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照顾（2/2）

警察要张娜到隔壁电视房里先等待一下，又将李兰叫到调查询问室，按照刚才问张娜的方式，对李兰进行笔录调查。

调查笔录的警察对李兰说：“我们看过监控视频，是你先动手打人的，你应该向她陪礼道歉，你们都是政aa府部门的干部，又是同事，在公共场所打架，扰乱银行营业大厅的社会秩序，按规定是要将你们两个人的打架斗殴画面，经过媒体在电视节目上曝光的，而且要给予相应的治安处理，现在看来你们俩个人认识态度还可以，你是否同意我们的调解？”

“我没意见，你们问问她？”李兰低着头喃喃地说。

警察将张娜叫到与李兰的一间房间，对她们说：“你们今天的打架斗殴行为，在人民群众中造成了极坏的影响，大多数群众还不知道你们是党员干部身份，如果知道你们还是些机关干部，居然连普通群众都比不上，他们会怎么想？你们的行为完全是给党员干部队伍的整体形象抹黑，性质非常严重，知道吗？”

“知道。”张娜和李兰异口同声地说。

“知道还动手打架？”警察看了一眼两个年轻漂亮的女人，脸上都伤痕累累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可他始终没有露出一丝笑意，那副威严的样子令人胆怯。

“警官，我肚子疼，要上厕所了？”张娜向正在训话的警察请假。

“你去吧。”警察说。

李兰知道，张娜每次遇到这样的情况，她总是要找个借口开溜的，谁知道她又在耍什么花招？

警察和李兰等了很久都不见张娜从厕所里面出来，一个男警察要一个女警察去厕所看一下，刚才那个打架的人去厕所怎么半天没出来？

女警察走到厕所一看，张娜倒在厕所的地上，头上的血流到了脸上，女警察赶快叫值班领导来看，值班的领导马上安排警察赶快打120急救车。

听到张娜倒在厕所里了，李兰吓得赶紧跑到厕所，扶起张娜，抱着她的头，哭着说：“谁叫你经常欺侮我嘛，我该死了，张娜，你不能有事？我还是一样的爱你呀！”

张娜闭着眼睛，不知是晕了过去，还是失血太多，任凭李兰如何哭泣，她没有一点反应。

120急救车来到派出所后，给张娜头上出血的地方用纱布缠住止血，带上氧气罩，将张娜抬上了车。

刚才调查她们打架斗殴的警察对李兰说：“你们这个事现在闹出人命来了，如果没有什么事，我们对你们进行批评教育，调解处理一下就行了。现在她不知是死是活，你现在不能走，还要配合下一步的调查，如果真出了人命，可能是打架斗殴造成的，还要负刑事责任。”

李兰听到警察的话后，吓得立即瘫倒在坐位上，她哭着说：“我不是故意的，她都打我打得流了产，为什么没有负法律责任？”

“她什么时候打你打得流了产？你有什么证明吗？”警察问李兰。

“我刚出院不久，我都怀孕五个多月了，她用脚踢我的肚子，导致流产，现在就算她死了，也只能算是一命抵一命，我凭什么要负法律责任？我也死了算了。”李兰一边哭着，一边用脑袋去撞墙。

“哎！这可不是寻死的地方啊，你不要害我们哟。”警察提醒李兰，不要情绪激动，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你不要想得太多，万一她没事，你却撞死了，多么可惜呀！

女警察走过来安慰李兰，并给她倒了一杯水，对她说：“你们真是一对冤家，俗话说，不是冤家不聚头，碰到这样脾气不好的同事，也只能自认倒霉了。”

“我在办公室经常性地被她欺侮，人都被她折磨成神经病了，本来是开个玩笑，她却惹是生非，现在该怎么办吧？”李兰对女警察说。

“她们家里的人和你们单位的领导知道吗？”女警察问李兰。

“不知道。”李兰说。

“那要马上通知她家里的人和单位领导才行，不然谁给她交医药费和护理她？万一死了，单位领导和她家里的人都不知道，谁给她料理后事？”女警察对李兰说。

“这样好不好？反正我也跑不了，你们随时都可以打我的电话，随叫随到，我现在就去医院给她交医药费和护理她，没事的，我们真的是开玩笑打起架来的，没有什么你死我活的深仇大恨，你们放心好了。”李兰对女警察说。

“我去请示一下领导。”女警察走到隔壁房间，向领导说明李兰去医院的请求。

“小向，你让她写个保证书，做到随叫随到就行了，让她去吧！”值班的派出所领导在办公桌电脑前，大声交待着女警察。

女警察要李兰写个保证书，李兰从自己的包里面拿出笔，又从警察那里要了一张纸，马上写了一个保证书给派出所，然后到门口打了一辆的士，急忙赶到了医院。

李兰走到急救室门口，急切地问一个女医生说：“医生，刚才送来那个女的没事吧？”

女医生拿着医疗器械，正往急救室进去，她戴着口罩，说：“病人正在抢救，家属在外等候，你们尽快去交钱，办理住院手术。”

李兰又急忙到住院部财务室刷卡，交了五万元押金，她拿着交费单，回到手术室门口，对一个从手术室出来的医生说：“医生，我一次兴交了五万块钱在收费室，你们要用最好的药抢救她。”

“好的，放心吧，她的生命体征很正常，没有生命危险，只是头皮上缝针很麻烦的，要剃头发，要清洗、消毒，时间比较长，你将交费单第二联给我，出院的时候你们再拿去结帐。”医生对李兰说，好在抢救及时，不然失血过多，病人就有生命危险的。

“好的，谢谢你，医生。”李兰听了医生的话，终于让她“嘘”了一口气。

“不客气，你等着。”医生说完，转身进了手术室。

在急救室门口，李兰踱来踱去，等着张娜从急救室里出来，可等了一个多小时，还不见张娜出来，她只好打张国东的电话，在电话里面她小声哭泣地说：“哎，是我，出事了！”

“什么事，哭什么？”张国东在电话那头问她。

“张娜的头出血了，住进了医院。”李兰说。

“怎么搞的，怎么会头上出血？”张国东问李兰。

“一下子说不清楚，你马上过来！”李兰对着电话大哭起来。

“你别哭，我马上就到。”张国东接完电话，风风火火地准备出门，张娜妈妈问他，“是谁住院了？”

“还有谁？还不是你那宝贝女儿，我去看看她到底又闯什么祸了？”张国东没好气地对张娜妈妈说。

“你看你，女儿住院了，你还在骂她，你还有一点父爱没有？我跟你一起去。”张娜妈妈拿起桌子上的手机，与她爸爸一起来到医院。

在医院急救室的走廊上，李兰看到张国东夫妇来了，她从凳子上站起来，对张国东夫妇说：“对不起，是我与她打架，不知她碰到哪里了，头上出血，正在抢救。”

张娜的妈妈听到张娜正在抢救，立即腿一软，瘫倒在地上。

张国东用手指了指李兰，却没有再说什么。他赶紧扶起妻子，让她坐在凳子上，抚摸着她的胸口，对李兰说：“年轻人打架是正常现象，打到你也不好，打到她也不好，你回去吧，我和她妈妈在这里守着。”

张娜的妈妈看到张国东要李兰走，突然从凳子上站起来，揪着李兰本来就被张娜撕烂过的衣服，对李兰说：“我跟你拼了，你敢打我女儿，如果她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要你偿命。”

“你不要碰我，否则闹出大事，我不负责任。”李兰严肃地对谢老师说。

张国东听到李兰话里有话，他自然心里有数，他用他那有力的大手赶紧将一老一少两个女人拉开，对她们说：“别在这里出丑了，有其母必有其女，你们真是让我丢尽了脸啊！”

“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居然帮着外人说话，我跟你离婚、散伙。”张娜的妈妈对张国东怒吼起来，她是真不知道自己的丈夫早已与李兰有了婚外情，只是因为李兰打了她女儿生气而已。如果知道他与李兰还有男女关系，可能会更加怒火中烧了，拖住李兰不会放手的。

李兰看到张国东用身体护着她，心里感觉很得意，她故意将丰满的儒房露出一截在外面，挺着胸在张国东面前晃荡几下。

张国东心领神会的用一只眼睛眨了一下，李兰看到后，会意地微笑着走开，坐到离他们远一点的地方等候张娜出来。这一对狗男女，这个时候了，还在眉来眼去的勾勾搭搭，不成体统。

急救室的大门打开了，医生和护士推着张娜的手术床出来，将她送到病房。

张国东夫妇和李兰跟着手术车来到病房。

医生告诉张国东夫妇和李兰，病人还在晕迷中，要等麻醉药效过去，她就会醒来的，你们不要大声讲话。

李兰看着张娜满头缠绕着白色纱布，她流着眼泪，轻轻地对张娜说：“我不是故意的，张娜，如果你不原谅我，你就把我打成这个样子吧！”

张国东看到张娜伤成这个样子，虽然也痛心疾首，但想到张娜对李兰做的事更过分，所以他倒宽慰起李兰来。张国东对李兰说：“李兰，你也不要太自责，我相信你们两个人打架，绝对不是你先动手的，张娜这是活该，她早就该受到一点教训了。”

“不是这样的，是我先打她的。”李兰如实地对他说。

张娜的妈妈听到是李兰先打张娜的，走过去对着李兰就是一巴掌，打在了李兰的脸上，将李兰的眼镜打得飞出去很远。

张国东赶紧给李兰捡起眼镜，递给了李兰。

张国东生气地对张娜妈妈说：“张娜还没有醒，你别在这里发飙了，等她醒来问问情况，就知道谁是谁非了。”

“你这个畜生，自己的孩子被人打成这个样子，你不心疼，这个小妖精在你眼里就这么珍贵，你还有一点家庭观念没有？”张娜的妈妈气得捶着自己的胸口，说着张国东的不是，这个时候她才想起，是不是丈夫与李兰有问题，为什么总是在维护她？

谢老师究竟是知识女性，不是街头的泼妇，没有证据的事她是不会随意说出口的，只是在自己心里打了一个大问号？

张国东看着李兰挨打受气的样子，很恨自己的老婆和女儿，如果不是李兰与张娜妈妈之间还有一层窗户纸没捅破，他可能早就骂他的老婆了。想到这里，他只能故作姿态地对他老婆说：“老伴，张娜和李兰她们都是孩子，同在一个办公室工作，经常开玩笑开惯了的。张娜多次跟我们讲过，李兰是她最好的朋友，哪有什么深仇大恨嘛！你自己的女儿不好好教育，她的脾气你不是不知道，这孩子总是得理不饶人。我们的孩子是宝贝，人家的孩子也是宝贝嘛！老之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做人要将心比心，将自己比他人，大家就会心平气和一些。”

“我还要你来上课，你滚远一点去。”张娜的妈妈发着张娜爸爸的火，要他马上离开张娜的病房。谢老师想：你读了几句书？还在高级教师面前卖弄孔夫子的话。

张国东正好与李兰很长时间没有见面了，于是有了这个借口离开，赶紧离开，他虚伪地对谢老师说：“那好，你在这里守着，看张娜什么时候醒来，我去跟医院院长打个招呼，要他们好好照顾张娜。李兰，你也走吧，免得你们在这里吵架。”

张国东出去时，李兰跟着出去了。

医院的走廊上有人，他们两个人装着不认识，先后进了电梯。在电梯里，真是天赐良机，这对狗男女看到电梯里面只有他们两个人，马上急不可待地热吻起来，张国东抱起李兰的腰，来了一个三百六十度的旋转，李兰吊着他的脖子幸福地与他接吻着。这偷来的爱是不能长久的，遗憾的是电梯里面几分钟的时间太短暂了，下了电梯，他们当着行人的面又恢复了常态。

李兰跟在张国东的后面，走向医院的停车场。

张国东一看四周没有熟人，他色胆包天，返回身对李兰说：“上车吧！”

李兰习惯地坐上了警车的后座，张国东上去后，将车门拉上，将李兰抱在自己的膝盖上，他用出着汗的手搂开她的衣服，抚摸着她的儒房和那些女人**地带。

李兰忘情地开始申银起来，这一切，被五楼的张娜妈妈看得一清二楚，只见那辆警车在停车场的大树下，犹如一条大海中颠簸的小船，一晃一荡地摇动不停，两个被错爱陶醉的人，在车子里光天化日之下，做着为人所不耻的勾当。

张娜的妈妈看到车子摇动的情景，她顾不得张娜还没有醒来，乘着电梯一口气跑到警车面前，张娜妈妈拉开车门，一道强光射进车内，张国东的一双手还在挫揉李兰的奶，李兰也正在陶醉中。

谢老师此时非常冷静，她没有大吵，也没有大喊大叫，真不愧是优秀教师出身，她要照顾丈夫的身份地位和家庭的荣誉，家丑不能外扬，这是古老的传统，又是现实需要，她看着他们，咬牙切齿地点着头说：“太精彩了，你们继续。”

李兰吓得赶紧提起裙子，从张国东的膝盖上滚到一边，生怕张娜的妈妈打她了。张娜的妈妈咬着牙对李兰说：“放心，事已至此，我不会打你，别弄脏了我的手。”

张国东大汗淋漓，意犹未尽，不等他老婆说话，他倒先开口了，他对谢老师说：“你跑来干什么？不去守着张娜。”

“那好，等张娜醒来，我与你全部摊牌，呸！”张娜妈妈气得吐了张国东脸上一口口水，将车门重重地甩手关上。

张国东用手擦掉口水，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他在李兰头上亲了一下，嘻皮笑脸地对李兰说：“那我们就按照她的意见，继续？”

“你赶快走，万一她喊电视台的人，来拍你的光辉形象就麻烦了。”李兰对张国东说。

无奈，张国东只好跟着张娜妈妈走进了张娜的病房。

张娜在病床上一觉醒来，“哎哟”了一声，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手上还在打着点滴，动又动不了，屋内一个人也没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孤独感油然而生，浑身感觉到透心的凉。

人在生病的时候，也是感情最脆弱的时候，此时哪怕是一句温暖的话，都会让她感动得泪流满面，刻骨铭心。

她试图坐起来，可没有一点力气，头上的纱布绷得很紧，一种刀割的感觉痛切肺腑。“有人吗？有人吗？”张娜连问了两声，没有人应答。她伸手按了一下床头的电铃，过了一会儿，一个小护士走进来，问她：“什么事？你醒啦！呃，刚才你妈妈还在这里守着你的，这一下她哪去了？”

“我妈妈来了吗？”张娜反问护士。

“我在这儿，女儿，你醒啦！”张娜妈妈走了进来，她爸爸跟着后面走了进来。

“妈，爸。”张娜看到他们后，哭了起来。

张娜妈妈走过去，心疼地抚摸着她的脸，替她擦去眼角的泪花，张娜妈妈自己也流着眼泪，对张娜说：“女儿，你好命苦噢，你受了这么大的伤，没有一个人为你帮忙，以后就只有我们孤儿寡母相依为命了。”

张娜妈妈当着张娜的面，说着这些伤心的话，其实是说给她爸爸听的。

“怎么啦，妈妈，你在说什么呀？”张娜问妈妈。

“我说什么？你问他吧！”谢老师说。

“你别听她胡说八道，一个老太婆，就知道挑拨离间，她想破坏我们的父女关系。”张国东站在病床旁边对张娜说。

“现在没有其他人，我把话说明白，你是有过错的一方，马上给我净身出户，不要逼我去法院起诉你。”张娜的妈妈严肃地对张国东说。

“女儿现在正在伤口愈合中，是不能哭的，你别在她伤口撒盐了，好不好？”张国东对他老婆说。

张娜忍着手术后的疼痛，对父母说：“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现在都是大人了，有什么话不能对我说吗？”

“他不是人，是一个伪君子，居然在汽车里与李兰做那种见不得人的丑事，我是看在女儿的份上，才给他留了一点面子。如果我用手机拍下视频公诸于众的话，女儿以后怎么做人？现在我只要女儿，家里的东西你也别想带走，你马上离开这个家，我倒要看盾，你的权势还能保持多久？人家年轻轻的怎么会跟你一个糟老头子过日子！”张娜的妈妈哭诉着，让站在病床边的张国东满脸通红，无言以对，非常尴尬。

“妈，我就是为了爸爸这事与李兰打架的，既然你知道了，我就全告诉你，其实我早就知道爸爸对你的不仁不义，我是怕妈妈受伤害，才瞒住了你的，几次话到嘴边又咽下，我只想看到妈妈快快乐乐地唱歌、跳舞，长命百岁，不想让你惹上烦恼。我从王记要那里拿了二十万块钱，给李兰作为补偿，她也答应不再与爸爸有任何联系。我是完全相信她的，谁知道她太有心机，钱也要，人也要，她还要拆散我们的家庭，准备与爸爸结婚，爸爸也想再娶个娇妻为他生儿育女。上次我与她打架，她是流了产，这次她就找茬报复，要我一命偿一命，你想，她婚都没结，生孩子算什么一回事，不但会毁了我们的家庭，还会毁了爸爸一生奋斗的成果，让爸爸不得善终。我作为女儿，为了偿还父亲的风流债，想方设法处理了王记要收藏的名人字画，替父亲了难，爸爸不但不领情，还当着李兰的面打得我满脸是血。我没有怨言，只希望爸爸与妈妈在一起，永远不要分开，这也是全天下所有做子女的心愿。既然结果无法挽回，我也无话可说，你们离婚吧。”张娜将头倒向了一边，不想再看见父亲张国东。

“老张啊！我不知道你是鬼迷心窍，还是吃错了药？你看看我们的女儿多么懂事，多么令人骄傲，你却做出这种对不起我们娘俩的事，我们夫妻缘分已尽，你赶快走，我们不想再见到你，不管你当多大的官，发多大的财，我们不想沾你的光，也不想去告你。你在外面的一切是是非非与我们无关，离婚了就别来打扰我们母女平静的生活，这一辈子嫁给你，伺候你，你是活得太舒服！”张娜的妈妈知道，婚姻这东西是勉强不来的，人都到黄昏，活在世上的时间也不多了，丈夫要变心也是没有办法的，几十年的夫妻，好说好散，免得伤了大家的和气。

“你们说完了没有？我也来说两句，好不好？”张国东知道自己错了，人都快要退休了，还要搞得妻离子散，划不来！那不是到死的时候连一个哭丧的人都没有，哪个男人会希望自己是一个这样的结局呢？

他带着沉重的语气对张娜母女说：“老婆，女儿，我错了，我们三个人是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我对你们是一往情深的，只是自己内心世界里的享乐主义思想作怪，做了一些不该做的事，希望你们原谅，我现在就把李兰叫上来，今后保证不再与她来往，如果食言，让我不得好死，可以了嘛！”

“爸爸如果真有忏悔之心，女儿是愿意原谅爸爸的，也希望妈妈原谅他，正如爸爸说的，我们是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妈妈，你说呢？”张娜对着妈妈说。

“老来从子，妈妈一切听女儿的意见。”谢老师也表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