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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姜妩真假死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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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妩的语气,像足了陈三皮,皆是无赖气人得很。她手下的剪子不停,将胡氏的长发剪成狗啃的模样。

胡氏已然撑不住昏了过去,姜妩抿了抿唇,看着她的模样,倒是真想一剪子戳在胸口。可到底是不能的,姜妩收手,又冲着她脸上打了几巴掌。

这才站起来,转过身子往屋外面走。

莫说屋里如何闹腾,陈府看上去都尤为平静。当家主事儿的都进了皇宫,眼下胡氏又昏过去,姜妩索性大大方方的走出去。

到了家里,她连忙把包袱收拾出来,准备跑路。方谨在一边儿凑热闹,皱着眉头说:“你又要走?不找陈三皮了?”

姜妩歪着头看他一眼。

方谨被她弄得汗毛竖起,清了清嗓子,低着头不敢再说别的,帮着她拎起一捆大白菜:“带着路上吃。”

天色还早,正是逃跑的好时候。

陈三皮正在皇宫喝酒吃肉,吊儿郎当的,丝毫不顾仪态,被陈瑞祥瞪了好几次,也没改过。

皇帝眉目凌厉,一身黄袍透着威严,只是脸颊上还透着稚气,垂眸看陈三皮,勾出一丝笑意:“陈爱卿的公子倒真是不拘小节,颇有豪迈之气。”

陈瑞祥连忙讨饶。

陈三皮放下筷子,拱手低头说失礼,等过了会儿又成了原先的样子。酒过三巡,日头落下,才提到沈家。

陈瑞祥先是看了陈三皮一眼,随即低头对皇帝说:“沈家的闺女,品行样貌皆是好的,若是能与犬子结下良缘,自然是一桩幸事。”

皇帝眸光一敛,唇边透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正要点头应允,忽然眉头蹙起,问道:“逊仪心里是如何想的?”

逊仪是陈三皮的名字。他垂了眸子,再抬眼,目光便泛着桃花,与方才的不羁大为不同,勾着唇角说道:“自然是好的,沈家小姐容貌姣好,才识过人,心性也尤为聪敏。”

皇帝带着笑意的目光闪了闪。

陈瑞祥瞪着眼睛扭头看陈三皮,从未料到他竟会如此回话,当即想打断,又听他说道:“沈家小姐着实是草民的心头肉。”

皇帝眉头松了松,眼里却再无一丝的笑,扯了扯嘴角说:“近来朝廷事多,成亲下旨的事儿搁置再议。”

出了宫门后,陈三皮就笑个不停,尤为畅快。皇帝忌惮沈家,想着让陈瑞祥与之交好,陈三皮再使一出身在曹营心在汉的戏法。

他越是不甘愿娶沈绮茹,皇帝就越放心。陈瑞祥这般逼他,就是为了激起陈三皮的愤怒,而且用姜妩来威胁他,让陈三皮既恨得牙痒痒,又没法子反抗。

可是没料到,今儿反咬了陈瑞祥一口。

陈瑞祥咬牙,伸手抓住陈三皮的衣领,他虽然上了年纪,可有底子在,神情尤为凶狠,陈三皮低声嗤笑,一把将他推开,衣领扯开,撕成破布。

陈瑞祥被推的有些站不稳,差点摔倒:“你信不信我找人把她给杀了。”

陈三皮点头:“去吧,我也正等死。”

临走的时候,陈三皮骑了一匹马,用鞭子抽打马屁股,直奔姜妩的家里,心里尤为畅快。他从未怕过死,只怕姜妩受委屈。

可这几日,她已经受尽了委屈。

陈三皮目光一紧,马蹄加快,前方路途漆黑,身后一轮弯月,他脑子里只剩下姜妩,再无其他的顾忌。

忽然前方一片盈盈的火光,烧的半边天泛红。街上的人越来越多,手里皆是拿着木盆,脸上带着惊慌,有的甚至连裤腰带都来不及系上,就往着火的地方跑。

刺目的红光越来越近,离姜妩的住处也越来越近。

陈三皮两眼怔住,紧盯着前方,心下沉沉。马蹄踏入姜妩的门前,被火吓得惊慌烦躁,一直发出吼叫声。

已是烧的支离破碎,砖石倒塌,横梁焦黑,水泼上去没有丝毫用处。

愣了半晌,陈三皮好似心口喘不过气来,手脚慌乱,竟摔下马来。马受了惊,横冲直撞,在街上乱跑。行人纷纷避让,瞧着趴在地上的陈三皮,议论几声。

忽听沉痛到骨子里的声音,震得心颤了颤。

他低声呢喃,忽而瞪圆双眼,从地上爬起来,冲到火堆里,衣裳被火舌舔的烧着。他大喊:“姜妩。”

无人回应。

天亮过后,火已熄灭。陈三皮从里面刨出来两具尸体,一大一小,一男一女。他的手指红肿破烂,轻轻摸着那人烧焦的头发。

还未曾来得及说话,陈府便派来人将他带回去。陈三皮好似发了疯,竟都顾不上用拳脚功夫挣扎,像头野兽一般撕咬。

他离地上的尸体越来越远,到了陈府便晕了过去。

陈瑞祥听说了这件事情,当即拍案怒道:“谁干的!竟真的把姜妩给弄死了,给我查!”

又看了眼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陈三皮,嗤了一声:“不争气,就为了个女人弄成这样。”

过了两天,陈三皮才悠悠转醒,身上好似被抽去了筋骨,整个人萎靡得很。下床之后,拿了把匕首就要朝心口扎去。

暗处躲着的人,立即将匕首踢开。

陈三皮抿了抿干裂的唇,抬眼,目光虚无,没有焦距。几天几夜不吃不喝,颇有把自个儿饿死的架势。

陈瑞祥顶不住了,过来找他,将手下人调查的结果甩给陈三皮。

他瞟了一眼,目光骤然收紧,陈瑞祥在身边插嘴:“你就不想报仇?姜妩死的可是难受的很。”

一语落定,此事与沈家有关。

陈三皮又去了宫里几趟,神情颇为严肃。偷偷摸摸的给皇帝办成了几件事,受了器重。连带着陈瑞祥都对他客气许多,正做着父子皆为朝廷重臣的美梦,陈三皮忽然又犯了病。

死活不娶沈绮茹也就罢了,还非得让胡氏不能再掌管府内。

胡氏的头发被弄得跟狗啃似的,神情恍惚,嘴里偶尔嘟囔一声姜妩,却不小心被陈三皮听见了。

直接走过去拽着胳膊问:“你见过姜妩了?”

胡氏还没吭声,她身边的丫头就开始瑟瑟发抖。如今陈三皮得势,谁也不敢再同往常一般。虽说都是嘴硬的,可到底受不住刑罚,流着泪把那天的事儿说了。

这里惦记着姜妩,沈旭也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他把姜妩给弄丢了。派了许多人去找都没个回音。

那天姜妩与他商量事情,眉眼间的神态还在眼前。

姜妩也是被逼急了,成日的躲来躲去烦人得很,再加上沈旭这里的事儿,越到年前麻烦越多。正好借着肖氏,来把事情说明白。

她特意把方谨关在外面,倒了杯热茶,递给沈旭。捧在手心里,浅啜一口,暖入肺腑。沈旭正要开口称赞,姜妩便说道:“我倒是真不知晓你图什么,有了家室,却偏要找别人的媳妇。”

沈旭怔了怔,垂眸轻笑,好似不在意姜妩说的话,吹了吹冒着热气的茶:“我不图什么,就是觉得你该是我媳妇儿。”

姜妩顿了顿,没恼怒,手指扣着榆木桌面:“那你家里的往哪儿去?”

沈旭嗤笑,仰着脖子,摇了摇头,然后眼睛带着笑意,看着姜妩说道:“你想要两头堵我的话。”

不休妻,会说沈旭痴人说梦,竟想着让她放着陈三皮不要,去给他做小。

休妻,指责沈旭没良心,真真是靠不住。

姜妩看着他笃定的模样,蓦地笑了,清着嗓子:“你想的倒是挺多,我却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你没意思得很。”

“想拿话噎你一句。”

沈旭眯了眯眼睛,低着头,下牙磕了磕上牙,抬眼看她:“我这辈子的无耻,全用在你身上了。”

所以,即便是说再多的话,也没法子让他后退一步。

姜妩眼睫颤了颤,嘴角动了动,扯出一抹笑意:“你媳妇来找我麻烦的事儿,可知晓?”

沈旭抬眼:“你倒是没伤着。”

姜妩顿了顿,刚准备开口说话,就被打断。

他说道:“今后绝不会再出现此事。”

姜妩吸气:“你……”

沈旭起身说要回去,姜妩皱着眉头叫住他,沈旭却好似没听见一般,姜妩起身,走过去:“你站住,这一回的事儿还没说清,倒是就开始想着下次了。”

沈旭垂下眸子,过了会儿,转过身子,眼神清明,好似看透了姜妩:“你想让我做什么?”

姜妩开口:“以后不要再来找我。”

沈旭没吭声,等着她继续。

姜妩果然又说道:“我要你帮我去监狱找两具死了的尸体。”

沈旭眯起眼睛:“你打算逃走?”

姜妩点了点头,又问他要迷人神智的药:“如此你赔了罪,便两不相欠。”

沈旭闷声笑了一阵,忽又抬头,盯着姜妩,眼神里的情意全让她看了去。姜妩不自在的别过去头,听见他说:“你做梦。”

姜妩是想着告诉陈三皮一声,可又摸不准他身边有没有人,便想学着他在手心上划拉。可是被他的话气着,在村子里的时候,陈三皮分明也可以这样,却什么都不说。

不就是怕她知晓了,嫌弃陈三皮危险,直接拿着银子找其他男人过日子么。

那段时日,姜妩提心吊胆的,生怕陈三皮出什么事儿,每次梦见他,都是一身血。岂料,竟都是他算计好的。

索性只告诉他不用担心,其余再不多说。

姜妩本想找个清静的地方躲避一阵儿,谁也没告诉。可到底是瞒不了沈旭,早早的派人跟着。却不成想,半路上,马匹受惊,冲出来一队人,把姜妩掳走。

从此没了下落。

只留下方谨抱着一颗大白菜。

陈三皮这段日子过的尤为滋润,府里上上下对他恭敬得很,再不同往日。脸色却越来越阴郁。

沈绮茹往这儿跑了几趟,碰了一鼻子灰。陈瑞祥看的越发着急,找陈三皮过来,将书桌上的砚台砸下去:“你以为自个儿翅膀硬了,我告诉你,若还这么僵着,与沈绮茹不冷不热的,什么都探不出来,皇帝就得处死你。”

陈三皮眯眼:“你觉得我怕死?”

陈瑞祥盯着他看,一字一句说道:“你不怕,但是你死后,我把姜妩的尸体与他人配个冥婚,你觉得这个主意如何?”

陈三皮垂眸,嗤笑了一声,语气变得颇为诡异:“我在临死前,定会把她一口一口吃进肚子里。”

他说的认真,让陈瑞祥的腿竟有些发软。一时竟找不到拿捏陈三皮的法子,心里正愁得慌,却发现沈绮茹再来府上的时候,陈三皮的态度有所转变。

脸色虽然仍阴郁着,可是说话却柔了些。

沈绮茹心里也高兴,眉间的温柔越发的迷人,举手投足间,带了些媚态。陈三皮瞥一眼,垂着眸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夜半,七王爷府内。

世子的屋里亮着灯火,透过窗子,瞧见人影重叠。他躺在榻上,张嘴咬住白嫩手指拿着的果子。

沈绮茹坐在他的腿上,弯着眉眼,温柔得很。世子抬眼看了看,手臂一揽,沈绮茹躺在他的怀里。她侧着身子,耳朵对着心口,脸颊有些泛红。

世子开口问道:“他的态度可变了?”

沈绮茹手指摩挲着他的胸口,柔声说道:“嗯,近些日子倒是软了。我就知晓他不是个有情义的男人。”

世子的手在她的腰间滑动,思绪沉沉,紧皱着眉头:“陈瑞祥可是察觉了什么?”

沈绮茹抿了抿唇:“不会的,他早已成了老糊涂。哪里能想到我身上来,此时还把沈家当成至交。”

世子仍皱着眉。沈绮茹抬头,下巴抵着他的胸口,伸手抚平他的眉毛,动作尤为轻柔。

“莫要多想,一切都顺利得很。”

话刚说出口,次日再去找陈三皮时就傻了眼。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沈绮茹,等她坐下,然后起身把门关上。

屋内空无一人,连躲在暗处的人,也在那次大火后,没再出现过。

陈三皮拖着凳子,在沈绮茹面前坐下,歪了歪头,看见她下意识往椅子后面坐,嗤了一声:“你怕我?那你心里的那些道道儿,可就冤得很。”

沈绮茹一顿,皱起眉头,脸颊带着薄怒:“你什么意思,若再这般无礼,我便去告诉陈伯伯。”

陈三皮抬眼,往门口动了动下巴:“去啊。”

沈绮茹起身,步子慌乱的走到门前,正要推门出去,却听见他的声音:“你脖子后面也涂胭脂,是哪儿的打扮方式?”

沈绮茹眸子骤然缩紧,下意识去摸脖子,却忽然想到自己今日为了显得柔弱些,只用胭脂涂了嘴唇。

她看向陈三皮,对方坐在椅子上笑吟吟的。

沈绮茹咬牙,站在原地不知怎么办。没过多久,陈三皮把玩着腰间的玉佩,开口说道:“你被发现,便是没了用处。你说,你会被怎么处置?”

沈绮茹一言不发。

陈三皮眯了眯眼睛:“你求你的心上人,我办我的事儿,该给你透露消息的时候绝不隐瞒。可你也得帮我一把。”

“如何?”

沈绮茹算是着了道,这些日子心情差得很,看哪儿都不顺心,可为了端着架子,又怕被沈庸池察觉,一直都强忍着。

肖氏却见天儿的过来,许是前些时候,俩人一直在一起说话,让她有了竿子,直接爬上来。刚开始沈绮茹还能应付一两句,后来就成敷衍,渐渐觉得烦躁。

肖氏却不管这些,她这些话若是对着太太说,怕是更会让沈旭*份,跟沈绮茹诉苦,她难免会传到太太耳朵里,到时候定要敲打沈旭两句。

她瘪了瘪嘴,拿着帕子擦眼泪:“我跟他成亲还不到半年,他就这样,我以后怕是连在他跟前站着都是错。”

沈绮茹坐在榻上翻着书本,懒懒应了一声。

肖氏哭的更厉害:“他这段时间更是魂不守舍,见天儿往外面跑。可是那女人的家早就被烧着了,他却反倒更上心。”

“真没良心。”

沈绮茹忽然皱起眉头,疑惑道:“那女人的房子被烧,跟你可有关系?”

她的表情狠厉,往日眉梢眼角的温柔全然不见,顿时吓住了肖氏,愣在哪儿,忘了答话。沈绮茹直起身子,抓住她的胳膊,正好落在前几日沈旭弄得那片淤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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