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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5白发人送黑发人(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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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赤焰是想念七姐姐了,就像桉儿一样想念,只是桉儿没有赤焰那样大的本领,寻不到七姐姐。”叶桉自言自语说了一通,更加惊喜的问道:“那七姐姐怎么不把赤焰带来呢?”

叶画笑了笑:“因为赤焰想让桉儿去东宫见它啊。”说完,看向老太太和宁氏笑道,“老太太,大伯母,不知可不可以让我把桉儿带到东宫小住几日,这些日子没见,我很想她。”

老太太和宁氏一听,心里正巴不得,哪里有不答应的,连连点头,宁氏笑道:“这样就要麻烦太子妃照顾桉儿了。”

叶画浅浅一笑道:“不麻烦。”

叶桉幸福的拍手笑道:“好呀好呀,我又可以去七姐姐那里啦。”

说完,亲密的往叶画身上蹭了蹭,老太太和宁氏瞧着这一对小姐妹之间这样亲昵,婆媳对望一眼,会心一笑。

赵良萍暗里撇撇嘴,心下暗恨,自己怎么就能没生下一儿半女来,瞧那宁氏得意的样子,她气不打一处来。

温安公主彻底倒了,她本想着也可以分到一部分掌家之权,谁料老太太这个老不死的益发看轻了她,倒把掌家之权交到了宁氏手里,她忙活了半天,什么也没捞到。

今日再看,宁氏利用自己的女儿攀上太子妃这根高枝,看来,从此以后,她在叶府连说话的地儿都没了。

她白白眼,很是不甘的在喉咙里冷嗤一声:“德性。”

似乎根本没有人注意到她的满腔愤怒,屋里子依旧和乐融融,老太太又吩咐人端来了一盘一盘的细巧点心,大多都是王玉烟做的。

两月没见,叶画瞧见王玉烟倒瘦弱了不少,整个人望上去更添清愁孱弱之态,不要说男人,就是女人见的也会心生疼惜。

不过她终究是个心冷之人,看到根本无动于衷,只是娘亲,唉——

在她离开帝都的这段日子,外婆和三位舅母陪娘亲回过几趟叶府,这里毕竟是她的夫家,一直不回来也不好。

王玉烟本来就和娘亲相处的挺不错,娘亲这一回来,她极尽姐妹情意,与娘亲叙叙体已话。

一番眼泪,也不知有几份真情几分假意,说的娘亲对她怜悯不已。

在娘亲的心里,存在着一种根深蒂固的想法,这种想法一时间很难转变,男人天生就该三妻四妾,所以她并不十分抗拒父亲纳妾,她自所以不敢表态,是害怕伤了外公外婆的心。

在来叶府之前,她先和凤祈去了景府,娘亲,外公外婆,绒绒姐以及三位舅母硬留了他们在景府吃过午饭方回了叶府。

对于叶府,除了桉儿,她并没有什么牵挂,所以大家说话也是只场面上的客套话,没有多少真心。

“哟,本宫说今儿为什么这么热闹呢,原来是太子妃大驾光临啊。”

一个尖细而苍老的声音突兀的响起,给这表面的祥和之气添上了一层阴霾,一个身着湖绿色团龙袍,身材瘦小的老太太悄无声息的走了过来。

太阳煌煌照在她的身后,落下一层暗色阴影,让她整个人显得更加阴冷,与周遭的气息格格不入。

叶画一见竟然是俪山大长公主,她身旁站着常颜和叶仙乐,常颜的眼睛红红的,似乎刚刚哭过,而叶仙乐的眼睛更是肿成了两个桃子,她有些费力的抬着眼皮含怨带毒的盯了叶画一眼。

她确实是想对付叶瑶池,也恨自己无能没有让叶瑶池白了头发,可临了叶瑶池死了,她才发现,她根本高兴不起来,因为她并没有恨姐姐恨到想让她死的地步。

如今二姐姐死了,母亲也快死了,八弟除了整天游手好闲,四处惹事什么都不会,她在这个家要变成彻彻底底的孤魂野鬼了,母亲没有了公主的封号,她这个郡主就什么也不是,别说想嫁给非寻哥哥,就凭她现在的模样,想嫁个好人家都难。

再反观叶画,这些日子没见,她反倒越发的高贵,越发的美了,凭什么,她是高高在上,享尽夫君疼爱的太子妃,而她却一无所有。

叶画似乎根本不在意她的眼光,站起身来,只淡淡的跟大长公主互相施了礼。

叶画的旁若无人让叶仙乐更加受了沉重的打击,是啊!如今她在叶画眼里连只蚂蚁也不如,她压根就不屑与她斗。

“常颜见过太子妃。”常颜赶紧行了一个礼,叶仙乐也只得忍恨咬牙一起行了礼。

俪山大长公主眼里划过寒冷和精锐的光芒,目光死死落定在叶画的脸上,满布皱纹的唇角边带着笑。

“太子妃真是心宽的很,嫡母躺在病床上都快死了,还有心情在这里说笑。”说完,眼光如刀一般轻轻的从每个人脸上刮过,冷冷笑道,“都说树倒树孙散,墙倒众人倒,这句话被你们叶家人用的淋漓尽致,出神入化。”

她的话是说对叶画听的,也是说给在座人听的。

老太太的脸当即就暗了下来,也不敢得罪她,只陪笑道:“大长公主这话是如何说的,老二媳妇……”

俪山大长公主丝毫不留情面的直接打断道:“怎么,如今连称呼都改了,从前叫公主,现在叫老二媳妇。”阴恻恻的笑了一声道,“老太太你不要忘了,即使温安被褫夺了封号,她也是当今皇上一母同胞的亲妹子。”

“大长公主说的很是。”老太太垂下了头,想了想又转头吩咐人道,“你们都愣着干什么,还不扶大长公主坐下,倚翠你赶紧再拿一副鹅羽软垫来,让大长公主好坐着舒服。”

“不必麻烦,本宫原也不想在这里多待一刻。”俪山大长公主很是恼怒的摆摆手,看着叶画道,“本宫只是来提醒有些人,不要自以为登上了高位就忘了孝道。”

宁氏见俪山大长公主分明是故意针对叶画,她赶紧上前解释道:“大长公主怕是误会了,并没有谁会忘了孝道……”

“闭嘴!本宫在跟太子妃说话,又何时论到你插嘴了,不要以为温安死了,你就是叶家的当家主母了!”俪山大长公主厉声一喝。

温安是她从小带到大的,她对她真有几分母女之情,如今见她要死了,还死的这样落魄凄凉,连个死后的哀荣都没有。她心里怎能不痛怎么能不恨。

当今天中午她赶过时,看到温安身边倒水喝的人都没有,她心里的愤怒已达到了顶点。

纵使温安被贬为庶民,也容不得叶家人这样欺负,她必定要去皇帝面前讨要一个说法,她想,作为皇帝的亲姑姑,她还是有这个资格去讨要说法的。

她几乎可以笃定,皇帝的心里也还是有温安这个妹妹的。况且如今皇帝已不向从前,她被太后派去的女人蒙蔽了心智,那一天,温安去求太后为她为叶瑶池讨回一个公道,太后虽然没有直接答应,却也脸色松动。

其实,不用温安去太后面前说什么,太后自然会对付叶画,因为段小德那个心胸狭隘的女人可是一直恨着云挽照,否则也不会因为皇帝立了裴凤祈为太子,就气的以为大历祈福的名义跑到云雾山去。

她与段小德一直不睦,不过她们之间的那点不睦,肯定抵不上段小德对云挽照的恨,所以她完全可以利用段小德对付叶画。

这一趟入宫,她一来是去见皇帝,二来就是去见太后段小德。

她倒要看看这个叶画到底是不是有三头六臂,可以斗倒一切她想要斗倒的人。

她双眼凌厉的瞪了一眼宁氏,在她的眼里,宁氏根本就不算什么。

宁氏被她斥的满面通红,据理力争了句:“臣妇并不敢存这样的心思。”

“不敢?你这是在跟本宫装蒜吗?”俪山大长公主冷笑道:“本宫瞧你做主母倒做的得心应手的很。”

叶桉瞧着自己母亲受了辱,气的小脸儿通红,就要上前维护,被叶画一把挡下。

“大长公主若对我有意见,可以跟我一个提,不要牵扯上不相干的人。”叶画一双清冷的眼眸淡淡的看着俪山大长公主,浑身透着一股带给人震慑力的沉静和坦然,她根本不在意她如何怨毒的盯着,红唇微勾,露出一丝不以为然的笑来,缓缓道,“敢问大长公主何为孝道?”

“善事父母为孝。”

“我叶画自认为做到了善事父母,不知大长公主何以就能断定你口中的有些人就不孝了?”

“嫡母重病在身你却有闲心游山玩水,从不奉养侍疾,从何处谈一个孝字。”俪山大长公主言之凿凿。

叶画淡淡道:“‘夫孝,始于事亲,中于事君,终于立身’,我和凤祈并非游山玩水,而是奉父皇之命去民间体察民情,这是我和凤祈对父皇的孝道,大长公主这么说,可是认为我和凤祈无需对父皇尽孝道,只能安心留在叶府侍疾?”

俪山大长公主被噎的白眼直翻,这些日子没见,叶画的嘴皮子功力真是越来越利害了,她胸口里堵着一口气,驳斥道:“本宫何曾是这样的意思?”

叶画冷冷一笑:“是不是这样的意思当然由不得大长公主你来评判,我相信大家的眼睛都看着分明,耳朵也听得清楚。”

老太太和宁氏都附合叶画点了点头,叶桉接口道:“我七姐姐从来都是个最最孝顺的人,岂是旁人想诬蔑就能诬蔑得了的?”

俪山大长公主随即冷笑一声道:“好一个太子妃,当真做足了派头,凡事都拿皇上出来做个挡箭牌,你不要以为自己成了太子妃就可以对本宫不敬了,本宫是皇上的姑姑,连皇上都敬本宫三分,更何况于你,你不敬嫡母是事实,本宫作为你的长辈自然该好好教导小辈,省得有些人眼眶子长在头顶,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这些话,就算拿到皇上面前去说,本宫也不怕!”

面对俪山大长公主咄咄之势,叶画并没有气愤的感觉,因为为了这样的人气愤根本不值得,她淡声反问一句:“父皇是真龙天子,是坐在龙椅之上俯视天下的君王,更是受万民景仰的仁君,怎么到了大长公主的口里父皇就成了一块挡箭牌了?”

“你——”俪山大长公主气的浑身颤抖,伸手指着叶画,被堵的再说不出一个字。

“祖母,你何必要跟这样的人生气。”常颜气乎乎的走了过来,扶住俪山大长公主,伸手替她拍了拍背,帮她顺气,又抬头看着叶画道,“太子妃,你知道我祖母并没有这样的意思,你仗着自己口头伶俐,处处强压我祖母一头,再怎么说,我祖母也是你的长辈,你就算不敬,也不能将她气成这样,我温安姑姑已经快要不行,难道你还想再多气死一条命?”

“心正则身正,身正则行正,身行俱正,何惧人言。”叶画直视着常颜的眼睛,肃敛了容色,冷冷道,“俪山大长公主是经历世事的人,走过的桥比我走过的路还要多,她的眼界和心胸自然更高人一筹,何以被我几句话就气到了,人不犯我,我绝不犯人,我本无心要气到谁,倒是常颜姑娘你说出这样的话,岂非有诅咒之嫌。”

“你?”常颜掩鉓不住眼里的愤怒和嫉妒,心好似破碎开来,凭什么像叶画这样恶毒凶悍的女人可以得到太子,而她却连太子的一个笑容也得不到。

原以为遇到强劲的对手,斗羸了会有一种酣畅淋漓的快感,可是她没有料到,人家根本不用跟她斗,她就已经输的一败涂地了,她死死的盯住她冷哼一声道,“好一个能言善辨的太子妃!”

“常颜表姐,你又不是到现在才认识七妹妹的,她一向如此……”叶仙乐呵呵冷笑两声。

“好了,颜儿,仙儿,你们就是生了十张嘴也说不过她。”俪山大长公主气的捶了捶自己的胸口,冷厉的看着叶画,“太子妃,本宫只是想告诉你一句话,不孝母者天理难容。”说到这里,俪山大长公主眼中露出悲恸之色,诘问一声道,“你的母亲还躺在病床上,你怎么还有心情在这里跟本宫逞口舌之利?”

“姑外祖母这句话说的毫无道理,画儿的娘亲正在景家好好的养胎,哪里还来的躺在病床上的母亲!”一个低沉清冷,落地有声的声音传来。

常颜一见到那抹似雪堆般的洁静白色,心里立刻掀起一层滚烫,越是得不到,她越是想要得到,她看着他的脸,眼里充满了渴望。

裴凤祈静静的走到叶画身边,轻轻说了一句:“画儿,我来迟了,叫你受了委屈。”

叶画柔柔看了他一眼,只微微摇头一笑。

这样的柔声细雨听在常颜的耳朵仿若刀刺,太子他为什么独独宠爱叶画。

俪山大长公主一听裴凤祈口口声声维护叶画,脸色已阴暗的仿佛能挤出冰冷的雪水来,声音尖锐道:“温安可是叶画的嫡母,难道你让她连嫡母也不认?”

裴凤祈淡淡道:“倘若温安姑姑将画儿视作女儿,画儿也必然会将她视作嫡母,人与人之间的关爱是相互的,这一点姑外祖母比谁都清楚,想当初姑外祖母又是如何对待自己的嫡母的?”

“你?”俪山大长公主抖动着纹路深深的唇,“好好好,本宫争论不过你们。”

“孤本无意与姑外母争论什么,不管温安姑姑如何对待画儿,我们今天还是回来看她了。”

“哼。”俪山大长公主从鼻子里冷嗤一声,将手中拐仗重重往地上一跺,转过身,浑身气的战栗不已,在这里再待下去一刻,她都感觉呼吸要骤停。

常颜看着大长公主大受打击的模样,哀怨的看了裴凤祈一眼,在她心里,裴凤祈从来都是温润如水的谦谦君子,想不到也有这样冷酷的不近人情的时候。

为了叶画,他真是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做了。

……

牡丹阁。

温安公主直挺挺的躺在床上,脸色黑漆漆的,双眼呆滞失神,直到此刻,她已绝望,可她还是害怕死去。

她没有再争再抢的力气,可心里有一千个不甘,搁在腹部的手已经蜷缩干瘦的像只鸡爪子一样,她如今连握手的力气也没有了。

一阵风吹过来,帐上银钩豁豁乱摇,帐子被风吹的刮了下来,冰冷的纱帐拂在她的手,她的脸上,她突然觉得身上好冷好冷,喉咙口仿佛什么东西塞住,她喘不上来气,声音嘶哑的唤了一句:“水桃……”

她又扯着脖子唤了半天,哪里有水桃的人影,她如今已是一个庶民,身边的丫头跑的跑,散的散,都去另寻新主子了,若不是大长公主姑姑来,连个倒水给她喝的人都没有。

从前的她是何等的威风八面,在这府里享尽一个公主所有的尊荣,一旦死去,不过一抷黄土,连公主死后该享有的尊荣都享受不到。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就渐渐败落了,还害了自己的女儿也一道败落了。

瑶儿啊!母亲能为你的做的都已经为了你做了,如今母亲再也无法为你,为仙儿,为霁儿做什么了。

早已干涸的眼睛流下一滴泪来。

她感觉到死亡的气息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越近,她越是害怕。

皇兄终究对她是太狠心了,将她贬为庶人不说,在她临死前都不肯来看她一眼,她到底是他的亲妹妹啊!

还有那个叶画,那个恶毒的叶画,是她毁了她和她孩子所有的一切,就算化成厉鬼,她也要来找她报仇。

“吱嘎”门又被人打开,俪山大长公主带着常颜和叶仙乐垂着丧气的回来了,俪山大长公主替她撩开纱帘,坐到床边,看着温安公主,眼睛里潸然流下了眼泪,“温安,想不到今日姑姑真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温安公主也不说话,只默默流泪,流到最后,眼泪也干了,竟是一滴也流不出了。

叶仙乐痛哭道:“姑外祖母,难道就真的没有一点办法可以救母亲了吗?仙儿不想让母亲死。”</t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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