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疯人院里笑语欢(2)(1/2)
王清玉说:“徐玲那丫头好高骛远,眼光向天,哪个男人都不在她眼下,能对东方白青眼相看,恐怕也是缘份到了!这丫头品格清高,与李家擦肩而过。当她真正了解李家后,又念着他,有死灰复燃之势。我呢,对李家还在犹豫,她告诫:‘你不要我要了!’当着我的面撩骚他。其实,她是激将。也当着我们几个人的面,毫不留情的批判李家,从里到外分析的丝丝入扣,把李家的心理活动和盘托了出来,那把刀子嘴窘得他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李家问‘你是我肚里蛔虫啦?’她笑着反问:‘不承认吗?心里认了就得了,不强迫嘴上承认。’相反相成,她是从相反的方向逼李家对我好。我好惭愧啊,李家居然对我动摇,下了死心不睬他。讲句笑话,女人真的不中用,当他一把抱了我,我又发惑了,竟任他所为,不敢出大气,想想好后悔啊!芹姐,我是不是没用的那种女人啦?”
裴芹微微一笑说:“因为你真的动了情,爱他。负气挡不住爱的。这正是你的清纯的表现,真心相爱的表达,好啊,天配呀!”
李宁说:“徐玲若是党员,他俩就相配了。”
“死脑筋,旧派,传统!”小石岩一直依偎在母亲的怀里,裴芹一面轻轻的拍着他睡熟了,一面说:“党员多,群众多?照你这么说,群众不谈恋爱不结婚了?好多夫妻一个党员一个群众,不都日子过的好好的么?石磊在部队入了党,我还没入,他不是还爱我爱的死去活来么!现在呀,我也不能算是党员了。按党章规定,半年不交党费,一年不参加组织生活,视为自动**。我们靠卖血为生,哪有钱交党费啊!而且企业倒闭,下岗几年,哪来组织过生活,组织不要我了,名存实亡的党员。石磊也是这样,带着党员的空头帽子走了!”说到石磊,裴芹的眼睛又湿润了。
李宁噘了嘴,很委屈的口吻:“喝了鸡汤了,劲来了,拿我撒气了。我是你的出气筒啦!”
王清玉说:“芹姐宁姐,你俩呀,离不得见不得,见则吵,离则想,多像小孩啊!对了,芹姐,现在好多大学生党员,毕业后到处漂泊,忽而东忽而西,又多半在没有党组织的私企、民企和外资企业,长期不交党费不过组织生活,比比皆是,没人问。你说,他们不是党员吗?也没哪个来开除他们,他们还是党员,你也是。”
裴芹说:“所以呀,我估计,下岗失业的工人党员、大学毕业生无组织的党员,全国象这类名存实亡的党员不下千万。”
李宁说:“其实,我是说,如果徐玲也是党员,那就锦上添花了。”
王清玉说:“她这个人哪,不知怎么搞的,怪,嫌警察,对入党兴趣不大,其实她入党条件好的很嘞。评过先进,这么年轻就当了劳模,干事勤恳的很。人家介绍相亲,相的正是李家,她戴了大口罩,黑墨镜,嬉笑一番了事,完全为着应付她妈妈的差事。”
李宁说:“思想工作未到位,多做做思想工作。”
王清玉应道:“好。人家都说她是愤青的那种。我看,她不是那种人,只是很有思想罢了,见解总与人家不同,说道理,一箩一箩的等着你,没超过她,服不了她。”
裴芹说:“人各有志,此事不可强免。”
李宁说:“多识了两个字的人,难弄。”
小石岩偎在母亲的怀里甜甜的睡熟了。裴芹说:“今晚就让他跟我睡吧。”
王清玉、李宁都点头,相约而去。
第四人民医院门诊大楼,几处灯火明灭。值班室的挂钟指向了11点55分,夜黑而静。一阵急促的脚步,打破了夜的宁静。两个绰绰黑影贼似的穿行院内的林荫道,各执一支电棒,径自闯开玻璃大门,直奔抢救室。为首的一到,就嗷嗷的直叫:“隋便值班的吧,人喃?”跟随的警察直摇头,应着:“不晓的。”为首的拨打手机:“隋便,你狗日的,叫你值班你跑哪去啦?一天没人换?一天没吃饭?这么巧,才出去吃夜宵?铐了?砸锅啦,铐子拧了,看你怎么向局座交待!幸亏人没跑,你狗日的赶快回来!”
话声吵醒了裴芹,她靠了起来,拉了拉被子,盖严了小石岩,并将他贴紧自己的身子,显然是怕吓了他。
“谁叫你拧断的?”为首的警察掂着电棒问。
裴芹睨视一眼,轻蔑的口吻:“我!”
“你破坏刑具,抗拒执法,罪加一等!”
“罪加十等何妨!不就成全你立大功封大官了吗,何苦这般凶神恶煞的样子?”
“他是胡科长,老实点!”跟随的警察说。
裴芹冷淡的不屑一顾地说:“我不知道什么长不长的,我只晓得他是胡作非为!”
胡科长气得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命令随从的警察:“铐起来,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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