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激情（1/2）

第四章激情

一阵狂吻之后，王记要笑着问叶红：“你知道吗，茶叶最早传到欧洲的时候，只能当作中药中的一味药引子来使用，一个国家也只有一公斤左右从我们这里进口，还要皇家贵族才能享用。”

“我刚才在想，发现你这个人很会说话的，我们是喝那种十几万元钱一斤茶叶的人吗？我卖出一件衣服才赚十几二十几元钱，要卖多少衣服才能喝一斤茶叶呀。俗话说：脑袋大、脖子粗，不是大款就是伙夫，能喝那种茶叶的人，不是大官就是大款，你说对不对？”叶红问王记要，能喝和敢喝十几万元钱一斤茶叶的人，绝对不是用自己的钱去消费的，世界上哪有将自己的钱不当钱用的人呢？

王记要不以为然地对她说：“这个我知道，也许就是你说的这个样子吧，最近这几年经济发展得很快，搞房地产的、办厂的、开店的、跑车的、养鸡鸭的、开大型超市的，写书的名人、绘画的画家、唱歌的明星，还有拍电影、电视剧的演员、导演，人人都有出彩的机会，大家都跟着伟大祖国一起进步，沐浴着致富的春风发了大财，社会上现在有钱的人多的是，一些农村搞植树造林、种植中药材的人，都有身家超过百万、千万的，只有我们这些上班族现在才是穷人阶级。”

“你别叫苦啦，网上评论都说：‘幸福不过公务员’，你如果算是穷人，那我们就没法活了？”叶红说。

“你看看现在有几个产业工人、或者小公务员买得起商品房和汽车的，别说天天喝那种上万元的好茶了，就是买套房子，还要当十几年房奴。”王记要说自己好羡慕那些搞房地产的人，一个项目就可以赚几个亿，一辈子只要搞一个项目就可以一世无忧了，几代人不愁钱用。

“你也不要羡慕别人，等我将来生意做大了，买一点那种顶尖茶叶让你尝尝味道，也不是不可能的。或者哪天买彩票中了一个大奖，幸福从天而降，我马上第一个通知你，赶快给我拿麻袋到省城福彩中心去装钱。”叶红说得哈哈大笑，好像大堆的人民币就摆在眼前。

“要的，天苍苍，野茫茫，今夜相约抢银行，我们的接头暗号是：恭喜发财。”王记要接过叶红的话说。

“你说怪不怪，我每注都能中一、两个号码，就是没有集中在一注里面，开完奖后大失所望，大奖每次与我擦肩而过。”叶红失望地说。

王记要笑了笑，对叶红说：“你买彩票一定要买国家公开发行的福利彩票或者体育彩票，千万不要买地下彩，那种在境外发行的彩票，即使你中了大奖也得不到的。只有买国家发行的福利彩票和体育彩票，才有可能梦想成真。因为一年之内全国要中二、三千个大奖得主，只要坚持，总有一天会落到我们头上的。每期根据自己的经济能力多少买一点，给自己一个希望，也给社会做点慈善，很好的。”

“那就借你吉言，多买少买，一定要买，迟中早中，迟早会中。祝福我，亲爱的，好人好报，心想事成。但最主要的还是要集中精力将自己的服装店经营好，这是我安身立命的基础。”叶红说得兴奋不已，手舞足蹈，她觉得自己人好心好，一定会中大奖的。

“彩票有风险，投资需谨慎，不要深陷其中，不能自拔。”王记要提醒叶红。

“这个我知道，有时我路过彩票店门口，机选一注就走，两块钱的生意，还是投资得起的。”叶红大大咧咧地说。

两个人一唱一和地品茶聊天，两颗年轻的激荡的心交流碰撞了很长时间，终于碰撞出了激烈的火花。

外面的天气渐渐暗了下来，王记要从叶红的眼里看出了年轻女孩对爱的那种渴望和焦虑的神情，他有些耐不住了，将自己的双脚伸过去夹住了叶红的小腿，叶红会意地乖巧地靠过来倒在他的怀里，两个人互相抚摸起来。

王记要知道这是黄河在决口，叶红也清楚这是火山要迸发，爱的火焰即将燃烧两个年轻的生命。这也难怪两个年轻男女在一起喝茶聊天坐了这么长时间，有些事情不发生就不正常了。

王记要此时却故作斯文的样子，他强忍着自己的性冲动，压抑住内心爱的狂风暴雨，外表上他做出十分平静的样子，不露蛛丝马迹，好象对这种低级趣味的东西根本不感兴趣似的，他要让叶红主动进入角色，欲罢不能，其实他自己的脸早已在发烫，手也在发颤，他想尽快将她的身体占为己有。

这是一个播种爱情的房间，这是一个激情燃烧的夜晚，王记要开始抚摸着叶红的头发，尽情地亲吻她的额头、眼睛、鼻子、脖子、脸蛋和耳朵，叶红如痴如醉，如在梦中，她向王记要张开双臂，期待着幸福时刻的来临。听到叶红少女般纯洁而又温柔的喘息声，王记要见火候已到，顺势将她抱到柜台旁边的沙发上。

两个年轻的男女翻滚在沙发上打情骂俏，嘻嘻哈哈，王记要的后脑倒在沙发的时候，只觉得自己变得四肢无力，刚毅的人生，蓬勃的事业，岂能经受住爱的冲击波，此时，他的头脑中，什么理想、抱负、追求没有了，文学艺术也没有了，剩下的只是脑子里面的一片空白，像一张洁白的纸，它可以绘制出美丽的画卷，也可以写满晴欲的想法。

王记要下意识地将手伸进叶红的衣服，一手抓住她的乳罩，说：“你这武装带今天该解除了吧，来，背过来，我帮你解开。”说完他帮她脱了外衣，将乳罩的扣子摘掉，叶红没有拒绝，闭着眼睛好像在做梦，尽情地享受着他的爱抚和亲吻。

很快，叶红被王记要剥得精光，连最后那一点丝质的内库被他扯掉，用力甩到了柜台上。叶红双脚弯曲地侧躺在沙发上，美丽的身体简直像传说中的圣母玛丽亚一样美丽、安祥，令人神往。

王记要再也控制不住了，他自己迫不及待地脱光衣服，猛扑上去，紧紧搂住叶红，生怕她跑了似的，叶红那对丰满而富有弹性的儒房，在王记要的怀里传递着体温，传递着感情，让两个生命的躯体不受任何衣物的阻隔，肌肤与肌肤完全彻底地亲近在了一起。

王记要眼里带着血丝，看着叶红的身体，他的眼珠子惊讶得差点蹦出来，叶红此时已像无处躲藏的兔子蜷缩地将两条大腿紧紧夹着，用自己的双手捂住下身，王记要用力地将她的手拉开，他想看个究竟，叶红马上又用双手捂住自己的眼睛，王记要扑上去的时候，叶红像触电似的一颤，全身已经酥软得不能自已，她带着少女的羞色急促地对王记要说：“不要，不要嘛，不要啊……”

“我们都已经这样了，你不要才怪。”王记要笑着对叶红说，他轻轻地继续抚摸着她，叶红第一次享受到那种从未有过的身体接触，她再也不推了，反过来张开一双温柔的手臂紧紧搂住他的脖子，王记要抚摸着她的头，亲吻她的嘴，挤压她的儒房，她也主动地张开了大腿，配合默契地让他在她的身体上胡作非为……在叶红的潜意识里面，反正一切都完了……

王记要从自己的经验来判断，女人这种又爱又怕的样子，可以证明叶红确实还是一个初女。王记要眼里露出贪婪的目光，他热血沸腾，急不可待地往叶红的身体扑去，全身感觉到用刀划豆腐的块感。

“哎哟，完蛋啦”，叶红尖叫一声，好像自己丢了什么重要宝贝再也找不回来了，感觉一股热乎乎的暖流传遍全身，王记要用手一摸，鲜红的血液流在沙发上，说：“宝贝，你真的还是初女？”

叶红没有回答他，她想让他眼见为实，一切用事实说话。

月光如水照床头，雨后的月亮更加清新，银色的月光从窗口照射进来，见证了两个青年男女如痴如醉的爱。他俯视她的眼，又吻她的脸，她仰视他的眼，也吻他的脸。

听到叶红的一阵紧似一阵的叫声，王记要怜香惜玉起来，这是一张地地道道的老沙发，即使再扎实的木板也经不起他（她）们这种现代节奏的重压，可情到深处，身不由己，任随老沙发发出“吱吱呀呀”的抗议，他（她）们两个人并没有放慢速度的迹象。

王记要对叶红说：“你现在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你信么？”

“信你个鬼？”叶红气喘吁吁地说。

“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王记要一边做，一边安慰她。

他想大点用力，又怕叶红真的是第一次受不了，他曾听说过这样的传闻：有些夫妻新婚，女人初女膜破裂大出血后，曾被抬进医院的，还有一些女人看到男人的身体四处当场晕过去，这些都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蝇”的表现。

“哎哟，痛死了，你下来嘛，我不要了。”叶红带着哀求的口吻对他说。

“这哪行，事情没做完哪有半途而废的道理，你精神状态放松一点，没有事，一会就好。”王记要安慰叶红，要学会享受男女间爱的乐趣，这是成年人的必修课，就像吃饭一样一天都少不了。

叶红其实真的是个很传统的女孩子，从小到大，聪明好学，勤奋努力，不让父母大人操心。她对亲朋好友非常有礼貌，美丽大方又不卑不亢，在街坊邻居和同学中，从来没有听到关于她的半句闲言碎语或桃色新闻，她也不像有些女孩子，今天和这个约会，明天和那个相亲，整天脚不着地，疯疯癫癫地在大众场合招摇过市。

叶红高中毕业那年，曾被一个自己不喜欢的男同学强行亲过一次嘴，很多年过去了，想起那次侮辱她就脸红，完全违背了她的意愿，她想今后碰到那家伙，一定要抽他一个巴掌才解心头之恨。

后来叶红在一次同学聚会上，终于见着了那位叫孔小进的同学，孔小进带着女朋友谈笑风生，根本没有将当年亲过叶红的事记在心上，说不定他早就忘记了，而叶红却还在心里耽耿耿于怀，她自己想起来都好笑，女孩子有人喜欢应该是好事，何况是青春萌动期的少男少女。同学见面后，她也失去了打他一巴掌的勇气，当主持活动的同学念到叶红名字的时候，大家才想起当年那个老实巴交的灰姑娘，如今也出落得大大方方，楚楚动人，完全成了一个时尚、健康的大美女。“女大十八变”，这话一点不假，大多数少女经过青春期的突变，有些变化得连自己的父母都不敢相信，自己怎么生了一个这样漂亮的女儿出来，想死多少天下男人呵！

孔小进突然好像想起什么似的，他走到叶红身边，绅士般地伸出手，说：“叶红同学，你过得好吗？”

“还行，过得马马虎虎。”叶红勉强地微笑了一下。

“马马虎虎可不行，有什么我能够帮你的吗？”孔小进说。

叶红也友善地点点头，对他说：“谢谢。”

“我刚从美国回来，高中毕业就直接去美国读书，在那边读完硕士，真的不想再读了，就出来闯荡江湖。现在从事电子音乐、舞台灯光设计方面的工作，我在上海注册了一家文化创业公司，也从事文艺经纪人方面的业务，有时间请你去我们那里指导工作。”孔小进拿出名片递给叶红。

“哪敢指导，有时候我来看望你。”叶红对孔小进同学说。

“看都不敢当，你来玩我就很高兴。”孔小进说。

“下次进货我可能要来上海。”

孔小进一脸真诚地说：“如果你愿意，随时可以打我的电话，我来接你。”

“谢谢，你是海派归来的成功人士，过的是纸醉金迷的生活；我可是土生土长的小市民，每天为了生活到处奔波，我们之间的生活差距是巨大的，我们走的路不是同一个方向，只能是衷心祝福你在你的事业上大展鸿图了。”叶红轻描淡写地说完，就装着要上卫生间的样子，走向了卫生间。

她心里在想：见贤思齐焉，见不贤吾内省也，三岁看老，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孔小进那种德性的人是很难改变自己的个性的，不知道他在外面混了还是买了个本本回来炫耀自己，你的富有与繁华反正与我没关系，说不定是个跨国骗子都很难说。

叶红就是总从门缝里看人，将人看扁了。后来，话说不到一块去，孔小进在同学聚会上就没有再与她说一句话，直到同学聚会散场为止。

王记要今天轻易地得到了叶红，完全是她自愿的，因为她心仪这位风流才子很久了。要她眼里，王记要不仅书法写得好，国画也有相当的功底，去年十月份在参观市里举办的建国六十周年美术书法展览时，叶红看到王记要画的那幅花团锦簇的牡丹国画时，就一直想找个机会认识他。后来经朋友介绍才知道他这么年轻，更没想到的是王记要二话没说就将国画送给了她。叶红回去后，马上将他的画装裱后挂在现在的服装店正中间的大堂上，让顾客一进门就感觉到富贵喜庆的心情。另外一个重要原因，就是王记要有一份稳定的工作，这么年轻就当了个副主任，在她看来，他前途不可限量，王记要老实憨厚的外表下，还有一种兄长般的关怀，更加让她有一种安全感，于是她在心里打定主意，嫁人就嫁这样的人。

而令叶红没想到的是，这个外表老实的农村孩子，心里却不够老实，她还没做好嫁人准备就被他给俘虏了。叶红想：女人最宝贵的是青春，青春最宝贵的是完美的身体，本来想把最完美的身体在新婚之夜奉献给自己心爱的人，现在这个心愿却提前让他给破坏了，当然，值得安慰的是，他承诺会娶她为妻，会让她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

“我这功夫就像农民垦荒犁田，第一次耕耘好了初女地，下次插秧育苗就会轻松许多。”王记要很得意自己的床上功夫，兴奋起来完全忘记了叶红的感受，他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了别人的痛苦之上。叶红没有这种经验，根本不会配合他，只是被动地接受他的野蛮冲击。

叶红心中一个崇拜偶像的良好形象，被王记要自己破坏得体无完肤，看到他窃窃嘻笑的样子，叶红生气地说：“我受不了啦，想呕吐。”

王记要像吃了兴奋剂一样，正在兴头上享受着无与伦比的块感，没想到叶红却兴味索然地要中止他的快乐，他担心地问她：“你真的是第一次？还是骗我的，你们这种在沿海开放地区闯荡过的女孩子还能有初女吗？现在有很多女孩子去做初女膜修补手术，连专业妇科医生都很难看得出来。不过我完全相信你的清白是没有问题的。”

“你相信就相信，不相信就算了，现在事情都这样了，我也有口难辩，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叶红泪流满面，她好后悔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两个小时之前自己还是个清白的女孩，现在被他玷污了身体，真是有口难辩。

王记要明知故问似的，他像审犯人一样怀疑叶红的桢襙问题，叶红气得不想理他。

反正事以至此，叶红这时也冷静了很多，睁开眼睛看着他，说：“你以为我会骗你吗？我可以对天发誓，我与别的男人连手都没有摸过，不信你可以去问我的街坊邻居，或者到同学、朋友中去调查，我自己一直守身如玉，一年过了又一年，一生只为这一天，我只想把自己的第一次交付给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今天虽然不是在洞房花烛夜，却是一个吉祥的好日子，我看了挂历上面宜结婚嫁娶，总算完成了自己多年的一个梦想，你能不能承受得起这份真爱，以后就看你的了。”

“好，我什么也不说了。”王记要说。

叶红看着自己身上这个虎背熊腰、胸肌发达的男人，虽然长得其貌不扬，却有真才实学，男人无丑相，有才干的男人日后才能凸显出强劲的后发之势。今天服装店的沙发也跟着他们遭罪了，被两个晴欲尽情释放的青年男女压迫得“吱吱呀呀”的尖声“抗议”。

王记要像劳动号子一样的粗气声和叶红那撩拨人心弦的申银声淹没了墙上的闹钟声，他像饿虎扑食似地终于逮住了一只温顺的绵羊，是绝对不会轻易放过的。叶红渐入佳境，“痛并快乐着”，她曾经无数次地想像与男人上床的场景，假如那一天真的来临，她会怎样让那个她爱的男人淋漓尽致地发挥到极点，怎样将自己的爱毫无保留地奉献给他。这两个被爱冲昏了头脑而不能自拔的男女，犹如夏天行走在沙漠里的人，突然间见到了一泓清澈的湖水，久久不愿离开对方。

叶红第一次如愿以偿地尝到了期望已久的人伦之乐，她用全部身心感受着王记要一轮盖过一轮的狂风暴雨过后，她的身体像撕裂口子般的疼痛，不知他是有备而来，还是本来就有这么厉害的功夫，她记不得到底有多少次，人都感觉到快虚脱了，他还没有下来的意思，听说古时候夫妻床上这事死过人，也许不仅仅是民间传说，这样无休止的消耗下去，男女两个人的身体都会出大问题。

叶红像哭一样地恳求王记要说：“老公，我的好老公，来日方长，反正我是你的人了，你下来好不好，我真的不行了，没有骗你，以后你想要，我随时都陪你。”

“你第一次就做得这么好，我很满意。没关系的，我什么都没有，就是有力气，让我一次爱个够，好吗？”王记要赖着不下来，叶红也没有办法，她用手抚摸着他的头发，看着他的脸色都白了，心疼地摸摸他明显清瘦起来的脸庞。她告诉他：“好啦，适可而止，不要拼命，你就是撞死在这上面，也没有人同情你，做什么事都要懂得节制。”

“累一生，苦一世，就是为了这一次，我不尽兴，绝不罢休。”王记要豪言壮语地说。

叶红轻声地对王记要说：“我从书上看到过这方面的知识，过度的房事会折寿的，过去很多皇帝就是沉溺于酒色，登基没几年就驾崩了，还说什么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王记要完全听不进叶红的劝告，他就像吃早餐一样，不吃就不吃，要吃就吃个饱。他是一个不尽兴不罢休的人，就像那些打牌的人，不输干净身上的最后一分钱，是不会离开麻将桌的。

王记要继续扭动着疲惫不堪、快要脱阳的身体，全身虚汗都出来了，叶红感觉他的力量明显没有前面那样刚劲有力了，忧心肿肿地对他说：“我跟你讲，你如果这样下去，今后肯定会落下后遗症的。”

“放心吧，没事的，宝贝，全世界的男人和女人这个时候都是在做同一件事情，没有几个因为房事过度而生病的。女娲补天的时候，就是看到男人太寂寞了，就捏一个女人来陪男人消除寂寞，你就安心配合好，不要想多了。”王记要脸上的肌肉都已经僵硬起来，笑起来也不太自然了。

“你是个不听劝的人，由着你去吧。”叶红觉得自己一片好心没有起到劝阻的效果，只能由着他继续完成他未完成的事情。

漫长的游戏终于结束了，王记要一骨碌从叶红身上滚下来，两个人都累得不想说话了，“好好喘一口气，休息一下”，叶红顺手将毛毯拉过来给王记要盖上。

王记要虽然累坏了身体，但是今天他太高兴了，该得到的都得到了。他意犹未尽，回味无穷，睡了一会儿后，他好像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对叶红说：“亲爱的，看到你这么好的身材，激起了我一种强烈的创作**，我是市摄影家协会的常务理事，所以看到美好的东西总想要拍一下照片。你这美妙身体不拍照出去晒一晒，真的浪费了资源，对不起你的父母，他们赐予了你这魔鬼身材，如果拍得好的话，照片拿到国际上去参加摄影比赛，一定会获大奖的，我想：你也希望我能早点成名成家吧，再说有奖金全是你的，行吗？”

叶红一听王记要要拍自己的身体照片，并拿去参加摄影比赛，她吓了一跳，大声对他说：“亏你想得出来，谁会拿自己女友的裸照去参加摄影比赛，即使出名又怎么样，别人同样会戳你的脊梁骨，那还是人吗？我在街上还有脸见人吗？我爸爸妈妈会打死我的。”

“嗨！你也是读过大学的人，怎么还有这么严重的封建思想，不要谈裸色变嘛，我们并不是为了经济利益，而是为了展现你的美丽，刘海粟画人体成为了一代宗师，古希腊的最高艺术成就不都是用人体来表现的吗？有些画家还用自己的女儿作模特，那不就是一样的艺术形象和艺术效果吗？也不是全果，用纱巾半遮半掩，若隐若现就行了。”王记要做着叶红的思想工作，说现在哪个美术学院没有开设人体绘画课程？有些女孩子还以成为人体模特为荣呢！

“不行，我接受不了你的新思潮，我是传统的中国女孩子，知道什么是礼义廉耻，什么是骄奢淫逸？”叶红死活不干，她马上要穿衣服起床，离开王记要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