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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姐姐的计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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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荷花她们一波三折的婚姻,目前还是遥遥无期,成败难以预料。

徐国仲的姐姐徐国荣自打弟弟相亲那天起,就对尚荷花产生了好感。她认为尚荷花不但人长得漂亮;举止友善,心灵手巧,忠诚厚道,通情达理,人情好,心灵好,口碑好,是万里挑一不可多得的好弟媳。弟弟和她是才子配佳人——十全十美的一对。

徐国荣一直站在弟弟的立场上,支持这门婚姻,那可是女人纳鞋底——千真(针)万真(针)的。

关爱别人,就是仁慈,了解别人,就是智慧。仁慈、智慧的姐姐为了弟弟的婚姻她要尽心尽力地说服妈妈。

徐国荣抱着三岁的儿子,带着临时用品,回到娘家,打算常驻“沙家浜”。对妈妈进行耐心细致的劝导。

“妈妈,我看弟弟和尚荷花挺般配的。她的心脏病不严重,算不了什么大病,再说了;现代医学这么发达哪有治不好的病?妈妈呀:我弟弟那么爱她,咱们宁拆十座庙,也不能拆一桩婚姻那,你说呢,妈妈?”

妈妈嘴撅得老高老高,能挂住个油瓶。“你住嘴,今后少回来磨叽这件事儿,我不愿意听!”

“妈——妈——妈,我也是为了咱家好,为了弟弟好,让他们早日成家,不也是为了你分忧啊,妈,妈!”徐国荣眼泪含在眼圈里。

“国荣,咱们家找媳妇可劲儿挑,要啥样的没有?绝不能娶个病老婆,让她死了这份心吧!”妈妈满脸横肉暴起,恶狠狠地说。她的话在家里如同“圣旨”,等于毙了儿子的这桩婚姻。她的“圣旨”一颁发,徐国荣立马傻眼了。又一次三九天吃冰糕——凉透了心。

“妈,你这态度可不对,你无情无意;无缘无故;无事生非地拆散弟弟的美好姻缘,多么不应该。”说完徐国荣把脸转向别处,一直喘着粗气。

“你说什么?说什么?你个臭丫头,谁你都敢叭扯?谁你都敢叭扯?靠你妈地,靠你妈地!”

妈妈举手狠狠地搧向她,打得女儿满脸开花。这还不解气,随后抱起外甥孙子扔到了大门外。“靠你妈地,你给我回去,滚回去!别来气我,别来气我!”

这不,娘俩这次又是喉咙里安雷管——一谈(掸)就崩了。

咣当一声院门闩上了。

门外徐国荣的儿子哭喊着妈妈,徐国荣也喊着“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喊声一片,哭声一片,令人心酸。

徐国荣使出吃奶的劲,敲打着大门,都无济于事。被惊动的东邻西舍纷纷出来劝解,乍说都是不行,谁的面子也不给,就是不开门。

徐国荣抱着儿子久久地站在那里,她觉得这是瞎子闹眼睛——没治了。她眼含热泪悻悻地朝自家奔去。善解人意的她始终不认可妈妈的做法,但又有什么办法?妈妈是包龙图断案——“六亲不认”了。

徐国荣隔三差五的就到尚荷花的奶牛养殖场坐坐,同她聊家常,嘘寒问暖。她们还偷偷地研究对付老太太的策略。除此之外徐国荣还想尽办法宽慰尚荷花,鼓励她坚强面对婚姻。姐姐徐国荣对弟弟的婚姻完全看得出来,那可是认认真真的,实实在在负责;绝不是摩天大楼上说评书——高谈阔论。尽管这样还是没解决了实质性的问题,妈妈也太“顽固”了,徐国荣心中这么想,但她不敢说。

徐国荣万般无奈,她琢磨来琢磨去,终于想出了个“笨招”,她要在尚荷花身上下点“功夫”,她的招数和弟弟的想法如出一辙。

“荷花今晚到我家吃饭,我请客,你必须来呀,必须的。”

姐姐诚恳、热情地邀请,她怎么能不如邀而至呢?

尚荷花一进门,第一眼就看到了徐国仲,“国仲,你也在这儿?”她喜上眉梢,她们良久地面面相观。是姐姐为他们创造了良机,尚荷花内心是落花满地红——多谢多谢了。

徐国荣她们在席间边吃边唠,三句话不离主题——还是她俩的婚姻。

徐国荣放下筷子,慢慢吞吞地说:“从今以后,你们俩呀,就不要顾及老太太什么态度不态度,同意不同意的了。她老了,有些糊涂了,真的,老糊涂了。”说完她勉强挤出了几声笑。

“这事儿只要我这当姐姐的有态度就行了,你们婚姻的一切我都管,包括婚姻的操办都由我来。”

“老人不拿钱我拿,没有房子住,住到我家,我跟你姐夫都商量妥了,我们搬他妈那屋去住,把这屋倒给你们。”她边说边指指点点,她重复一遍又一遍,恐怕别人听不懂似的。

姐夫端着酒杯眼睛盯着尚荷花,“我看行,我看行。”

徐国荣眨巴几下眼睛,接着说:“你们赶快往一堆住吧,我还等着抱大侄子呢。哈哈哈。”她捂着嘴差点把吃到嘴里的饭菜全喷出来。

尚荷花瞅了瞅徐国仲,她皱起了眉头。

徐国仲表情贪婪,眼睛紧盯着尚荷花那俏脸。场面的气氛有些尴尬。

油嘴滑舌的姐夫向小舅子徐国仲呶呶嘴。“你姐说的意思是:你俩该处就处,该住就住。你是石头人——死心眼呀?还不明白啥意思吗?真的!嘿嘿嘿。”说完他伸了伸舌头,只见舌头尖上的小米饭粒直往下滚,他小气的急忙往回舔。

尚荷花胀红着脸,“我们可不听你的,没什么好主意,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猫捉老鼠——祖传秘方,可别往我们这传那!”她带着气。然后觉得有些冒失,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姐夫大大咧咧的好像没往心里去,他还是得意忘形的样子。“老婆,给我再来一碗饭。”

徐国荣将满满的一大碗小米饭递到他面前,他故意用鼻子闻一闻。

“瞧,这做‘熟’的米饭真香啊,真香啊!”他用筷子扒拉着那黄糊糊的、散落落的小米饭。“这饭做得真好!但是,它是用‘生米’做成的,知道不?‘生米’做成‘熟饭’,谁不承认啊?不承认也得承认那!孩子往回一抱,到那时候谁都哑巴打官司——有苦难言。哈哈哈。看他们还说什么?”

“你们真傻!真傻!大男大女的还差啥呀?”他又一次扑哧一声乐了,米饭喷了一地。呛得姐夫直劲咳嗽。

哭笑不得的尚荷花用眼睛瞪了他一下,心想:“罪有应得,活该,活该,真活该。”骂着骂着,实在憋不住了,她也偷偷地笑了。

徐国仲一言不发,抿着嘴乐。

姐姐徐国荣白了一眼丈夫,眼光又迅速地转向尚荷花,她仔细观察着她的表情,她的内心。

尚荷花心里明白,这是她们施展的“善意”的计谋,试探我的心态,叫我上钩,叫我就范。尚荷花的表情十分平静,好像刚才姐姐徐国荣以及姐夫的那番话她没听到似的。

姐夫一边吃饭一边说:“你们快点吃饭吧,都凉了。我好说好笑,谁也别往心里去,别往心里去呀。”

说完他膈喽一声,好像噎着了,本能地伸了伸脖子。

尚荷花心里那个乐呀,天报应,谁让你没安好心了,净出花花道儿。他纯属茶馆里伸手——胡(壶)来。

姐夫吧嗒两下嘴,撂下筷子。

晚饭后已是掌灯时分。尚荷花心里闷闷不乐,但是,表面上还是喜形于色,这就是她的胸怀,她的魅力所在,还照样谈笑风生。

徐国仲今天酒足饭饱。或多或少还有点精神上的收获,他心满意足的坐在那,不知在想着什么好事儿。

尚荷花看了看手表,时间真快呀!已过晚八点了。她转过身,“姐姐,谢谢你及全家人的热情,天不早了,我得赶快回家了。”

“不行,不行,天这么黑,又这么冷,不能让你走,黑灯瞎火的哪能让你回去呢,那成啥事儿啦,那成啥事儿啦!”姐姐一脸“真诚”。

姐夫站在门口插着腰,“这走啥了,这走啥了!”有些自言自语,还带着说劝。

徐国仲一直用挽留的目光盯着尚荷花。

“荷花千万别走了,你们俩都住在这儿,住在这儿……”姐姐一再重复。

徐国仲抓住时机,笑迷迷地说:“姐姐、姐夫好心好意的挽留咱,咱就住下呗。”徐国仲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有他的心眼儿。

“对,这不光是她们的好心好意,也是你的‘好心好意’。你的‘好心’,我早已领了。”尚荷花赌气道。

尚荷花就是这样的人,你有千条妙计,我有一定之规。今天她意已决,走。必须“逃离”这“危险”地带。

她迅速带上围脖、手套,抓起自行车钥匙,往外就闯。

“荷花,荷花你干啥去?”姐姐手疾眼快,上前一步,摘下了她的围脖,抢下手套,她们撕扯得自行车钥匙啪哒一下掉在地上。

徐国荣捡起钥匙三步两步地跑进了东屋。

尚荷花还没缓过神来,徐国仲拥着她往屋里走去。

尚荷花不想和他们撕撕扯扯,怕人家说她不通情达理,也觉得不好意思。看来不能强行,只能“智取”了,她斟酌再三。

“国仲咱们回去吧,在这住多不好,让人家说三道四犯不上,你说是不?”尚荷花一脸微笑和他商量。

“姐姐、姐夫都不让咱走,我也没办法。住这不是我的本意,我也不想住下。”

这小子鬼点子多,他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尚荷花心里明镜似的。

尚荷花给了他一个冷眼。摇了摇头,没再说什么。

徐国荣是两个铜钱开个小店——满张罗,铺床、捂被、放枕头,忙得不亦乐乎,还一再催促着他俩早点休息。这就是姐姐徐国荣多少天来抱着黄连做生意——苦心经营的目的。

看到炕上新被、新褥、新枕头,两个枕头紧紧挨在一起,眼见天时、地利、人愿都有,不由得尚荷花有了“性”字一闪念。她的下身不知为什么有了一种涌动的感觉。生米做成熟饭?生米做成熟饭??

她转念一想,这可不是青春少女应该尝试的,坚决不能犯傻,不到火候不揭锅,这样的熟饭不能做。到那时候姑娘不是姑娘,媳妇不是媳妇,无颜面对江东父老,对你对我都不好,将是负不起的责任。丑闻传遍天下,千古留下骂名,一失足成千古恨那!这还了得!”

乘人不备,尚荷花蹓出房门,只见院门早已上锁。“哎呀!这招够毒的呀!”她心里咯噔一下,面对二米多高的院墙,怎么出去?国仲就是翻越这堵墙磕掉两颗门牙的。我,我……她正踌躇不决,只见屋里窜出两个人来。

她定神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徐国荣和徐国仲。

“荷花,荷花,走啥呀,快回来,快回来!外边冷啊,我把被都捂好了,快进屋睡觉吧。”姐姐边说边往屋里拽尚荷花。

万般无奈的她又一次顺从地回到屋里。她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眼睛不断地闪动,射出了不情愿的怒光。

徐国仲用乞求的眼神望着她,他盼着“洞房花烛”那一刻早些到来。他可是吃得五味想六味——贪得无厌。

徐国荣伸手啪的一下,把电灯关了,转身离去。

尚荷花心想:“你们想错了,我若是那种人,恐怕孩子早都生出来了,还用等到今天吗?”

尚荷花意识到了姐姐的良苦用心,算她是喜马拉雅山上招手——高招。

徐国仲摸索着往前凑了两步,他想抱住她。

“你离我远点,远点!”尚荷花没好声的说。

徐国仲一步没退,还是迫不及待的梦里搽胭脂——尽想好事儿呢。

“徐国仲,你知不知道好歹?你若这样的话从现在起咱们就拜拜!”话还没等说完,国仲就像木桩一样钉在那里,他麻爪了。虽然说他还想造次。但,他又怕她再使横,他又怕耽误了“战机”,左右为难的他眼下只得俯首帖耳。

哈哈哈。她缓解了一下气氛。

“国仲你等我去一趟厕所,回来咱们再那啥,你先躺下,好好准备着。”尚荷花边笑边说。她推开了房门。

徐国仲连声说:“好的,好的。”他声音都发颤了。他觉得眼下是两口子拜堂——欢天喜地的时候到了。他美美地想着尚荷花那句话:“好好准备,准备。”他挠了一下头,还有什么准备的了?这一切都是“现成”的,他的心里明白。

徐国仲欲火在燃烧,这真是天赐良机,不——不是,这是姐赐良机,眼看着就要成全好事啦!他暗暗地赞叹:“姐姐,这一招真高,实在是高……。”

姐姐的“熟饭攻城”今晚即将实现,攻下也好,拿下也罢,反正就那么回事儿吧,他想入非非,不断策划着一会儿的美事儿。他盼着她俩童男童女的时期早一分一秒的过去。把今天当做洞房花烛夜,那太好了,太好了,哈哈哈。他心里乐开了花。

徐国仲这回可要披大衣偷烟袋——文明人不做文明事儿了。

他已被“胜利”冲昏了头脑。

“哎呀!”这么长时间不见她回来,是不是?不可能,不可能,他又重新穿好了衣服,在屋子里转来转去,像热锅上的蚂蚁。虽不见她的踪影,但是他确信,她也是二十好几的年龄,已是成熟的女性,她能不抓住这次“战机”吗?

左等不见人影,右等不见人回。眼看要到口的肥肉,她若飞了?能吗?他暗暗地担心。她能不能是骗我,还是有什么意外?还是……他抓耳挠腮,忍无可忍,但,他深知她的脾气和性格,更了解她的为人是如何的正直和坦荡。他更没忘记他那次为了实施“熟饭攻城”而得到一记响亮耳光的“奖赏”。他只得敲开姐姐的房门,由姐姐出来探个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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