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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姜妩真假死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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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即疼得大喊大叫。

沈绮茹抓的越发用力,紧盯着她:“快说。”

肖氏连忙答话:“不,不是。”

沈绮茹只觉得心口的火气发不出来,憋得难受,看了她一眼,狠狠甩开肖氏的手,冷着神色:“请回吧,我今儿乏了。”

肖氏心惊胆战的出了门,趁着四周没人瞧见,冲着沈绮茹的房里啐了几口。沈家待得尤为发闷,她琢磨着回娘家住几日,心绪一转,想起了自个儿表哥的模样。

岂料,进了屋子,瞧见沈旭在。她愣了愣,出言嘲讽:“这屋子里瞧见你,倒真是稀罕得很。”

沈旭没应声,在屋里的书架上翻找。肖氏皱眉,问他在找什么。沈旭仍没搭理她,肖氏瞥了他一眼,然后坐在椅子上,倒了杯茶:“我倒是不懂,你这么喜欢她,如今人都没了,怎么不说跟着她一块儿去?”

沈旭抬眼,动作停了停,转过身子:“你若安分些,我便随你在外面折腾,等到了时日,和离就是。”

肖氏顿时怔住,回过神来,不敢置信地吼道:“你竟这般绝情!我是你明媒正娶来的,竟想着和离,你休想!”

沈旭弯了弯眼睛:“这不是你盼着的事儿么?”

肖氏越发心虚,刚要反驳就听他说:“你若来打扰我,那么我便等不了那么久。”

肖氏抬眼,沈旭唇边无了笑意,说出的话却温言细语:“妻子死了,丧事大操大办,我还能落个好名声。”

桌上的茶杯“砰”一声摔在地上。

这里风波不停,姜妩那里相比之下,平静得多。被关在一处院子里,可以随意走动,但绝不能靠近门。吃的喝的一应俱全,连准备的衣裳都是绫罗绸缎。

她纳闷的很,到底是谁干的这事儿。

起先,姜妩猜测是沈旭,可是后来等了许久,都不见有人来。便打消了找个念头,若真的是他,怕是头一天就来这儿了。

她撇撇嘴,想起沈旭温和的眉眼,嘟囔了一句:“无耻。”

姜妩试着喊了一两声救命,也没什么效果。院墙高的很,但外面连其他人说话的动静都听不见,显然不是在人群热闹的地方。

而且身边还有个看着她的。

姜妩愁得头疼,揉了揉眉心,拽住他的衣袖,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问道:“你就跟我说,抓我来这儿的那人,打算怎么处置我?”

那人瘦高,被扯着衣摆,身子不禁向前倾着,等了会儿,他腰背僵硬,皱着眉头:“你把我放开。”

姜妩抬眼,松手。

那人猝不及防,险些摔在地上。他瞪着眼睛,下意识想动手,看了看姜妩,转身离开。

姜妩叹气,隐约有些后悔,若是当时不跟陈三皮生气就好,也不会特意等冒起烟,趁乱跑出去。这样暗处的人,定然不会跟丢。

估摸着早就把看守的人给弄死,逃出去了。

她打了个哈欠,虽说吃的不错,可睡得不踏实,心里乱得很。一会儿琢磨这个,一会儿想那些。主要的是,她把方谨给弄丢了。

抓人的也够缺德,把他们给弄散,也不知道他如今怎么样了。当时在马车上,方谨正趴在她膝盖上睡觉,怀里抱着白菜,忽然马车颠簸,她险些摔下去。

手臂被冲进马车的人抓住,一转身,就要往外面走。方谨的睡意顿时消退,从怀里拿了□□就准备撒出去,却看见姜妩与那人离得太近。

这样定会伤到她。

稍一晃神,姜妩便没了踪迹。寂静的街上,只留下车夫跟方谨。他头一次感觉到手足无措的滋味,垂下眸子,攥紧了拳头。

姜妩又叹了一声,着实烦躁得很,虽说方谨来历不明,做事有不少疑点,可到底在一起生活过许久,因着这个才不找陈三皮求证。

她本是想着,既然陈三皮心里什么都明白,倒不如装一回糊涂,由着他们折腾。可眼下都攒到一块儿了,尤为烦恼。

这里没伺候的人,一天三顿饭,仍是姜妩自己动手做。临到饭点,负责看守的人就过来蹭饭。姜妩一开始怕惹恼了他,自个儿没好果子吃,就给他多做一份。

后来日子久了,她发觉这人就是个闷葫芦,一句话不说,而且对她特别客气,只要不想着出去,就啥都好说。

大冬天的,也没什么好吃的菜,好在肉管够,姜妩变着法儿的做。越费功夫越好,主要是在这儿待得发闷。

再有三天就过年,原本她想跟方谨在一起吃顿年夜饭,现在恐怕是得孤零零一个人过了。

那人夹了一筷子菜,放在嘴里嚼了半天,抬眼看了看姜妩,随即垂下眸子。姜妩察觉到,抬头看了看,见他又低下头,撇了撇嘴没说话。

没过多久,忽听他开口:“明天你要早点起床。”

姜妩正在喝汤,差点被呛着,手里的勺子从嘴边移开,皱眉看他:“为什么?不对,我什么时候起得晚了?”

那人没吭声。

到第二天早上,姜妩还在被窝里躺着,就听见门被敲响,生生把她吵醒。顿时皱起眉头,眼睛睁不开,困倦的应声:“什么事儿?”

门还在继续敲。

姜妩挠了挠头发,翻了身把被子蒙在头上,又要沉沉睡去。敲门声顿时变得急促,比原来的声音大了不少。

姜妩瞬间瞪大眼睛,掀开被子,正准备起床,忽然瞥见漆黑的窗外。现在还黑得很,天都没亮,她的火气顿时冒上来,嚷道:“你瞎敲什么,这个点儿不在屋里睡觉,你在这儿干嘛?”

外面终于开始说话:“我昨儿说过,你得起得早些。”

姜妩困的揉了揉眼睛,刚准备耍赖,忽听他说道:“你是被掳来的,自然不会是让你来这儿享福。”

姜妩顿了顿,眯起眼睛看了看门口,穿上鞋子,披了件衣裳就打开门,那人连忙扭过头。她垂了眼睫,看着自个儿身上穿着的大棉袄,抿了抿唇。

姜妩低着头才看见他手上拿着的东西,清一水的红色,她愣了愣:“你干嘛?”

那人看她一眼:“披红挂彩,准备成亲的东西。”

话音刚落,他就推门进来,开始在屋里忙活。姜妩受惊,下意识往屋外退了几步,咽了咽喉咙:“谁?”

他抬眼:“不是我。”

姜妩:“那是谁?”

他皱眉,怎么这么啰嗦:“你男人。”

姜妩暗地里咬牙,这跟没说有什么区别。

那人拿着一盆水,拧干了抹布擦拭桌子。然后将绣着鸳鸯的红色桌布放在上面,还摆上一对儿红烛。姜妩看着别扭,知晓从他嘴里定是问不出来别的。

她站在外面,被冷风一吹,睡意早已消散。姜妩拢紧了衣领,脸颊冰凉。她站在院子里,看了看黑漆漆一片的天。

心里琢磨法子,想想该怎么逃出去。

即便是不成亲,到了过年的时候,也都开始张灯结彩。陈府上上下下,皆是喜气洋洋,只是下人们私底下都愁眉苦脸,生怕一不小心伺候不当,被赶出府去。

倒不是他们心思重,主要是陈府最近事儿太多。陈三皮见天儿的冷着脸,胡氏又没了掌管家事的权利,整日郁郁寡欢,见到下人们,轻则骂上几句,重则赏几板子也是有的。

反倒是往日严肃的陈瑞祥,这些天却有了笑模样。让伺候惯了的下人,一时拿捏不准主子的心性,着实无措得很。

陈瑞祥心里尤为舒坦,因着陈三皮办了几件事,对打击七王爷至关重要,皇上开始赏识陈三皮,已经琢磨法子,怎么让他不被脸上的伤影响,好在朝为官。

另一面,又派了最好的太医为陈三皮诊治,脸上见天儿的敷药。用草药捣成黏汁,轻轻一抹,顿时清凉的很。

陈三皮开始嫌弃腻歪,手却不由得沾上汁液往脸上抹,忽然瞥见陈瑞祥过来,动作一顿,侧着头嗤道:“脸有什么可治的,我也没多久活头了。”

陈瑞祥的脸色当即沉下,对着他说道:“赶紧把脸治好了,不然到时候就算死了,也是给姜妩添堵。成天瞧你这张脸,能不嫌弃么。”

陈三皮没吭声,就坡下驴。

有一回刚敷上药,沈绮茹就匆忙忙的过来了,正好瞧见陈三皮,当即吓了一跳,失声尖叫。弄得他耳朵疼,皱眉看了沈绮茹一眼,然后将伺候的下人打发出去。

等了会儿,他说道:“你拿镜子照照自个儿的脸,都皱成什么样儿了,要是让别人瞧见,能信你喜欢我的,八成就是个傻子。”

沈绮茹没多说话,脸色仍难看得很。她坐在离陈三皮远远的地方,呆坐了会儿,还是没开口。陈三皮却不耐烦了,抬眼说:“你有事儿没?我这儿可没工夫陪你说闲话。”

沈绮茹抿了抿唇,然后开口问道:“你可有消息透露?”

陈三皮摸摸脸上的药,这是来要账了。因着这些日子她说了不少的消息,虽不致命,但远远瞧着,倒是挺厉害。

沈绮茹在那儿坐着,见他不吭声,也不着急催他,垂着头想昨晚的事儿。陈三皮从她这儿得来消息,让七王爷办事颇为不顺。

沈庸池在家里发火,将儿子骂了个遍,刚被夫人劝得消了火气,又看见身边站着的沈绮茹。顿时火气又上了头,斥责道:“你见天儿往陈府跑,竟什么用处都没有。莫不是真对陈家的小子动了心思?”

一番话说的沈绮茹又羞又怒,当即眼泪成串的流下来,哽咽个不停。

她也是没法子,才来这儿问陈三皮。因着知道他绝不是那种会说话算数的人,估摸着要耍赖。

却没想到,他竟碰了碰嘴皮,说出一个来。沈绮茹神色狐疑,看着陈三皮。后者嗤了一声,摇着头不在意的闭上眼睛。

等了会儿,听见门声响起,陈三皮用手指轻叩着椅子扶手,抿了抿唇。

府上近日一直是大鱼大肉,偏偏他要吃的清淡,太医说对脸上恢复的好。他揉了揉眉心,脑子里的思绪涌现,好似一团乱麻。

姜妩也没比他好上多少。她刚被掳到这儿的时候就开始拿了把炒菜铲子,沿着墙角挖地道。就在她的屋里。衣柜的后面有一个大洞,挖了半截,还没透气。

那人打扫屋子的时候,她吓了一跳,连忙跑前跑后的帮一把。如今满院子的红缎子,披红挂彩的,就差姜妩穿一身红嫁衣入洞房。

她看着没挖完的洞,愁得在床上打滚。忽听外面敲门,姜妩立即起身,问道:“什么事?”

“我过来送首饰。”

门打开,姜妩看见他手上拿着的簪子和耳环,还有一对儿金钏,她抬眼,那人解释:“成亲总得打扮打扮。”

姜妩顿时恶心的很。

她伸手推他出去,却被躲了过去,姜妩又问了一遍:“到底是谁?”

那人仍是没说。

姜妩咬着牙,走到他跟前,舌尖抵着上牙,眉头皱得越发厉害:“你就不怕我寻死?”

那人笑了笑,神情说不出的诡异,眉间透着笑意:“你若真想死,早干嘛去了,还能留到今儿?”

姜妩张嘴反驳:“我又不知道最后竟是这样的结果,真真是恶心死人。”

那人笑了一声,低头抿了抿唇,又抬眼看她:“你若是觉得真活不下去了,厨房里有菜刀。不过,我可告诉你,死了连后悔也没法子了。”

姜妩撇撇嘴。

没过多久,她去厨房,看了眼砧板旁边放菜刀的地方,哪里还有菜刀的影子。嗤了一声,转身出去,正好撞上他。

姜妩往砧板瞟了一眼,抬着下巴说道:“菜刀?”

那人没看:“今儿我做饭,明日你要成亲,回房歇着去。”

晚上的时候姜妩不信邪,想要偷偷爬墙跑出去,结果刚出了屋门,就被逮到了。门上加了一把锁,她在屋里待着,尤为烦躁。

年三十离得越来越近,炮仗声在空中炸开,姜妩眯着眼睛看了眼屋外,忽然勾起嘴角。

外面似是下起了雪,簌簌的雪花落在衣领和肩背。陈三皮躺在床上,心绪平稳,低声呢喃着姜妩的名字。

次日,府内大摆宴席,让一家子聚在一起守岁。可陈瑞祥人脉凋零,除了陈三皮一个子嗣,再无其他。小妾又不允许上桌,一桌人坐下,竟然只有三人。

胡氏,陈瑞祥,陈三皮。

宴席还未开始,陈三皮看了眼桌子便说自个儿有事,转身往外面走。被陈瑞祥急急呵斥住:“胡闹,大过年的你跑哪儿去?”

陈三皮眉头一皱,弯了弯唇角,吐出一句话:“没事,我想我娘了。”

一句话堵得陈瑞祥半天没说出话,过了会儿,神色缓了缓,才说道:“今儿是守岁的时候,莫要胡闹,过来坐下。”

陈三皮好似没听见,转身迈出门槛。陈瑞祥脸色青白,垂着头好似霜打的茄子。等了会儿,拿起筷子夹菜,放到嘴里嚼了半晌。

想起皇帝说的话,已经应允了沈绮茹跟陈三皮的婚事。陈瑞祥抿了抿唇,等他们成了亲,陈三皮过阵子便可纳妾,等上一年,这府里就该添人丁了。

这一晚的除夕夜,人各怀心思,唯有天气是不变的寒冷。姜妩推了推门,锁的严严实实,压根儿打不开。

她眯了眯眼睛,拿了一块儿布,包上许多吃的,还有几根火折子,使劲儿把柜子挪开,姜妩吹燃了火折子,然后躲在那里。

也不知道那人是不是成心气她,连成亲的时辰都说的一清二楚,就是没法儿逃出去。她拿了一粒肉丸子,仍进嘴里,里面黑得很,火折子虽有点儿亮,却也抵不上蜡烛。

没多大用处。

她的视线越来越模糊,眼皮子沉的很,忍不住抱着怀里的吃食,打了个哈欠。忽然天边炸开响声,姜妩吓了一跳。

她喘息变得急促,鞭炮声退去,门忽然被打开。沉闷的木框,发出“咚”的声音。姜妩的身子轻颤,攥紧了拳头,呼吸也不敢用力。

外面的人,似是不着急找姜妩,丝毫不惊慌。走了几步路,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杯茶,坐在椅子上,发出一声惬意的声音。

他压着嗓子,姜妩听不清楚无法判断是否认得。

没过多久,脚步声离她越来越近,砸在姜妩的心上。她整个人绷紧身子,咬牙盯着前面的柜子。

脚步停下,姜妩听见柜门响,她顿了顿,稍微安心些。还未完全松口气,柜子忽然被推开,发出巨大的响动声。

姜妩顿时被吓了一跳,眼睛不适应光线,酸涩的很,低着头闭了会儿眼睛。她猛地抬头,瞪大了眼睛。

陈三皮站在前面,一身红色喜服,手中拿着嫁衣,还有一块红盖头。他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地看着姜妩。

“你还想给我下套儿,傻眼了没?”

红盖头蒙上她的脸,眼前一片红色,姜妩隔着一层纱,看着陈三皮,忽然轻笑,眼角的媚意显露出来。

也不知是谁傻,除了他还有谁能这般待她。

姜妩听见他问:“压根儿没想到是我?”

陈三皮眯起眼睛,心里有些不痛快,不甘心地问了眼前的人一句。

姜妩脸上笑意越来越大,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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