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店面。（2/2）

王记要对自己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做法不以为然，叶红反感王记要丝毫不掩饰自己是公务员身份，在一个开服装店女孩子面前具有明显的优越感，他根本没有做到在恋爱中也要谦虚一点的态度，更没有做到男女人格平等或放低一点姿态来对待女性。

“亲，我们是真心相爱的，不要拒绝我的热情，也不要浇灭我心中炽热的火焰，聪明的女人都要靠爱的滋润才能越活越年轻，越老越浪漫。”王记要不厌其烦地开导着叶红，他希望她总是保持着强烈的对爱的向往和渴望，以免他省去很多不必要手续，达到他想要的目的。

“你一点都不浪漫，只是太现实了。”叶红说王记要。

“你要怎样的浪漫？现实点不好吗？”王记要说。

“跟你在一起，不是享福，而是爬屋，我不要你说的那种幸福，两个人相爱，只要心里有对方就行了，何必天天在一起耳磨私奔，非要做那种事。”叶红对王记要只谈性，不谈爱的作法不敢苟同，本来恋爱期间偷吃了禁果就已经让人胆战心惊，还要继续做这种偷偷摸摸的事，万一被人发现如何见人？父母在邻里之间都抬不起头来做人。

“怎么可能被发现嘛？谁吃饱了撑的，会专门来盯你的梢？”王记要给叶红壮胆地说。

“要想人不知，除非你莫违，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叶红说。

“再说知道了又怎么样，还会抓你去游街？”

“要抓我去游街，我也会把你搭上，有人丢烂菜叶、鸡蛋的时候也好有个人挡住，你说是不是？”叶红开玩笑地对王记要说。

“你说得太严重了，不要怕，有我在，迟早我会娶你的，只是暂时没有什么钱，买不起房子，我们要缓结婚，慢生崽，先把自己过好再说。”王记要向叶红保证，一定会娶她为妻，结婚生子，成家立业。

他动作轻柔地抚摸着叶红的肩膀，说：“夫妻房事是爱情的重要组成部门，爱情也是需要载体才有新意，有新意才有动力。现在年轻的时候不珍惜时光，将来是老头子老太婆了，想爱也爱不起来，两个人只能干盯眼，中看不能用，那才叫活得窝囊嘞。”

“那才叫好，少年夫妻老来伴，金婚银婚最能感动人，夫妻之间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两个人在一起慢慢变老，夕阳西下的时候坐在摇椅上慢慢聊，陪着爱了一辈子还没爱够的老头子，看星星，望月亮，看我们伟大祖国的神舟飞船巡游太空有多美。”叶红天真地笑了起来，她却根本不知道王记要心里是怎么想的，也许他并没有跟她想到一块去，她畅谈的美好愿望仅仅是她的一厢情愿而已。

“你不要一提起夫妻生活就谈虎色变，两个最亲密的男女在一起，你盯着我，我盯着你，白天人看人，晚上看星星，什么也不做，什么也做不成，那哪叫夫妻生活，只是两个木偶而已嘛！你没看到电视里面曾经报道过，那些非洲母狮子发情的时候连钢筋都可以咬断，身体内部那些激素不尽情释放出来，会让人发疯的。生活中有些男人出轨，就是因为在家里得不到满足。男人出轨后，家里的老婆才意识到是自己造成的，双方缺少沟通造成了误会，怨妇们那种爱之深，恨之切的眼光，看到都让人害怕。” 王记要说得天花乱坠，句句都离不开床上那点事。

“你害怕什么？害怕我把你吃了。”叶红问他。

“你把我吃了就好了，就害怕送给你吃你不吃。”王记要说。

“女人是老虎，看见了要躲开。”

“你现在承认自己是老虎了吧！一只凶猛的母老虎。”

叶红用手做了一个虎爪牙，朝王记要伸过去，扬了一扬，吓他一下。

王记要故意害怕似的，小声地说：“我害怕，那是要出事的，只要有一方像只老虎，另一方就是受压迫的角色，那个家庭就会失去平衡，爱情的高楼大厦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倾斜，不出事才怪？”

“我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女人，不会乱咬你，绝对从一而终，一辈子只爱你，你不要到外面去乱来就行了，不要让我放心不下。”叶红担心地说。

“我跟你说过，女人如果没有爱的滋润，常常会性情狂躁，特别是夫妻生活不如意的话，第二天你与她打交道就要小心了，说不定一点小事她都会暴跳如雷，不能忍受，她会把她在家里受的委屈迁怒于你，让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王记要说，他对女人的研究由来已久，完全了解她们的所思所想。

“难怪有些女人脾气很丑的，动不动发脾气，原来是她在家里受了自己男人的委屈，到外面找出气筒的。”叶红说。

“女人如果长时间没有男人爱的话，往往会脸色腊黄，皮肤变得没有光泽。所以我的责任就是用爱来滋润你，用汗水去浇灌我们的爱情花朵，确保你越来越漂亮，皮肤越来越白嫩，生活中越来越来有女人味。”王记要滔滔不绝地健谈起来，不知叶红听懂了没有，他不管你的感受，只管自己说了个痛快，图了个嘴巴快活。

“你是我曾经崇拜的偶像，又是指导我绘画的老师，你过去是我的老师，现在是我的老师，将来还是我的老师，我真心希望你，不要用这些低级趣味的东西毁了你在我心中的美好形象。”叶红说，做人要诚恳，她看重的是王记要的真才实学，以及他热爱生活、追求进步的态度，而不是在女人面前轻薄的语言和下流的举止。

王记要被叶红说到心坎里去了，羞红着脸说：“真的不好意思，我被你教育了一顿，虚心接受你的指点迷津，如果你是一个领导，那我这辈子就完了，我的心思被你看得清清楚楚。”

“举头三尺有神明，人要走正道，要学好，抓紧时间再进一步提高你的琴、棋、书、画各个方面的能力，做一个受人尊敬的机关干部，不要因为这些男欢女爱的生活琐事分了心，伤了神，我只想看到一个有为青年是如何为前途命运打拼的，希望你用你的行动证明你的优秀和你的上进心。”叶红说完，将他的手捏住，免得他在大庭广众之下，那只咸猪手不停地摸这摸那，别人看了虽然不说，却在心里轻蔑他的低劣品质。

“你应该到幼儿园去教孩子，一定是个好老师，如果我对你有什么不敬之处，请老师别见怪，以后我一切听您老人家的，给您三鞠躬了。”王记要起身给叶红三鞠躬，他说话的时候，叶红没有作声，只用一双会说话的眼睛看着他的拙劣表演。

“丑态百出，丢人现眼。”叶红淡淡地说出对王记要的评价。

“你没有生我的气吧？亲人，请你别生气，我乐意见到你这张天真无邪的脸每天出现在我的面前，给你鞠躬也是对你的无限敬意。”王记要用自己的头轻轻碰了一下她的额头，并含笑地抓住她的手。

“你给我叩头，还没到那个时候。”叶红说。

“你真的生气了？”王记要问她。

“没有，一点也没有生气，也没有什么气可生的，我为咱们把一切都讲清楚了而感到舒坦，总比闷在心里强得多。”叶红看着他，感觉眼前这个男人既熟悉又陌生，让她感到自己并不懂他。

王记要有些过意不去，看到一个女孩子将自己毫无保留地奉献给了他，他不但没有表示歉意，还在拿她开玩笑，取笑她的不懂风情，他觉得心里确实有愧疚感，但又不知道如何才能让她原谅自己的过错。

王记要想了想，他对叶红说：“亲爱的，也许你不知道，其实以前我想你都快想疯了，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地点和时机，不知道从何下手，昨天晚上是情到深处，身不由已，感情如火山一样迸发出来，谁叫你长得这么漂亮，身材这么好，叫我如何不掉魂呢？和你在一起，好像有用不完的力，使不完的劲，深身上下充满了力量，到底你是怎么想的，你会原谅我的冲动吗？”

“怪我把关不严，身体把持不住，我很后悔，真不知道有多少爱可以重来？”叶红说。

王记要看了看手表，出来的时间也不短了，他对叶红说：“我们还年轻，有的是时间，不管多少爱都可以重来。”

叶红看到他看表的意思，知道他上班时间出来不容易，就对他说：“你快回去上班吧，有事打电话。”

“打什么电话，晚上我去你那里，你不准许我去？”王记要做了个鬼脸，对叶红说。

“心怀鬼胎，当然不行，人要能接受别人的忠告，其实是在享受对方的思想高度。我要你节制一点，对你的身体有好处，并不是我有意不让你来，知道吗？”叶红说话严肃得很，好像是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她好心地劝着王记要，要他将自己的精力和聪明才智全部放在工作和事业上，但愿她没有看错人。

叶红想，王记要从农村读书出来，后来考上了某某大学，毕业后分到市政aa府机关上班非常不容易，档案局虽然不是什么吃香的好单位，但这样的事业单位也是很多青年学子可望不可及的地方。叶红提醒他，说：“你别忘记了那些还在农村的父母、兄弟、姐妹，是他们的付出才成就了你的现在和可预见的美好未来。”

“谢谢你的提醒，我知道我是谁？为了谁？依靠谁？还不至于忘乎所以到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

“我发现你有些飘飘然，才提醒你的。”叶红说。

“我飘起来了吗？飘到哪里也离不开你这根长长的情丝，拴得怪紧的。”

“我才没有拴你，你自己有这个意识就可以了，男人不用栓，要自觉把钱拿回家。”

“你很聪明，确实是个见过世面的女孩，男人越栓越容易像脱缰的野马。”王记要收拾起自己的雨伞，准备拉起叶红走出门去。

两个人在雨中谈心、散步，王记要打着雨伞为叶红遮风挡雨，叶红依偎在他温暖宽厚的怀抱里，含情脉脉地说：“其实爱情并不是女人的全部，结婚也不是追求梦想的手段，你不要以为我是有目的地接近你，没有那么回事，只是你用你的才华和特殊气质赢得了姑娘的芳心，撬动了我潜意识里那根脆弱的神经，不管将来结局如何，我都不会怪你，因为是我自己愿意这么快乐地扑腾，纵然雨水也许会打湿我的翅膀，我也不会后悔的。”

“听到你说这话，我心里就释然多了，我的体会是，女人像一把锋利的刀，既伤眼睛又伤腰，稍不留神，就会被伤得头破血流。不过我相信你是个旺夫命，没准明天买彩票就能中个一等奖，到时候分一半给你。”王记要说完从包里拿出几张过时的彩票，翻来覆去看了几遍，撕烂后丢进了路旁边的垃圾桶。

“那不行，如果是因为我给你带来幸运而中了大奖，必须全部由我保管，男人有钱就变坏，女人变坏就有钱，我得强势地掌握你的财政大权，你服不服？”。叶红停下脚步问王记要。

王记要肩膀一耸，两手一摊，说：“当然，当然服，可那些大奖还是水中花、镜中月，大海捞针捞到才是金，捞不着就是梦而已。”

叶红兴味盎然地问他：“你也买彩票？”

王记要从小包里面拿出一张福彩报纸，对她说：“自从中国大陆有彩票以来，我是期期不落。”

“你是怎样选号的？”叶红问王记要。

“看你买什么彩种？有福彩，体彩，足彩，还有刮刮乐。”王记要回答叶红。

“我一般情况下只买‘双色球’”。

“我跟你讲，如果是别人我是要收师傅钱的，是你就算了，因为你已经跟师傅睡觉了，师傅钱就免了。”王记要说完，得意地笑了。

叶红骂他：“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真的，买双色球是需要智慧和运气的，一般情况下往往使用两种方法投注：一种是看近期奖号分布走势图，然后再加以各种自认为得心应手的计算方式所得出的心得号码，进行错位组合投注。另一种则是通过近期所开奖号给出的各种数据，加以历史与近期奖号得出的特征规律，得出本期必出之号，然后利用必出之号设胆进行投注。”王记要侃侃而谈地说出自己买彩票的心得体会。

“那你这么厉害，买中过没有？”叶红问他。

“小样，我中了还在这里吗？早就远走高飞了！”王记要说。

“走到哪里去？你去外星球定居吗？”

王记要恨不得捏她一把，说得这么不中听，他说：“中了大奖我肯定会到大城市去买套房子，带着你去享福，我自己则专门坐在家里搞些文学创作，写几部流传千古的经典名著出来，免得在单位上这个班又受气，又没有什么钱？”

“知足常乐啊，不要妄自菲薄，接着给我讲讲双色球的投注技巧。”叶红催促他。

王记要清了一下嗓子，对她说：“我刚才说的两种方法在实战中各有优缺点，第一种优点是所选号码覆盖面大，范围较广，缺点是投注金额大，不易围住重点区位，我们用工资吃饭的人几乎买不起这种大复式选号。第二种选号方法的优点是所选注数较少，投注金额也随之较少，在确定出重点区位的同时易捕捉到其它出奖号码，缺点是选取胆号必须准确，胆拖是中奖的关键，当所选必出胆号中哪怕有一个未出时，就会与大奖无缘。采用胆拖加位式组合的方法进行选号、组号可以将两种方法的优点结合，抓得准就会中一等奖。”

“我看你还只是个理论家，不是实干家，只会嘴上功夫，动手的能力还是差点。”叶红评价王记要说。

“这不赖我，这跟算命先生一样，算别人的命很准，算自己的命就差远了，不然前些天一个瞎眼的算命先生拄着拐杖在公路上被汽车撞飞了，他是怎么死的，自己都不知道，还给别人算来世，看今生，装得像个活神仙。”王记要说，买彩票不但要技巧，更要看运气，有些人中个二等奖近百万元，而有些人同样中了二等奖才几千元，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心脏承受能力差一点的人，活活要气死。

“你气倒过没有？”叶红笑着问他。

“怎么不气呢？每次开奖前屏气凝神，踌躇满志，开完奖后，唉声叹气，垂头懊恼，只差两个号码就改变命运了，我的天！真是几家欢乐几亿家愁，我只是其中的一个，不断安慰自己，没关系，生活还要继续，希望在明天，说不定就在下一期中。”王记要说得也笑起来。

叶红说：“我如果买中了，第一个我就把好消息告诉你，你陪我去领奖。”

“那肯定第一个只告诉我，你告诉其他人会很危险的，万一别人骗财又骗色，我不赔了夫人又折兵？亏大了。”王记要亲了一下她的额头，用手在胸前划了个十字，轻声说：“上帝保佑你，我的孩子。”

“双色球选号技巧你还没说完，继续说下去。”叶红要王记要说。

“你在店里没事的时候，是可以几个人在一起研究双色球，首先应参照近期开奖给号分布走势图，从中找到历史和近一时期奖号给出的特征规律，然后根据奖号给出中的特征性加以区分、归类，把符合近期奖号给出特征规律的号码备选出来，再结合近一个时期内奖号给出的各种数据进行精选，把精选后的号码分成以下几种类型：第一类是，符合近期出奖给号特征规律、同时各种数据都予以支持的，出奖给号几率极大的心得号码，也称作必出号码。第二类是部分符合近期出奖给号特征规律，多数据都予以支持、有较大出号几率的重点号码。第三种类型的号码为特征规律性不明显，但部分数据予以支持并有可能出现的号码，即散号。把精选后的奖号按上述方法分类后，我们就可以进行胆拖位式组合，步骤也有好几步，你记得么？”王记要说了半天，他也不知道叶红记住没有？

“我又不是神童，哪里记得这么多？”叶红说。

“没关系，我到办公室给你打印出来，拿给你慢慢体会，可以吗？”

“好啊，你什么时候拿过来？”

“下班后我就给你送过去。”王记要说，买双色球最重要的首先是要拿必出号码作胆，注意胆号不宜过多，一般2枚胆号效果最好，最多不能超过3枚，如进行缩水处理的话，可在多选取胆号的前提下，变换胆码进行活胆处理。其次是把已选定的胆码与重点号码加以组合，如果选2个胆码的话，那么在组合中就应有2至3个重点号码。接下来的第三步就选定一枚有可能出现的号码，加入前面已完成的5位组合中，即可完成一注最佳的投注组合。总体上讲，三种不同类型的号码的组合比例应保持在2：3：1的范围内效果为最佳，如果超过这个比例投注投注效果一般均不太理想。在这里要强调的是，此种方法最大的优点在于，在投注组号时，既照顾到了号码的覆盖面，还能利用胆码锁定重点区位，在照顾到上述两方面的同时，还能有效地减少投注成本，节约资金，用最少的投入来达到最佳的投注效果。

“你是不是跟我一样，每天想着双色球号码睡不着觉。”叶红问王记要。

“那不是，每天除了想你，就是想它，如果有人问我的小三是谁，我会毫不犹豫说是‘双色球’。”王记要说得哈哈大笑。

“那些不买彩票的人会问你，‘双色球’是哪里的妹子？”

“彩票妹妹它是真正的外星球美女，地球上的男人爱死它了。”王记要说话的时候，流露出他对金钱的贪婪，眼睛里面充满了血丝。

叶红想：“他可能是被钱急红眼了”，她突然发现王记要的眼睛像熊猫一样黑了一大圈，好像得过伤寒或者大病初愈的人，脸上的皮肤没有一点血色，叶红的心里不免心疼起他来，温情脉脉地摸摸他的额头，还好，体温正常，究竟是眼前这个男人为自己带来了从未有过的人生体验和身体快乐，叫俺如何不想他。

“懂得心疼男人的女人是好女人。”王记要表扬叶红说。

“这几天你要好好休息一下，看你的眼睛都黑了一圈，我要到外地去进货，你不要到店里去找我，免得别人说闲话。”叶红是想找个理由与他分开一段时间才行，以便让他恢复一下精力和体力。

“你是想躲我还是真的要去外地进货？我可一天都不想离开你。”王记要说完，抓住她的手，扭动着她的手腕，做个逮住犯人的样子扭住不放。

叶红将手一甩，生气地说：“别吵啦，我骗你干嘛？真的是要去进货。”

“下次国庆节放假的时候，我陪你一起去，也好找个机会给你做点什么事，为你效劳的机会都不给吗？”王记要不相信叶红真的要去进货，肯定是在故意躲他，他知道她昨天受的伤可不轻，放她几天假让她自己找个理由去疗疗伤也行。

“亲爱的，我把一切都给了你，你可要好好对我，因为店里的员工也知道了我们两个人的事，不然我真没脸见人了，更没办法向爸爸妈妈交待。”叶红不放心地对王记要说，店里的员工肯定会将他们昨天晚上在店里过夜的事告诉爸爸妈妈的，我还没想好怎么向他们解释呢？

“放心好了，我和你一样都是老实人，不是江湖骗子，也不是那种见异思迁、脚不着地的花花公子，能得到你的青睐我很满足，很有成就感，你的美丽满足了我r益膨胀的虚荣心。我保证今生只爱你一个人，从今天起，我的心里再也容不下别的女人，就算再好看的女演员，如果在街头巷尾碰见，我也要装着没看见，低着头走自己的路，绝对不和陌生女人说话，把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让别人去欣赏。等你进货回来后，我就拎着大包小包的礼物，准备去你家里提亲，跪在你爸爸妈妈的面前，流着眼泪请求他们同意，让我娶你为妻，怎么样？我这样安排，你是否满意？”王记要信誓旦旦地向叶红保证，一定会凭良心办事，对她负责，同时也对自己负责，绝对不会以伤害别人的感情为目的，去伤害叶红的感情。

“我听你的。”叶红说。

“那就这样定了，你进货回来我去你家提亲。”王记要兴奋起来，真想背着她疯狂跑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