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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情缘(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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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主任,你听清楚了,你是天中贵位不宜居,黑妨父母女妨夫,若见天庭忧市死,印堂宫事或才储。古清骨气岩棱谓之舌,古不清者近乎欲浊也。”张娜对着相书念起来给大家听,大家似懂非懂,其实张娜就更不懂,念起白话文来她费劲得很,却拿着相书出来糊弄大家,故作高深的样子,让大家半相半疑,李兰却在一边偷着笑。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懂。”罗主任笑着对张娜说。

李兰抢过话,对他说:“这个你都不懂?又是说你有牢狱之灾呗!”

“去你的,像我这样的忠厚老实人都有牢狱之灾,那监狱里面不是人满为患,装不下了。”罗主任拍着胸脯说,自己是为人老实,为官清政,是当今社会难得的穷则独善其身的好人。

“你悬就悬在这里,明知危险一步步向你逼近,可自己却还感觉良好,真正的危险就在你的心里。”张娜说得有板有眼,并用眼睛扫视一眼大家的认同程度,只见所有同事们都捂着嘴巴在笑,但都没有笑出声来,让罗主任感到心里忐忑不安。

罗主任心里不是滋味,他也明知道张娜说的是鬼话连篇,开玩笑而已,可万一不幸被她言中,那不糟了!

因为他自己心里非常清楚,革命工作一辈子,辛辛苦苦几十年,大的问题确实没有,小嫖小赌难免涉足。如果个别领导硬要和他过不去,将几十年的问题算总账,他还真有好多问题说不清楚。即使不坐牢,也会开除党内外一切职务,到时候要退休了,还要落个干部当战士复员退伍处理,划不来。

罗主任心里惶惶不可终日,表面却装得老成持重,他将吃完的西瓜皮丢进灰斗,又到铁桶中洗完手,他从张娜的办公桌上扯了一张手纸,擦了擦嘴和手,对张娜说:“算命这种事,信则有,不信则无,我们是真正的无神论者,任何妖魔鬼怪都怕我们共缠挡人身上的一身正气,知道吗?小丫头。”

张娜笑呵呵地对他说:“反正你有点悬!”

她越说,罗主任心里越不安,他问张娜:“你如果这么会算命,那怎么不替王记要当时好好算一算,占几卦?”

“他是不听我的话,如果早听我的话,真的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就像你现在一样,对我说的话总是不信,以为我是在开玩笑,其实《易经》是中国最高深的学问,变化莫测,我们就是穷其一生也只能学到一点皮毛而已。你这样很不好,这样下去你也会跟他一样,走向万劫不复的深渊,到时候别说我这个当部下的言之不预啊!”张娜的话将罗主任说得无言以对。

坐在沙发上的韩上亦,替罗主任问张娜,说:“张半仙对罗主任此遭可有解法?”

“赊钱免灾,跟初小亚一样,请大家撮一顿,也许你的命运会有转机。”张娜笑着说。

“我怎么也跟初小亚是一样的命运呢?都是赊钱免灾,请一顿客就没事了。”罗主任不相信地说。

“可能是你有什么尾巴抓在人家手里了,大吃一顿堵住大家的嘴呗!”李兰插言说。

“正是此意,信不信由你?我是自从王记要出事后,特意跑到南岳衡山,跟一个高人学习回来的,光烧香礼佛就花了不少钱,但都是我自愿捐的,将钱奉献给菩萨,心里安宁得多,晚上睡觉也一觉睡到大天亮,常常有好梦相随,夜夜有菩萨守护,阿弥托佛常放光明。”张娜说得活灵活现,一点不像开玩笑的样子。

“难怪前几天没有看到你,原来你是跑到南岳衡山求神拜佛去了,住了几个晚上,没有陪和尚睡觉吧?不然生个小和尚出来就麻烦了,别人会骂他:娘偷和尚!”韩上亦开张娜的玩笑,惹得大家捧腹大笑。

“如果是前几年你开这种玩笑,我要抽你了。可现在不一样了,我是先知先觉,菩萨心肠,不跟你们这些俗人不般见识!”张娜平静地说。

看到张娜一个劲地吹嘘自己得道高深,罗主任调侃她说:“张半仙,我可是一个老实人,没有能力来孝敬你,也没有能力请大家去花天酒地、大吃大喝,你老人家就不要见怪,如果你不介意,明天我请你吃早餐。”

“对活菩萨你怎么这样小气,你这当主任的,也真是的,宁肯自己不吃,也要让张娜这个活菩萨吃好、喝好嘛!”韩上亦装着数落罗主任,却拍起张娜的马屁来了。

“我是心中有菩萨,自然平安,以后大家看着张娜就作揖,我说,张娜活菩萨,麻烦你保佑我心想事成,早一点中一注双色球一等奖,让我有钱诵经礼佛,烧纸焚香,并且每天早晚对着张娜的美人照三鞠躬。”罗主任说完,将手中的香烟吸了一口,燃烧着的香烟余烟缭绕,他将香烟倒过来,小心摆放在张娜的桌子上,真的给她作揖起来,“一鞠躬,二鞠躬,三鞠躬”,张娜赶紧盘腿端坐,手执莲花指,慈眉善目地笑着,颇有几分佛陀仪态,其他人笑得人仰马翻,李兰的眼泪水都笑出来了。

直到门外听到有人跟刘局长打招呼的声音,大家才悄悄地散场溜走。

中午,张娜与李兰在机关食堂吃中餐,李兰将一瓶“老干妈辣子鸡”打开后,放在张娜面前,对她说:“中午我一点都不想吃饭,没有胃口,只想吃点酸辣味的菜,才吃了几口,就吃不下去了。”

“哎,为了活下去,总得吃点东西填饱肚子,不然不饿死了。”张娜边吃边说。

“我真羡慕你,真的胃口好。”李兰看着张娜大口大口地吃饭,羡慕不已,可饭到自己嘴边,就是咽不下去。

张娜满满地嚼着口腔里的饭菜,对李兰说:“我从小到大,都比较老口,不挑食,只有石头吃不烂的不吃。”

“难怪你长得这么高大健壮,皮肤也好。”

“你也不赖啊!”

“和你比起来,我还是差一些。”李兰说。

“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张娜听到李兰的恭维话,一点都不谦虚地回答她。

张娜的饭还没吃完,突然,李兰在她面前“哇”、“哇”的呕吐两声,将食堂吃饭的人的眼神都集中往这边看过来。

李兰捂着口里的饭菜,赶紧跑到食堂外面的操场边,将刚吃下去的东西全部吐了出来。

张娜看到后,马上放下手中的碗,跟着她来到操场边,帮她捶着背,张娜从衣服口袋里面拿出餐巾纸递给她,看着李兰流出的眼泪,张娜刚想说点什么,又忍了回去。

“我没事,你回去吃吧!”李兰的眼泪还挂在脸上,却催促张娜赶紧回去吃饭。

“你吃不下去了,我能咽得下吗?”张娜一语双关地对她说。

张娜心里想:看样子李兰是不是怀孕了?如果她真的怀孕了,那她肚子里面的孩子就有可能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

张娜不动声色地走到李兰身边,突然用手伸进李兰的衣服,摸了一下她的肚子,李兰还没有反应过来,张娜的手就触到了她的肚皮。

张娜将手停在李兰的肚皮上,明显感觉到里面有怀孕的迹象,李兰也没有再动,眼睛无神地坐在球场边,她想:“随她摸个什么名堂,反正纸是包不住火的,有些事迟知道不如早知道,也好让张娜有个心理准备。”

“你是什么意思?难道怀疑我有了。”李兰的眼角还挂着泪痕,平淡地问张娜。

“你还要瞒我瞒到什么时候?”张娜生气地对她说。

“你是什么时候怀疑我的?”

“你们真的是让我太伤心了,两个都是我最信任和最尊敬的人,却干出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张娜的眼睛开始湿润了,她是个很感性的人,眼睛里面掺不得半点沙子。

李兰反过来拉着张娜的手,要给她擦眼泪,张娜扭了一下身体,不要她擦。

“这件事情如果让我妈妈知道了,该有多么伤心,她每天只知道跟那些退休老太婆一起唱歌、跳舞,家里后院起火了,她还蒙在鼓里。”张娜气愤难平地说。

“是我不好,我是有事求于你父亲,主动委身于他的。”李兰无力地说。

“你有什么大不了的事,非要用这种手段才能让我爸爸为你办事,你说是我的朋友,他也肯定会帮你的嘛!”

“不是一般的事,是关系到我舅舅和哥哥的房地产项目,项目进行了一半,却有两个钉子户死活不拆迁,花多少钱都不管用,如果这个问题不解决,我舅舅和哥哥的企业不但会血本无归,还会欠下很多农民工的钱和建筑材料费,那是几个亿的损失。”李兰看着张娜,就像说故事一样,将事情的原委说给她听。

张娜本来想吃完午饭到办公室去睡一觉的,现在饭也没吃完,就陪着李兰出来,话说了一半,操场边太阳大,只好两个人来到凉亭边一个安静的地方再坐下,听李兰把话说完。

“那后来呢?”张娜问她。

“眼看着自己家里的产业要遭受如此重大损失,任何人都会想方设法去挽回经济损失,全家人只有我一个人在政aa府部门工作,我既无权也无职,想来想去就只有依靠你爸爸了。”李兰说。

“你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张娜问她。

“前几年我不是有一次去公安局送文件,刚好是他亲自签收,出门的时候,他有意无意地用文件触了一下我的胸脯,我看到了他眼里的爱情之火,可毕竟他是父辈,我装着不懂风情,就回来了。可那双明亮的大眼睛和充满男人魅力的身材,让我从此夜不能寐,这也是我对其他男人再也没有兴趣的重要原因。”

“我们俩共事多年,情同姐妹,你就不怕伤害我的感情?”张娜问李兰。

“我与你爸的事,并不妨碍我们俩的感情,相反,我还对你有一种护犊之心。”

“难怪在你的心里,你是这么看待我的。”张娜气得咬牙切齿地说。

“这有什么,我想,你迟早会知道的。”

“那后来你家的事摆平了没有?”张娜问她。

“有一天,我打了一个电话给你爸爸,他约我在宾馆见面,再后来的事,你懂的。做了那事没多久,你爸爸亲自带了几十个警察登门拜访了那两个钉子户,我哥他们按规定给他们补了一些钱,工程就顺利进行下去了,后来很快就将那个项目建设完工,房子也卖得很快,我哥他们不但赚了很多钱,而且还被评为市政建设的‘样板工程’,这就是社会上传说的权色交易,没想到这事会发生在我身上,也会牵涉到你,对不起,宝贝。”李兰难为情地对张娜说。

张娜扬起了手,咬牙切齿对李兰说:“我真想卡死你,事情都到了这个份上,你才说对不起我。”

“我是真的对不起你,为了自己家里的一己私利,出卖了自己的身体和灵魂,出卖一个干部应有的良知,同时也给我们纯洁的友谊带来了势利的尘埃,是金钱利益蒙住了我的眼睛,你原谅我吧,可这个小生命是你的亲弟弟或亲妹妹,你有义务保护他的。”李兰摸着张娜的手说。

张娜挥挥手,大声对李兰说:“这个我不管,我现在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我爸爸和你的事,最好你们自己处理好,否则,不但他的位子保不住,还要负法律责任。你抓紧时间与他商量,千万不要让他知道我已经知道这事了,否则我家里会闹翻天的。如果你还把我当朋友,你就应该主动做掉这孩子,人不知鬼不觉,大家都相安无事,不要搞得人家家里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了,你才放手。”

李兰看着张娜像掉线一样流下来的眼泪,默默地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张娜擦干眼泪,想一个人走开,她转念一想,又回去扶着李兰从凉亭走回到办公室。

过去两个人无话不谈,现在两个人却各怀心事,不知再说些什么好。张娜想: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巧遇的事,两个本来生活中并不相干、也无利害冲突的人,却鬼使神差地走到了一起,还要为同一件事情去负责。虽然张娜知道自己并没有什么责任可负,可李兰肚子里的孩子与她有二分之一的血缘关系,所以她不能不管。

晚上,张娜回到父母家中,吃饭的时候,张娜望着她的爸爸,真的一口都吃不下去,太呕心了!过去父亲在自己心目中的高大形象,现在已经荡然无存,但为了不伤害还蒙在鼓里的妈妈,她话到嘴边又咽下。

妈妈看到她吃不下饭,就摸了一下她的额头,看她是不是感冒了发烧,妈妈感觉张娜没有什么异样,就问她怎么回事?

“我的好女儿,你是不是哪里又不舒服了?怎么不开心,也吃不下饭啦,是不是还在想着他?”谢老师小心翼翼地对张娜说。

“没有什么事,只是没有胃口,心里闷得慌!”张娜平静地回答妈妈的话。

“我从坛罐里给你夹点酸萝卜出来,开开胃?”谢老师问张娜,要不要吃点酸菜开胃,她妈妈在家没事的时候,就将萝卜、大蒜、长豆角、芥菜蔸晒干后,分别放进几个坛坛罐罐中,吃饭的时候,夹点出来开胃。

“不用啦,反正活着也没有什么意思,还不如早死了。”张娜将筷子往桌子上一放,吓得她爸爸妈妈都大吃一惊。

张娜的爸爸问她:“是不是谁欺侮你了?同事间可要注意团结,让人为上策,能忍则安,知道吗?”

“是有人欺侮我了,你知道又怎么样?还不知道是谁让我活得如此难受!”张娜没好气地回她爸爸的话。

“呃,我的公主,在外受了委屈,回家来跟爸爸妈妈说说,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但也不要哭丧着脸,你看,生气就不好看,脸都变了形。”张娜的爸爸跟她开着玩笑,逗她开心。

张娜想想,自己不应该回来破坏家里的和谐气氛,所以又重新端起碗来,慢慢地吃着饭。她觉得满肚子的委屈没地方撒,有些话当着妈妈的面又不好说,只好默不作声地吃饭。

吃完晚饭后,她妈妈照样高高兴兴地出去跳舞去了,家里只剩下爸爸张国东在家里的书房里写书法。

张娜坐在客厅里看了一会电视后,气嘟嘟地走进爸爸的书房,她将门一关,非常严肃对张国东说:“爸爸,我有事要与你认真谈谈,是到外面去走走,还是在家里说。”

张国东一边写字,一边低着头对她说:“有什么事?你这么郑重其事的样子。”

“不是一般的事,你真的摊上大事了,危险正一步步向你逼近!”张娜加重了语气对她爸爸说。

“你说吧,爸爸洗耳恭听着呢!”张国东将毛笔一放,坐到凳子上,看着张娜,问她:“想说什么?”

“是李兰的事,她怀孕了。”张娜低着头,眼睛看着地板,不敢看她爸爸的眼睛,她怕他听到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大发雷霆。

张娜没想到她爸爸不但没有发火,而且镇静自若地对她说:“我知道了。”

“你知道还装着个没事的样子?你是想要毁掉这个家吗?”张娜气愤地责问她爸爸说。

张国东慈爱地看着女儿,对张娜说:“正因为我爱你们,才不想告诉你们,你就别操心我的事了,这不关你的事,你把自己管好,把自己的事情办好就行了。”

“怎么不关我的事?那是与我有血缘关系的孩子,而且万一你一出事,我和妈妈怎么办?你口口声声说爱我们,却背地里在外面包情妇,养二奶,你对得起我们吗?”张娜“哇哇”地哭起来,声音很大,把张国东吓得慌里慌张,他赶忙扯了一张餐巾纸给女儿擦眼泪。

“你看你这点出息,你也是在事业单位工作这么多年的老同志了,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没见过?这年头有权有势的人,谁没有个三妻四妾,就你老爸活该受罪?是不是?”张国东说得轻松自如,完全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他见多识广,官场上的违法乱纪分子经他的手抓过不下百人,有些坐牢出来照样呼风唤雨、威风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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