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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篇5 警视厅的新警探(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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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19 新年首日5118

和苏珊结束通话后,已经非常接近12点了,杜公平赶快给自己的父母通了一个电话。相互进行了一下关心和祝福之后,杜公平重新坐回自己的长沙上,越想越感觉苏珊的话非常有道理。自己可能对这起事件,太急躁了。因为过年、升级考试等等原因,自己太想把这起案件分分钟就搞定。但是这可是一个已经是成熟期的连环谋杀者事件,这样的案件,就算是很长时间都破不了也是非常正常的。就拿现在的这起事件来说,最近几起都死者安静地死在自己的家中,家中没有任何闯入、盗抢、破坏等情况。当地派出所的巡警也是请了专门的锁匠才可以进入房间的。再加上法医在现场勘察时,也没有发现外人闯入的痕迹。所以才会连续判断为正常的自杀事件。就算是最后被自己看出问题的八王宪一自杀事件,其实也是因为巧合,被自己发现死者是左撇子。要不,可能自己一时大意之下,也会判断为正常的自杀事件的。

所以这是一名手法熟练的连环谋杀凶犯,绝不是什么简单的罪犯,到现在没有任何线索其实也是非常正常的。

想着想着,杜公平再一次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自己的大床上,身边躺着一个红发脑袋,是露西。还有一个棕发脑袋,是玛丽。再有一个黑发脑袋,是铃木砂羽。

不对,怎么又多了一个黑发脑袋!

杜公平突然惊醒,一下从本来躺着的状态下,跳坐了起来。

杜公平,“美栀子!”

多出来的脑袋一脸抱怨地抬头看向杜公平,正是美栀子。

美栀子,“姐夫,你一惊一咋地干什么呢!”

杜公平,“你怎么在这里!你怎么在床上!”

美栀子,“昨晚回来晚了,当然就选择在你这里睡一觉了!大家都这么熟了,我都不介意的。”

杜公平,“我介意!”

杜公平和美栀子的争吵吵醒了正在睡觉的露西,她睁开迷糊的双眼。

露西,“怎么了?”

杜公平指着美栀子,“她怎么在床上?”

露西,“床足够大,当然一起睡了!”

杜公平,“不行!这种事情坚决不行!”

杜公平坚决且坚定地将美栀子轰到了客厅,自己开始准备洗个澡,吃个早饭,就去上班。不过,洗得时候,露西悄笑着跑了进来,然后是玛丽。在杜公平不坚决的抵抗之后,3人就混乱着回到了大床上,在铃木砂羽一闪一闪的大眼睛的注视下,开始了一场惨烈的战斗。

战斗的结果是,露西和玛丽可以相拥着祝福地睡觉,杜公平只能依然穿好衣服,吃着铃木砂羽准备好的早餐,准备上班。

当然此时还是有一个不速之客坐在餐桌的对面,与杜公平共同享受着铃木砂羽所提供的早餐的。就是那个和杜公平一样需要节日值班的美弥子。

餐桌对面,美栀子一脸恨恨地看着杜公平。

美栀子,“你是因为那个才把我赶出来的吧!”

杜公平不解,“因为什么?”

美栀子的目光看向那个露西、玛丽还没有起来的卧室,“我都听到了!没想到你还挺利害的!”

杜公平,“小孩子瞎想什么!”

杜公平敲了敲美栀子的脑袋准备结束谈话时,美栀子突然鬼笑着来到了杜公平的身侧。

美栀子,“其实我也可以的。”

杜公平,“什么!”

美栀子,“真的,我不介意的啊!”

美栀子果然是狐狸家的女孩,完全继续了那种鬼妖精的感觉。杜公平早上狼狈而逃,自己一个人坐着地铁跑去了上班。

按时上班、签到,领完装备之后,杜公平就准备按照昨天晚上的计划,自己重新、认真、仔细地亲自把所有案件都跑一遍。

自己可不是什么官老爷,而且自己的作风一直都是每一个案件都自己亲自到现场跑过的。那怕真的一无所获,杜公平依然决定一家一家地跑一遍。

杜公平很满意自己今天的心态和作风,认为这是一个好的现场和预兆。杜公平领完装备回到办公室的时候,竟然发现河西健吾已经在自己的办公桌旁等着自己。

杜公平惊讶,“你怎么在这里?”

河西健吾微笑,“我和别人换班了!在家其实好无聊的,除了看电视就是吃吃喝喝。正好有人找我换班,所以我就立马同意了。”

接着河西健吾又突然神秘一笑,“关键我认为老大今天一定不会老老实实地在办公室值班的。一定会努力破案的,那么怎么可以缺少我这个华生医生的存在呢?”

河西健吾能出现在自己身边,杜公平还是感觉到发自内心的快乐。

杜公平,“既然你都来了,那么快去领装备吧。我准备一一到案发现场去看一看。”

河西健吾吃惊,“案发现场一家一家地都看吗?”

杜公平,“是的。”

河西健吾,“不是,没有什么线索可以发现的吗?”

杜公平,“还是走走吧!你可以把它当成我办案的一种习惯。要去吗?”

河西健吾,“当然!”

河西健吾高高兴兴地领了装备,开着车和杜公平来到了今天计划的第一家案发现场。这是一间三层的普通公寓,来的时候,房主一家正在一楼自己的房间里,欢乐地一家人看着电视节目。杜公平和河西健吾来到这里,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并说明来意后,立即得到房主极其抱怨的面容。

房主,“这可是过年的!而且是新年的第一天,祝福可以有一年顺顺利利的日子!你们竟然来找我,调查这样晦气的事件!”

杜公平深躬到地,“真是非常地抱歉!虽然是因为工作,但是给您产生这样不好的感受,真的是我们的失误。”

房主,“既然是失误!今天就回去吧!等新年过完,可以吧?”

河西健吾,“大叔……”

河西健吾刚想与这位明显已经十分不快的房主进行争吵时,杜公平制止了他。然后微笑地面对着房主。

杜公平,“这位先生!由于我的父母一定是寺庙的虔诚信徒的原因,我自小接受的教育是要帮助别人。只有帮助了别人,得到了善念的加持和祝福的情况下,人才能一生顺利且幸福的。所以我大学毕业后才会选择成为一名警察,而且我认为能够帮助受害的死者,那是一种非常大的善行。您觉得呢?”

房主沉默很久,就当杜公平都以为自己的劝说快要失败的时候,房主的夫人从房里走了出来。

房主夫人看着杜公平突然说道,“我认得你!电视上说过。说是你为了自己理想,放弃了汤国优越的条件和待遇,毅然选择回国,参加警察部队,而且从一名最最基层的普通巡警干起,一点一点地通过自己的不断努力,成为了一名搜查一课的优秀警探。”

杜公平微笑地点了点头,“是的夫人,您说的正是我。”

房主夫人话使这位态度并不好的房主认真地看向了杜公平,“是的,我想起来了。你叫杜公平,一名非常有理想的年青人,不是那种了金钱而什么可都去做的年青人。”

杜公平继续微笑地回答,“虽然好像有些傻,但是我真心地希望,我能为国家、为人民做出点自己微不足道的贡献和努力。”

房主,“新年第一天,你们依然在工作?”

杜公平,“是的。受害人还在那里承受着无尽的冤情,作为一名警探,我们真的是无法快乐地进行自己的小生活。”

房主突然严肃、认真地一个深躬。

房主,“您辛苦了!您真是我们国民中表率,正是有你们这样无私的人,国家才会拥有希望!”

杜公平连忙回礼,“您说话严重了。这只是毫不足道的小小事件。”

房主,“不!不是这样的。可能对于国家来说,这只是一件十分小的事件,但是对于一个家庭、一个生命来说,它已经非常巨大的事件了。”

由于房主夫人的突然插入,房主一下子来了一个180度的态度大转变,不仅亲自将两人送到了事发的房间、详细地介绍着可能与案情相关的各种事情,还给两个人送来了热茶和食物。

这时已经是非常寒冷的冬天,虽然一直没有下雪,但是一来到这种很长时间没有人居住的房子。离开了拥有空调的汽车和房子,杜公平和河西健吾立即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衣服真的是太少了。在坚持着,将整个房间细细地检看了一遍后,两人逃命似的返回到自己的车上,打开了暖气,恢复起体温。

河西健吾,“真是太冷了!”

杜公平,“是啊,看来我们需要找一些保暖的衣服了。我估计接下来的几个现场,都应该是这种早已经停暖气和空调的房间。”

河西健吾,“我们回警局取些衣服来吗?”

杜公平,“只能这样了。”

两人正在恢复体温、聊天的时候,房主带着两杯热汤敲开了杜公平和河西健吾的车门。

房主,“你们真是辛苦了!在这样寒冷的日子里、在万家团聚的日子里,你们依然能够坚持为受害者找寻那一丝正义的希望!我真的非常感动,所以请喝一杯热汤吧!请让我也尽一点微薄的绵力。”

杜公平有些汗颜,“先生,您说的有些严重了。”

房主,“不!我相信我的眼睛和我亲眼看到的一些,所以如果下次任何需要,请直接过来。任何时间都可以,那怕是半夜,都是没有问题的。”

杜公平和河西健吾万分感谢地告辞了这位热情的房主,准备回警局的半路,就被自己的警用通讯器给通知去一起发生大学生死亡事件的现场。没有时间犹豫,更没有时间回警局拿衣服,车在半路调头,转向了通讯器说的事件发生地点。

15分钟之后,两人就到了一个早已经被附近巡警控制的夜店门口。两人展示着自己的警章和搜查一课的独特的小小红色领徵,通过了巡警的盘查,走入了现场,见到这里的负责人,附近派出所的一名副所长。

杜公平,“我是搜查一课的警探杜公平。”

副所长,“是的,我知道你。”

杜公平现在越来越有一种名警探的感觉了,不管是警察系统中,但是普通百姓那里,自己已经被越来越多的人开始知道,开始认同。但是对待下面的前辈,杜公平还是需要保持一定的尊重,因为从级别上讲,杜公平现在依然只是一个见习期的巡查。如果杜公平之后考过警部补考试,实习期结束,正式转期警部补,到是可以对大多数级别在警部补之下的警员保持一种前辈、长官的风格,但是现在还不行。

所以杜公平还是老老实实地给这个标识级别为警部的本地派出所的副所长老老实实地鞠躬,施礼。

杜公平,“请问,里面是什么情况?”

副所长仿佛是看大熊猫一样地上上下下地看了杜公平一遍后,才将话题放了出来。

副所长,“几名大学生,过年没回家,昨夜到这里连夜狂欢的。一夜宿醉醒来,发生自己的一名同伙竟然死了。所以换了警。”

杜公平,“他杀?”

副所长,“不知道!法医还没来。”

杜公平点了点头,看了看河西健吾,“健吾,该我们工作了。”

走过一道装饰华丽的走道,杜公平和河西健吾来到了一个k歌的小小包间。一个不足10平米的小房间中,一个早已经冰冷的20来岁男性的尸体就那样平静地躺在地上。左右的房间之中,几个仿佛受惊过度的年青男女正被几个巡警隔离在那里,等待着正式警探来问话。

杜公平走向这个存在尸体的房间。房间中的桌子上,一片狼藉,丢着数不清的空酒瓶。四周的沙发上,外衣、小包、女性内衣、用过的套套等到处乱丢,整个房间还混着酒精、呕吐物、腥液的古怪、难闻味道。这使得没有心里准备的河西健吾走入这个房间的第一时间,就捂着嘴,跑了出去。

河西健吾,“他马的!什么味道?真是难闻死了!”

杜公平,“习惯就好。”

杜公平拍了拍他的肩,自己走了进去。这时,法医还没有赶过来。虽然现在已经被破坏的一塌糊涂,但是杜公平依然按照程序给自己穿上的鞋套,戴上了手套。杜公平正蹲着观察尸体的时候,河西健吾第二跑了进来。

杜公平头也没回,目光依然在尸体之上,“怎么样?”

河西健吾,“没什么怎么样的,忍忍就过去了。”

杜公平哈哈笑着的时候,河西健吾开始了自己的提问。

河西健吾,“什么情况?”

杜公平,“应该不是什么刑事事件。”

河西健吾,“那就是没有凶手的非自然死亡事件?”

杜公平点了点头,“应该是这样。”

杜公平用戴着手套的手,给河西健吾指点着尸体。

杜公平,“你看这里的肤色、还有眼睛的颜色,还有这里,这些都说明,他是被窒息而死的。而造成他窒息的原因就是这些!”

杜公平指着尸体头部附近的呕吐物们。

杜公平,“就是他自己喝多后,吐出来的呕吐物。这些小孩根本没有照顾喝酒喝多人的经验,就那样任凭他自己平躺在桌子下面,没有去多看一眼。一般如果是喝酒喝多的人,最好的方法是让他侧躺,并使用枕头等物品使他一直保持这种侧躺的姿势。最危险的方法是让他在无人照顾下平躺着或趴着,呕吐物一吐出来,很容易造成窒息。本事件的受害人,应该就是这样。和自己的朋友们进行狂欢地,喝酒喝多,然后倒在了桌子下来。在这期间发生了呕吐。由于没有人管,那呕吐物之后堵塞了他自己的鼻腔和口腔,然后就窒息而死。”

河西健吾不敢相信的表情,“就这么简单?我们不是一般都是会遇到大案、难案的吗?”

杜公平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当我就一直那么倒霉?这个案子一目了解,等法医过来后,出一个检验报告,应该应能结案。”

杜公平看了看这间房间沙发上乱丢的女性内衣、内裤和用过的套套,长叹一声。

杜公平,“应该在我们的受害人正因为窒息而挣扎死亡时,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可能正乱搞得厉害!”

出于某种厌恶的情绪,河西健吾在对事件几名当事人进行审讯和盘问的时候,就开始不断地以这种死亡爱爱的故事情节来不断剌激几个男女学生,吓得他们一个一个地小脸惨白惨白的。

法医过来后,果然证实了杜公平的判断。这样的话,这起案件就不再是死亡之类的重大刑事案件。杜公平和河西健吾跟着法医一同回警局,完成了相关报告后。就算已经结案,再与他们无关。之后,这起案件最后检探官会怎么进行起诉就与他们无关了。

虽然案子很小,但是半天的时间也耽误了下来。结完案后,两人也早过了下班的时间。由于是新年的第一天,就算自己想加班,也没想进行想进行的事件调查,于是两人回到搜查一课完成了交接,交回了装备。就各自回家了。

29.20 年中查案5138

回到家的时候,美栀子再一次地出现在杜公平的家中。美栀子与露西搂抱在一起,仿佛这里就是她自己的家里一样。

杜公平走入家门、换过拖鞋、坐到专门给自己空出的位置上,看着一边长沙发上的美栀子。

杜公平,“怎么总是能看到你啊!”

美栀子,“那是因为我们是亲人吗!”

美栀子给着杜公平一脸灿烂且真诚的微笑,杜公平发现自己现在对着美栀子,由于工作太累的原因,竟然无法调动起来足够生气的力气。

露西已经乖巧地过来为杜公平进行起头、额、颈等部门的按摩。鬼灵鬼灵的美栀子则跑到自己的背包那里拿了一份厚厚的白纸打印的文件,放到了杜公平的面前。

美栀子骄傲,“看看吧!我今天写的企划。”

杜公平拿过这份仅用长尾夹夹住的厚厚文件,首先入目的是上面醒目的一排黑体粗字:京洛自杀伪装者连环事件企划。

这个名字使杜公平不由地皱了皱眉,但是最终还是选择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打开了文件,开始一页一页地慢慢浏览。

杜公平,“这可不是一个可以轻意就几方讨好的事件。”

美栀子,“是的。我也注意到了。警方现在对这起事件其实是严防死守,当成一个自身的丑闻来处理。其实这样是不对。”

杜公平,“这也很正常,警方在发生多起同类事件之后,才发现有问题。这代表着已经有多名无辜市民的死亡,这等于说明警方的无能。”

美栀子,“其实从新闻学上讲,这种做法是十分错误的。因为你越想捂着,别人就越想知道,最后只能是越来越麻烦。”

杜公平,“那你有什么建议?”

新年第二天,杜公平带着河西健吾又是继续的走访。由于这一次带了足够的衣服,所以再也没有出现昨天在犯罪现场的房间中快被冻成冰棍的情况。继续昨天的套路,再加上杜公平近期确实在京洛市民中还是有一些知名度的情况,所以事情进行还是很顺利。也得到了案件发生地点的房主、住户的很多支持和帮助。只不是收获还是近等于零。一是大多的案件时间都有一些长,二是罪犯非常老练,给警方留下的线索确实没有。

杜公平指着一个犯罪现场的门。这已经是杜公平和河西健吾走访过的第5家犯罪现场了。这个犯罪现场是一个属于死者个人的房子,所以死者死后,并没有人过多地动里面的东西。

杜公平,“这是一个老手,已经形成了自己熟练的犯罪手法。健吾,这是第几个现场了?确实没有一间房子是暴力闯入。难道是受害者主动给他开的门吗?而且每一个都是,太不可叫人思议了。而且就像我们现在调查的这家,这名受害者几乎是严重状态的宅男,就算是邻居过来,也只会开一个小缝,从门缝中与人家交谈的。罪犯是怎么进去的?”

杜公平所说的是这个事件的一个奇怪共性,那就是这个连环谋杀事件的每一个死者,都是那种类似宅男的性格。一两个月不出家门,仿佛都是一种非常正常的情况。

河西健吾,“会是撬锁吗?”

杜公平摇头,“门锁孔附近没有撬锁的痕迹。应该不是。”

这是一个自己独居的独院小屋,帮助杜公平和河西健吾进来的是这里的巡警。这个巡警带着他们一一拜访了附近的住户后,竟然非常快乐地跟着两人一直在犯罪现场进行搜查。

巡警,“这里的居民我都问过,可能出现谋杀事件的那几天,这里并没有出现什么陌生的人。要知道这里并不是什么繁华的地方,而且这里居住的人几乎都相互认识的。所以大家至今并不相信是有人谋杀了二郎先生(这一位受害者)。”

这个巡警其实是在说这个事件的另一个受害者共性内容,那就是每一个发生这样事件的社区都是那种相对封闭的社区。外来人员和流动人员非常少,只要有外人出现,这种社区的住户就会发现。但是所有的案件调查,都没有发现什么奇怪出现或举止奇怪的人。

杜公平点了点头,“之前也有2名受害者的情况,几乎这一起一样。也是一个大家都熟悉的街区,任何外人出现,都是会被当地居民发现的。”

巡警,“公平警探,这真的是一起谋杀事件吗?之前来的警探和法医可都是认定为自杀事件的。”

杜公平,“现场发现的自杀宣告书录音,你刚才听过了没有?是二郎先生的声音吗?”

巡警摇头,“真的十分抱歉,但是由于二郎先生平时不喜欢与别人接触,就是他的邻居也不能确认是不是二郎先生的声音。”

这个巡警现在说的又其实又是在说这个事件的另一个受害者共性内容,那就是第一个受害者都是那种非常非常少与外面人打交道的人。他们甚至连自己的领居,很多都不认识他们、熟悉他们。

杜公平微微鞠躬,“真是十分感谢了!”

巡警,“您们已经搜查结束了吗?”

杜公平,“是的。我们准备进行一个地点的搜查。”

巡警,“有什么发现吗?”

杜公平摇了摇头,“并没有什么发现。”

巡警叹息,“看来警探也不是一个轻松容易的工作。”

杜公平,“是的,但是为受害人的利益,我们也要不辞劳苦地努力工作。”

巡警,“是的,我会努力的。我会将成为一名警探而不断努力。”

杜公平,“加油!”

巡警,“谢谢。”

河西健吾带着杜公平离开的时候,不解地问向杜公平。

河西健吾,“不是说连环谋杀事件,往往最可能出现线索和破案关键的情况一般发生在首起事件吗?为什么我们一直不直接去那个首起事件呢?”

杜公平微笑,“首起事件是的,是非常重要的。但是是否能够从首起事件中找出不可能出现的线索,就需要我们对所有的事件充分了解,这样才会很快发现与众不同的地方。所以,虽然我们现在是在不断重复着无用的工作,但是这确是使我们一遍又一遍地不断熟悉所有事件。而且这是一件十分小心、谨慎的熟练级连环杀人狂,所以我们那怕做事再认真、再小心都是正常的。对于连环事件的罪犯者来说,他们都是经验非常的老狐狸,一次夹生饭的形成,都可以造成他们数年、数十年的消失。这才是我们最不愿意见到的情况!”

河西健吾一下子充满了斗志,“是的,我明白了!我会努力工作的。”

杜公平接着申请了所有的假日加班,把自己所有的休假时间,都投入到事件的调查工作之中。这中间虽然也处理了几起假日事件,不过好在运气还在,它们全是十分简单的小事件,都没有过多地耽误杜公平和河西健吾的搜查时间。

5天假日的最后一天,杜公平带着河西健吾一早就来到了发生首次自杀伪装事件的一个双层公寓。这就是这起连环自杀伪装者杀人犯,连环事件时间线上第一个发生的事件。大约一年前,这里的一个住户中岛凉介,在自己的房间自杀,并留下了一份用手机录下的自杀宣告书。

这个公寓的房主是一个老妇人,虽然年龄有些大,但是精神看起来还是不错。仿佛是十分高兴有人能来看她,她还好心地把杜公平和河西健吾请进了自己的客厅,并为杜公平和河西健吾送来了自己制作香草茶。

老妇人期盼的目光看着杜公平和河西健吾,“茶怎么样?”

杜公平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非常的不错,我看到高档店里去专门贩卖也没有一点问题的。”

老妇人立即开心极了,“是的吗?”

杜公平,“当然!至少我自己真心的非常喜欢。”

老妇人快乐地返回自己的里屋,不一会儿为杜公平和河西健吾各拿来了一个装满茶叶的小纸袋。

老妇人,“既然喜欢,就带些回去。以后喝完的话,可以再来找我。”

杜公平拿着纸袋,“这真是太失礼了!”

老妇人装着生气,“这是什么样的话,你们不拿才是真正的失礼!”

杜公平,“长老赐不敢辞。”

老妇人,“是这样的。”

由于杜公平和河西健吾很开心地接受了这个老妇人的小礼物,这个老妇人就变得更加地开心。

杜公平小心地问着,“您平时一个人住?”

老妇人,“是的。”

杜公平,“您的子女呢?”

老妇人,“都在外国!本来是出去读书,后来就留在那里工作了,然后一结婚,就更加难回来了。”

老妇人说话的时候有些悲伤,杜公平立即将话的主题转回了自己真正希望的方面。

杜公平,“我能不是说一说中岛先生(本事件的受害者)的事情。”

老妇人,“中岛凉介?”

杜公平,“是的。”

老妇人,“其实如果说他是被谋杀,我还真的是一点也不吃惊。”

杜公平惊讶,“为什么?”

老妇人,“中岛凉介可不是一个什么脾气好的家伙。不管是什么人、不管是路上遇上,还是到他家中服务的人员。他都不断地辱骂。”

杜公平吃惊、惊疑,“辱骂?”

老妇人,“是的!是辱骂。”

杜公平最终确认了这第一个信息,“中岛先生为什么要辱骂别人呢?”

老妇人,“这个就不知道了。据说他的妻子选择和他离婚,他的女儿选择和他妻子一起过,都是因为受不了中岛那个动不动就发怒的脾气。”

杜公平又收采到了第二个信息,中岛凉介虽然也是一个独居的人,但是他竟然还是前妻,甚至还有一个亲生的女儿。小本快速地记上。

杜公平,“那么中岛先生应该得罪过很多人吧?”

老妇人肯定,“是的,非常多。准确的说,应该是没有人喜欢他过。就连他的亲生女儿都从来不来看过他。”

杜公平,“从来没有?”

老妇人,“从来没有。就是他死后,警察要求她们过来,她们最终也没有过来。”

又一个案件信息记录。虽然有自己的亲人,但亲人从来不接触他。就算是死亡也没有来亲自过来确认,就更不可能确认那个声音文件是否是这个中岛凉介本人的声音。不从本案的受害者角度去评价的话,这个中岛凉介还真是一个做人非常失败的人。

杜公平,“我们能慢慢谈一谈中岛先生的事情吗?”

老妇人,“当然。”

老妇人回答得很利索,说完看向了杜公平已经喝了一半的茶杯。

老妇人,“再加一点茶吗?”

杜公平,“可以吗?”

老妇人,“当然!”

杜公平,“那就谢谢了!”

老妇人快乐地为杜公平和河西健吾添满了茶水,然后就开始了自己想到那里就说到那里的谈天,说到高兴的时候,根本不管是不是杜公平和河西健吾想听的故事,都先说出来,先满足自己的说话需求再说。

中间杜公平和河西健吾又再一次地对犯罪现场进行了调查。由于这里曾经发生过死亡事件,再加上这个老妇人并不缺钱的情况,所以这里的犯罪现场一直并没有出租与新的租户。所以现场保存的很完整,而且确实杜公平和河西健吾发现了一些与之前事件并不相同的地方。

一面墙面处,杜公平和河西健吾就发现了似乎之前这里甚至发生过扭打事件。

河西健吾,“老大,这里发生过扭打事件,对不对?这几道刮痕,应该都是扭打时,身上的物品在墙上摩擦所产生。”

杜公平点头肯定了河西健吾的发现,“虽然时间已经有一段了,但是一定是扭打事件无疑。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当时的警探会放着这样明显的痕迹,没有记录呢?”

这时一旁的老妇人开始插嘴。

老妇人,“这个我知道。”

杜公平惊讶,“您知道?”

老妇人,“是的,我知道。因为中岛脾气不好,现实的情况是不光这里,外面的走廊的墙壁上都有很多的扭打刮痕。所以,当时来调查的警探知道这种情况后,就没有记录在案。”

杜公平疑问,“可是我并没有在外的走廊的墙壁上发现什么刮痕啊!”

老妇人,“那是因为中岛死后,我找工人将外的墙壁都重新刷了一下。只是这里的房间一直没有出租出去,而且也可能一直都不会有人愿意来租这间曾经死过人的房间。所以我就没有管它。”

杜公平,“原来是这样。”

老妇人,“不会对你们的搜查有什么影响吧?”

杜公平,“没有关系的!”

新年放假后的第一天,伊丹宪一在进行完开年的第一个全体会议之后。单独就找到了杜公平。

伊丹宪一,“听说你们过年也没有休息?一直在查案。”

杜公平,“是的。”

伊丹宪一,“有什么进展没有?”

杜公平,“只能说对整个事件有了一个直观的了解,真正的进展是没有的。由于我们警方的失误,这名罪犯已经成为最叫警察头痛的连环犯罪者,已经形成了自己一整套有效且安全的行为方法。非常叫人头疼!根据汤国fbi对连环杀手的分类,他应该属于潜行者,亦称刺客人格型连环杀手,这种类型的连环杀手会在选定侵害目标后对其进行跟踪并尽量逐渐接近,一但出现合适的时机,就会迅速展开攻击。潜行者是连环杀手中最危险的类型,犯罪史上最著名的连环杀手“开膛手杰克”就属于典型的潜行者。”

杜公平的回答使伊丹宪一有些失望,但是最后他依然对杜公平进行了鼓励。要求他能够快速结案,前两天是因为过年期间,新闻大都集中在一些祝福、娱乐等方面的内容上,而且警方也对该事件进行了控制,所以还没有对外界产生什么影响。现在阳历年短期已经过去,如同鬣狗一般的新闻媒体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可能盯上这起事件,所以警方的压力很大。新年期间,上面的官员也是一直在与伊丹宪一通电话的。

杜公平表示了理解,但依然指出,像这一类已经成熟且高效的连环谋杀案的凶手是非常麻烦的。

杜公平,“我们现在面临的这一个连环谋杀者是所有警方最讨厌见到的那一类,细心的隐藏者。我认真分析过所有的事件,发现就算是我们现在找出了他来,手头的证据也非常难以将他直接订罪。被他成功胜诉的可能性非常的大。”

这就是警察工作的一个麻烦,找到罪犯不容易,想给罪犯成功订罪有时也不容易。

之后的事情是,杜公平的事件调查工作再一次地陷入到僵局。上班整整5天,依然没有任何的进展,直至伊丹宪一再一次地找到了杜公平。

伊丹宪一,“你多长是时间没有休息了?”

杜公平,“已经有十几天了吧。具体我也没有计算过。”

伊丹宪一,“给自己放一个假,回去休息两天。不要事件没有破,反而把人累倒了。”

杜公平,“课长,我没事的。”

伊丹宪一指了指杜公平的身上。

伊丹宪一,“身上都已经有味了,快回家洗个澡,换身衣服吧!”

29.21 迷案重重5218

杜公平再次回到自己在京洛的家中,已经是新年后10天了。杜公平竟然整整10天没有回家,几乎整日整夜在研究着手头这个棘手的连环杀人事件。虽然杜公平已经足够勤奋了,但是这个世界往往勤奋并能代表着成功。如果仅仅依然勤奋就可以成功,那么世界上并不会缺少更加勤奋的人。杜公平手头这起连环谋杀事件也是这样。

这个哥们一定不是什么熟人杀人事件。根据世界各国对各种刑事案件的研究,这个世界上大多数的杀人事件竟然都是发生在自己熟悉的人中。这个比例甚至高达90%以上。这是一个多么讽刺的事件,因为其中亲人、配偶所占的比例更高。

但是这个事件并不是这样。所有受害人的熟人之间并没有什么共通之处。但是如果说杀人者完全不认识受害人,竟然也不像。所有的房子,都没有被撬开的样子。没有足够熟悉的关系,一般人不可能每一个都会为陌生人打开自己的房间的。

杜公平回到家中时,立使已经好几天没有见到杜公平的露西大吃一惊,完全惊撼于杜公平现在所展示的又臭又坏的整体形象。

露西,“真是臭死了!每次都是这样。”

露西虽然有些疯,但是也是一个讲究生活品质的人。杜公平立即被露西拉入浴室进行认真的清洗起来,洗完之后。露西又把杜公平按到床上,进行了非常专业按摩放松。只是由于露西的按摩实在是太舒服了,所以中间的时候,杜公平就睡着了过去。当杜公平再次醒来的时候,卧室中只有自己一个人,外面则是笑语欢天的。

穿上居家的睡衣,杜公平走出房间,找到自己的手机,发现仅仅过了3、4个小时,中间并没有什么工作电话打进来。这才心中稍稍轻松了下来。

杜公平已经很有点工作狂的本质,一会儿离开自己的手机,总会认为有什么人会打电话进来一样。

杜公平检查完自己的手机,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美栀子又来了。在外面的客厅桌子上正拿着厚厚一叠贺年状,和露西、玛丽不断地写着什么。杜公平拿起一张贺年状,有些奇怪地看向着美美栀子子。

杜公平,“你怎么又来了?”

美栀子,“这话,我应该由我问你才对吧!我最近可是天天住在这里的。你回来了,我怎么办!”

杜公平,“你不是自己有住的地方吗?”

美栀子,“我和露西、玛丽姐一见投缘,行不行!”

杜公平决定不再美栀子谈论这个话题,于是就偏向到手中贺年状的话题上。

杜公平,“这么早就开始写贺年状了?”

美栀子,“姐夫,你在现在真是什么心都不操了!这还早?花上一个星期写完它们,然后把它们寄出去。这样的时间安排,才能保持过春节前,自己应该拜会的人能够每一个都收到它。姐夫,难道你今年不准备写贺年状了吗?这可是非常失礼的行为啊!”

杜公平想了想,确实现在的时间真的不早了。由于已经新年过去了有10天,如果按一周的时间,写和寄贺年状的话,又有一周的时间,这些贺年状各自到达它们应该到达的地方。接下来离春节的日期也就是3、4天了。

杜公平的表情立即使美栀子猜到了什么。

美栀子,“您不是忙得忘记了这件事件了吧?”

杜公平尴尬,“看来我真的需要买一些贺年状了。”

美栀子主动,“需要我们帮助吗?”

杜公平,“什么?”

美栀子,“如果姐夫需要写的贺年状数量较多的话,我可以帮助你来完成一些并不重要人的贺年状贺词,再或者你来写贺年状的贺词,我来帮你写贺年状信封?”

杜公平没有拒绝,他现在确实需要有一个人来帮助他完成这些琐碎的事件。杜公平返回自己的卧室,不久就拿了一本通讯小本返回到客厅,将它交与了美栀子。

杜公平,“那就麻烦了!”

露西,“我也要帮助。虽然我不会写和文,但是我可以为美栀子来读,美栀子来写,好不好?”

露西的建议其实填乱的成份更大一些,但是美栀子却非常快乐地同意了。杜公平先从美栀子拿来的贺年状中分出了一部分,写到了自己身边,开始不断编绘着有着春节的幸福祝词。露西和美栀子的工作也开始起来。

露西,“藏马市北平区五只松路34号,**先生。”

美栀子,“藏马市北平区五只松路34号,**先生。”

露西,“藏马市北平区六条星路112号,**先生。”

美栀子,“藏马市北平区六条星路112号,**先生。”

露西和美栀子一个读一个写地认真进行着自己的工作,这个场面使杜公平不禁回想起自己小学、中学时,每年写贺年状的情况,现在感觉依然感觉到是那样温馨、幸福。杜公平被这种再平常不过的过春节的日常情节感动,不由停下自己的写字的慢慢地看着两人。感觉到杜公平正看着的两人,分别送来了各自顽皮的目光。

接着杜公平突然愣住了,这是因为露西现在读通讯册上地址和人名的方式竟然和现在杜公平负责的自杀伪装者,自杀宣告书录音,每一个开始的部分一模一样。

“我是京洛市荒木区西部洞大街818号的八王宪一,我今年43岁,我要了结自己的生命……”

杜公平开始抓住了一丝灵感,而且这个灵感使杜公平越来越感觉某种解开这个连环事件问题的钥匙其实就在眼前。

杜公平放了下笔,回到房间,穿上了新换的衣服,开始向门外走去。

美栀子,“怎么了,又有什么事情了?”

杜公平,“不用管我了,晚上我可能不会回来。”

美栀子,“yes!”

美栀子立即欢笑着露西抱成一团,杜公平此时已经穿好了皮鞋,走出了房间。

又是一晚上紧张且忙碌的工作,第二天一早,伊丹宪一上班的时候,见到杜公平已经整整工作一个晚上,正躺在自己的办公桌上小憩。杜公平的办公桌旁立着一个移动黑板,黑板上贴着一个京洛市的城市道路图。所有产生自杀伪装者事件的地点已经被杜公平用小红旗一个一个地都标识了出来,并用一个红色的记号笔勾画出来一个不规则的几何图形。

伊丹宪一制止住一旁的河西健吾准备叫醒杜公平的举动,站在黑板前认真地看着,然后就发现杜公平已经自己醒了过来。

杜公平,“早上好,课长!”

伊丹宪一,“又是一晚上没有回去?”

杜公平,“是的。”

伊丹宪一,“看起来你是不是收了一些收获。”

杜公平微笑了起来,“大收获!我想到了一种可能,正在证实着它。”

伊丹宪一立即兴趣大盛,“什么可能?”

杜公平走到自己旁边的黑板前,指上面的京洛城市地图。特别为伊丹宪一展示着这个地图上用那个红色记号笔勾画出来的一一个不规划几何图型。

杜公平,“现在为止,所有发生自杀伪装事件的案件都是发生在荒川区。课长有什么想法?”

伊丹宪一,“这就是这个连环恶魔的活动区域。”

说实话杜公平所勾画出来的这个连环恶魔活动区域,并不是一个首次发展的信息,其实早以这个伪装自杀事件并案处理之初,就已经有探员将所有事件发生地点勾画出来,并发现它们竟然都发生在同一个比较相近的区域中。只是后续的跟踪、研究,并没有发现空上信息有什么大的作用。所以才暂时放到了次重要的一边。但是这次杜公平着重将它展示出来,那就是说杜公平可能已经解读出这个信息的重要意义和含义。

杜公平,“是的。不过,不仅仅是这样。”

杜公平开始叫醒处于休眠状态中的电脑,开始将一段一段的自杀宣告书的录音不断播放,而且都只是播放最前面,介绍自己是谁的那一段。

一段接一段地播放完成后,杜公平看向伊丹宪一,仿佛提示:这也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破案信息。

杜公平,“课长有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同的?”

伊丹宪一皱眉,“是有些怪怪的,但是到底那点不对,却一时怎么也想不起来。”

杜公平又在自己的办公桌,把之前负责的那起三宅喜木事件中的自杀宣告书找出来,递给伊丹宪一。

杜公平,“这是正常的自杀宣告书,它的结构有些类似于我们一般的书信结构。先是一个接受自杀宣告书的人,比如父母、妻子、女友。然后一般是进行道歉和自杀原因解释。但是我们这起连环谋杀事件中所有的自杀宣告书的结构是与正常的完全不同的。它的结构是先是地址,再是姓名,然后是原因,最后是道歉。这并不是正常的书信方式,一定是罪犯所处环境或工作所导致的长期习惯而产生的这种不同。”

伊丹宪一开始被杜公平的话吸引住了兴趣。

伊丹宪一,“是这样的!你认为他会是什么样的职业人群?”

杜公平,“我认为他应该是一名邮寄系统的工作人员,而且是一线的工作人员!由于不断地指点不熟悉邮寄系统书信方式的市民正确写书写邮寄的地址和接件人,他们已经将这种先是地址,后是人员的邮寄系统记录方式深入到骨髓之中,就算是他们自己可能都无法意识到自己的不同。”

杜公平说着,再将来到黑板旁,指着上面已经用红色记号笔标识出来的巨大区域,进行着解释。

杜公平,“我昨晚已经调查了荒木区的邮局的区域范围,它的区域范围正好和我们的犯罪事件发现范围完全一样。难道这又是一种巧合?我认为不绝不是一种巧合。就以刚刚发生事件的八王先生自杀伪装事件为例,八王先生虽然是用右手写字,但其本身却是一个左撇子,这一点八王先生的邻居很多都知道的事情,但是我们的凶手并不知道。这说明,他虽然知道他选择的目标都是没有亲人的独居者,但是他与他们并不十分熟悉。甚至没有进行足够的信息调查。而且每起案件的现场都非常完整,没有任何破门而入的情况。而在事件调查的过程中,我们发现许多事件的受害人由于是独居者,所以并不喜欢与人接触。最严重的二郎先生,就算是与自己十分熟悉的邻居说话,也只会在门缝之中进行交谈。那么凶手是怎么轻易就进入到受害人的家中呢?所有事件还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从来没有发现曾经有人进入或出来过受害人的房间。而且这里面有几个街区,是十分排外的老居民社区,那里的居民都相互认识,只要是陌生人进入,他们一定会立即发现的。但是从来没有人发现过什么陌生人,这又说明什么?”

杜公平站在黑板前面,自信满满地说着。

杜公平,“所以我相信本事件的罪犯一定是一名普通的邮递员。这使他可以很容易地了解到目标的简单信息,又可以轻易进入受害人的家中,而且可以离开,而不被任何人怀疑。……”

这是荒木区的一家普通住户的住房。

这天早上突然一个身穿统一工作服装的快递员敲响了这里的房门。一个年青的姑娘打开了房门,间隔小小的院落疑惑着看着院门之外的这位快递员。

姑疑问道,“您是?”

这名身穿统一工作服装的快递员快速、亲切、熟练地拿出自己上衣口袋中的统一名片。

快递员微躬施礼,“我是荒木区快递事务所的快递员,我叫高桥一生。请问是不是您这里打电话要求快递东西呢?”

姑娘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转头向房间里面叫道。

姑娘,“姑妈,是不是您打电话,叫快递服务了?”

里面很快传来一个中老年女人的声音,“是的,你请他先等一下。我马上就好!”

得到了里面的那个中老年女人的回复后,这个姑娘立即对这个快递员放松了某种紧急的情绪,来到院门处,打开院门,对着快递员礼貌地歉意鞠躬。

姑娘,“真是非常不好意思!我的姑妈应该正在收拾东西。她一早上就开始忙碌,应该是准备快递的东西吧?您请先进来坐坐。”

快递员真诚地微笑,“没有关系!如果需要帮助的话,请不要客气!我可是非常有力气的。”

这名快递员一副好好先生的样子,非常容易给人亲切的感觉。姑娘亲切地将他领入这个属于她姑妈的房间,并殷勤地为快递员送来一杯飘着菊花和枸纪子的茶水。

姑娘歉意地说,“菊花茶可以吗?我对姑妈家并不熟悉,所以只能找到这种茶水。”

快递员微躬表示感觉,“可以的。真是非常感谢!其实完全不用这样的。”

姑娘一副认真负责的态度,“这怎么可以,是我们通知了您,但是由于我们的原因却不得不浪费您宝贵的时间,这真是太失礼了!”

姑娘和这个快递员正相互客气的交谈,而这个街区的一间没有人知道已经有人入住的房间,数台警用监视仪器正在紧张的工作。站在最前方的正是一脸严肃的搜查一课课长伊丹宪一,他的身边分别站着副课长和杜公平等人。几台操作着电子仪器的专业警务人员正在紧张地工作,一段声音的分析数据正在不断推进着它的分析数据。

伊丹宪一焦急,“怎么样了!”

操作着电子仪器的专业警务人员一边努力地工作,一边回答,“是的,马上好!”

这里是监听不远处那个姑娘和那个快递员现场的一线指挥所。根据杜公平的理论,搜查一课很快就从大荒区的快递系统中锁定了一个嫌疑人,那里的一线快递员高桥一生。主要负责上门承接这里住户委托快递业务的他,非常地符合警方对这个连环杀人犯的一些推测。但是推测就推测,警方还必须取得更直接的证据。由于所有的案发现场都没有发现手、脚印类的痕迹,所以唯一存在于警方手中证据就那个很起案件发现场都会出现的录音版的自杀宣告书。

没有办法警方只得策划了一起小小的取得证据的活动,那就是派一个年轻的女性警员通过与这个嫌疑人的对话,从而取得对方的声音文件,并将它与原来案件中取得的一个一个的录音文件相对比。现在的技术已经证明一个人与一个人的声音相互之间都完全不同,所以只要证明这个声音文件与案件发生时自杀宣告书中的录音文件完全相同,那么这个连环杀人恶魔就可以真正锁定。

前方的声音文件已经监听器传回,这里正进行着紧张的声音比对工作。突然这个专业的鉴证操作警员指着仪器显屏开始惊呼。

鉴证操作警员,“出来了!”

伊丹宪一,“什么情况?”

随着伊丹宪一的问话,整间房子中近10人开始放弃了各自的工作,把目光殷切地看向这名进行声音频率分析的技术人员。

鉴证操作警员,“是的,声音频率结果已经出来,完全和我们的犯罪嫌疑人的声音频率一致!”

四周传来一阵同声的小声欢呼,伊丹宪一也开始真正面露西出一丝真诚的微笑。

伊丹宪一,“很好!大家不要放松,请继续工作!”

众人齐声,“是的,长官!”

29.22 目标锁定5156

对目标嫌疑声音进行比对的监听、监视房,依然在紧张地工作。但是那个选择为故事发生地点的住房之间,那个年青姑娘与那个目标快递员之间的对话依然在继续。

这个美丽且具有活动的姑娘再次催促了一下里的面的姑妈后,再次无奈地返回这员快递员的面前。

这个姑娘非常歉意的说,“真的是非常的报歉!姑妈马上就好。”

这个快递员真诚微笑的说,“没有关系的,我不着急。小姐您是?我好像从来都没有见过您!”

针对这个连环杀人恶魔的不断分析,杜公平认为这个连环杀人犯一定认识这个区域中,所有的区域住户。但是这种观点立即就遭受了警队内部的质疑和反对。甚至有人反对杜公平针对这个决断而制定的这个行动计划,但是伊丹宪一在这件事情对杜公平进行了完全的支持。现在这个已经被初步落实的连环杀人嫌疑犯突然说出这样的问题,立即使所有人都紧张了起来。

监视点的人们都在紧张、担心,但是这个房间中,杜公平选出来的女主角却表现自然。

这个姑娘非常歉意地进行着微躬介绍,“我是这家女人的侄女,我叫石原里美,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

快递员微笑回礼,“这里的快递员,高桥一生,请多多关照。”

姑掩口微笑,“高桥一生先生真是的太客气了!您进来的时候,就已经介绍过自己了。”

高桥一生,“介绍过了?”

石原里美,“是的,早已经介绍过了!”

石原里美就是杜公平选择的这个行动的女主角。杜公平有三点主要原因,选择了石原里美。一是杜公平认为石原里美具有成为一名优秀警探的能力和素质,二是这个房子、这个房子的女主人确实是石原里美的亲姑妈,三是石原里美只是一个见习期的女警,就算被对方发现,对方也会因为石原里美见习期的身份,而产生一丝丝的轻视。

高桥一生,“您是今田若娜女士的亲侄女?”

石原里美,“是的,怎么了?”

高桥一生,“没有什么,我只是听说今田女士的侄女是一名警官,真的吗?您是一名警官吗?”

高桥一生说话的时候,目光已经认真地看向了眼前这位一直自称是今田若娜女士侄女的女孩,射出着一种叫做明亮的光彩。时间仿佛在这一时刻停顿了下来。脸上充满着真诚的微笑,高桥一生已经抬起正认真看向石原里美的明亮目光,高桥一生正用双手拿着的茶水,时钟的指针……

同一时刻,一直对这里进行监控的临时监视间中,所有人一下都变得安静了下来,变得瞬间鸦雀无声,一些警员不由自主地握紧了自己的拳头。事实再次证明了杜公平之前的猜测。甚至可以说这个连环杀人恶魔不仅熟悉自己区域内的每一家的情况,而且是非常非常熟悉。

石原里美快乐地微笑,快乐的微笑一下打破了刚才的仿佛存在的停顿。

石原里美快乐,“是的,我是一名警察!我可是刚刚在上年9月毕业的见习巡警啊!怎么不像吗?”

石原里美取下了自己头上的假发,突出一头短短的警务女警的标准发型。

石原里美调皮地表示了歉意,“由于女爱爱美的天性,所以不上班的时候,我有时会戴个长发型的假发。直的不好意思。”

高桥一生真诚地回答,“没有关键,爱美是女人的天性。而且您长发的外貌确实比短发时好看太多!”

石原里美,“真的吗?”

高桥一生,“完全是肺腑之言!”

石原里美,“真是太感谢了!”

现场仿佛再一次地恢复成为之前那种十分融洽的双方关系,这种气氛传递到远处的临时监视间,这里早已经冻结的气氛也开始慢慢缓和起来。

副课长,“这样算不算已经过关?”

伊丹宪一没有理他,他看向一边的杜公平,却发现一直站着的杜公平依然表情凝重。

现声的高桥一生再一次接受完石原里美的倒水,再一次微笑地看向了石原里美,提出了又一个叫所有人都心脏停住的问题。

高桥一生,“听说,就是你们的这一届可是出了一名十分利害的名警探的。他的名字好像是叫做杜公平、公平警探对不对?一个侦探界的天才,一个刚刚从外国破获了无数十分利害的严重恶性的事件后,毅然选择回国服务的杜公平警探,对不对?”

高桥一生的问话,再一次地揪起临时监视间中所有人压抑和凝重。伊丹宪一也把目光投向了一边的杜公平。杜公平看了一眼伊丹宪一,决定且认真地说出自己的意见。

杜公平,“我相信石原里美,她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

虽然无法听到监视间中杜公平的评价,但是现场的石原里美真一次表现出令人惊叹的演技。听完高桥一生的问话后,石原里美自然地流露出一个恨恨的表情。

石原里美,“杜公平,是的,他是一个天才的家伙!不过他格斗课上,可是根本不是我的对手的。只是一下脑袋十分优秀的家伙。”

高桥一生自然表达着自己好奇的心态,“他真的很利害吗?我是说他在警校的时候,就像报纸上所说的那样,已经成功地帮助警方破侦2起很利害的杀人事件?”

石原里美,“你是问,他上学期间吗?”

高桥一生,“是的,我非常好奇!报纸上会不会有虚假和夸张的成份在里面,我一直想知道。”

石原里美认真地想了想后回答,“这叫我怎么说呢?刚开始大家一起上学、一起训练的时候,他好像与其他学警并没有什么不同的地方。真正开始有名,是从那次的假日演习开始。”

高桥一生好奇,“假日演习?”

石原里美点头,“是的,假日演习!学警为了真实反映、习惯真正警察的工作状态,所以会模拟日常巡警们的紧张状态,在假日进行现场维持类的实战演习。”

高桥一生,“原来是这样的,这种演习的内容都是一样的吗?”

石原里美,“怎么可能,这还要看当时的具体情况,根据以前的学长、学姐的描述大多是一种现场秩序维持的工作。但是这一次有些不同,由于当时出现了一场谋杀抢劫事件,我们的工作就是协助真正的巡警进行现场秩序的维持。当时我可是和他一组的。你知道一般现场警察会怎么维持秩序吧?”

高桥一生,“不叫无关的普通市民靠近是不是?”

石原里美,“是的。而且还可以随机抽查一些可疑人的身份信息。你知道的,既然是实战演习,我们当然要把事件做全套的。所以我就和他随机抽查了一对站在一起的男子。然后一个男的转头就跑,我拔腿就追,杜公平则立即按倒了别一个男的。最后的结果是他立功抓住了一个杀人嫌犯,而我的那个,不仅我没有追到,还被他割破了手臂。真是人的运气真是难以琢磨,要知道平时课堂上,杜公平可是打不过的我啊!”

高桥一生赞同,“人生之中,有时运气真的是不好说的事件!”

石原里美,“就是!”

高桥一生疑惑,“真是的随机的?”

石原里美,“是的。基本就是看谁离自己近,长得不顺眼就可以上前去查一查。”

石原里美说着自己自编的冷笑话,引得两人同时大笑了起来。这个时候,一直在里面忙碌的今田若娜女士走了出来。一来就向高桥一生表示着自己的欠意。

今田女士,“真是不好意思,请让您久等了!”

高桥一生忙回礼,“这是那里的话!我和石原小姐谈得很开心,一点不觉得慢待。”

今田女士赞扬地看了一眼石原里美,“里美谢谢你了!”

石原里美,“姑妈,我难得来看您一次,这不算是什么。”

今田女士,“你们刚才在谈什么?”

石原里美,“我在警校的故事!”

今田女士埋怨,“你还好意思谈这个事件,直到现在你的父母都为你私自跑去当什么警察而感到愤怒难当!”

石原里美撒娇,“所以我才会来求姑妈啊!您从小可是最痛我的,现在马上就是春节了,我总不能一直和家人冷战下去啊!所以您能不能帮我去说说软话?他们还是比较听您的啊!”

今田女士冷脸拒绝,“我管不了!你辞去警察的工作,他们自然就会原谅你了,那用我去当说客?”

石原里美,“可是我非常非常喜欢当警察啊!”

今田女士不再理会石原里美,把目光投向一直等候的高桥一生。

今田女士歉意,“真是叫您看笑话了!我已经准备好了,请随我来。”

高桥一生给了石原里美一个安慰的微笑,然后随着今田女士走入了里屋,不一会儿,就抱着一个巨大的纸箱走了出来。放到门口的地上,为今田女士拿出了一份快递单,并开始指点起今田女士怎么正确填写快递单。直到高桥一生真真离开了今田家,远处的监视间中的众人才真正长出了一口气。

然后,伊丹宪一认真地看向了身边的杜公平,肯定了杜公平对这件事件的计划安排。

伊丹宪一,“杜公平。”

杜公平,“是的,课长!”

伊丹宪一,“你对嫌犯的判断是正确的,这是一个狡猾且细心的家伙,对自己作案区域中所有住户都了如指掌。果然是不能有任何的大意!”

伊丹宪一说话的时候,狠狠瞪了一眼自己身边的副课长。因为在之前的行动方案安排会议上,正是他带头认为杜公平的计划安排有些小题大做。嫌犯是不可能清楚了解自己区域每一家住户的情况。认为只要随便找一个便衣亲自走一次快递公司就可以轻易搞定取得嫌犯声音数据的任务目的。认为杜公平的计划是在浪费警方的资源。而现在的事实已经证实,这名狡猾的嫌犯还真是了解区域内每一家住户的基本信息。如果按副课长的计划,可能第一时间就被那名嫌犯认出是警方的便衣已经盯上了自己。从而导致今后所有计划的失败。像这种警方没有任何证据可以将其定罪的狡猾嫌犯,一旦潜伏下来,可能一生警察都拿他没有办法。

伊丹宪一目光直视着杜公平,“杜公平,你的判断是什么?会不会因为警员acic120741的出现,而惊吓住了他?”

杜公平,“我在计划之前,就已经考虑到了这个问题。虽然如果能使用普通市民会更好,但是没有受过任何专业训练的他们可难会产生更大的难以控制的因素。虽然警员acic120741是一名警员,但她是一名女警,而且是一名仍在见习期中的女警。这应该能使他减轻不少怀疑。再加上今天的整个过程,警员acic120741都处理的很好。所以,虽然嫌犯一直会有所怀疑的,但是我们都给出了他不得不相信的理由。相信一段时间后,之后他就会选择相信。”

伊丹宪一,“我的认为也与你基本相同,只是你认为嫌犯会很快犯罪的判断,大约需要多长时间呢?”

杜公平,“从我接手到现在,已经有大约20天的未犯案时间。但是按照这名连环凶手的作案周期线来看,20天已经接近他犯罪周期的极限。所以相信正常的情况下,他一定会选择近期做案的。但是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名嫌犯已经知道警察正在查这一连环事件,甚至已经知道是我在查。所以出于谨慎,他进行一段时间的潜伏也很正常。”

伊丹宪一,“杜公平,虽然我知道在国际上,像这样的连环谋杀者都非常地难以破案和抓捕。但是警方的警力不可能一直这样一天24小时的全周期进行监视啊!”

杜公平低头沉思了半天,然后抬头认真地看向了伊丹宪一。

杜公平,“10天,就10天。我相信他一定会在这段时间里,再一次犯案。而且时间只需要对他上班时间进行监控,我相信他不会在上班工作外,进行犯案的。”

伊丹宪一,“10天?”

杜公平,“是的。”

伊丹宪一,“好的,我就给你10天。所有人都配合你,听从你的指挥。而且我不需要仅上班时间进行监控,我们进行24小时的监控,我要求从现在起他就算放一个屁,我们警方都必须知道。”

众警探齐声,“是的,长官!”

在这种情况下,杜公平竟然还不得不进行了自己警部补的升级考试。

仅仅只是见缝插针地进行了两天的专业复习后,杜公平就不得不来到了总局的考试现场,在4名内务部警官的严密监视下,完成了自己的笔试考试。

一个简单的休息之后,每一名考试者都不得不排队等候着一个一个的面试环节。在警察系统中,来进行这一级别考试的人基本都是基层等过7年以上时间,并表现优异的存在。也就是说,这里的每一个来考试的人,至少都比杜公平大上7岁。杜公平年青的面容已经引起了大多数同考者的好奇,然后杜公平的身份就被人认了出来。然后就是不断有人准备过来攀交情。

这种情况之下,出来进行叫号的考官直接越过了原来的考号,把杜公平第一叫入了面试厅。这是一个会议室改成的临时面试考场,一排连在一起的桌子后坐着足足有10名以上的全身警察正装的高桥一生级警官,另外一面空荡荡地只有一个钢制折椅。

依据警察部队中的基本礼节,响门、进入、敬礼、关门、入座后,对面的一排考官仿佛接受了同步的命令,同步地拿手了自己手中的表单,一起看向杜公平。一样的直视、一样的严厉。

左首第一位考官,“杜公平?”

杜公平,“是的。”

左首第一位考官,“你为什么要选择参加警部补的升级考试?”

杜公平,“因为我的长官和我都认为我有承担这一级别警级的能力和素质。”

左首第一位考官,“你对你自己很自信?”

杜公平,“是的,作为一名优秀的警察、优秀的警探,必须学会自信。我相信我自己的能力、我相信我自己的志向、我相信我自己的奋斗。”

左首第一位考官,“你相信你的志向?”

杜公平,“是的,长官!”

左首第一位考官,“你的志向是什么?”

杜公平,“一名优秀的警察,一名能为国家、为国民做出自己最大贡献的警察。”

左首第一位考官,“你的志向很远大。”

杜公平,“是的,但是我相信它一直能实现。”

……

几乎每一名面试考官都一一提出了自己的问题后,杜公平才被放出了考场。完全没有时间满足场外考生的好奇与期盼,一打开手机的杜公平,就是一连窜的手机提示声。这一连串的手机声立即引来外面维持秩序教官的不满目光,吓得杜公平逃命似的逃离了考场。

今天的考试其实就算是全部完成,剩下的只是回去等通知。杜公平看向手机时,发现大都是刚刚河西健吾才打开的手机。立即就回了电话。

河西健吾,“老大,你终于考完试了?”

杜公平,“是的,有什么情况吗?”

河西健吾,“是的,我们的目标好像开始行动了!”

杜公平,“你们等着我!我马上到!”

29.23 钓鱼抓捕5217

杜公平在参与自己的警部补考试的时候,这边的对高桥一生进行24小时监控的工作依然在断续。

由于不知道高桥一生下一个行动时间是什么时间,更不知道这个高桥一生下一个行动目标是什么人。由杜公平负责的行动组,只能对高桥一生进行24小时的不停顿跟踪和监控。只是这种监控依然会有息的轻重缓急的。比如与之前受害人比较相近的易害人群,就是杜公平这个小组进行监控的重点。

这种情况下,在杜公平正参加自己的警部补考试的时候,这个一副好好先生的高桥一生突然敲响了一家普通居民住房的房门。门打开了一条缝,里面依然用链子锁锁着里面。门缝之中,露出了一个40多岁的男人的面容。

高桥一生走到这个门缝微躬施,“田中先生?”

一个细小的眼睛从门缝处露了出来,“快递员?”

高桥一生,“是的。”

门缝眼睛,“我有一些东西要寄。”

高桥一生,“没有问题。”

门缝眼睛,“是寄到北海道的豚鱼市,什么时候可以寄到?”

高桥一生,“由于是快过春节的原因,快递的进间会比平时的慢一些,但是春节之前还是一定可以寄到的。”

门缝眼睛,“一定可以寄到?”

高桥一生,“是的,一定可以寄到。”

门缝眼睛,“等一下。”

房门合了起来,然后里面传来取下门链的声音,接着房门完全打开,这是一个四五十岁又低又胖的男人,只是由于常年不出家门的原因,皮肤显得不健康的苍白。

高桥一生再次微躬施礼,“田中先生!”

这位男人也同时微躬还礼,只是有一种不善于与进行社交的那种强烈畏缩感,“我是田中三又,请多多关照!”

这个叫田中三又的男人,看了一眼屋外真的只有高桥一生一个人后,仿佛这才胆子稍大了一点。

田中三又,“自己进来吧!我的东西还没有完全整理好,需要您稍等一会儿,没有问题吧?”

田中三又就示意高桥一生自己进屋,他而率先向着房内走去。

高桥一生,“没有问题。”

高桥一生回答着田中的话,同时从自己随身的工作包中取出专门的统一鞋套套住了自己脚上的鞋,然后走入房间。

……

河西健吾这边则正在调出高桥一生刚刚进入的这个房子的主人的信息。

一个辅助警员,“田中三又,男,和族人,四十三岁,未婚,无正式工作,平时喜欢自己宅在家中,并不喜欢与外人交流……”

河西健吾看向自己身边的三浦信辅前辈,“三浦前辈!这个田中三又应该就是那种这个高桥一生喜欢谋杀的受害人有类型吧?”

三浦信辅点了点头,“是的!”

河西健吾,“我们现在该怎么干?”

三浦信辅,“虽然这个田中三又是这个高桥一生非常喜欢谋杀的受害人类型,但是也不能肯定这一次他就是一定做案。前两天这个高桥一生不是刚刚从一个同样类型的受害人家中取完包裹出来吗?那个受害人也没被谋害,所以我们并不肯定这个高桥一生一定会做案。”

河西健吾,“那怎么办?”

三浦信辅,“杜公平那里该考完试了吧?这种情况,只能由他这个主负责人来判定才为合适。一个不小心使这个高桥一生打草惊蛇的话,他可能一生都会老老实实地隐藏起自己的利爪。我们也将永远无法再抓住他了!”

河西健吾立即使起手机,拔通了杜公平的手机。

河西健吾,“老大,你终于考完试了?”

杜公平,“是的,有什么情况吗?”

河西健吾,“那个高桥一生刚刚走入了一家危险人群的家中,我们应该怎么办?”

杜公平,“刚刚?”

河西健吾,“刚刚。”

杜公平,“什么情况?”

河西健吾,“那个人正好要寄邮件,所以他就顺理成章地走了进去。”

杜公平,“先不要打蛇惊草!”

河西健吾,“是的,组长!”

杜公平,“我马上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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