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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 爱在恨里(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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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情初没有言语,但她非常赞同陈翩翩的话,虽然她也没见过麻雀的女朋友,但麻雀哥为了她受了这么重的伤,她还避而不见,足见是个不怎样的女人。

丁楚泊肠胃不适,没有胃口,但为了快速恢复体力,还是逼着自己吃完了一整份的饭,他放下筷子,问道:“麻雀哥怎么样了?他那边是不是也要人盯着?”

王玉芬的嘴角抽动了一下,但没有人看见。

陈丙丁说:“他手术做得蛮好,在重症室,明儿一早我去找那边的医生了解下情况。”

陈翩翩也撂下碗,一脸不爽,烦躁地晃着手里的一次性木筷子,“吃不下,吃不下,一想到那个贱女人就闹心。这都什么事儿啊,一定要好好整治整治这个女人,否则难解我心头之恨。”

夏情初也剩了大半碗的饭菜,“我也吃差不多了,吃太多一会儿该困了,明天早上我们还有考试,今晚还要熬夜准备。”

陈丙丁最后一个吃完,对其他三个人说:“晚上我和丁丁到医院对面的旅店休息一晚,明儿一早我去麻雀那边,丁丁过来接替你们俩,你们就回去考试。”

三个人同时应了声。

丁楚泊和陈丙丁离开之后,陈翩翩仍旧不忿地念叨着麻雀眼瞎找的那个烂女人,夏情初没有阻拦,因为他太了解陈翩翩了,陈翩翩是那种不让她说痛快了,一晚上就什么事情都做不进去的一类人。

“她怎么就能那么心安理得地躲在家里呢,啊?她就不怕遭雷劈啊!一身妇炎洁的味儿,婊里婊气的,麻雀哥是瞅上她哪点了!我现在真恨不得拽起那缺心眼的男人,让他瞪大眼睛看看他女朋友是个什么德行,不要命地救了人家,人家连句感谢的话都没有。要她拿钱人就跑没影了,男朋友因为她都没了两条小腿了,她到好,跑得比雷达都快,生怕有人逼她跟残疾人结婚似的。谁乐意娶她呀,娶了她祖坟上不都得冒黒烟啊。”

夏情初深以为然,听着陈翩翩的话,陷入沉思的时候,手臂突然被轻轻的碰了一下。

王玉芬哑着声音,说:“闺女……”

“阿姨,您醒了,我去叫医生。”夏情初刚想起身,手臂被不大的力道拉住了。

“闺女,帮阿姨一个忙。”王玉芬艰难地说。

陈翩翩凑过来,说:“阿姨,什么帮不帮的,您说,我们去给你跑腿。”

王玉芬的脸朝向夏情初,说:“帮阿姨打一个电话。”

夏情初问:“给谁打呀?”

王玉芬说:“我儿媳妇,我想见见她。”

陈翩翩翻了个白眼,还儿媳妇,这母子俩一个样儿,都缺心眼。

夏情初按下了王玉芬念出的号码,电话通了,但是没有人接听。

陈翩翩暗自嘟囔道,我就知道是这样,她现在是躲起来了,能接谁的电话?哥哥们打了一天都没打通。

没想到王玉芬见儿媳妇的愿望如此强烈,电话打不通,就又说出了一个地址,恳求她们带她去儿媳妇的家。

夏情初看了眼表,现在都晚上十一点多了,太晚了点儿,而且去了又能解决什么问题呢?!

对于一个有意躲起来的人,走到她面前,她也不会理睬的。

夏情初刚想劝王玉芬明天白天再商议这件事,陈翩翩就抢了话头,兴致冲冲地说要带她现在就去。

“我们现在就去她家大闹她三百回合!”

夏情初还保持着理智,“阿姨,您现在活动不便,医生也不会允许您现在出去的。您要是在路上出点什么事儿,我们怎么向麻雀哥交代啊。您保重好身体,麻雀哥才能放心不是。”

从王玉芬紧闭的双眼里,流出了安静的泪水。

陈翩翩嗦了嗦鼻子,差点也哭了出来。

“阿姨,我现在去把她拽过来见您!”陈翩翩确认了一遍地址之后,就风风火火地走了。

夏情初立马给陈丙丁打了电话,可在这关键的时刻,哥哥的电话关了机。

打丁楚泊的,同样是关机提示,估计他们忘了拿充电器,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

麻雀的女朋友住的地方离医院不是很远,陈翩翩很顺利地找到了她的家,敲了半天的门才有人应声,开门的恰好是麻雀的女朋友。

这个女人不知道睡了多久了,开门的时候眼睛都没怎么睁开,一脸不耐烦地问陈翩翩是谁。

陈翩翩说你不用知道我是谁,现在麻雀的妈妈想见你,她现在和麻雀在一个医院里。

麻雀的女朋友一脸不屑地要关门,可没想到她实在没估量到陈翩翩的杀伤力有多大,陈翩翩大喊孙茹如何没良心,如何背信弃义,在接近零点的安静的楼道里掀起了轩然大波。

邻居们陆陆续续跑出来表达不满。

麻雀女朋友的爸妈闻声赶来,权衡利弊,为了一家人的名誉,让女儿跟陈翩翩跑一趟。

麻雀的女朋友黑着脸换衣服,大半夜的也不忘画个夸张的烟熏妆。心情不好,妆画得格外难看,显得她戾气特别重。

憋一肚子闷火的女人,不情不愿地跟着陈翩翩来到了医院。

路上陈翩翩跟她说,我们不是要道德绑架你,不是要逼你嫁给麻雀哥,你有权利选择你的幸福,但是你这样躲起来就很不厚道了,你的命谁救的?你起码得当面跟麻雀哥说句谢谢吧,他醒过来第一个肯定是要找你,你不在这儿,我们怎么跟他解释?!

吧啦吧啦,麻雀的女朋友被陈翩翩教训了一路,也教育了一路。

每当她辩驳一句什么,陈翩翩都有一箩筐的话回赠给她,后来她就闭嘴不说话了,她觉得她脸上的粉都要被陈翩翩的话给震掉了。

夏情初看到两个人的时候,一个看似怒气冲冲,实则喜气洋洋;一个看似浓妆艳抹,实际上灰头土脸。

夏情初一眼就看出这一路上都是怎样的场景,不禁暗暗笑了,也大大地松了口气。

夏情初说:“翩翩,拿上书,我们出去看,让她们单独聊聊。”

陈翩翩把几本书搂在怀里,对夏情初贼笑了一下,说:“好咧!”

临走前还不忘提醒麻雀的女朋友,要好好跟阿姨说话,她是你长辈,是你未来婆婆,吧啦吧啦,又是一通教育,被训的人脸上皱皱的,显得难看的烟熏妆更难看了。

陈翩翩最后嘟囔了一句,啧啧,好在阿姨看不到你的脸。

麻雀的女朋友听了这句气得差点内出血。

见夏情初和陈翩翩关上门走了出去,麻雀的女朋友语气极其冷淡地问王玉芬:“找我什么事儿?”

王玉芬听到未来儿媳妇的声音,突然崩裂般地哭道:“丫头,你可不能丢下我的儿啊……他那么稀罕你……你丢下他,他可怎么活啊,他的腿都没有了……”

王玉芬到现在都不知道麻雀的腿到底截掉了多少。

麻雀的女朋友显得毫无耐心,“你也知道他的腿没了,你这是要我伺候他一辈子吗?我凭什么?!”

王玉芬整个人颤颤巍巍地,声音也哆哆嗦嗦的,“我这,我这有些存款,然后把家那边的房子卖掉,我儿的医药费不用你拿,我们拿得起,剩下的都给你,我这还有几件祖上传下来的首饰,也挺值钱的……”

尖酸刻薄的女人打断了她的话,冷笑道:“阿姨,你别费心了,我本来也没打算给麻雀拿医药费,而且本来就不用我拿,你的那点钱自己留着买棺材吧。”

这个身体已经崩塌的女人,精神也面临着巨大的崩塌。

她感到无边的绝望,她眼睛看不见,身体又这么差,之前儿子还能给人做饭养活自己和她这个拖累人的老妈。

现在儿子没了腿,媳妇还没来得及娶,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王玉芬之前觉得陈翩翩的话说得难听,现在看到儿子找的女人是个这样的面目,连买棺材这样难听的话都讲得出来,就对这个女人死了心。

回想陈翩翩之前的话,觉得句句说得实在,字字说得真切。

患难见真情,果不其然。

这个女人娶不得,要不得,可儿子能接受吗?

失去双腿已然是个莫大的打击了,心爱的女人也跑了,儿子能承受得住吗?

王玉芬有一点没有想清楚,她心心念念只单纯地想着儿子,却忘了自己对于儿子来说,有多么重要。

其实对于麻雀来说,她这个多病缠身的妈,比起没了腿的现实,比起跑了的女人,这个妈才是最重要的。妈妈的重病才是对麻雀打击最大的,也是丁楚泊最难向麻雀坦言的一个事实。

然而,事情的发展,比想象中还要糟糕。

第二天一早,丁楚泊到了病房,夏情初和陈翩翩就赶去营地考试了。

医生查房的时候,跟丁楚泊讲了一下王玉芬现在的身体状况和治疗方案,虽然他们的对话是在病房外的走廊里进行的,可听力格外灵敏的王玉芬一句没落地听到了。

原本就绝望了的人,在听到自己无可救药的身体状况后,彻底“想通”了。

医生走了之后,丁楚泊到楼下补交医药费,回来的时候,王玉芬就不见了,医生和护士都没有看见。

丁楚泊急忙给陈丙丁打了电话,“麻雀她妈不见了。”

陈丙丁果断道:“我马上过来!”

陈丙丁等不到电梯,急急忙忙跑下楼,刚刚迈出外科大楼的大门,就见一个身影从对面的内科大楼坠了下来,陈丙丁心一沉,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挪着发软的双腿走向出事的地点,也就三十米的路程,可他走得格外艰难。

他不敢看那迸溅的鲜血,他一眼就认出了死者身上的衣服,他望了望外科大楼麻雀所在的病房,愁肠百结。

陈丙丁拨通丁楚泊的电话,说:“别找了。”

丁楚泊问:“找到了?”

陈丙丁:“嗯……”

丁楚泊站在楼道里,旁边的人七嘴八舌、兴味盎然地说着:

“你看到了没?”

“刚才有人跳楼了,估计又是得了什么癌吧。”

“唉,现在得癌的人真多。”

“病房里不是都有围栏的吗,她怎么跳下去的?”

“好像那边有个公共卫生间在换玻璃,围栏暂时卸下来了,她估计就趁着人不注意跳下去了。”

“啧啧……”

丁楚泊觉得他们很吵,陈丙丁的声音又格外得小,就挪到角落里,问陈丙丁道:“你们在哪儿呢,我去接你们。”

电话里好半天都没有声音,丁楚泊以为角落里信号不好,就又挪出来,重新问了一遍:“你们在哪儿呢,我去接你们。”

陈丙丁:“不用了……”

丁楚泊:“啊?你说什么?”

陈丙丁重复道:“不用了。”

丁楚泊没有反应过来,他望着仍旧热情唠嗑的那群人,看着他们的嘴巴张张合合,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

电梯刚好停在这一层,丁楚泊像猎豹一样跑过去,电梯每到一层都停一次,上来几个人,最后电梯里人满了,可电梯仍旧一层一层地停着,门口的人反复地说着同样的话——

别进了,没地方了,等下一辆吧。

丁楚泊急切地想否定掉自己的那个猜想,可他又怕知道真相。

他被涌出电梯的人群挤了出去,远远地看到陈丙丁站在人群的包围圈外,仍旧保持着打电话的姿势,他们的电话还通着,两个人都忘记了挂断电话。

丁楚泊走到陈丙丁身边,说:“怎么跟麻雀说啊?”

陈丙丁回头看了眼丁楚泊,冷静道:“照实说。”

这么多的打击,不妨一次性猛烈地来一场战斗吧。

关于要跟麻雀坦白说,还是暂时隐瞒,四个人分成两派。

一派是丁楚泊和陈丙丁,是坦言派。

一派是陈翩翩和夏情初,隐瞒派。

陈翩翩唇枪舌剑地列出种种理由,认为一下子都告诉麻雀是不人道的,至少要隐瞒他妈跳楼的事情。

陈丙丁没多言语,只说,他早晚都会知道。

到了,四个人的双打变成一个人的单口相声,最后,陈翩翩还是说累了。

往麻雀病房走的路上,他们还是谁都没有说服谁,可隐瞒派终究是堵不住坦言派的嘴的。

麻雀还是知道了一切真相。

腿,没了。

女朋友,跑了。

妈,跳楼了。

麻雀觉得有点蒙,他不过昏迷了几天,他的世界怎么就全变了样了呢?

他觉得他破了洞的心怎么都缝不起来了。

麻雀半倚半躺在病床上,双手握着白色被单,腿上想使劲使不上来,憋了一头的冷汗,密密麻麻的汗珠顺着脸颊流下来,这汗有点多,像是掺了泪水的。

陈翩翩掏出纸巾过去擦了擦,斜眼瞪了哥哥一眼,埋怨他太过残忍。

麻雀什么都没说,这样的命运安排,他接受也得接受,不想接受也得接受。

他完全可以像他的妈妈一样,纵身一跃,结束一切,得到解脱。

但他没有,他从没有过这样的想法。

一点点的磨难,也许会让人食欲不振、精神萎靡,期期艾艾。

多一点的痛苦,也许会让人悲痛拒绝,自暴自弃,寻死觅活。

但真正的痛击,是可以让勇者浴火重生,脱胎换骨的。

丁楚泊是这样想的,庆幸的是,麻雀确实是个可以在绝地站起来的勇者。

多年以后,丁楚泊问麻雀,当时,对他打击最大的是哪一件事,麻雀笑笑回答,那还用问么,如果是你,不也是妈跳楼了更难过啊。

丁楚泊说,不是,腿没了更难过。

麻雀瞅瞅自己滑稽可笑的半截腿,说,腿没了又不耽误你做生意创业搞ai?

不,腿没了我就觉得自己不帅了,自信也就掉了一半,那生意还怎么做,面儿还怎么撑?

麻雀听了,当即绝倒。

丁楚泊说:“而且,我妈是不会跳楼的,她那么爱自己,她那么自私,她怎么会跳楼,她只会把别人推下楼。”

认识丁楚泊多年的麻雀,一直不知道丁楚泊的妈妈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他只知道,丁楚泊对这个女人恨得刻骨。

但毋庸置疑,他也爱着,爱得不着痕迹,无声无息,爱在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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