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情缘(1/2)
第二十五章情缘
吃过晚餐,叶红与覃立一起在城市景观面前散步。
叶红对覃立说:“我真的佩服你的情商和智商,人的价值并不完全取决于用金钱来衡量,而是在于能不能游刃有余地处理自己的事情,这点你做得很好,安排得也很妥当。”
“我何止这一点做得好,你那点事我就没有做好是不是?”覃立开始说痞话了,把叶红的脸羞得通红。
“你看你又开始说痞话了,以后不准说痞话,听到没有?我可不喜欢你油腔滑调的样子。”叶红依偎在他的怀里,小声地说覃立的不是,她鼓励覃立说:“要当一个现代儒商,干大事业的人不同于一般的市井流氓,说出去的话要掷地有声,一言九鼎,太轻浮了让人一下子就可以看出你的内涵,在商场上到底能走多远,不但取决于你对市场敏锐的洞察力,还有一个商人高尚的品德。”
“叶红不简单,说话很有功底的。”覃立表扬她说。
“真的是这样,有哪一个二流子能将事业做大?”叶红说。
“放心吧,以后有你掌舵,我相信生意一定会做得更好。不过做我们这一行不像你想像得那么简单,出口贸易与欧美国家的金融危机、美元贬值和贸易政策紧密联系在一起,还与我们国内的金融、贸易、外汇管理、银行利率、进出口管理政策息息相关,还要抓好产品的研发、设计、制造、加工、包装、仓储、运输等环节,每一个环节出现问题都要受到严重损失。”覃立边走边向叶红诉说着创业的艰难和曲折历程,哪个创业成功的人士背后没有一把辛酸泪。
叶红看着覃立,不放心地对他说:“你事业这么成功,为什么会找一个我这样普通的女孩当老婆?在你面前我显得很渺小,在结婚之前你再好好想想,免得以后后悔莫及。”
“你普通吗?在我眼里,你一点不普通!很高贵,至少气质很高贵。”
“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是一个勇于承担责任的人,我不在乎你的过去,只在乎你的未来,我看重的是你这个人的本质并不坏,心地善良,温柔贤惠就够了。今后我们在一起,只要你恪守妇道,其它方面的问题都不是问题,除此之外,任何问题我都可以原谅你。不要到时候当了老板娘了,就拿着我的钱去养小白脸,我在外苦苦打拼,却戴着一个大大的绿帽子,还蒙在鼓里,那我会愤怒得像头狮子,张开血盆大嘴,活活咬死你。我把丑话说在前面,我曾经是练散打出身的运动员,一身功夫正愁没地方使,不要让我对自己心爱的人痛下杀手,你听明白没有?要不要我再重复一遍。”覃立说得很认真,一点不像开玩笑的样子,叶红听到后心里不寒而栗。
叶红刚才还喜形于色的脸一下子阴沉下来,心里“格登”一下,吓得颤抖的手从他的臂膀上放下来,小声地说:“你知道我是个老实巴交的女孩子,绝对不会做、更不敢做对不起你的事,你放心工作就是了,我一定在家好好相夫教子,当一个贤妻良母。”
“亲爱的,你放心,我会对你很好的,你没必要吓成这个样子,我又不是癫狗,不会乱咬人的。我都说了,我跟全世界的男人一样,只有那一件事不可原谅,其它事情你喜欢怎么做就怎么做,我都支持你。”覃立自己都觉得好笑,讲几句霸蛮话,就把一个女人给吓得瑟瑟发抖。女人真是天生的软弱和善良,今后自己一定要对她好点,让她有一种安全感才行,否则,叶红跟了自己压力会更大,时间久了精神会崩溃的。
“柏拉图说过:如果有人果真目睹了纯洁、无邪、白璧无瑕的美,并非人世间的男欢女爱,浓妆艳抹的美或其它浮华的粗俗之物,而是绝无仅有的圣洁的美,那么我们应该如何看待呢?”叶红对覃立说。
“倚天照海花无数,高山流水心自知。别人的美我们只能欣赏,我老婆的美只有我自己独赏,就这么简单。”覃立自信地对叶红说。
女人对男人总有一种不安全感,叶红也是如此,她说:“人生最残酷的现象就是不可重复性,所以有一首歌曾告诉大家:生活就得前思后想,想好了你再做。可有些情况不容你多想就得下决心,选择的对与错往往事过境迁之后,才恍然大悟。”
叶红真担心自己才离开狼群,又进了虎口,她在心里祈祷命运不要跟她开第二次玩笑,很多女孩子就是交男朋友不慎,免不了要吃第二遍苦,受第三遍罪。
覃立用自己的手温暖了一下叶红的脸和脖子,要她面对现实,踏实生活,他说:“人的一生,遗憾总是难免的,但世上没有后悔药可吃,自我的人生不可重复,那么就把它做成‘秘笈’或‘箴言’什么的,留给后人去评说吧。”
“你必须要让我有安全感,我才跟你结婚。”叶红突然冒出一句话,让覃立不知道如何回答她才好。
“怎样才能让你有安全感?你说吧,我照办。”覃立对叶红说。
“我也不知道。”
“亲爱的,我告诉你吧,你用心去感受,婚姻最后还是会归于平淡的,长情的办法就是我们两个人既要有浪漫的情怀,又要小心的呵护,互相包容,爱情才能长长久久,这就是你要的安全感,对不对?”覃立解释着自己对爱情婚姻的理解,叶红频频地点点头。
两个人散步转了一圈后,又从原路返回了叶红家里,叶红告诉父母自己守店子去了,顺便去送一下覃立。
叶红的爸爸妈妈早就知道“女大养成仇”的道理,只好由她去罢,看着女儿高兴地坐上了覃立的宝马车,他们心里也许能够得到一些安慰。
一天下午,张娜正开着车路过一家宾馆的时候,无意中看到父亲张国东与一个女人从宾馆出来,她赶紧将车停在远处一丛茶花树后面,想看看那个女人是谁?
张娜轻手轻脚地下了车,蹲下身来躲在花丛中,爸爸走在上警车前,竟在那个女人的脸上亲了一下,女人才将头扬了起来,这是脸张娜太熟悉不过了,几乎天天在她的面前晃来晃去的,原来李兰和爸爸早就有了这一腿?张娜不敢往下想。
等张国东开着警车走了以后,李兰也挥手叫了一辆的士走了。张娜回到自己的车上,坐在驾驶室很久缓不过气来,自己心目中的英雄,平时在家里威严和慈爱俱存的父亲,竟然也在背后干这种令人不齿的事,真是太令人伤心了。如果他们是真的在一起,妈妈难道一点都不知道吗?李兰也隐藏得太深了?居然在自己面前没有露出一点蛛丝马迹出来,难怪她不急着找对象,原来是背后有男人供养着她,这个坏家伙,竟然敢欺侮到我和妈妈的头上来了,张娜想到这里,真想追上去一把卡死她。可转念一想,自己也不是一个小姑娘了,没必要这么冲动,万一他们是无辜的,是偶然在一起有事要办,怎么办?那不是出自己的父亲和好朋友的丑吗?
张娜开车回到档案局上班,李兰早就在自己的办公桌前整理文件了。
“来啦!”李兰微笑着与张娜打招呼。
“嗯!”张娜像平时一样应了一声。
李兰将自己整理好的一沓文件交给张娜存档,说:“这些都是长期保存的文件,你放在哪几个文件柜,自己心里要有数,领导要用的时候就可以随时拿得出来。”
“放心,我会跟你一样,领导要用的时候,随时奉上。”张娜一语双关地对李兰说。
“你今天怎么啦,亲爱的,你脸色好像不对哦!”李兰不解地问张娜。
“你说呢!出了这么多事,我还能高兴得起来吗?”张娜走到饮水机边,将杯子里过夜的茶叶倒在纸篓里,接了点水简单洗一下杯子,再泡好茶叶后,坐回到自己的办公桌。
“你听说没有?市交通局又出事了,你知道吗?”李兰对张娜说。
“什么事?没听说。”
“这年头还能有什么事?不是贪污受贿,就是包小三呗!”李兰低着头在那里做工作,口里说着话告诉张娜。
“哎呀,当小三也没有什么不好的,背靠大树好乘凉嘛,我是没有这个机会,如果有我心仪的大官或大款,我也会心甘情愿给人家当小三,而且人不知鬼不觉的,当他几年小三后再买套房,将那个男人掏空了,再换一个,你看如何?”张娜其实想说破她看到的事,但话到嘴边又绕了回去。
“那你也要找个靠得住的男人,别让人家空手套白狼,骗财又骗色哦!”李兰关心地提醒她。
张娜烦躁地将手里的杂志丢在桌子上,唉声叹气地对李兰说:“哎,我这个人过去总是自以为是,以为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不但有父母和老公的呵护,还有纯洁的友谊,可到头来,什么都没有了,悲哀啊!想起来就半夜凉初透,怎一个‘愁’字了得。”
李兰抬头看了一下张娜的表情,热心肠地对她说:“你不要这样悲观失望嘛,就算全世界都不要你了,至少还有我在你身边,这不是纯洁的友谊是什么?”
“但愿你说的与做的完全一致,我就放心了。”张娜说。
“难道你对我不放心,竟然怀疑我们的友谊出了问题?”李兰不解地问。
“当然,正因为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的友情,所以我更害怕失去你。”张娜说。
“这就对了嘛!连我你都不相信了,真的这世界上就没有你可以信赖的朋友了。我可以对天发誓,对张娜的友谊天长地久,永不变心。”李兰举起右手,发誓地对张娜说,
张娜盯着李兰的眼睛,看她的眼睛是不是在眨眼,看到李兰并没有边眨眼边说话,她相信她说的是真心话,于是,张娜也对李兰说:“谢谢,我也是想的。”
有一次,张娜从一本杂志上看到一篇科技文章,说是美国的研究机构经过长期的研究后发现,爱说谎的人,往往是边说话边眨眼睛,眨眼越多,说明他(她)说的话越不真实,说谎的程度则越高。所以,张娜与李兰说话时,她盯住李兰的眼睛不放,看她的眼睛里能透露出什么样的信息?看了半天,张娜将李兰都看得有些异样了,也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她才从内心里否定了自己的判断。
自从王记要出事住院后,档案局的那些男同事不管是结过婚的,还是没有结过婚的人,有事没事就往张娜和李兰的办公室里来聊天。开始时,大家都还谨言慎行,生怕说多了更让张娜伤心,后来他们看到张娜并不将她与王记要离婚当一回事,大家就放心地与她开玩笑了。
初小亚和韩上亦从外面回来,并没有先进自己的办公室,而是将一个大大的西瓜抱进了张娜她们的办公室。
“来,两位公主,局长说:今年夏天的防暑降温饮料换成吃西瓜,你们要准备好,放在肚子吃啊!”初小亚将从汽车上抱下来的西瓜,放在办公室的铁桶中洗了一下,正准备一刀切下去。
“呃,等一下,我去换一桶水,再洗一下。”张娜急着对初小亚说。
“怎么,这水不干净?”韩上亦问张娜。
“没有,这是我洗过手的水,你要喝也可以喝,不会药死人!”张娜告诉韩上亦,女同志洗过手的水,说不定你喝了还会长胖一点。
张娜的话逗得大家哈哈大笑,韩上亦说:“哦,我懂了。”
“你懂了?你懂个屁。”张娜笑着说他。
“哎呀,你说话文明一点嘛,大姑娘家的。”初小亚忍不住说张娜的不是,人家说粗俗一点的话你又受不了,自己怎么说却只管说得出。
张娜没有理会他们的指责,她提着铁桶到厕所里,接了一桶干净的自来水,回到办公室,让初小亚再将西瓜洗一遍。然后,她走到隔壁,叫其它几个办公室的同事过来吃西瓜。
张娜以一副领导派头,走到隔壁办公室,朝里面的人说:“同志们,辛苦了。”
“为人民服务!”里面的人也开着玩笑回应她。
“大家快过来吃西瓜!”张娜又补上一句。
隔壁的同事马上陆陆续续地过来了,大家毫不客气地拿起就吃。
“你看你,我们在这里干活的人都还没吃,你就叫他们过来,你的心里还有没有我?”初小亚好像埋怨起张娜来。
“小气鬼,你那点小心思我还不知道,你们男人一翘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拉屎。”张娜笑着对初小亚说。
“高人,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我想什么你都知道?那我最想什么?你能说出个一、二、三来,我今天就请大家出去高消费一次,如何?”初小亚让大家作证,看张娜能不能猜透他的心思。
“此话当真?我们一起作证。”李兰问初小亚。
“当然”。初小亚说。
“那好,张娜,你就替他把把脉,会会诊,看准了,非要他这天晚上去请客、吃饭、唱歌。”
李兰看着张娜,张娜也不急着表态,只是将自己办公桌里面的一本《中国命相大全》拿在手里,她翻开一页“相痣篇”,对初小亚说:“你这个人,长得还人模狗样的,不算太难看,可就是额头上这颗黑痣没有生好!”
“什么叫人模狗样的,纯粹一个大帅哥嘛,拍电影的找过我好多次,我都懒得理他们!”初小亚吹着牛皮,学着香港演员张国荣的发型,骄傲地用手往后挠了一下自己的头发。
张娜念着书中的解释,对他说:“横事相妨左厢中,若临高广二亲无,尽阳主往他乡殁,鱼尾房门盗贼辜,眉相浓逆乱短者,性乃凶顽也。”
“张半仙,此话怎讲?”初小亚摇动着脑袋瓜子,故意天真地问张娜。
“怎么讲啊?我说,你摊上事了,你摊上大事了!茶褐色或黑色的痣是不吉利之相,你不但有生命危险,而且是一个淫盗之辈,轻则前途命运受损,重则犯有牢狱之灾。”张娜装着严肃地对所有的同事说,她的话将初小亚说得脸上改变了颜色。
“张大师可有化解的方法?”初小亚稳住内心的波动,还是开玩笑地对她说。
张娜笑着回答他,她说:“化解的方法是有,就是赊钱免灾呗,你今天晚上请了大家的客,可能你的命运会有些转机,不然的话,哼!不好说,有点悬!”
“什么悬呢?”李兰说她。
“就是悬在那里,悬崖勒马,悬而未决,悬崖绝壁,此乃凶相也!信不信?由你。”张娜对初小亚说。
“大家听好了,张娜说我有点悬,我就是再悬,也没有躺在医院里那个人那么悬,你们说,是不是?”初小亚不服气地说张娜,却将话题扯到了她的前夫王记要身上去了。
“哎,我们说就说,不要扯到别人身上去。”李兰说话,为张娜站岗,何时何地她都是力挺张娜,生怕她受半点委屈。
“那好吧!我就赊钱免灾一回,今晚没事的人,麻烦你们全部出席周末文艺晚会,我要为张娜演唱一首心中的歌。”初小亚说,其实他时刻想表现自己与张娜的亲密关系,却一直没有机会地。而张娜对这些男人的花花肠子,心知肚明,装着不当一回事。
档案局的同事在一起吃着西瓜,罗主任最后才到,他边吃边对张娜说:“张大仙,你老人家什么时候也给我瞧瞧,最近我好像心绪总是不安宁,可给老夫指点迷津?”
张娜走过去,拍拍罗主任的肩膀,对他说:“你老夫子呀,也有点悬呢,如果不按我说的去做,肯定会遭……”
她后面的话还没说完,罗主任赶忙问她:“不要说得那么吓人嘛,我会遭什么呢?天天在办公室内上班,遭什么遭?”
“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落,并不一定你在办公室上班就不会遭!”张娜对罗主任说。
“到底是遭什么?是遭劫、遭灾、遭殃、遭难,你能说的我都替你说全,好不好,我就不相信自己不去惹是生非,会有什么不测?”罗主任对张娜说,他就不相信厄运会落到自己的头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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