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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公断(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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嫃儿接过茶杯喝热水,与项詅汇报才将的成果,哪知睿哥儿不依,“不对,姐姐说的不对,是十三朵,睿哥儿数得清楚。”

项詅一看,又来了,两人在一块,总是有争吵,越吵又越喜欢在一处玩。果然,嫃儿不服,难道自己连梅花也数不清吗,“不对,是十二朵。”

“十三朵”“十二朵”,逗乐了亭子里面的人,看她们姐弟俩个认真的样子,项詅一边看热闹一边算着徐三爷该回来了,回府先去给长辈请安,稍后些便要准备今儿的晚膳了,看这争吵愈演愈烈,不得不出来开解,“好了好了,争来当饭吃不是,定要较出高低来?”

嫃儿哼,“睿哥儿乱说,你都没有数,我可是数得很清楚。”脸侧一边去一副不与你计较的样子。

睿哥儿又不服气,“谁说我没有数了,我数得很清楚,就是十三朵,不信待父亲回来做公断,就是十三朵。”嘴里说着十三点,小脑袋还跟着一点一点的,十分强势。

“父亲来就父亲来,就是十二朵。”嫃儿大些,看着项詅在一旁皱眉,虽然也怕她生气,可是不争馒头争口气不是,就是自己是对的,好胜心人人有之,对弟弟相争,又不是争东西,现在是争道理,所以要坚持。

项詅看嫃儿扭头来看自己以为她要让一让,哪知一个比一个倔,各自拘着自己的理,难不成真要等徐三爷回来了,做公断不成。才想到徐三爷,廊下传来声音,“怎么回事,我怎么听见吵架的声音?”

两个孩子听见他的声音,欢呼一声,“父亲回来了”,两人都从帷帐里面探头去看,瞧见徐三爷喜盈盈的站在廊下看她们,招呼道,“父亲快来。”睿哥儿直接出亭子沿着回廊出来接,在石阶口接着徐三爷先给他抱拳行礼,项詅在后面看着笑开,这孩子,怎么这样鬼精,徐三爷笑着受了他的礼,见他抬手要牵,便顺手牵住,父子两一同去亭子里,嫃儿也去接,也在进亭子台阶上行礼了牵着进去,项詅起身,帮他把大氅解下交给百草拿进屋里,就等着徐三爷怎么公断这姐弟两的案子,接过心兰倒上的热茶递给才坐下的徐三爷,两个小的随着也坐下,却离得不远,眼巴巴的看着徐三爷慢悠悠接过茶碗还与项詅说起闲话来,仿若看不见她们眼里的渴求,项詅自己先忍不住,这场景实在好笑。

睿哥儿可等不得父亲这样没反应,急着出声,“父亲,您回来时可瞧见了咱们去岁栽的红梅?今儿开了十三朵。”

嫃儿瞪大她的桃花眼,睿哥儿这是耍赖呢,这不是明摆着让父亲承认他说的红梅就是十三朵?这是耍诈,在转头看徐三爷嗯点头,心里也急了,这怎么行,明明就是十二朵,哪里来的十三多,伸手扯了徐三爷的衣袖,“父亲,是十二朵,不是十三多。”

项詅一脸好笑的看着徐三爷,就看他怎么断这红梅纠纷案,闲适的端起茶碗边喝边看热闹。

徐三爷看着一双儿女,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这不是很好解决的一件事吗?“睿哥儿说的十三朵,嫃儿说的十二朵,谁说的是对的呢,这样,父亲一同去数一数,看到底是多少吧。”

两孩子一想,也只有这样了,父子三人起身要去数梅花,徐三爷看不过项詅含笑不去,招呼她,“母亲也来,怎么也得有公断不是。”孩子们都点头赞同,母亲也要去的,项詅无奈起身,睿哥儿与项詅走后面,嫃儿与徐三爷走前面,今儿西苑里面就出现了着公断梅花的案子,身边的人笑开,想不到徐三爷这样严肃的人也有这般与孩子玩乐计较的心。

待一家子到梅花树下,嫃儿指着开得最盛的一枝说,“父亲,这一枝是五朵”,又指一旁另一枝,“这边是三朵”,随后指了其他几枝,合起来就是十二朵,毕竟是大了一岁多,心思比睿哥儿明朗一些,徐三爷嗯应她,低头去问睿哥儿,“睿哥儿说是几朵?”

睿哥儿看着姐姐说得十分有理,但他坚信就是十三朵,见徐三爷问他,满脸肯定,“父亲,是十三朵,一定是。”

徐三爷一声‘好’,“父亲来数,看到底是多少朵。”伸手抱起两个孩子,臂弯里一边一个,还能腾出一只手来数梅花,两个孩子眼不错开的盯着徐三爷数数的手指,直到数了十一下,没了,姐弟俩呆了,怎么会是十一朵呢,你看我我看你,再转头看父亲,徐三爷也不说话,嘴角却嚼着笑,姐弟俩个不知是谁先笑出声,随后趴在徐三爷身上笑咯咯直不起腰来,项詅可不管她们到底数了多少,小孩子嘛,闹过了就好,这下不是好了吗,在一旁看着他们三个开心胡闹,这就是冬日里最美好的美景,任何红梅飘雪也比不上。

玩够了要去书房习字,这会子又牵手和好了,徐三爷与项詅走后面,才上得台阶来,准备打起帘子进去,徐三爷扯住她,跟着的仆妇忙躬身低头,项詅也不知他要做甚,抬头看他,此时寒风如刀割,相看的两个人眼里都是温暖,看他抬手将手指放开,郝然指缝间有一朵红梅展现,项詅笑开,小声示意他,“骗人”,徐三爷含笑不理会,将红梅比着原先她头上的发簪间戴好,红梅玉簪,仿若眼前的桃花玉脸,煞是好看得紧,正要说话,厚重的门帘子从里面撩开,露出两张孩儿脸,“父亲、母亲,怎么不进来?”好奇的打量双亲的脸色,还是项詅禁不住,侧脸移开视线,假似怪道,“快进去,外便冷。”说完伸手将两个赶紧往屋里赶,抬头看徐三爷还在笑,回他一脸笑容,抬脚便也进了前厅。

从前厅里有门进项詅的回事房,进去了各自在自己的小书案前坐了,丫头们忙上去帮着研墨铺纸,徐三爷寻了项詅坐着的对面位置,看着项詅随手翻了桌面上的基本游记,就这样支着下巴欣赏起妻子的娇容来,果真是越看越好看。项詅忙着找昨儿还没看完的游记,一心在这上面,倒是没有在意对面的徐三爷。

屋里两个孩子端坐了拿笔临摹,嫃儿可以写出简单的几个字,睿哥儿不过是在画横竖撇捺,朝屋里的人打了手势都出去候着,徐三爷往项詅身边的椅子坐过去,这时项詅才看到这人的小动作,眼眸横他一眼,示意他别胡闹,徐三爷倒也不作怪,两人小声说起话来,自他回来,项詅便想知道他这一趟进宫情形如何,屋里的人都出去了,只剩两个孩子,这才问起来,两人说得小声,倒也不影响,“圣上将印章归还与我,只是那信件却被留下,怕是以后也不会回来,那却是岳母唯一留给你的亲笔信。”

项詅摇头,“无妨,母亲留下的东西何止这一件呢,再说,咱们诚心将它呈给圣上,是没有藏私的,日后有什么变故来,也不用多烦忧。”

徐三爷点头,他就知道她会理解的,“留了信件,问了些关于华家的旧事,倒是对华家寻族人来传嗣有些兴致,我恐他多有寻这地图上所表明的地方的心思,也不能否定,圣上还是想要那所谓的长生不老药。”

原先也有心理准备,不过经徐三爷证实了还是觉得十分不舒服,明明这世上就不存在这样的东西,就是存在,也是邪物,只有害处没有好处,再说皇家,对养蛊那是明文禁止的,虽然州官放火与百姓点灯是两码事,但若是好生生的,自然牵连不到他们身上,可若是事出诡异无法收拾之后,牵不牵扯那就说不定了。

“我想,圣上不定是想要什么药蛊的草药,而是想寻当年华氏炼取丹药的人,此时用不到,不妨日后会用到。”徐三爷自小陪侍在皇帝身边,即便不能猜透皇帝十之八九的心思,不过猜出一二还是可以的,皇帝不是那等昏庸无度之人,就眼前来说,他还不至于为了什么长生不老药丧失心智来,用那等邪物更是不可能,不过上位之人总喜欢些常人没有的东西,药蛊是上晋历朝历代明文禁止不能涉及的东西,就是苗疆,习俗难改,所以只能任由,但这东西不能出自苗疆之外,若是被官府察觉,一律当斩首论罪,所以除了苗疆之外的地方极少会有这样的人,时有遇着那歪门邪道的巫医道婆会有养些蛊虫作怪,但像是当年华如烟的妖娆药蛊,晋玮的长生蛊,这类厉害的蛊虫是不会有的,所以皇帝是想要制药的人,而不是要这些个邪物,就是有着长生的诱惑也不至于走到那一步,宫中有了钦天监,宫外皇家寺庙里面有密宗的法师,现在圣上不过是想再寻一个能看疑难杂症的药师而已,不过这药师不好寻,既怕是个厉害的带偏了自个儿的心神,又怕是个无能的,当用的时候用不上,现在有了华家这个隐族出来,虽然还不定还能不能找到,不过有了项老夫人这份信件,寻着信上所说的地方,有了药草便不怕寻不到人来,所以项家将东西交上去便是立功,寻人的是怕是轮不上了,不过这样一来,倒是两边的目标一致了。

看项詅像是想开,这事处理不好日后就是个祸害,虽然这东西由皇帝掌管,不会有人敢觊觎,凡事总要求个安心。

御书房大殿里面,皇帝负手立于御案后,静静的想着心事,往上几代君王,怕是上晋开国以来也没有像他这般顺遂的帝王,由太子继位,虽出了个叛王晋玮,剿灭时折损许多将士,但之后国之平定安稳,他这个皇帝倒也做得如意,再是西北富家天下的矿藏,重挫周边两国,他也不过三十几岁而已,正是春风得意之时,眼光再次落在那份徐三爷呈给他的书信,本来这也不过是华氏一族留下的唯一的可以寻找根源的东西,原也该还给项家,不过这东西可不能随意落入别人手里,一不小心便会引来灾祸,伸手翻过背面,这实在是一份难得的篆刻,就是现在,也少有这样功力的人了,若不是因为这内容实在不便遗留,倒是可以给宫里镌刻司的人看一看,这样一想,将眼前的地图又细细看了一边,心里临摹许久,朝外面喊了一句,“火炉来。”

侯在大殿外的内侍进来,两人抬进来一尊火炉,在离皇帝十步开外停下,皇帝一挥手,两人躬身退下,似下了决心般,伸手将那信件拿起来,薄如蝉翼般似感觉不到丝毫重量,轻飘飘的拿起来,几步走到火炉旁,随手便把信件扔进了火炉里面,看着信件瞬间被火苗吞没,只余一溜亲眼不见,就是残渣也不曾留下,敛下神色,周身是傲视天下般气势,只有晋玮那样的蠢人才会信什么永生之法,高贵之躯竟用什么药蛊那等污物来蚕食,愚,愚不可及。就让这东西成为永远也解不开的密,华家,只有自己需要的时候才能出现,而且出现的人正是自己想要的,项家要找华家族人来为常州的华家外祖传嗣,那自己便帮一帮他们,孝,大过天下事,有孝义的人值得拉拔。

侯府西苑,热腾腾的锅子冒着白烟徐三爷领着妻子儿女围坐在食案旁,项绍云留饭在府里,不过却是在外院与徐家兄弟一起,老太君交代了他们不用去唯安院伺候,所以家中人各自在自己的院子,用了晚膳,备上小炉子,再添上几样小菜,这冬日鹿肉又是腌制好的秋鹿,肉肥脂厚,实在是美味,每个院子都冒出汤锅的香味来。项詅笑着让周妈妈余下一半,花厅里面留一半,其他的让丫头婆子们在厢房也摆了火炉子,换着下去吃饭。

嫃儿专拣牛肉吃,今儿新见了这腊味鹿肉,见睿哥儿吃得香,便也换换口味尝了尝,项詅在一旁好笑,“实在好吃得紧,快要尝一尝。”徐三爷一边品酒,一边看着嫃儿挑拣,再看身边认真用饭的睿哥儿,这便是养儿养女的不同显现出来,也不管她们母女相劝,抬手看了手里的酒盏,这是项詅夏季便从新河调来的韶华酒,自去新河任职三年回来之后,再喝不惯京都的清酒,就好上了这新河的韶华,嘴角坏笑,朝正埋头的睿哥儿说,“睿哥儿”,睿哥儿吃饭时最是安静,家里人也极少这样边吃便说话,不过也是他们一家四口同在的时候,往往不讲究这些,听见徐三爷叫他,抬头起来应声,嘴角还有饭粒,徐三爷看他实在可爱,伸手帮他拨了那饭粒,将手里的酒杯喂到他嘴边,项詅正为着嫃儿挑拣头疼,没瞧过他们父子这边,倒是一旁伺候的芍药和百草,蔷儿瞧见,一脸惊吓,想要出声提醒项詅,可徐三爷一个眼风过来,动也不敢动,睿哥儿实在好奇每日父亲与几位伯父敬酒给祖父喝,早就想尝尝味道了,今儿见父亲允许,脸上扯着笑,凑上去啜了一舌头,瞬间火烧般热辣辣的感觉串得整个脑袋都是热的,将舌头伸出来,蔷儿忙倒了温水为他,徐三爷一时心情大好,哈哈笑出声,一旁还在争论的母女两个被吓了一跳,看着睿哥儿抱着茶盅喝个不停,徐三爷举着酒盏大笑,项詅呀一声,忙起身去看睿哥儿,几口温水下去之后,舒服很多了,不过脸上还是红彤彤的,看着项詅担心的看他,大方的说,“母亲,父亲的酒不好喝。”

这话又引得徐三爷笑不停,项詅是又气又无语,当着儿女和仆妇的面又不好说他,蔷儿又端了白开水,让睿哥儿又喝下,徐三爷笑够了出声,“没事,碰了舌头而已。”

项詅背着身瞪他他一眼,忍了忍还是说了句,“他还小呢。”

睿哥儿可不喜欢别人说他小,他都可以同哥哥睡外院了不小了呢,“母亲,儿子不小了呢。”

徐三爷闪着精光的眼睛朝项詅打哈哈,“就是就是,快吃菜,我来帮你涮。”说着挑了项詅最喜欢吃的腿精肉,放到锅里涮熟了点了香油和芝麻,放到她碗里,现在实在不是说他的地方,再看睿哥儿早就没事了继续埋头吃他的饭了,再要纠缠便没意思,心里缓一口气,也涮了一块给他夹去,这便是不计较的意思了,徐三爷安心的自己斟酒,乐悠悠的抿上一口,实在是一大享受呢,没想独酌也醉人,以他的酒量这点酒下去,自然算不得什么,不过今儿不是心境不一样嘛,吃法晚膳,竟然有些醺然,项詅让备下醒酒汤,喝了没多会连消食都没去,陪着两个孩子便睡下了,倒是少见徐三爷这般性情。

睡到半夜醒来,身边是妻子儿女,动动有些僵硬的手臂,轻轻下了床,放下床帷,自己寻了外袍穿上,再套上衣架子上的棉袍,出到闲阁来自己倒了暖壶里面的茶水,守夜的百草听见声响进来,徐三爷让她自去睡不用管他,百草退下,在桌边坐了一会儿,算着时辰便打起帘子出到前厅,外面文尚、文清、文浩正等着,见他出来上来行礼,“三爷,圣上传了文影召三人去了大理,他们三人走前给您留了口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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