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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翻墙幽会(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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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国仲为了自己的心上人,在父母面前委曲求全,他总是灶王爷升天——好话连篇,那才是好话说了三千六或者是六千三;费了那么多的心机,父母都没有半点儿的同情心,他们的头摇得还像个拨浪鼓。

徐国仲万般无奈,他走向了极端,他开始绝食,以此进行婚姻上的抗争。他一直在床上躺了三天三夜,不吃不喝,父母送来的饭菜全都发酸发臭,污染了满屋空气。

“不吃拉倒!”母亲狠狠地骂了一阵。

可怜天下父母心。人们常说:父爱最伟大,母爱最纯真。父亲终于开始了“伟大”的壮举。他心疼他的爱子。老人家眼泪汪汪地说:“儿子,你千万不能这样,千万不能这样啊!你不吃东西爹心疼啊!你信话,该吃就吃,该喝就喝,你爹我想想办法劝劝你妈,你看行不?好儿子。”他用手抚摸着国仲的头。

父亲的老牛舐犊之爱使他深受感动,他只得结束“绝食斗争”。

父亲有了立场上的转变,使徐国仲减少了些许的失望,他感到已经有了初步的胜利。首先,征服了父亲就看到百分之五十的希望,争取了父亲也真是长白山人参——得知不易了。“嗨,不管怎么样,到时候多少对尚荷花总算有个交待。”他心里不断地盘算着。

他期待着父亲的消息,期待着母亲的转变,一天、二天、三天,天天等,日日盼,使得他抓耳挠腮,坐卧不宁。

“爸爸,我妈她态度有转变吗?”国仲一脸乞求地问。

爸爸面带愧色,摇了摇头。“唉,你不是不知道你妈的犟脾气,她要是来了犟劲十条黄牛都拉不回来呀,太犟太犟啊。”

这个结果早已在徐国仲的预料之中,爸爸不敢公然地说服妈妈,他只能是门旮旯里伸拳头——暗中使劲。否则容易被骂得狗血喷头。

“唉,父母之命难违呀。”徐国仲的眸子里闪着不尽的泪花……

徐国仲没有办法的办法,请了叔叔、姑姑、姨姨几位德高望重的直系亲属帮忙,通过“曲线救国”。凡是请来的都是在母亲面前能尽言献策的,都是跟母亲爱吃香的有腊肠,爱吃甜的有蜜糖都是非常对味的。

姨姨是洞庭湖里的麻雀——见过风浪的人。她跟母亲的关系贼靠。姨姨首当其冲的说:“我说二姐呀,咱当老人的可不能包办儿子的婚姻那,到时候好了,坏了,咱谁也跟不了一辈子,再者这都啥年代了?咱可不能犯糊涂啊!真的。”

“行了,行了!你别往下说了,什么事儿我都比你明白。”妈妈一边摆着手,一边气呼呼地说。

“嫂子,嫂子,嫂子,你听我说,”徐国仲的姑姑刚要张嘴。

“你别说了,你的臭嘴还要说什么我都知道,你们谁劝都是劝皮,劝不了穰,都不要劝啦,不要费心了,没事儿你们喘点匀和气好不?”一脸阴沉的她态度坚决得使你无缝插针。

“那好,那好。今天你们都在这,我也表个态,国仲找对象娶谁都行,就是不能娶尚荷花,坚决不能娶个病老婆回来。”她咬牙切齿地说。

她不顾儿子的丝毫情感,武断地决定。人家都说:一言能惹塌天祸,话不三思休出唇。她这犟人可不,宁可削尖脑袋戴斗笠,砍掉脚趾穿绣鞋。宁可别人说她;放着鹅毛不知轻,顶着磨盘不知重。她也不在话下。

你看她的态度这么明朗,谁还有啥招?在场的各位‘能人’只得杀猪不吹——蔫腿了。

徐国仲这次组织亲属说情之后,不但毫无效果,反而到变本加厉了。为防止徐国仲和尚荷花接触,她封闭“监视”,徐国仲下班后大门咔的一声落锁,把家里变成了徐国仲的“家庭监狱”。这回我叫你犟,我叫你犟?妈妈得意地笑出了声。

清晨,烟和雾如同织成了一层青黛色,轻纱笼罩着大地,四周的景色便朦胧在这烟雾之中。

徐国仲家二米多高的院墙,也被笼罩得严严实实。

路人张叔惊奇地发现墙脚下躺着一个男人,“这是谁呀?这是谁?趴在这干嘛?趴在这干嘛?来人那!来人那!不好啦!”

“哎呀!这不是国仲吗?这孩子怎么了?怎么了?这扯不扯,这扯不扯,这是咋啦?”

徐国仲慢慢睁开双眼,“张叔是我。”他的右手捂着嘴巴,指缝中浸出了滴滴鲜血。

徐国仲站起身来,一溜烟似地朝尚荷花奶牛养殖厂跑去。

张叔不知所措。“哎——哎——哎,你这是咋啦?”

张叔当当当急速地敲着徐家的大门,准备把情况说给徐国仲的父母。张叔的敲门声提醒了徐国仲,赶快跑,赶快跑!恐怕“追兵”赶到了!这会儿徐国仲更是:俩腿加一腿——仨腿就跑,越跑越快。他只所以跑得那么快,那么快,那是爱的力量,爱情的力量是无限的。也不光是爱情的力量,还有他妈的“力量。”

尚荷花惊慌失措,“你怎么来了?你怎么来了?是你妈的思想通了,来向我‘报喜’?还是?还是……”

她仔细看来,只见他手上、脸上、身上都是鲜血。哎呀!这哪是报喜,这不是报忧吗?

“你——你——你这,这是怎么了?”她惊恐地问。

徐国仲不作声。

“是你妈打的吧?”

“不——不——不是谁打的,是——是——是我跳墙磕的。”徐国仲泣不成声,他好像孩子在外面受了欺负,回家向妈妈告状一样的表情。

“快到屋里洗一洗,然后咱们去医院看医生。”

“妈呀!淌这么多血,你的脸上全是血!你的身上全是血!”尚荷花有些破声了。

“这怎么还掉了两颗门牙?两颗呀!两颗呀!”

她心疼、她惊讶、她怨恨。

她一边给他擦拭着鲜血,一边追问事情的来龙去脉。

“我就是为了从家里逃出来,想见你才跳的墙,心忙手乱不慎摔下来磕的。我妈天天由铁将军把门,不跳墙根本出不来,哪有机会见面那!”也确实,她们要想见面那是赶鸭子上树——难上难那。那个年代连电话都没有,可不像现在手机、电脑的,怎么都能联系,机会多多。

尚荷花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嗨”她抽抽答答地在心里说:“还算你心诚……”

“走,咱们去卫生院。”

从那天起徐国仲的两颗门牙下岗了。他说话漏风,听起来使人很不舒服,吃饭漏饭,一顿饭要吃两顿饭的功夫。

虽然如此的惨样,她对他反而更加心悦诚服。他们已是枯藤攀枫树——生死相依了。

后来的日子,母亲对徐国仲越看越紧,大门不许出,二门不许走,简直是一种“软禁”。他想念尚荷花昼夜难眠。狠心的母亲就是特意造成这种局面,让他们后脑壳的头发——见面难。

深夜,那蓝色的天空,浮着白莲花般云朵,那镰刀似的月亮分外柔美,有些勾人魂慑人魄。五谷的混合香味,在静谧的夜里飘荡,让人闻起来格外香甜。四周静极了,亢奋的秋虫声嘶力竭地叫得汹涌,远处村子里的灯光摇曳可见,那狗的叫声穿越了夜空。

夜深人静,徐国仲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从家里又一次逃了出来。他气喘吁吁的跑到奶牛养殖场。他像罪犯越狱一样,半忧半喜地对尚荷花说:“现在我自由了,自由了,哈哈哈。”他边说边从背兜里掏出了几瓶罐头;还有两瓶白酒。看来他想擀面杖做筷子,盆当杯子——大吃大喝了。

“荷花,荷花,今晚咱俩喝点儿,放松,放松吧,好不?”

“我才不跟你喝呢?”

“为什么?”

“什么也不为。”

“我求你了,求你了,”他双手合十,做揖连连。

他那乞求的眼神接连不断。

她紧皱眉头不吭声。

“再次求你了,还不行吗?荷花,我亲爱的。”他长长地行了个军礼。

她扑哧一声笑了。

本来她们之间的言行,都带着恋人的情调,互相都感得到温馨和浪漫。

“行吧,行吧!这是咱们相处以来,你第一次求我,我理解,我支持。但可不能贪杯啊!”

“这就对了,理解万岁,不喝不对吗?”徐国仲美不胜收,他现在是演戏扮皇帝——神气一时了。“你看我的爱人多好,多好。”说完他嘻嘻的笑着,笑得十分得意。

“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是吧?谁是你爱人?”她俩对视一笑。

鸡、鱼、肉、水果罐头装满四盘。

尚荷花又麻利地炒了两个热菜。

四凉两热六个菜,象征着六六大顺,顺情顺意。

天随人愿,屋外云山雾罩,近处的牛舍,远处的稻田苗都在这似烟似雾的潮气中变得模糊了。室内二人相对而坐。夜静得很,室内室外只有她们两个人,整个世界都属于她们二人世界了。

今夜他觉得她更美,她那长长的头发,飘逸得更加迷人,红红的圆月般的脸庞,小小的嘴巴以及发育丰满的身材,无处不散发着成熟美女的青春气息。她的脸上像花一样,一片一片花瓣正在打开,然后蕊的香气就迎着浸出来,那是美女的芬芳。

今夜她觉得他俊雅非凡,眉宇间流露着淡淡的愁绪,但是他那棱角分明的脸还有着一种阳光的美,虽然他只穿着普通的服饰,但依然是一道养眼的风景。

尚荷花那白嫩的手捧起酒瓶咚咚的给他斟满了酒。“开怀畅饮吧,但,不许喝醉,这是原则。你若不遵守,我一点都不喝,行吧?”

那一定、一定,若不然接受您的惩罚。哈哈哈。

徐国仲抢过酒瓶给她满酒,“有来无往非礼也”,他一边说一边情不自禁。

她们喜上眉梢,推杯换盏,兴致勃勃。

你夹一口菜送到她的嘴里,她也照样回敬着,恩恩爱爱,不亦乐乎。

连连地碰杯,不断地干杯,她们品尝着爱情的美酒,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美味,她们恰似新郎新娘喝喜酒——正在热乎劲儿上。

她们借酒浇愁;放松神经;消除疲劳。也借酒交心;叙叙往情,展望婚姻“美好”的未来。

八分醉意的徐国仲一遍一遍地重复着“海可枯,石可烂,爱你的决心永不变。”接着又一遍遍地表决心。“争取做通妈妈的思想工作,早日终成眷属……”

后来他已经喝得眼睛发红、发直,舌头发硬。“来,来,来,再——再——再来一瓶,你没喝好,你——你——你真的没喝好,你多——多——多喝点,我少喝——少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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