们现在怎么样?”

美栀子,“怎么了?你想她们了?”

杜公平,“是的!美弥子答应会带丽鹃子来看我的!”

美栀子,“你家里都乱成这个样子,你还敢来撩美弥子?”

杜公平,“那不一样。”

美栀子,“有什么不一样?”

杜公平叹了一口气,“露西、玛丽注意是我人生中的一个过客。”

美栀子,“你真的不准备留下她们?”

杜公平,“这不可能!”

美栀子,“你真心狠!”

……

露西、玛丽,还是汉娜的事情现在都是杜公平心中一块永远无法处理的事情。但是不管怎么选择,杜公平都不会因为她们放弃苏珊。而美弥子又是一个杜公平想放弃,又无法放弃的人。

所以和美栀子通过话后,杜公平一直沉默不语。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直到河西健吾再次回到了杜公平的身边。

河西健吾,“组长,已经办好了!”

杜公平抬头看去,河西健吾正在兴奋地展示着自己手中的法院搜查令。

杜公平点了点头,“那么,我们现在就出发去高桥一生家!”

高桥一生的成功落马,虽然已经可以成功定罪一个田中三又的一级谋杀事件,但是仅仅想靠眼前证据,想要把之前的8起伪装谋杀事件都落到高桥一生身上,仅靠警方现在手中的声音录音并不能说明什么的。

不用高桥一生请非常高级的律师,仅仅是根据国家法律体系要求所提供的公共律师,说出一句,这种声音文件可是别人录取高桥一生说话的声音后,进行剪辑的。警方就没有别的办法、别的证据来证明高桥一生确实进行了以上这些谋杀事件。

所以虽然成功抓捕了高桥一生,但是杜公平这边并没有立即展开相关的审讯工作。杜公平这边需要更多的证据来证明这些谋杀事件是高桥一生。高桥一生家的搜查就是其中重要一部分,其实不光这一部分,对高桥一生工作地点、个人工作柜等的刑事搜查也都在同步进行。

杜公平、河西健吾带着几名警探来到了这个高层公寓的门口,房主早已经拿着钥匙在外面等候。

开车、下门,聚集好队伍,向着那个房主走去的过程中,河西健吾表现的比杜公平还兴奋。当然这里的原因,杜公平也知道。因为这是河西健吾从业警察以来接触过的第一起连环谋杀事件。其实就算是对警探这个职业,杀人的案件本事就不多,职业杀人的就更少,连环谋杀的事件就是更少中的更少。其实就算是在搜查一课,也是有很多老前辈,一生也没有能接触过一起连环谋杀事件的。就更不要说是河西健吾这种仅仅算是借调到搜查一课进行实习的新人的了。

所以从抓捕到高桥一生之后,河西健吾就不由控制地处在一种非常兴奋的状态之中。

河西健吾,“老大,你说会发现些什么?”

杜公平微笑摇头,“这个还真不好说!”

河西健吾目光中散发着一种叫做幽怨的目光,表示着自己对杜公平这处非常公派的回答非常的不满意。

河西健吾,“老大,求你了!我可是听说,您可是曾经处理过很多起连环谋杀事件的、非常利害的家伙!”

杜公平看了一眼河西健吾,没有办法,只好随便说点与现在工作有关的内容。

杜公平,“一般的罪犯都有收藏自己犯罪物品的坏习惯。而在连环谋杀事件中,由于连环罪犯都会极度自信,所以他们保存纪念品的可能就会更大。所以,我相信我们一定会有所收获的。”

河西健吾,“不会一无所获?”

杜公平,“也有可能。到底我们的这位朋友可是一个内心细腻的家伙,所以他也可能没有这种坏习惯。不过,不管他有没有,根据程序,我们都必须到这里来检查一下!”

两人已经带着队伍来到了早早在这里等候的房主面前,杜公平适时地停住了自己的讲话。

杜公平带着河西健吾对着这位早早等待的房主,微躬施礼,“您是房东?”

房主回礼,“是的。”

杜公平进行自我的介绍,并将自己的警章和法院的搜查令展示给这个直到现在依然对自己目露怀疑之色的房主。

杜公平,“我是搜查一课警探杜公平,谢谢您的合作!”

河西健吾立即强调补充,“是一名名警探!”

房主认真地看了看杜公平,点了点头,“是的,我在电视和报纸上看到过你和你的故事。不过……”

房主犹豫了一下,但是依然说出了自己内心中的话语,“你们是不是搞错了?高桥可是一个很好、很善良的人。我有事的时候,他都愿意帮助我来照顾我的受犬多多。人们不是常说,喜欢动物的人都很好的人吗?高桥怎么可能是个杀人犯的?”

杜公平认真严肃地回着房主这位普通市民的问题,“这位先生,警察是尊重证据的部门,而高桥先生我们是在他犯罪的现场当场捕获的犯罪嫌疑人,所以不可能是我们搞错了。”

房主依然继续自己的倔强,“也可能是别人陷害他的,对不对?电影、电视之中不是常有好人突然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醒来,发现自己身边躺着一个尸体的情节吗?”

河西健吾插嘴,“那只是电影和电视!大叔。”

房主立即因河西健吾的突然插嘴而非常不满,“正是因为现实之中有这样的事件,电影和电视之中才也拍出。所以现实之中,出现这样的事件也非常正常!”

现实之中,确实存在着这样非常相信自己判断的人,杜公平止住了还想与这个房主进行争论的河西健吾,微笑地对房主进行着劝解。

杜公平,“正因为这样,我们才需要收集更多的证据!也可能最后的证据反而证明高桥先生反而是无辜的。对不对,先生?”

房主疑惑地点了点头,“希望你们真得像大家所说的那样优秀!”

在怀疑的目光中,房主还是打开了高桥一生所住的房间。杜公平微笑地房主表示感谢之后,带着几名警探走入高桥一生的房间。

然后,河西健吾发出了自己不由自主的惊呼,“真的是好干净!好整洁!高桥一生真的只是自己一个人居住的家伙吗?”

河西健吾的惊呼,其实也反应着进入这里几名警探的共同心声,当然也包括着杜公平。由于所见的罪犯太多,而罪犯大多又是男性,所以一般独居男人的房间应该是什么,其实大家心中都有着一个基本预期。但是这里的房间环境竟然远远超出自己的预期。

这是一间简直变态干净房间!

河西健吾看向身后的房主,“高桥一生真的是住在这里吗?”

房主理所当然,“高桥先生可是一个非常不错的租客,他非常爱护别人的东西,那怕只是借用一个杯子,也会认认真真地清洗7遍后,才会擦干净后还给人家。并不像现在的一些年青人,总是以自我为中心。仿佛谁都要照顾他,才是正常、应该的事件!”

房主说着说着就把话题变成了对年青坠落年青人的一种非常不满和谴责。看来这个房间对现在的年青人真的由内心都是非常地不满的。

对于杜公平来言,不管是什么样的犯罪凶手,他首先都应该是一个罪犯。没有过多与房主纠缠在这干净不干净的小细节上,杜公平挥手,示意所有人马上展开搜查工作。

杜公平带来的都是搜查一课的警探,大家都是非常有经验的老刑侦人员,然而整个对高桥一生住宅的搜查结果竟然是一无所获。

从种种生活用品的摆放和磨损情况看,高桥一生确实是一直在这里居住的。但是整个房间竟然没有任何可以对这起连环谋杀事件提供帮助的东西和线索。

河西健吾惊叹,“真是见了狗了!这里干净得什么都没有。老大,难道那个家伙真的没有什么怪癖好吗?”

河西健吾指的是连环罪犯总是喜欢收集一点自己战利品的不良好爱。河西健吾可是为了这个目标进行了很努力的搜查工作,但是依然什么都没有发现。

杜公平也是有些奇怪,既然这个高桥一生在明知道自己的连环谋杀事件已经被发现,一个很有名的名警探杜公平正在调查这起事件的情况下,但依然会自己的作案周期进行犯案。这说明,他极其自信。如果是这样自信的话,他不可能不为自己保留下来一些极其有纪念价值的物品。

杜公平没有回答河西健吾的问话,只是继续自己在房间中搜查。然后突然就停到了一个看起来很舒适的长沙发前。这是一个用来看电视的沙发,因为它的正对面就是一个电视机。电视机的四周也没有什么东西,只是在电视机的上面有着只是一块木板的简易书架。这是用两个三角铁固定在墙上的两米长、30公分宽的木板,上面整齐地放着一排新旧不一的书。

河西健吾,“老大,怎么了?”

杜公平,“有些奇怪。”

河西健吾,“怎么奇怪了。”

杜公平没有说话,只是打开了电视,然后自己坐到沙发上,使用起来遥控器查看电视。

河西健吾,“怎么了,老大?”

杜公平,“电视中一共5个频道,这个高桥并像是喜欢看电视的人,但是这个沙发却是这个房间中磨得最旧的家俱。”

河西健吾,“所以……”

杜公平,“这一排书架有问题。”

杜公平走了过去,将书架上的书一本一本地拿了下来,好像并没有什么问题。想了想,杜公平开始一本一本地翻看了起来。然后,杜公平的面容上露出喜悦的微笑。

河西健吾,“发现了什么了?”

杜公平将一本书打开,然后里面露出了一个填写完好的快递单,又将一本书打开,又找到一份填写完好的快递单。河西健吾拿过快递单一看之后,也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河西健吾疑惑,“这些快递单?”

杜公平,“是的,每一张都是一个受害人填写过的快递单!想来这些快递单就是我们的高桥先生的战利品了!而这些快递单填写的日期应该都是案发的时间!”

河西健吾,“可是这上面并没有时间啊!”

杜公平,“没有关系!如果去快递系统中去查找,就应该找到这些快递单编号前后的快递单所发生的时间,也就能确定它们是不是案发当时填写的快递单了!”

河西健吾立即也兴奋起来,“老大,您真是太利害了!”

29.25 高桥认罪5088

警方的审讯室中,巨大的白炽灯灯下,高桥一生依然被锁在那里进行着煎熬。

被高达上千度的巨大强光照在脸上的感觉并不是一种非常舒适的感觉,就算是旁观,也会感到那种强烈的难受。审讯室隔墙的监视间,伊丹宪一站在这个巨大的单面玻璃的后面,看着这名自己最近万分期盼的猎物。身边就是那个一直表现的忠心耿耿的副课长板桥庆生。

板桥庆生,“看起来,真的很普通啊!也不是很利害的样子!”

由于是大家心态都很放松,身边的副课长板桥庆生也很白吃地说着一些伊丹宪一认为幼稚的话语。

伊丹宪一,“以后不要再这样说了!”

板桥庆生不解,“啊!”

伊丹宪一,“你从来没有在基层待过,所以以后,特别是在下属下面就不要说这些叫人小看的话语!”

板桥庆生,“现在不是就您和我在这里的吗?这个家伙真的是那么利害吗?”

板桥庆生摆出一副好奇宝宝的表情,认真地面对着伊丹宪一说着。

伊丹宪一,“其实很多犯下非常严重罪行的罪犯,看起甚至还连普通人都不如。所以我们看罪犯严重与否,主要是看他的罪行,而不是看他的外表。”

副课长,“罪犯不都应该是非常凶悍的家伙吗?”

伊丹宪一,“你说的那是3课所负责的有组织犯罪的那些黑社会份子,我们1课所负责的罪犯大多都是与普通人无异的狡猾家伙!”

板桥庆生,“既然我们已经抓住了他,为什么我们不现在马上进行审讯呢?马上审讯、马上定罪,不正是我们所期望的事情吗?”

伊丹宪一扭头认真地看向自己的副课长板桥庆生,“板桥庆生。”

板桥庆生,“是的,课长!”

伊丹宪一,“我现在要告诉你一个原则。如果我不在的话,你不得不代替我处理一些事情的话,你必须严格执行这个原则!”

板桥庆生,“是的,课长!您说。”

伊丹宪一,“我们从来不干涉一个一线警探的具体工作。特别是那些优秀、有能力的,他们做任何事情,都有他们这样做的理由。我们胡乱干涉只能是给他们填乱,懂不懂!”

板桥庆生立即有些伤感表述,“是的,课长!我知道您主要是在说我。我是没有在基层干过,但我依然相信我具有不错的大局观!”

伊丹宪一,“你真的这样认为的吗?”

板桥庆生,“是的。”

伊丹宪一,“那么就让我来告诉你,为什么杜公平他们不选择现在就审讯吧!那是因为我们并没有准备好!”

板桥庆生吃惊,“我们并没有准备好?”

伊丹宪一,“是的。审讯就是一场战争,如果在自己没有完全准备好的情况下,贸然出击,不仅会叫对手看光我们的底牌,而且会使本来很有胜算的战争拖入死战,甚至失败!”

板桥庆生,“我们还没有准备好?”

伊丹宪一凝视着他,“要不,你以为杜公平他们现在在忙些什么?是在渡假的吗?告诉你,他们正在努力地收集各种各样的证据。只有我们所掌握的证据越多,我们所获得的胜率越大。也就是本来可能只能得到60分的审讯成绩,一个高手进行完后,可能会达到120分。而一个低手审讯后,不仅可能不能及格,很可能连30分都过不了。其中的区别就是,高手知道自己进场的时机、环境,怎么安排战斗,怎么使用自己手中的底牌。”

板桥庆生,“杜公平是高手?”

伊丹宪一,“笑了!他会成为专家级的高手。”

伊丹宪一与自己的副课长讲话的时候,杜公平则与自己的同学,之前配合侦查的见习女巡警石原里美坐到了一起。见到杜公平,一直在搜查一课休息室中进行等待的石原里美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

石原里美,“杜哥!班长!”

杜公平挥手示意石原里美坐下。就像伊丹宪一所说的一样,杜公平真的非常非常重视自己马上就要展开审讯的这个对手。不仅在证据上面,杜公平在不断地积极审讯,就是在审讯过程中,为了达到己方更为优势势审讯态势,杜公平也在积极准备。所以杜公平再次叫来了上次在初次侦查时,帮助侦查的石原里美。杜公平的那个有些拉拉情怀的女同学。

杜公平,“说实话,这次可能又要不得不请求您进行帮助了。”

石原里美,“您还需要我帮您?”

杜公平,“是的。”

石原里美,“那个连环杀人不是已经被抓住了吗?”

杜公平,“是的。”

石原里美,“那您还需要我干些什么?”

杜公平,“和我一起进行嫌犯的审讯。”

石原里美惊讶的几乎站起,“我?”

杜公平,“是的。”

杜公平肯定的答案并没有使石原里美兴奋和激动起来,反而使她把头摇得和波浪鼓一样。

石原里美,“对不起!杜哥。我不行的!我从来没有审讯过犯人,而且这可是一个非常利害的家伙。我可不行的。”

杜公平,“其实只是要求你坐到我的身边就可以了,你并不需要进行任何的发言。”

石原里美,“是这样的?”

杜公平,“是的,很简单,就像在看一部好戏都可以的。不过可能过程要比看戏要辛苦一些。”

石原里美,“我还是不明白,我参加有什么意义。像我这样的新人,还只是一个见习巡警,参加这样重要的审讯可能会闯下祸事的。比如是不是全程都不能发言,而且要全程装成非常凶恶的样子。”

石原里美话引得杜公平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

石原里美,“我想就算是这样,我也可能做不好。”

杜公平,“其实放轻松就好,审讯是一种警察和罪犯之间在心理上的过招,并不一定都是敌我矛盾激烈的气氛。我们是警察,审讯全程又都会进行录像,我们不可能搞得极端恐怖。所以,主要还是不断地给嫌犯施加心理上的压力,我们越轻松,显得我们信心十足,越对我们有利。”

石原里美,“不需要全程黑脸?”

杜公平摇头,“不需要。”

石原里美,“但是我还是没有信心!”

杜公平,“不要担心!叫你来的是我,所以真的如果出事,也是我来承担责任。所以,请相信我的能力!”

石原里美最终还是答应加入杜公平的审讯队伍。但是就是这样,杜公平依然没有立即开始进行审讯。反而不断地研究起各种卷宗和新收集到的各种证据,并且忙碌地将它们分门别类,理清路线。下午下班的时候,杜公平甚至给所有需要参加审讯的人员提前放假,要大家充分休息,为明天的正式审讯做好从心理到身理上的各项准备。

不仅别人,就是杜公平自己也是这一段时间,少有地早早回家,洗澡、更衣之后,又与露西、玛丽等做了一些休闲娱乐游戏,又早早地睡觉休息。

第三天的早晨,这个受到无数人关注的审讯才正式开始。杜公平带着自己的队伍,走入审讯室。关闭掉高桥一生脸上的白炽灯,架设好审讯录像用的摄像机。

连续数十小时的白炽灯照烤,使高桥一生足足十几分钟才恢复了过来。眼睛迷茫地看过对面自己并不熟悉的几人后,视线最后停留在临时调来参加审讯工作的石原里美身上。

高桥一生,“是你?”

杜公平微笑地看了一眼石原里美,石原里美立即按照自己的台词进行着个人的表演。

石原里美微笑地轻鞠一躬,“你好,高桥先生!我们又见面了。我是搜查一课实习警探石原里美,请多多关照!”

高桥一生皱眉,“我记得你之前不是一个实习巡警吗?”

这时,杜公平微笑地接过了谈话的主动权。

杜公平微笑,“那是因为我们早已经盯上了您,高桥一生先生。”

高桥一生疑惑,“你是?”

杜公平继续微笑,“我想先生一定认识我,虽然我们之前从来没有正式见过面。但是上次您还和石原里美警探热切地聊起过我的故事。”

高桥一生突然想起,然后有些吃惊,“你是杜公平,名警探杜公平!”

杜公平微微鞠躬,“谢谢,高桥一生先生的赞扬!我会不断努力的。”

高桥一生,“杜公平?”

杜公平,“是的。”

高桥一生疑惑,“你们很早就盯上了我?”

杜公平,“是的。”

高桥一生,“我不相信!你们没有可能这么快就找到我!你是去年12月26日才真正接到八王的那起自杀事件的吧?”

杜公平,“是的。我们接案后,发现有问题。否定掉了自杀事件的可能,正式确认为谋杀事件。不过由于新年期间的一些耽误,我们只能假日结案后,才正式立案。”

高桥一生,“然后,你们就发现了我?”

杜公平,“是啊!你不就是利用自己快递员的身份来选择杀人对象,并实施谋杀行为的吗?事件非常简单,并没有什么复杂的情况啊!”

高桥一生,“这不可能。”

高桥一生的情绪有些激动。杜公平微笑地示意石原里美给他倒在了一杯咖啡。之后,就平静地带着几人安静地等着他自己回复情绪。

高桥一生的情绪恢复,慢慢点评,“杜公平!你真的很利害!我从来没想过,我会这么快被抓的。”

杜公平微笑地点评,“这不可能!真实的情况是,您在杀害本事件的第一个受害者后,日夜心神不安,时刻担心着被警察找上门。只不过等了一个月之后,依然没有警察找来。您将对警察产生了轻视。”

高桥一生惊奇,“你怎么知道?”

杜公平,“我当然知道。我还可以出示对这个判断进行佐证的证据,高桥一生先生想知道吗?”

高桥一生更是惊奇,“你还有证据?”

杜公平,“当然!警察是一个讲究证据的工作,就算是我已经内心知道你是怎么做案的,也需要相关的证据和口供。不过,请您放心,我们证据十足,可以满足您任何方面的需求。”

高桥一生,“那你说说看!”

杜公平,“好的!”

杜公平弯身从自己随身带来的文件包中,拿出了一叠影印件。

杜公平,“这是您大荒邮政所的工作记录。从这个记录上可以看到,您由于极度担心,出现了许多从来没有的工作失误,最后不得不请假回家休息了3天。”

高桥一生吃惊地看着杜公平出示的证据,一页一页地观看,然后仿佛想起了许多事情,点了点头。

高桥一生,“是的。你说的很对!我差点就忘了。”

杜公平,“没有关系。我们来这里,就是希望和高桥一生先生相互之间进行相互信任的、真诚的深入交流的。”

高桥一生,“不是审讯吗?”

杜公平,“这要看你是怎么理解了?同样一件事情,有人可以把它看成十分难受的事件,有人则会把它看成是一种享受。就像你的第一次做案和之后的做案一样。审讯也是这样,有些人可以把它看成展示自己非凡成就的一次快乐聊天,也有人非要把它视为大家都非常难受的对立。高桥一生先生准备选择什么样的审讯气氛呢?”

高桥一生,“我?”

杜公平,“是的。”

高桥一生嘴角微笑,“还没想好!”

杜公平,“不如我提一个建议好不好?”

高桥一生,“你说。”

杜公平,“我展示一个证据,你说一个故事。反正你所做的事件,我们都知道,而且我们也有足够的证据。那么大家还不如相互轻松快乐一点。”

高桥一生一脸深思状,杜公平也不着急,老神在在地坐等高桥一生的回复。

高桥一生好像是认真评估了半天杜公平的说话后,才慢慢回答,“你说的有点意思。”

杜公平,“那么我们就试试?”

高桥一生,“那就试试。”

杜公平拿出一叠现场照片。然后开始一张一张地摆在高桥一生的面前。

杜公平,“我们就从第一个案件说起吧!在案件的案发现场,我们找到了你和中岛先生撕打时的痕迹。”

几张案发现场碰撞的痕迹照片之后,又就是一些类似衣服纤维的照片。

杜公平,“虽然时间有些久,但是依然找到了dna痕迹。而且衣服破损的碎布,我们也从现场找到了一些。经过化验和您工作的工作服的成份完全一致。所以这起事件对我们来说,已经证据齐全。”

杜公平将自己手中的照片摆完,然后看着对面的高桥一生。仿佛在提醒着高桥一生要遵守双方的游戏规划。

高桥一生笑了,然后一点头,“你说的是中岛凉介那个老王八啊!人是我杀的。”

杜公平点评,“但你并不是故意的!”

高桥一生,“是的。我并不是有意的!只是他快递给他女儿的快递被人家退回,他就好像发疯一样想要杀了我!”

杜公平,“然后,你们就撕打在一起?”

高桥一生,“是的,我们一直打到浴室之中,我把他按到水池中,直到他一动不动,才发现他已经死了。”

杜公平,“然后?”

高桥一生,“我有些惊慌。然后我就布置了自杀现场,用他的手机,录制了一个自杀宣告书。收拾完了现场后,就离开了那里。”

高桥一生说得很详细、很兴奋,杜公平不时地引导和帮助之下,他完整地将第一起谋杀事件的犯罪经过进行了重述。这立即引来了旁过监视间中一众观众的同时庆贺。因为这里的很多人都知道,杜公平所谓的一些证据,其实并不存在。但是看来这个罪犯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再加上罪犯完整的犯罪现场重述,已经可以100%地保证这一谋杀事件的定罪。

在杜公平的示意之下,石原里美再一次地为高桥一生加了一杯咖啡。

高桥一生对着石原里美礼貌点头,“谢谢!”

石原里美,“不用谢!”

杜公平,“其实对于中岛先生来说,很多人都不喜欢他。他的房东就说过,他不管是自杀还是被人谋杀,她都一点不奇怪。”

高桥一生,“中岛凉介确实是一个不受人喜欢的家伙。”

杜公平拿出一个u盘和一叠快递单和查询单的复制件。

杜公平,“您应该看过电视或电影,里面有些故事就是讲警方用声音进行对比,从而确定犯罪者身份和法厅定罪的。这些声音,我们全都进行了声音比对,全部认定为您的声音。而且我们从您家的书架的书中发现了这些,由受害人亲笔书写的快递单。我们通过邮局系统,确定了这些快递单前后时候快递单的时间,从而确认了这些快递单都是您犯罪那天书写的快递单。”

高桥一生,“你想问什么?”

杜公平,“虽然中岛先生死有余辜,但是这些人应该都对您来说是无害的吧?”

高桥一生,“其实我杀他们是帮助他们!他们与其实那么堕落地活着,最后变成中岛那种王八蛋,还不如现在的时候就平静地死去。”

29.26 终结5016

高桥一生似乎非常认可杜公平的证据和杜公平的游戏规划,竟然一起一起不断讲起自己犯罪的过程。

当然这其间杜公平不断地点评和补充也是非常起作用的。这使这个高桥一生真实地认为杜公平所代表的警方真正了解了他每一起事件的所作所为,为了表现得比杜公平更优秀,高桥一生就讲得更加地详细起来。

这使一旁监视间中的众人的心中都大石落地。杜公平这边所掌握这些证据虽然看起来是非常地充分,但是录音在法厅上可以解释为别人录下自己的声音,然后剪辑制成的。快递单可以说是客人写废的单子,自己不小心收集起来。所以真实说起来,除了最后一起田中三又的谋杀未遂事件,其他的事件都是无法保证胜率的不充分案件。但高桥一生的犯罪重述录像,则将这些不充分证据一下子变佐证成为了充分证据。

监视间中的气氛也慢慢轻松下来。一直还非常紧张的伊丹宪一等人也露出一副轻松下来的胜利表情。

监视间中的气氛轻松下来,一镜之隔的审讯室中,审讯的气氛其实也越来越轻松。

在所有事件都被高桥一生重述了一遍之后,杜公平依然没有放弃与高桥一生在这样友好的气氛进行其他方面的聊天。

杜公平,“高桥一生先生以后有什么打算?”

高桥一生,“有什么打算?我这样的情况,不是一定会被人在监狱中关一辈子了吗?”

杜公平,“我是说,您是否回忆自己的人生和犯罪历程?”

高桥一生,“回忆?”

杜公平,“是的。您看从您所述说的犯罪历程来说,第一起的惶惶不可终日,到之后的不断重复。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这样的情况呢?就是这一点,我也非常好奇。”

高桥一生,“非常好奇?”

杜公平,“是的,非常好奇。”

高桥一生如同神游一般地回想着,“你相信神灵吗?”

杜公平,“神灵?”

高桥一生,“是的。”

杜公平,“您认为是神灵引导你这样做的吗?”

高桥一生理直气壮,“当然!它仿佛就是茫茫之中的神灵给你的一个指令,如果你不顺从它的安排的话,你将仿佛身体中失去一样非常非常重要的东西,它使你彻夜难安。”

杜公平在高桥一生审讯结束,高桥一生对自己的供认材料一一进行签字之后,已经算是完成了自己的工作。剩下的工作也就是将自己的材料进行整理,然后连带高桥一生一起转给检控部门。在完成一份事件的整体报告,就算结束整个案件的全部工作。

由于这起案件在警察系统中还是非常受重视的,不仅上至刑事部部长等高级官员都亲自打来电话,表示慰问和感谢外,检控部门的检控官更是亲自、主动过来交接案件。

这次接手杜公平的案件的依然是岩月三木检官,这位岩月三木检官在认真研究完杜公平这里所有整理出来的相关材料后,非常钦佩地对杜公平点了点头。

岩月三木,“谢谢!”

杜公平不解,“谢谢?”

岩月三木,“这可是一件可以引起国内外广泛关注的刑事事件啊!”

岩月三木将一份报纸放到了杜公平的面前,虽然报纸上面的事件标题十分显著,但是杜公平第一眼所看到的竟然是美栀子的名字。

杜公平,“京洛自杀伪装者恶魔事件?”

岩月三木含笑,“很形像,不是吗?”

杜公平点头,“是的。”

岩月三木的意思很明显,他已经明白这个新闻的线索其实直接来源于杜公平,这个这起案件的直接侦破者。

杜公平鞠躬道歉,“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这名记者确实是我的朋友,而且她的一些消息也是从我这里拿到的。”

岩月三木,“你的朋友?”

杜公平,“是的。”

岩月三木,“听说可是一个大美女的?”

杜公平解释,“她姐姐是我大学时的女朋友,所以还是有些关系的。”

岩月三木,“原来是这样。”

杜公平,“如果她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请直接告诉我,我会严厉地指正她的。”

岩月三木,“这倒不需要,是人都需要自己的朋友的。就算是世界上最强大的汤国也是需要自己的盟友。所以这种事情很正常,我也是有自己的媒体朋友的,所以不要不好意思。”

杜公平,“那就真的太感谢了!”

岩月三木,“没关系,虽然这家报纸的动作很快,但从立意上来说,他们依然是站在警察角度来说话的。这样的媒体朋友,其实是越多越好的。回头可以一起吃个饭,我也认识认识,大家交个朋友。”

岩月三木竟然主动向杜公平表达一种可以与美栀子进行认识、熟悉的意思。这叫杜公平非常的吃惊。因为这种认识可绝对不是真正那种仅仅双方吃饭的意思,那是说岩月三木竟然表达自己也可以像杜公平一样,有时可以为美栀子提供一些有用的新闻消息。

杜公平立即代美栀子鞠躬表示感谢,“这真是太感谢了!”

岩月三木,“那里的话,我们可已经是很好的朋友的了!”

杜公平,“是的,前辈!我对前辈的人品和能力还是十分的尊重和钦佩的。”

岩月三木,“是吗?”

杜公平,“是的。”

岩月三木,“那就多捕获一些可怕的罪犯出来吧!”

岩月三木给了杜公平一个调皮的面孔,开着自己独特的玩笑。

岩月三木,“我可是一个非常喜欢出风头的家伙!”

作为杜公平这次破案的重要配角的石原里美,杜公平也专门请客表示感谢。

一个普通的街头饭店中,杜公平亲切地为石原里美倒上清酒。

杜公平,“真是太感谢了!”

石原里美将杜公平所倒的清酒一口倒入之,脸颊有些微红地说,“其实说起来,应该是我感谢你才是!”

杜公平微微一笑,说实话,石原里美能在实习期参加像高桥一生这样必然全国关注的连环杀人案件的侦破,对她的履历和以后的发展都是有着非常非常好的帮助和评语的。最后,这种经验也是人生履历之上浓浓一彩。

杜公平,“关键你是有这个实力。”

石原里美非常严肃地看着杜公平,“杜哥!我可以加入搜查一课吗?”

杜公平微微一愣,惊奇地看着石原里美。虽然看起来杜公平加入搜查一课仿佛非常简单,但是实际搜查一课想要进入也是非常困难的。因为搜查一课所要的都是最最优秀的刑事探员。一般的警员想要加入,至少也需要在分局的一些刑事组进行几年的刑事探员的实际工作,然后评价优秀,再有人愿意为你推介,你才有可能进入搜查一课的。所以石原里美想要进入搜查一课,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那怕是像河西健吾一样被借调过来当临时工,也是不可能的。

石原里美仿佛明白杜公平心中所想,立即解释道,“我会努力工作。力争见习期满之后,进行分局的刑事科进行工作。但是我希望我的能力被前辈们认可后,杜哥可以帮助我推介入搜查一课!”

石原里美明亮的眼睛闪烁着一种叫做执着的目光,杜公平看了看,点了点头,“好的!没有问题!”

石原里美立即灿烂微笑起来,一杯清酒主动端起,“谢谢,杜哥!”

交接完高桥一生的事件,杜公平在搜查一课的工作也总安静了下来。

由于是临近春节的原因,京洛这个人口过千万的大城市中总会有一些因为一年努力工作依然没有收获到足够金钱而变得冲动家伙。这些家伙总是会在一时冲动之下做些一些不可原谅的错误,给京洛这个大城市在迎接新喜气的同时,带来一些混乱。比如刚刚交到杜公平和河西健吾手中一个抢劫杀人事件。就是一个去年12月失业的30岁男子,由于一时冲动竟然抢劫了一个买菜的老太太,并且导致这个老太太死亡。

由于事件太清楚了,甚至街头的监视视频都完整地记录下来这一事件的整体过程。以致于接下来的审讯就是走走过程。一走审讯室,杜公平就坐到了副手位,将主审位让给了正擦拳磨掌的河西健吾。河西健吾则摆出了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开始吓唬对面的家伙。其实对面的家伙不用河西健吾吓唬,坐在那里已经战战兢兢了。

河西健吾,“为什么要抢劫杀人!”

对方男子全身颤抖,“警官,我也没有杀人!我只是想抢一些吃的钱。我已经3天没有吃东西了。”

河西健吾,“那为什么受害人会之后死亡呢?”

对方男子不断低头鞠躬,“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这只是一个老实到朴素的男人,在杜公平看来根本连普通罪犯水平都无法达到。

杜公平对河西健吾的审讯过程没有兴趣,只是在旁边慢慢地读阅着这起案件相关的记录。那个死亡的老太,其实本身身体就有非常多的问题,法医的检查也是认为为过度激动而产生的脑部动脉血管爆裂,从而导致死亡。虽然死者的死因与眼前的家伙没有关系,但是如果他不进行抢劫行动的话,那么一定不会导致受害人的突然死亡的。所以控告他一个过失杀人,也是没有问题的。而抢劫的行为,因为抢劫的钱财还最低标准都无法达到,警方和检方甚至都不可能有兴趣对此提出控告。所以简而言之,这是一个非常非常倒霉的家伙。

犯罪事实清楚,犯罪人又供认不讳。所以审讯结束时,这起事件,基本就可以完成一个报告。送交检控官那里了。

走出审讯室的时候,杜公平突然将所有的文件都交给了河西健吾。

杜公平,“我出去有个事,这个事件的报告就交你来完成吧!”

河西健吾惊讶,“老大,您有什么事情?”

杜公平,“我想去监狱去看一个朋友,已经快过春年了,想想既然有时间,那么也应该按照承诺去拜会拜会。”

河西健吾惊奇,“是谁?”

杜公平,“山本平业,就是我上警校时抓住的那个连环杀人犯。”

河西健吾大惊失色,“山本平业,冷脸狂魔?”

山本平业,那个杜公平在警校进行搜索演习骗捕的那个国际职业雇佣兵出身的连环杀手。由于一直不管对谁都冷冰冰的样子,其实在法院对进行宣判的时候也是那种冷冰冰的样子,竟然后来被广大媒体封评了一个冷脸狂魔的独特称号。甚至很多人还为他的伟大事业而万分着迷,不断地给身在监狱中的他写信、寄东西,一种忠诚粉丝的表现。

杜公平点头,“是的。”

河西健吾义正言辞地跳到杜公平身边,恨不能环抱住杜公平的手臂,“作为老大,最最忠实的助手!我怎么可能让老大、您一个人独闯龙穴呢?请您允许,由我来陪伴你一起去冒险吧?”

杜公平疑惑,“冒险?”

河西健吾,“是的。”

杜公平,“独闯龙穴?”

河西健吾,“是的。”

杜公平,“这可是法务省管理最为严格的高等级监狱,怎么可能危险呢?”

河西健吾,“老大,您不认为像山本平业这样可怕的连环杀人恶魔,只要他存在的地方,就代表着无限的可怕和恐怖呢?”

河西健吾一阵纠缠之后,杜公平不得不答应带着他一起看往自己的老朋友,山本平来。

根据程序,杜公平打了一个电话,向监狱方指出了探视的审请。监狱方很快就回复了山本平意本人的同意杜公平的探视。准备出发的时候,杜公平接着又想了想,打通了美栀子的手机号码。

美栀子,“姐夫,什么事?我正忙着的。”

杜公平,“你正忙着的?”

美栀子,“是的。”

杜公平,“那就算了!”

杜公平准备关闭手机的时候,对面立即传来美栀子的哀求声。

美栀子,“姐夫,我错了!您既然打电话过来,一定是有什么好事照顾小妹我的吧?所以我现在什么事都没有了,只有您这一件事。请原谅我吧!”

手机中传来呼呼的风气,可以想像手机那边美栀子一定正像一个磕头机一样不断地鞠躬。这使杜公平心情一下大好起来,脸孔一片微笑。

杜公平,“既然你这么有诚意,那就一齐去吧!”

美栀子,“具体什么事?”

杜公平,“到了你就知道了,我现在就开车去接你。20分钟后到的报社的楼下,没有问题吧?”

美栀子,“没有问题!没有问题!”

杜公平和河西健吾开着车来到报社楼下时,美栀子早已经挎着侧包,早早地在楼下等待了。一见杜公平的车来,就快乐地跳上了杜公平和河西健吾的车,将自己的包放到后排的座椅上,像好奇宝宝一样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美栀子,“嗨!河西健吾好!嗨,姐夫好!您这是准备去那里啊?”

杜公平本来就准备带着美栀子去一起看往山本平业,当然也就不会对她有什么事件隐瞒。所有的打算,也就一五一十地全部说出。

杜公平,“山本平业!我今天准备去监狱看看他。”

美栀子惊喜万分,“那个冷血杀人恶魔?”

杜公平,“是的。”

美栀子,“难道是出了什么与他有关的大案件了吗?或者又出什么连环杀人事件,需要这个连环杀人案件界的老前辈来共同参谋参谋?”

杜公平一脸黑线,“你看电影看多了!我只是简单看一看。”

美栀子一脸我不相信,“只是简单看一看?”

杜公平,“当然!本来抓住他的时候就说好,如果有空,一定会去监狱去看望的。现在正好有时间,当然是要看一看了。”

美栀子刚刚一脸失望之后,接着又一脸兴奋起来,“他可是从来不接受任何探望的!”

杜公平,“我们刚才已经给监狱那里去过电话进行预测申请,那里已经通知我,山本平业本人已经同意见我了。所以你不用担心这个!”

美栀子立即兴奋拉住杜公平的小手,“姐夫,您真是太伟大了!山本平业可是一个十分神秘的杀人恶魔,直到现在人们依然没有弄清,他到底杀了多少人。最近每隔一段时间,他就会给专门的书商一个书稿。每一次的书稿之中,他都会书写一些从来就没有被人发现过的死亡受害人。现在已经被称号为迷踪恶魔,据说他在全国拥有无数的杀人藏尸地。每一本书,他都会公布一个地点,而这一个地点一定会发现十几尸以上的受害者尸体。”

河西健吾惊奇回头,看着一脸兴奋的美栀子,“这么利害!”

美栀子,“他可是媒体经久不衰的知名人物,不知道有多少记者想要亲身采访他,而被拒绝。我今天真是太走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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