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激情（2/2）

王记要赶紧拉住她的手，告诉她说：“现在是个性张扬的时代，人人都想着出名，明星效应就是资源，有资源不好好利用，有捷径不会去走，那不是傻瓜吗？”

叶红生气地说：“我就是个傻瓜，怎么样？你认为我傻，就趁早走开，我上了你这回当算了，免得下次再上当。”

王记要抚摸着她的肩膀，理了理她蓬乱的头发，心平气和告诉叶红，说：“现在社会上有多少年轻女孩子，她们想吃这碗青春饭都吃不上，不是哪个女孩子天生有你这样的身体条件。我们要放弃所谓的面子，趁自己年轻美貌，凭借着好身材也可以出出名，闯出一条常人没有走过的路来，以后拍广告、拍电影、电视剧的人就会主动找上门来，到时候还要你去街上卖衣服吗？反正迟早我会娶你为妻的，我也会对自己的行为和对你的声誉负责。你看我，一个在政aa府部门当公务员的人，都不怕别人说三道四，你怕什么，面子能当饭吃吗？说不定服装生意马上就会因此一炮走红，兴隆起来，万一参加比赛未获奖，我自己拿来珍藏，想你的时候，拿出来欣赏欣赏也是一种非常甜蜜的回忆。”

叶红想想也是这个道理，反正是他的人了，为了心爱的人做点什么奉献完全是应该的，于是她说：“哎呀，你想拍就拍吧，但一定要保密。”

王记要拿出照相机，先接了一个长焦镜头，觉得不合适，又接过一个广角镜头，他掀开沙发上的新棉被，闻着一股芳香味，他让叶红重新脱掉衣服，披上一条丝巾，在棉被上摆着各种造型。王记要一边按快门，一边对叶红说：“你天生丽质，玉脂凝香，与生俱来的高贵品质。我的爱，可惜你生不逢时，如果生长在唐代，可能将成为一位与杨贵妃一样受宠的皇妃，遗憾的是我乃一介布衣，不能给你带来荣华富贵，你不会后悔吧！”

“我后悔死了，还没结婚就被你破了身，如果你不要我了，我有何面目出去见人。”叶红担心地说。

“傻妹妹，我怎么会不要你呢？爱你还来不及啦！”王记要对叶红说。

他要叶红摆出各种具有挑逗性的姿势，配合他拍好照片，叶红顺从地按他的要求时而将身体弯曲，时而用纱巾半遮半掩那些女人最性感的地方，她看到王记要的闪光灯和快门不停地“嚓嚓”作响，叶红的心里慌慌张张，总觉得心里不踏实，她对王记要说：“我们都是成年人了，你做事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王记要将刚拍好的几个大尺寸的特写镜头拿给叶红看，安慰她说：“放心吧，我会好好保存的，这事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将来别人知道也没有什么用，那时候你已经是孩子的妈妈了，大庭广众之下你也可以像别的女人一样，将自己的儒房旁若无人地暴露出来，大大方方地给你的小宝宝喂奶，当一个漂亮妈妈，谁不是吃妈妈的奶长大的，没有人会笑你，只会有人向你这个勇敢的母亲致敬和鼓掌。女人就是这样，生了孩子就顾不得那么多了，孩子一哭，她什么都敢露出来，为什么一些小孩的乳名叫阿猫阿狗，就是希望他们好带一些，易养成人，所以你现在应该自豪才对。结婚前就有人发现了你的优点，依我看，你迟早会成为大名星，名扬四海。”

“好啦，好啦，拍完没有？冻得很，我要穿衣服睡觉了。”叶红催促起来，王记要赶紧又拍了几张照片，并将衣服递给了她。

“还睡什么觉，肚子都饿得呱呱叫了，起来去吃点夜宵，我要真诚地谢谢你，我很享受与你在一起的时光。”王记要随手将柜台上的矿泉水拿到嘴边，喝了一口，并要叶红也喝一口，滋润一下喉咙，补充一下水份。

叶红喝了一口水后，闭着眼睛睡在沙发上，王记要坐到沙发边上，帮叶红按摩着太阳穴，缓解一下刚才的紧张疲劳状况。

“刺激只是一时的事，平淡却是永远的生活。我真的受不了啦，太累了，一点都不想吃东西。你如果要吃，我就陪你去，这是一些老年人说的：‘少来爱味、老来带疾’，可能说的就是这种事。”叶红无力地说着自己的感受，她看到王记要说饿了，就起来穿上外套，准备陪他去吃夜宵。

王记要走到里面房间，拿来梳子帮叶红梳理好头发，又将护肤霜和口红递给了她，叶红第一次感觉到了男人无微不至的关怀，使她的心里略感安慰。

他们关上店面卷闸门上的小门，三更半夜相拥着去吃夜宵。

这是一个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夜宵店，他们走进去后，发现这么晚了，还有这么多人在吃夜宵，有的桌子旁边还有几个啤酒瓶倒在地上。

他们找了个桌子坐下，一个男服务员过来轻声问他们：“你们想吃点什么？”

王记要还是习惯性地点了两盘容易填饱肚子的炒粉，再加两个煎鸡蛋。

叶红说：“晚上不要吃鸡蛋，容易得结石的。”

王记要就对服务员说：“算啦，不要鸡蛋，将炒粉炒老一点，来两个海带汤就可以了，加点醋。”

“醋在桌子上，你顺便放。”服务员回答王记要。

“你还爱吃醋？”叶红问他。

“是啊，少吃盐，多吃醋，少打麻将多散步；按时睡，按时起，跑步跳舞健身体，这是最基本的养生方法。”王记要说。

“你说起来一套一套的，做得怎么样？这么晚还是按时睡。按时起吗？”叶红说。

“只要有时间，就应该这么去做，万一要出差、开会或忙不过来的时候，另行安排。今天是我们两个人的重要纪念日，当然要另当别论。”

“我真羡慕你们的工作，只要能吃饭，钱就不会断。”叶红无时不在为自己的前途和生活担忧。

“哎呀，不要攀，不要比，不要自己气自己，以后我们是一个命运共同体，你就是我，我就是你。”王记要安慰她，人生总会有不如意的事，过得去就可以了。

“你们上班时间很有规律，我们是起早贪黑的，挣钱不容易。”

“以后你要有规律的生活才行，按着我给你定的作息时间去实行，准时开门，准时关店，可以吗？”王记要说。

“要得，只要你安排得合理就行。”

“我只是合理化建议，你是老板，我是你的打工仔，工作由你安排。我负责将我们的夫妻生活安排好，让你天天快乐，夜夜**。”王记要坏笑着，很开心地逗乐叶红。

叶红将桌子上的菜单拿在手里，打了一下王记要的头，说：“只想歪门邪道的事，你不正经。”

“夫妻之间如果一本正经，那不是公事公办了，生活还有什么意思？”王记要狡辩起来。

他看到叶红对这种男女晴欲事的话题比较反感，不感兴趣，他转换了一个话题，对叶红说：“我有一次与朋友一起到外面吃炒粉，那个开饭店的人将猪肉都未炒熟，就将米粉放了下去，胡乱炒拌一下就端上来，我们吃下去不到半个小时，好几个人就吐得一塌胡涂。现在每次吃炒粉时，一定要记住叮嘱一下他们，将炒粉炒老一点，加点醋就不会有事了。”

“那你不去找他们的麻烦，要么是猪肉有问题，要么就是使用地沟油炒的”。叶红对王记要说。

“谁知道是什么原因，你说这晚上黑灯瞎火的，就是白天那种苍蝇盯过的猪肉，还不是一样的给客人吃，只要不死人就是万事大吉了。”王记要说。

“你别说了，我都想呕吐。”叶红说完话，真的走到一边去呕吐起来。

王记要扶着她，帮她捶捶背，问她：“不会这么快吧，怎么马上就见效了？”

“什么见效快？我是被你冻感冒的。”叶红问他。

“我是想，刚才播种还不到两个小时，你该不会这么快就怀孕吧？”王记要说对叶红说。

“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听你说，那种苍蝇盯过的猪肉拿来给客人吃，那不是做昧良心的事吗，想起来就呕心。”叶红的眼角浸着泪水，伤感地说。

“无歼不商，他们只管赚钱的事，哪管什么天地良心？不过这种人终究是少数，不然哪还有人敢去外面吃东西。”王记要见叶红冷得发抖，就将她的手搓了搓，给她的耳朵揉了揉。

叶红小声地对王记要说：“你明明知道这些食物不卫生，怎么还要来吃？”

王记要回答她说：“不吃受不了，肚子饿得慌。”

“现在开这种夜市小吃店的人，大多数使用来路不明的地沟油，白天看，那些油乌黑的，真的是唯利是图，害人不浅，有些被工商部门抓住罚了款，有些制造地沟油的企业负责人也被抓了进去坐牢。不知道从哪里来了这么多地沟油，现在国家明令禁止饮食行业不得使用地沟油炒菜，地沟油只能用于工业行业，所以不到万不得已，最好不要到外面去吃饭，万一一些不法商人拿来炒菜，吃了后会得癌症的。以后我买一套锅碗瓢盆和一个电磁炉，放在店里，你饿了，随时到我店里来，我给你做好吃，慰问你，好不好？”叶红说完，温存地依偎在他的身边，身体冷得瑟瑟发抖，牙齿也冻得打嗑嗑，王记要见状，只好将自己的外套给她披上。

“谢谢你，那我帮你干活的时候，也是格外卖力气。”王记要一语双关地对叶红说。

“我才不要你格外卖力气，受不了，省着点力气结婚后再用吧，现在做这种事是违法行为，偷偷摸摸，见不得人的。”叶红说。

“去你的，别拿法律来吓我，我又没干坏事！”

“你这还不是干坏事？难道还是好事。”

“年轻人谈恋爱，偶尔亲密接触一次，就是干坏事？你也太会扣帽子了吧！”

“同志，这和我们的传统观念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相违背的，你不要以为没事，其实你犯了大错误，只是我不检举你就算了，下次可不行，这次我就原谅你了。”叶红开玩笑地警告王记要。

“一个小丫头片子，竟然文绉绉地给我上政治课来了，你不也享受快乐了吗？好像我占了你便宜似的。”王记要不服地说。

“虚心接受，才有进步，不要老想着那些低级趣味的东西，好不好？”叶红笑着说。

“你不是还要做好吃的给我吃，是什么意思？”王记要问她。

“那是另一回事，培养感情，让你早日娶我呗。”

“我会天天来吃你的免费午餐，你承担得起吗？”王记要问叶红。

“你不来我自己也要吃，只不过是加双筷子而已。”叶红说，你来的话，我吃饭就会香一点，你不来，我就像林黛玉一样，病兮兮地望眼欲穿，等郎郎不来，想死个人来情哥哥。

王记要问叶红：“你会炒些什么样的菜？”

叶红说：“现在不告诉你，以后你吃着就知道了，至少西红柿炒鸡蛋还是会的嘛。”

“就这么简单？”王记要问。

“你还想吃大鱼大肉啊，我就喜欢简单的生活。”叶红说。

吃完夜宵，两个人手挽着手在流光溢彩的街上散步，街上人烟稀少，不时有一辆的士经过他们的身旁，他们慢慢走路回到了服装店。

叶红回到店里，外套一脱，躺倒在床上，心存恐惧地对王记要说：“难怪自古以来，就有人说做女人难，我今天才真正体会到，几个小时下来，人都差点被你整惨了。亲爱的，你是吃了药？还是你本来就有这么厉害？如果今后你天天这么厉害，我是奈何不了，那可怎么办？”

王记要听到叶红竟然都油嘴滑舌起来，他欲擒故纵地说：“这事好办，下次我不来就是了，让你干着急，我就不来伺候你。”

“谢天谢地了，你以为我非要你来？我这个人心理素质不行，对这种婚前性行为感到很恐惧，很害怕，很难为情的，明天天一亮，我见到谁都会脸发红，心发慌。”叶红说。

王记要一只手搂着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搓着叶红冰冷的耳朵，说：“能力不够可以慢慢提升，态度不端正我就不高兴了，自己做了，就要敢于负责，不要怕别人说三道四，我们是成年人，有自己选择的权利。”

叶红躺在他的怀里，天真地说：“你看我态度好不好？身体都快散架了，还要承受你的连续作战，如果是那些性格刚烈的女孩子，早就把你掀翻了。”

“你现在就开始说这种话，还为时太早，好日子才刚刚开始，时间长了以后，你就会难舍难分的，‘良宵一刻值千金’，当然对一些性冷淡或者对性生活不感兴趣的女人来说，本来她们身体就有病，再也经不起这种身体重负，性生活对她们来说，也可能说是一种灾难。”王记要躺在床上，开始有气无力地与叶红对话。

“难怪生活中有些结婚的女人脸色那么难看，可能是她们的老公太厉害了，晚上把她们整得欲哭无泪，有冤没地方去诉。”叶红不明白地问王记要。

“那确实是这样的，对婚姻中的女人来说，只要她老公身体强壮，她就有吃不完的苦，受不完的罪。法律赋予我们男人正当的权利，每对夫妻有满足对方性生活的义务。不过你不用害怕，我会尊重你的意愿，温柔体贴一点就是了，每天让你高高兴兴地上床，快快乐乐地享受，然后安安稳稳地睡觉。”王记要说完，走到外面房间，将沙发上的毛毯抱到里面的床上，要叶红躺下再睡一会，好好回味一下刚才的美妙感觉，有什么心得体会，明天写个书面总结，写出来也行，从手机上发信息过来也可以，两个人一起分享内心的快乐感受。

“我才不要被你欺侮了，到时候还没结婚就变成黄瓜脸、豆腐渣了，我妈妈会骂死人的。”叶红说，与相爱的人在一起，看着对方就满足了，难道非要做这样无聊的事？

叶红躺了一会后，突然想起了什么事，她起身拿着毛毯一看，毛毯上没有什么血迹，又跑到沙发上一摸，看到自己的血在沙发上已经快干了，她只好将毛毯轻轻地盖在沙发上面，以免天亮后，服装店的员工上班来，看到后不好意思。

王记要问她在找什么？“是不是丢了什么东西？”

叶红心烦心躁地说：“是，我就是丢了一样东西永远找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