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你欠我的还没还清呢(1/2)
一夜一夜,迷乱又疯狂的一夜。……
第二天早晨我醒了过来。
宿醉后的第一反应就是头痛,我皱眉又是呻吟,但马上间我感觉不对劲。
我躺在床上,身后象有人在抱着我,而且他的腿也霸道的纠缠着我,我象只小猫一样的被他裹在了怀里,一阵惊愕,我回过头来,这一看身后,我倒吸一口凉气。
霍震东?我竟然在他的床上?
他抱着我睡的正酣,睫毛微阖,气息平稳,而我,我大惊失色,我做了什么?我竟然周身一丝 不挂,被他抱在怀里?
我顿时吓得魂不附体,我怎么会在霍震东的床上?
想起了昨夜的事,这一想,我倒吸一口凉气。
昨天晚上我们两个先是在酒窖里……,发生了什么事?我记得他沉重的呼吸还有他排山倒海的力气,被他压覆在身下,我就象只小船一般跌跌撞撞,可虽然被他控制但我却乐得配合他,我和他……,好象我还用了我最不屑的方式,我第一次主动,主动的去迎合他?那个过程不堪回首,现在想来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那就是无耻。
我吓得心口怦怦乱跳,好在霍震东睡得很酣,他一手在我的脖子下,另一只手抱在我胸前,腿轻搭在我身上,整个把我包在他身体里,我小心把他的胳膊拿开,又小心的下床,他竟然一点没察觉,翻了个身调了个舒服的姿势后,他继续睡觉了。我这才慌慌张张的穿衣服,发现自己衣服也都不知丢在哪,鞋子都没有,没的办法我只好套上了他的大衬衣,赤着脚出门。
酒窖?我惊魂未定,换好衣服我赶忙想下去收拾酒窖,但到了酒窖门口我又怔住,门锁了?不知道是谁大约已经把酒窖打扫干净了,我的鞋子是放在一楼的鞋柜上,我过去拿鞋子,迎面差点撞上惠姨,吓得我连忙低声叫:“惠姨。”
惠姨却是笑眯眯的,“佟小姐,你醒了?”
我尴尬的不敢见人,仓皇的马上逃回了自己房间,心想一会儿如果看见霍震东怎么办?昨晚我们惊天动地的弄了那么一出,想必大家也是心照不宣的,现在我哪有这个脸面再见人。
我不知道昨晚我是酒精的冲动还是潜意识里把他当成了佟锐文,我怎么竟然和他又上了床?虽然我和霍震东这两年来也上过床,但是从前是从前,从佟锐文死后,我和他的关系就只剩了雇佣关系,我警告过自己,不准再贱,不准再奴颜婢膝,更绝对不允许自己和他再有肌肤上的接触,既然是这样,我怎么会没了底限和廉耻心的又和他上了床?
一时间我痛悔不已,抱着头我低声呻吟起来。糊涂啊糊涂,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见霍震东房间的门响了,他起床了?
我捏着被角紧张的缩在床上,就怕他会突然进来叫我吃饭,可是令我揣测不透的万一并没有发生,霍震东的脚步是响起来了,但是在我的房间外他并没有停留,我听见他如平常的从走廊上经过,接着咯登咯登的下了楼,我听见惠姨问好的声音,似乎惠姨是在问他,是否要吃饭,他含糊的回答,不吃了,然后我就听见楼下司机发动车子的声音,车门关上,霍震东的车子走了,瑁园的铁门随之关落。<div id="ad_250_left">
他走了?
我长舒出口气,这才想起来,今天是周末,周末?周末霍震东不是应该不上班吗?也不对,周末是他们的轻松日,他们这些上流社会的人到了周末时要么出去打球骑马,要么就聚堆的吃饭打牌,周末反而比平常更忙的紧了,哪可能会呆在家里。
我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悲哀。
外面下雨了?我看着灰色的天有些诧异,这样的天气,居然没有下雪,而是下起了小细雨。
瑁园安安静静,松树上也挂了一串串薄而透亮的小水晶,我用嘴呵一下,吹在玻璃上,玻璃上马上晕开了一层浅浅的雾。
司机回来了,顺便把我的电脑也捎给了我,告诉我公司电脑部的职员已经给我修好了,让我检查一下,我便问他:“霍先生晚上回不回来吃饭?”
“霍先生去承德了。”他回答我:“这两天都不回来。”
我哦了一声。忽然间心里头有一点很异样的感觉。
两天都不回来?
霍震东真的两天都没回来,也没给瑁园打电话。
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烦燥,做事也心不在焉提不起精神来。
检查电脑,这一看我有些奇怪。
原来我的电脑是很旧的板子了,就算重装系统也不见得会快到哪儿去,可是这次霍震东的职员给我修过之后,电脑象是脱胎换骨了一般,不止速度快的厉害,而且连以前那种一运作起来讨厌的杂音都没有了,我不觉有些疑惑,再仔细一检查,我发现了端倪,电脑还是从前的电脑,但是不止给我重装了系统,连旧的板子都给我换了,还加了新的条子,可以说现在除了外壳还是从前的外壳,里面整个就是一大换血,基本象是新的一样了。
难道是他给我换了新的?
可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我忽然觉得心里很难受很难受,晚上我把自己关在浴室里足足洗了一个多小时,直泡到最后水都凉了,我被冻的有些发抖这才回了床上,躺在床上我又是心情复杂。
我的第一个直觉就是,我象是背叛了佟锐文,以前我从来没有背叛过他的。而现在,我象是真正的背叛了他。
…………
电脑桌面右下角叮的提示,有新邮件,我打开来,原来是前些日子我咨询的律师给我的回复。
上次去汪雨晴那里我抽时间找了位律师,我说我现在有一份用工合同想要解除,因为这合同我觉得不合理所以想解约,请问律师该怎么办?那律师很认真的听了我的问题后今天给了我邮件答复,他的回复是,如果这个合同确实涉及到霸王条款,用工单位以强迫或者违背员工的意愿,甚至不平等的条约等条款来要挟被雇佣人,那么受雇者是可以提出解约的,而且不必付什么违约金的,但是他要看到合同内容,希望我能提供给他一份。
合上电脑,我陷入思索当中。
解除合同?
那段时间我和霍震东是陷在对立之中的,他对我冷嘲热讽,我回他以唇枪舌剑,我心心念念想的就是要离开他,但现在突然间,我们的关系又象有了微妙的变化,我们好象,好象成了朋友一般……那我现在该怎么办?我是该继续履行这个合同还是该选择毫不留恋的走人呢?
我觉得很烦燥,很烦,怎么发生了这样的事呢?
曹叔来找我,他把一个小盒子交给我,原来是部手机,卡也补好了。手机是最新款,已经刷好机了,各种程序都下载到了最新版本,握在手里十分舒服。
我有些迟疑,“曹叔,这手机?”
曹叔赶忙说道:“是霍先生交代给你换的,你的不是给人抢了吗?你用下看看,要是不好,我再去给你调一下。”
我只得恩了一声,接了手机。
摆弄手机,这一看真是,不止各种程序很齐全,甚至游戏也装了不少,我平时喜欢玩的什么地铁跑酷,神庙逃亡都在里面。看着看着我把手机扔到了一边。
霍震东三天没回瑁园,瑁园其他人的生活倒是平常如旧,我也表面上故作平静的做自己的事,楼顶暖房里的小麦苗每天我都浇水,那些可爱的小麦苗就象初生婴儿的小手,迎着人在欢快的起舞,还有其他的小菜也都冒了尖芽,虽然是冬天,可是楼顶暖房却一片生机昂然。
坐在床上,犹豫再三,我还是给霍震东打了电话。
电话终于通了,我还在想,接通电话后该怎么和他说话,其实我也不知道能说什么,只知道突然间我嘴巴非常干,明明不渴却非常的想喝水,而正在我紧张的时候,电话通了,可我还没有开腔,一个女人的声音跳了出来,“你好。”
我一下怔了,女人的声音?
我开始疑心自己打错了电话,但发现自己没有打错后,我继续问她:“你好,请问霍震东先生呢?”
哪知道这女人十分不客气,声音虽然年轻,但是却充满了挑战和不客气的轻薄,她扬声问我:“找震东?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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