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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相知(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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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很倒霉的一天。

下午,我像往常一样在酒店接待了欧阳琛,一觉醒来天都黑透了。

离开时老钟跟我争执了几句,说是晚上欧阳琛要去会所里谈生意,让我尽量避开他。

我知道,他是个体面人,更是十分低调的体面人,所以不想让别人知道他跟一个陪酒女有什么牵扯。但那天我也是倔了,非要去会所上班不可。老钟拗不过我,只得开车把我送过去。

赶到会所的时候,我还差点迟到。还好,今天客人不多,张玉也没吵我。

快散场的时候,一个叫钱永霖的富商给我送了几个花篮。会所的花篮都是有提成的,一个500,对对分成。所以收到花篮的时候,我还被人调侃了几句。

可是女人多的地方终究是是非多,当天晚上接到钱永霖的是三楼的陪侍沈安妮,也是我们这里的台柱子。而我呢,不算正经陪侍,只是一个弹钢琴走过场的,论理说,这些个花篮越过她而给了我,是很驳她面子的。

她自然很生气,二话没说就把我拉到门口,给了我一巴掌。

而那个时候,欧阳琛刚好路过。

我愣住了,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看着他从我们旁边走过去,连眼都不带眨的,仿佛根本就不认识我。

该怎么说,我心里的感觉?

人的心,都是肉长的,虽然我曾一次次的告诫自己,他只是客人,一个比较仗义的客人,他对我是没有感情的,也不该有感情。

可是,当这一幕真的出现的时候,我心里不是不难过的。

冲动之下,我拿旁边的酒瓶子砸了沈安妮,算是跟她结下了梁子。事后当然我也后悔,在这种地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低调点自然是最好不过的,但那个时候,我的脑子就像是被人挖空了一样,直到见到欧阳琛的时候,依旧还是空荡荡的。

夏日的夜格外漫长,那天晚上下班,老钟就给我打了电话,让我去凯旋广场等一下。到了那里,果不其然停着辆黑色的宾利。

这是欧阳琛的车。<div id="ad_250_left">

上车时,他正全神贯注地摆弄他的文件,我偷偷瞟了一眼,满满的行程表。知道他还在忙公事,我很识相的把脸转过去。

也许是百无聊赖,透过墨黑色的玻璃车窗,我开始端详起旁边这个人的脸。

据说,他是从华尔街来的侨商,小三十,未婚,身价数十个亿,这几年海滨市的房地产资金链,都是他在中间牵着头,可以说,他是站在这个城市最顶端的那一类人。

这样的人,原本是不会跟我有什么交集的,可是此时此刻,他却坐在我的身边。那么近,近得让我忍不住去打量他的面容。

他好像有点回族的血统,所以五官格外深邃。此刻他微垂着眼,长而黑浓的睫毛覆住炯亮的眸色,每次有车迎面开过,右侧的半个脸庞便会浮现出来,接着又暗淡下去,仿佛铅笔扫出来的阴影,开笔时浓烈,结尾寡淡却依稀别有深意。

时光在静默中流逝,车驶出凯旋广场后过立交桥便到了香樟小路,之后在香樟小路左拐向西缓缓行驶着。放眼望去依稀能看到海边高耸的灯塔,右边露出鳞次栉比的温泉中心。要是去酒店,早该拐弯了。

我渐渐觉得不安,可这一路,欧阳琛不是接电话就是看文件,内容大多是股市和生意上的事情,有时英语有时国语,我听不太懂,也插不上话。

直等到他挂断手中的电话,我才小心翼翼地问:“不回酒店吗?”

“嗯。”欧阳琛关掉手机。

一路再没有别的话,他本来就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我早就习惯了。其实这样也好,他要是话多了,我应付的也多,还不够累心的。

车子继续向北开去,在细雨霖铃的街灯下,两旁的景色在光幕般迅速地向后褪散,正前方,岐山那朦胧高大的山影在渐渐逼近,良久良久,我才注视着黑黜的山影,轻轻念了句:“要去北海望吗?”

海滨市临的是南海,但却有一处向北而坐的山麓,地势平坦,风景宜人,据说站在山麓之顶极目而去,甚至可以望到北方辽阔的渤海。当地的房地产商在此处修建了许多专供休闲度假的别墅,人称北海望,许多来海滨闯荡的北方人,都很喜欢到这里度假,以解思乡之苦。

在海波起伏的苍白光亮中,我有些恍惚,我就是个土生土长的北方人。

欧阳琛没有回答我,车沿着小路缓缓驶上山坡,穿过细细的黑栏栅后,右拐进了一间欧式的海边别墅,然后停下。

一下车,嫩叶的香气伴着清凉的海风扑鼻而来,在渺不可知的黑夜里,新绿已经早早地散发出花草的馨香。

欧阳琛率先向屋里走,我关了车门就要跟上他,老钟却突然低声叫住我:“叶小姐。”

“嗯?”

老钟迟疑了片刻,才微笑着说:“生日快乐。”

“啊?”我颇感意外,“谢……谢谢。”

但是,他怎么会知道我的生日呢?

老钟有些不好意思,转过头轻声咕哝了一句:“不用谢我。”

这时欧阳琛已经走远了,我满腹狐疑的跟上去,推开门的刹那,满室华灯流光溢彩,一行穿戴统一的服务生齐齐躬下身子,声音如海涛般洪亮:“叶小姐生日快乐!”

我不禁怔住了,这时候,我就算再傻,也知道是谁的安排了。

晚餐吃的是极为地道却又家常的北方菜,风林茄子、粉蒸肉、酱骨架、京酱肉丝、地三鲜……一道道都是我最爱吃的菜色,慢慢地咀嚼起来,依稀有母亲的味道。

细细品着这份流失在记忆中的滋味,我抬起头,眼中似有泪光闪过。是的,这些菜都是从前妈妈经常做给我吃的,就连北辰也曾为我做过,而如今,我不但再也吃不到妈妈做的菜,甚至都快要忘记这个味道了。

但是他却记得。

为什么他会记得呢?

餐厅布置得很浪漫也很喜庆,小小的一张红木圆桌上,错落着鲜妍的烛光,烛光间点缀着怒放的火红玫瑰,旁边就是半露天的海景阳台,透过屋里的玻璃向外望去,迟暮的星光点缀着微蒙的天地,山海一片静谧,只留下无双的良辰。

似是怕烛光太过微弱,墙壁上还亮着一盏雕花的檀木小灯,光芒温柔得令人心疼,此情此景,倒让我有些恍惚。

闭了闭眼,我差点以为时光一跃回到几年前,学校实验室楼道的阴影中,那个深夜里捧着蜡烛的祝她终于又老一岁的大男孩又回来了,那个亲自下厨为她做一桌子美味佳肴的易北辰又回来了。

可惜的是,人可以借着回忆回到过去,却无法让过去的人借着回忆走进现实,再睁开眼时,良辰美景依旧在,眼前的人却已换了容颜。

“恨我吗?”欧阳琛看着我,毫无征兆地问。

我愣了一下,仰起头,此时他已褪下黑挺的西装外套,也许是因为热,衬衣的袖口被他微微向上卷翻,颜色和他的为人一样有些冷,但是他的眼里却浮起很轻又很柔的笑意,一如他握着我手指的力道:“恨我不管你,不去保护你。”

很久很久,都没有看过他这种温柔的眼神了。

“欧阳……”我看着,只觉得这目光熟悉得暖人肺腑,心也不由安稳下来,低头的刹那,一滴泪就在满眼的烛光里一闪,滑落眼角。

恨吗?

谈不上恨吧,但是怨是有一点,没有哪个女人希望自己的枕边人对自己毫不在乎的,哪怕这个人你并不喜欢。可是此情此景,倒是让我连怨也不能了,这是我自己的命,旁人没有义务为我的命运买单,我又凭什么怨他?何况,在我人生最困难的时候,他已经救过我一次了。

欧阳琛没有再说话,只是示意服务生都退出去,亲自启了两瓶陈年老窖,一瓶递给我,一瓶倒入杯中自斟自饮,酒香醇郁,入口化作绵绵的乡思。

“我可以保护你一时,但真正能保护你一辈子的人只有你自己,”半瓶下肚后,他才看着我,伸出手摸了摸我微微发烫的脸颊,烛光照在那双幽黑的眼睛里,好似深不可测的无底洞,依旧渗着不见天日般的森冷的光,“永远记住你的身份,因为这个世界不会忘记,用它来武装自己,就没有人可以用它来伤害你。”

是啊,人的命运本就是握在自己手中的,要想不被人作践,就要学会面对命运堂堂正正的活着,靠自己的手来保护自己。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这话仿佛在说给我听,却又像是坚定他自己。

十八年的珍窖,仿佛是一段苦涩绵长的传奇,烈酒穿肠,很快醉了回忆,也醉了我的心神。渐渐的我神志模糊,心底的情愫却猛兽般四处冲撞着无处宣泄,便支起额头痴笑着看向欧阳琛:“你……欠了我一样东西。”

欧阳琛只是自顾自地喝酒,连眉头也未曾抬起。

“你装什么装?”我恼了,重重地推了他一把,“我最讨厌你这个冷冰冰的样子,好像所有人都亏欠你什么似的。其实你的心没有那么冷的对不对?”

“……”

“你总是很有道理,总是很有理由,总是替别人想好了一切却又那么不近人情,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你不肯亲口说一句……”

欧阳琛侧过脸瞪我,示意我闭嘴,可是喝醉的我根本不怕他。

“欧阳先生,我要敬你一杯,”我说着,端起酒杯摇摇晃晃地靠在欧阳琛的右肩上,将酒杯送在他的薄唇边,“喝了这杯酒,你就不许抵赖,你要乖乖地……乖乖地对我……对我说声生日快乐。”

欧阳琛抬手,摸了摸我的头发,语气无端恍惚起来,似乎也有些醉了,尽管记忆中他很少喝醉:“我第一次见你,是很久以前,你还在上大学吧。你从一辆汽车的轮子下救了一只贵宾狗,那只狗已经被碾得奄奄一息了,主人却始终没有出现。是你,抱着它一路跑向宠物医院救活了它,还拜托事故现场旁边的商店老板留下你的号码,以方便狗的主人找到它。”

“狗……是啊,如果不是那只狗,我也不会在送毕业生晚会上迟到,也就不会……”

也就不会和北辰在一起。

我低声呢喃着闭上双眸,仿佛还是大学刚入学时,文艺部的人安排我和商学院的学长易北辰一起在送毕业生晚会上合奏一曲《以吻封缄》。

可是演出的那天,我却遇到了那样的事。

等我再赶回现场时,晚会已经结束了。为着预先安排好的节目被我放了鸽子,校学生会主席动了好大的肝火。我委屈地直掉眼泪,最后还是易北辰留下来安慰我,两颗年轻的心就在那个夜晚慢慢靠近。

可是狗的事我只告诉了北辰一人,欧阳琛又怎么会知道呢?

许是酒喝得太多,我的意识渐渐模糊,也无暇顾及这些细枝末节,满脑子都是我和易北辰的点点滴滴。

就这样一杯接一杯,到最后我彻底醉得不醒人事,仿佛做了一个冗长又疲惫的梦,梦境里湿淋淋的、漆黑一片,像是沼泽,我想要挣扎,但越挣扎就陷得越深。这时一只手如同救命的稻草般冲我伸过来,我顺着手望去,发现手的主人正是易北辰。我刚要把手递给他,身子就被人狠劲拽拉着、不停地向沼泽深处陷下去,我怕极了,哭着喊出易北辰的名字,可所有的一切还是不容抗拒地离我而去,连同那张令我魂牵梦绕的容颜。

等稍微清醒一点时,我才明白自己正躺在床上,欧阳琛正支起手臂注视着我,眼眸乌黑而专注,仿佛是不可知的暗夜。而他的手,则一点一点地从我的脖颈向后背抚去,动作虽然缓慢,却毫不停止,这样不做强攻的轻挑却让我觉得脊背发麻,备受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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