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疯人院里笑语欢（2）（2/2）

随从警察走上前欲铐裴芹。

“敢！”裴芹一声断喝，手一指，震慑了随从的警察，“夜半骚扰医院，劫持病人，不是土匪就是强盗！”

胡科长恼羞成怒地说：“老子是警察！”

裴芹问：“你是警察？因为你穿一身黑狗皮？穿黑狗皮的都是警察？笑话！”

胡科长气急败坏，在口袋里乱掏乱找什么的，“我是警察，有警察证，真警察！”

跟从的警察帮腔说：“对，真警察，是真警察！”

裴芹冷嘲热讽的挖苦道：“狗象狼，狼类狗，谁分得清你是真还是假！当今社会，假冒伪劣漫山遍野，假的胜过真，真的逊于假，真假易位，真假难辩，连真人都能克隆出假人来，拿什么证明你是真的？”

胡科长拿出警察证，理直气壮的说：“我有证件！”

裴芹嘴角流露一丝冷笑：“能证明什么！如果你是真警察，为什么助纣为虐同**史小虎沆瀣一气？为什么严刑逼供用最残酷的手段对待受审的人？如果你是警察，知道你已经犯罪了吗？”

胡科长张口结舌，挤出一句：“你是罪犯。”

裴芹问：“谁定的？你定的？即使我是罪犯，刑讯逼供你也犯法。知道吗，疑罪从无！不然你们为什么要审问还要审判？”

胡科长强词夺理说：“疑罪有罪，所有叫疑犯。你不懂不要装懂！”

裴芹反而心平气和了，劝告说：“我原谅你，因为你对法律一窍不通，犯罪还不知怎么犯的，说你是个可怜的糊涂虫，你肯定不服气。请你下不为例。你如果一意孤行，帮凶犯凶，蹲大牢的是你而不是我。我看你还是回去吧！”

胡科长怔怔的瞅了瞅裴芹，方才的蛮横、凶恶、杀气，象泄了气的皮球一扫而光，对裴芹反生了几分敬意与感激的眼神恍忽而逝，处在了进退维谷境地，忽然又大叫道：“铐上，带走！”

一直睁大眼睛崇敬地注目母亲的小石岩，这时一跃而起，拦在裴芹的前面，圆睁双眼，怒对两个警察拼命喊道：“滚蛋！你们滚蛋！”

早已堵在门口的值班护士、医生和赶来的警察隋便，开始嚷嚷起来。值班护士光火了，大发脾气说：“哪来的五郎神六郎神，半夜三更的捣什么乱，走走，不走我报警了！”一位医生说：“未经医生允许，怎么能出院，不懂医院规矩是吧？”

隋便走近胡科长说：“胡兄，识时务者为俊杰，别再糊涂了。我还是上次那句话：干嘛为姓史的赔上自己？郎新搭进去了，一辈子完啦，划不来！你也想跟进号子？其实，说句不中听的话，你的一只脚已经跨进号子了。走吧，听我的没错。”

胡科长很不情愿，说：“我是执行局长命令。”

隋便说：“今晚也奉局长之命？”

胡科长说：“有电话说她砸断了铐子。”

隋便说：“那与你什么相干？你是预审科长，不是多管闲事吗？电话是你接的？”

胡科长摇头。

（20141228王圣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