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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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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多多联系,分享乐趣。

到墨尔本,我给你写邮件。

结束了和若午用邮件聊天,钧河出去吃晚饭。

吃过晚饭,他去超市买新的旅行装洗涮用品。

收拾旧的时,他看到洗发水差不多要用完了。

回到家里,他将新的洗涮用品放到行李箱里。

做过了这件事情,他正式将行李收拾了完毕。

出去吃饭前,他把该收拾的都收拾了才出去。

拉上行李箱的拉链,将它锁上,他去喂乌龟。

夜里入睡前给它吃一顿,他一直有着这习惯。

夜里睡前要吃一顿,乌龟也一直有着这习惯。

看到钧河拿着鱼和虾来到,它将头缩了起来。

看到鱼和虾放在了它面前,它又将头伸出来。

伸出头来,它大口地吃起鱼和虾,吃得很香。

守在一旁看着乌龟把鱼和虾吃完。钧河说,肉食你已经吃过了,要再吃些蔬菜或水果,这样才会营养均衡。水果和蔬菜,你想吃什么?

乌龟有嘴,但乌龟不会说话,他替它拿主意,说,吃水果好了,冰箱里的苹果又红又大,买回来我还没有吃过,味道应该很不错。你在这儿等着,我去切苹果。

将一只苹果从冰箱里拿出来洗干净,他将它竖着对半切开。又将它的两半又分别竖着对半切开。等将它的四半都分别竖着对半切开,苹果切好了。

切好的苹果,他尝了一块,发现味道真的很不错,又甜又脆。

端着苹果去到乌龟跟前,他拿了一块放到它嘴边。

看到乌龟张开嘴要去吃苹果了,他又将苹果移开。

移开了苹果,他看到乌龟一脸落寞,还有了不悦。

看了一阵,他于心不忍,又将苹果放回它嘴边,说,好了,不逗你了,快吃。

吃到了苹果,乌龟一脸陶醉,吃得津津有味。

看着乌龟吃,又看着它陶醉,想到即将要和它分开将近一个月,钧河有点不舍了起来。

但纵然再不舍,他想,等到天亮了,天佑来接我,我也还是要将你交给天佑帮忙照顾。

将乌龟交给天佑帮照顾,每次外出一星期以上,不能将它带在身边,钧河都是这么做。

一星期以内,他会在外出前让它饱食一顿,再给它备上水和龟粮。

事实上,龟粮乌龟从来没有吃过,每次回到,他都看到颗粒不少。

但不会因为它不吃,他就不帮它准备了。

帮它备着明知它不会吃的食物,他把这当成对它的关爱和关怀的一种,就是这么有心和有爱。

3、

第二天早上,送了钧河去机场,天佑和樱芝去也有上班。

从机场出来。天佑说,原本打算送了钧河去机场,再回戈布勒接你去上班。

“我愿意早起,”樱芝说,“早起你不用东奔西跑,我还有了一个可以目睹一次a城晨早的机会。两全其美,这样多好。”

“你有备醒来的,”天佑说,“醒来的时候看到你醒了,以为你是自然醒。”

“不是自然醒的,”樱芝说,“知道你即将要醒了,心灵感应,我就醒了。”

去到也有,将车子停好,天佑从后尾箱里将装着乌龟的盒子拿出来,拿到更衣室去,放在一个角落里。

夜里归家,他又将盒子拿出来,放回后尾箱去。

要关上后尾箱了,他在犹豫,直到将闲置在储物箱里的外套拿起。

拿起外套,关上后尾箱,回到车里,他将外套披在樱芝身上,说,别被我的感冒传染了。

“我身子骨没那么弱,”樱芝说,“再说你感冒好几天了,我要是会被传染,早被传染了。”

“反正就是不希望看到你感冒。”天佑说,“不希望你感冒。”

“我现在好好的。”樱芝说,“我没有感冒。”

“现在好好的,没准下一秒你就不这样了。”

“说出这样的话,你脑袋瓜子一定是被感冒病菌腐化了。”

“生病的人就是这样了,”天佑说,“敏感多疑又情绪化。”

“不说感冒的事情了,”樱芝说,“我们回家。”

回家路上。天佑说,等回到家里,又或者还没回到家里,我估计又会不知为哪件事情发脾气。

“脾气来了你想发就发,”樱芝说,“不要把自己憋伤了。憋伤没准又会惹出其他的病来了。”

“你不讨厌我的情绪化?”天佑问。

“讨厌。”樱芝说,“可你前面你也说了,生病的人就是那样的。我也生过病,也知道生活的人真的就是那样的。等病好了,就会什么都好了。”

三月初三,早上起床,樱芝看到天佑感冒了,说,昨晚去吃饭,钧河车子的冷气开得太低了。

“昨天的温度有点高,”天佑说,“我觉得那冷气刚好合适。今天又变冷了,天气多变的原因。”

“你要去看医生,”樱芝说,“不能让感冒拖着。吃过早餐,我陪你去看医生,我们再去上班。”

“不用去看医生。”天佑说,“感冒是小病,过几天自然会好的。”

去到也有,开始上班了。樱芝说,今天是物料清点日。

“我现在不想做这工作。”天佑说,“想到点完这店里的,还要去点一分店的,更加不想做这工作了。看来感冒是个祸害来的。”

“叫你去看医生你不听我的。”樱芝说,“这工作我帮不了你,一进物料房我就会呕吐,里面有各种各样的东西,味道稀奇古怪的。想我第一次在这店里被早孕症状折磨,就是进了物料房,被里边的味道熏到了。”

“那次若午来,说看到你像飞鸟一样朝洗手间跑去。飞鸟,她的比喻是不是过了。”

“她的比喻一点都不过,”樱芝说,“我是当事人,我当时就是用飞鸟那样的速度。”

不想清点物料的念头出现,天佑任由它在脑海里飞驰。

飞驰了约两个小时,他去了清点。

清点起来,他暗喜自己的自我控制能力还算挺好,最终没有放弃去做这件事情。

没有放弃,也并不代表他将那件事情做完了。

没做完,他开始清点不到三分钟,树月来了。

树月从一分店去到也有,听说天佑在物料房里,她进去寻找。

寻找到了天佑。她说,哥,一分店这周剩余的物料我清点过了,这是清单。

“你清点了?”天佑说,“还带来了清单?你从来都没有做过清点的工作。”

“从来没有做过就试着做一次,”树月说,“不过我还没有列出需要预计采购的采购清单。”

接过树月递来的清单,看过了。天佑说,你去列出需要预计采购的采购清单,列好了拿来给我看。

列出需要预计采购的清单,树月拿去给天佑看,说,我没做过采购的工作,不知道预计得怎么样。

接过树月递来的预计采购清单,看过了。天佑说,奶油减去一半,其他的都把握得不错。根据往年的经验,天气变暖了,奶油类蛋糕的销量会减退,开始到水果类蛋糕走俏了。

在预计采购清单上将奶油的采购量减去一半。树月说,好了,工作完成。

“还没有完成。”天佑说,“这店里的我才刚开始清点,你和我一起将它们清点完成。等清点完成了,还是由你来列出需要预计采购的采购清单。”

和天佑一起将也有的剩余物料清点完毕,树月去列需要预计采购的采购清单。

清单列好了,她同样拿去给天佑看。

看过了。天佑说,你很聪明,做什么事情都能做得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好上好几倍。

“每次被哥哥表扬我都很开心。”树月说,“现在我要带哥哥去看医生。”

“医生不用去看。”天佑说,“没什么好看的。”

“你感冒了,”树月说,“感冒就得去看医生。”

“谁一年里不会患上三两次感冒。”天佑说,“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事情很正常。”树月说,“你现在的病情不正常,声音都嘶哑了。”

“声音嘶哑,多喝水就行了。”

“没这么简单的。”

“就这么简单的。”

“必须去看医生。”

“医生我说了不用去看,你不要再逼我,再逼我就生气了。”

“你要是敢生气,”树月说,“我去找嫂子来管你,让她好好管管你。”

“她管过了,”天佑说,“起床发现我感冒开始管。但没用,我不从。”

“终于知道她为什么会打电话让我过来了。”

“她打电话让你过来的?”

“不然我怎么会过来,”树月说,“还带来了物料清点清单带。”

“她让你清点的?”

“她没有。她只是说,今天是物料清点日,你哥感冒了,挺严重的,一来上班就说不想做这工作,也不想去你们一分店那边做这工作。到现在都快中午了,他都还没有开始做这工作,你不如抽空过来探望他,要不他可能真的不会做这工作,也不会去你们一分店那边做这工作。”

“旁敲侧击,”天佑说,“她真是够聪明伶俐的。还有你,你的悟性也很不错,要不也不会明白她话里想要说的真正意思。证明你们俩个都是情商和智商都位居榜首的现代优质女性。”

“哥哥你又开始表扬我了,”树月说,“这回你一定要跟我去看医生。”

“你又回到了第一句话,”天佑说,“不允许你拿那句话来循环不止。”

“这是我今天来也有的真正目的。不达目标我决不罢休。你看着办。”

“对付我,你从来都知道用什么办法最合适。”

“我从小跟你混到了大,不知道会对不起你。”

去到医院。树月说,哥,中医还是西医,你来挑。

“中医,”天佑说,“西医可能会要打针,我就是怕要打针才不愿意来看病。”

“我以前不知道你怕打针,”树月说,“告诉我,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怕打针。”

“昨天。”天佑说,“我从昨天开始怕打针。”

“你昨天又没有生病。”

“想到怕打针就生病了。”

“你骗我。”树月说,“你连说话的语气,用的都是骗我的调子。”

“不骗你骗谁,”天佑说,“从小心情不好,都是拿你做橡皮泥。”

“可见你从小就对我不好。”

“你对我好就行了,”天佑说,“我这人一直都只知道去索取不愿意去付出。”

“自私鬼,”树月说,“下次再也不会陪你来看病。”

中医医生帮天佑开了一个星期的中药,一天一剂。

将天佑送回到家里。树月说,哥,你在家里煲药,我去也有帮你顶班。接下来一直到你感冒好了,我再回一分店上班。一分店开张那天,我和里格被派去一分店,我有了一份收获,跟里格学会了做蛋糕。”

“你天资聪颖,”天佑说,“学得很快,做得也很好。”

“你都还没有见过我做的蛋糕,”树月说,“这表扬是不是给得有点早。”

“早见过了。”天佑说,“里格把你做的每一个蛋糕,都用彩信发给我看。从你做成的第一个开始。”

“他那个家伙,”树月说,“偷偷做这件事情也不告诉我,真是够讨厌的。”

树月去顶班了,天佑在家里煲中药。

按医生的吩咐,他看到药袋上的说明也是这么写的,将一剂中药放到锅里,用没过药渣的水量浸泡半小时后,用大火烧开,再用慢火熬煮四十分钟,将药汤倒出,又加入两碗冷水,烧开后用小火熬煮半小时,将两次的药汤混在一起,分三餐服用。

煲好了,他装了一碗,只服用了两口。

剩下的,他用一个大号保温瓶装到店里,分两次喝掉。

晚饭后喝一次,他又是只服用了两口。

下班回家前,他又喝一次,还是只服用了两口。

第二天,看到天佑没有带来保温瓶。树月说,哥,你换了装药的瓶子,还是忘了带药?

“不喝了,”天佑说,“不带了。”

“不能不喝,”树月说,“你的感冒还没有好。”

“你嫂子闻到药味会呕吐,”天佑说,“你昨天看到了。昨晚回到家里,她说厨房里有残留的味道,又呕了起来。”

“这两件事情我都觉得很好办。”树月说,“你回去把剩下的中药拿过来交给我,我帮你将它们带回我家里煲好,将药汤带过来。每天一日三餐你都到店门口喝,喝完了再回店里来,店里和屋里都不会有味道了。”

“会有的,”天佑说,“味道会残留,残留在我身上。”

“身上有,喝完了你去街上逛一圈,回来就没有了。”

“身上没有了,嘴里还会有。”

“嘴里有,回来了你去漱口。”

“漱口了也还会有残留,残留在牙缝和牙垢上。”

“这是我这些年里听到过的,你用来拒绝吃药的,最劲道的理由。表示被震撼到了。”

“所以你不要再劝了,”天佑说,“要是再劝,我可不敢保证接下来会没有更劲道的。”

“你心力强壮我斗不过你,”树月说,“我不劝了,我来问问,嫂子也同意你不吃药?”

“她不同意,今天一起床就唠叨要我煲药。这就是为什么被你唠叨了,我会想生气。同一个早上被两个女人唠叨,真想说一点都不好受。”

“最后唠叨一句,”树月说,“我看你是根本不想吃药,嫂子闻到中药味道会呕吐,你在今天之前求天求地都求不到这么好的,用来拒绝吃药的借口。”

“对头。”天佑说,“发现你的分析能力越来越好。”

早上起床。樱芝说,天佑,你煲中药,我煮早餐。

“你闻不了中药味道,”天佑说,“不煲,不喝了。”

“不喝不可以,”樱芝说,“你昨天才刚喝掉一剂。”

“一剂都够你难受了。”

“我受得起,我愿意。”

“你愿意我不愿意。你受得起我受不起。我受不起药味之苦,也受不起看着你被呕吐折磨的心理难以承受之苦。”

“这点苦对我来说不得是苦。还是希望你能继续吃药,让感冒快些好起来。”

“再怎么快也不会快到今天就好,”天佑说,“我不会再吃了,你不用再劝。”

“我关心你,你还烦躁。”

“你关心得不对头。”

“要怎么样才对头?”

“多关心你自己,不要再提吃中药这件事情就对头了。”

4、

回到距离戈布勒约有五公里处,樱芝睡着了。

早孕症状持续到第二周,她开始出现在晚上下班回家的路上会睡去的现象。

这现象出现的头一次,和以后的每一次,天佑都是等回到小区地下停车场才将她唤醒。

头一次被天佑唤醒了。樱芝说,感到累,感到困。

“接下来不如到傍晚你先下班,”天佑说,“打车回去休息。你现在的情况,我不同意你开车。”

“回到家里没有你,”樱芝说,“我一定会感到不如在店里继续上班好。现在我对你依赖至极。肚子越来越大了,无时不刻都希望身边能有你,这会给我安全感,能让我感到安心。”

回到小区地下停车场,天佑将樱芝唤醒。

唤醒了樱芝。他说,你先下车,我去停好车。

车停好了,他去打开后尾箱,将盒子拿出来。

去到电梯门口,他们看到电梯停在九楼。

等了片刻,他们看到电梯还是停在九楼。

“它怎么不走,”樱芝说,“还是在九楼。”

“估计有人霸占着不让它关门,”天佑说,“不关门它没法走。”

“一个单元楼只配一部电梯,”樱芝说,“配两部都是勉强够。”

继续等。樱芝说,我可不可以揭开盖子看看那只乌龟。

“当然可以,”天佑说,“它又不是没见过你,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揭开了盖子,樱芝看到乌龟还像以前每次见到她那样,将头缩进了龟壳里。

对这,她仍旧像以前一样不明所以然,只不过她以前不说出心里的感受。这次,她说了。说,为什么见到我,它都是将头缩进龟壳里?

“何止是见到你,”天佑说,“见到我,它也是如此。”

“它一定分得出我们不是它的主人,”樱芝说,“才会这样对待我们。”

“我想这不是全部的原因。”天佑说,“听钧河说,它有时候也会这样对待他。也许这是它的一个习惯性的生理反应。”

聊着乌龟的事情,他们看到电梯还是停留在九楼。

“还是停留在九楼,”樱芝说,“它是不是坏掉了。”

“指示灯都亮着。”天佑说,“表明它没有坏。一定是我前面说过的原因,估计有人霸占着不让它关门,它无法运行。”

又等。又继续等。电梯还是停留在九楼。

“还是停留在九楼,”樱芝说,“不等了,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它才会下来。我们爬楼梯,当锻炼。”

“爬楼梯当锻炼我是可以,”天佑说,“就不知道你可不可以。”

“我倒是在担心你不可以。”樱芝说,“你反倒担心起我来了。”

“你的担心多余的。”樱芝说,“我现在开始用实际情况说话。”

说着,她开始朝楼梯口走去,天佑也跟了过去。

去到楼梯口,进入楼梯,他们开爬楼梯。行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脚步声的楼梯里,樱芝健步如飞,天佑爬到三楼已经气喘吁吁。

到了四楼,他已经极度气喘吁吁了。

“看来我的担心一点都不多余。”樱芝说,“你感冒了才会这么经不起折腾,要不先歇一歇。”

“不用歇,”天佑说,“走慢一点就可以了。”

“我也走慢一点,”樱芝说,“把盒子给我,我来拿。”

拿过盒子,樱芝走到天佑身后,说,跟在你身后,预防你倒下。

“倒下我不会,”天佑说,“不过有你在身后,我心里感到踏实。”

走在天佑身后,樱芝跟着他的节奏往上爬。

到了家门口,她看到天佑的衣衫全都湿透。

进到家里。天佑说,我要去洗澡了。

“先换一身干净的衣服,”樱芝说,“等体温恢复正常再洗澡,又或者遵循你往日的生活习惯,到了睡前再洗澡。出汗使你的毛孔打开了,现在去洗,我担心洗的过程中有寒气入侵,你的感冒会加重。”

“洗热水不会有寒气。”天佑说,“洗冷水就有可能。现在又不是夏天,再加上我的身体状况,我不可能洗冷水,我又不是不知道要去照顾好自己。不过我还是决定听你的,先去换一身干净的衣服,到了睡前再洗澡。”

衣服换好,从衣帽间出来,天佑躺到沙发上,说,爬楼梯累是累了点,不过出了一身汗,感觉轻松了很多。

“出汗能排毒养颜。”樱芝说,“我看到你现在脸色变红润了。”

“红润形容你们女性的,”天佑说,“我是运动过后体温上升。”

“区分得这么清楚,”樱芝说,“一句无关紧要的话你都较真。”

“较真是要指正你的表达错误。”天佑说,“不让你一错再错。”

“说不过你,不跟你说了。我去给你煮姜茶。趁刚出过汗,帮你由里而外地再将寒气赶一赶。”

“糖要放很多,姜要少。不甜我不喝。”

“我做出来是怎样的,你就喝怎样的。”

“对待病人,你要知道去尊重他口味。”

“现在我要做的是让你的感冒快点好起来,不是要去管你的口味。”

“你这个没有爱心的母夜叉。”

“这称呼,你今夜叫得对了。”

煮好了姜茶,樱芝连锅一起端出去,放在餐桌上让它自然冷却。

提醒了天佑要去留心温度,到可以喝了要趁热喝,她去了洗澡。

洗澡出来,她看到天佑在喂乌龟,凑过去,说,我也要喂一块。

“你洗澡了,”天佑说,“不要弄脏手。”

“我不用手,”樱芝说,“我去拿牙签。”

“用牙签太做作了,”天佑说,“干脆用手好了。”

“喂完了我去洗手。”樱芝说。

拿起一块肉,樱芝和天佑一起喂乌龟。

喂的顺序,你喂一口,我喂一口。两个人都盯着对方看,谁也别想多喂一口。

喂饱了乌龟,他们一起去洗手。

洗过手,回到客厅,樱芝想起去洗澡前放在餐桌上让它自然冷却的姜茶。

走过去看,她看到锅里的姜茶一点都没有少。

拿起一旁碗里的勺子将姜茶搅了搅。她说,天佑,姜茶都快要冷到和自来水同一温度了,你还不喝?

“忘记喝了。”天佑说,“刚才等了一阵,看到它还是很烫,先去喂乌龟了。喂起乌龟,什么都忘记了。”

“别粘着乌龟了,”樱芝说,“刚洗过手你又去逗它。现在重新去洗手,我将姜茶拿去热,热过了你马上喝。”

“知道了。”天佑说,“遵命。”

重新去洗过手,喝了一碗樱芝拿去热过的姜茶,天佑又去逗乌龟了。

将锅碗瓢盆都清洗干净了,樱芝从厨房里出来,去拉了一把凳子在天佑旁边坐下来,说,你又开始逗乌龟了。

“它实在太可爱了。”天佑说,“我正在跟它联络感情,看看能不能像钧河一样可以摸到它的脖子。我觉得这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看起来你还需要花很多时间,”樱芝说,“它丝毫都没有要跟你亲密的意思,都是将脖子缩在龟壳里,只有那双在转动的眼珠,证明它此刻还有一些生机,要不都是一动也不动地,像没有了呼吸的气息。”

“我不会放弃的,”天佑说,“这次钧河出差回来之前,我一定要抚摸到它的脖子。”

“为什么要这么坚持?”

“刚才我已经说过了,”天佑说,“我觉得这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男人至死是少年,”樱芝说,“这话我头一次在你身上得到印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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