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尾声(1/2)
北堂御开始兴奋了,他轻轻托起肖唯的臀部往自己的巨龙上靠去,利用巨龙磨蹭着她的柔软,他能感受到她那蜜穴已经湿润了,这是她准备好了的表现。
他低吟一声,然后抬起腰身挺了进去,两人同时出叹息声。
“啊……嗯……”肖唯有些呜咽地出声,她扭动着身子不适的叫嚷道,“太……太大了……”
看着她变得粉红的脸颊,北堂御低笑了一声,笑意里带着浓浓的得意:“不大怎么能让你性福呢?放心,很快就适应了。”
“快……快……”肖唯又动了动身子,想要往后撤去躲开他的进攻,“快出去……”
可是后面就是楼梯,而且纤腰被他紧紧的箍住,怎么退的掉,反倒是这一阵扭动让北堂御更兴奋了。
“宝贝儿,等不及了?好,我这就来满足你。”北堂御低头在肖唯耳边得意的说到,随后一把托起她的腰让她坐到了栏杆上。
肖唯下半身悬空立刻害怕的勾紧了北堂御的腰部,两个人更加紧密的贴在了一起。
自己的意思完全被曲解,肖唯生气的捶了一下北堂御的肩膀。
可是北堂御却用力的朝着她的花心顶了一下,坚挺灼热的让肖唯忍不住浑身哆嗦了一下,她啊的一下叫出了声。
“啊……啊……啊……受不了了……”
北堂御立刻伏在她耳边轻声说到:“你叫的真好听,我好像又大了不少。”
肖唯又羞又气,她想让北堂御出去,可是北堂御真的开始往外抽动的时候体内又有一种诡异的空虚感,身体的某个深处痒痒的,又希望他的灼热能够进来。
偏偏北堂御像是故意要折磨他似的,采取了九浅一深慢进慢出的方式,肖唯想催促让他快点儿,可是羞耻心又让她说不出那种话。
这种矛盾的挣扎让她承受着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折磨,她只能通过不断的呻吟来表达自己对这场性爱的投入与渴望,实在忍不住的时候她就摆动着腰肢迎合着他。
“嗯……嗯……啊……啊……啊啊啊……”<div id="ad_250_left">
北堂御只觉得有点口干舌燥,肖唯这一系列的动作对他来讲简直就是致命的诱惑,他体内的欲望沸腾着叫嚣着要释放。
可他不能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她,肖唯是一定不会知道此刻他的心里在想着什么,他几乎是用一种虔诚的姿态在做爱。
他腰上缓缓用力,一点点的往里进攻,一直往她深处更深处的地方顶去,不知道顶到了什么地方肖唯整个人都微微颤抖起来,北堂御知道,这肯定就是肖唯的敏感点了。
他这才开始缓缓动起来,肖唯嘴里忍不住溢出一长串的呻吟,两条白皙修长的腿挂在北堂御的腰上,可是整个人被他顶的身上一阵阵的软,所以腿也渐渐的用不上力了,只能挂在他的腰上随着他的节奏摇摆着。
她心里想着这北堂御怎么跟饥渴了几百年似的,她今晚该不会被做晕过去吧。
北堂御注意到了她的走神,所以越用力的开始顶弄,没一会儿就把肖唯的呻吟声给顶得支离破碎。
了一会儿之后他把那铁杵一样的东西给抽了出去,肖唯觉得之处一阵阵的空虚,她睁开眼瞧了一眼北堂御,而他那的肉刃就那样一柱擎天地暴露在她的眼前,腥红的颜色、狰狞的状态,她啊的一声惊呼了出来,真不敢相信就是这样大的一根棍子似的东西在自己体内顶来顶去。
看着肖唯呆的样子北堂御很满意,他抱着肖唯往楼梯上又走了走,到了楼梯转折处停顿了下来。
他坏坏的笑着说到:“刚刚那个地方太小了,不好施展。”
说着把肖唯摁在了墙上,一只手抬起她的一条腿架在腰上,另一只手托着她的腰部,趁着她呆的时候又挺了进去。
“啊!”肖唯没有准备,被他狠狠的顶弄给弄出了一下很大的声响,她吓得立刻捂住嘴巴,然后狠狠的瞪着北堂御。
北堂御低笑一声,随后微微低头吻上了她的唇,这个吻柔情似水,可是却依然掩盖不了他动作的激烈。
他吻的那样温柔,却做得那样激烈,一时间整个楼道里都充斥着**拍打的声响:“啪啪啪……啪啪啪……”
夹杂着低沉的喘息和呻吟:“啊……嗯……哦……唔……嗯……”
折腾了半天,北堂御是越做越有劲儿,肖唯却已经累得不行了,主要是双腿软,如果不是北堂御还抱着她她肯定要跌到地上去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只随着北堂御在欲海里浮浮沉沉。
突然北堂御狠似的在她胸前的雪峰上咬了一口,一手还使劲儿揉捏着她挺翘的臀部,他沙哑着嗓音在她耳边问到:“小唯……快不快乐?有没有感觉到欲仙欲死?”
仙是什么感觉肖唯说不出来,不过她倒是感觉自己快要累死了,这北堂御的持久力也太惊人了吧?
北堂御看着她只顾着喘息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一声,随后猛地托起肖唯让她两条腿都盘在自己腰上,然后终于大慈悲的把她弄进了房间,却不是放在床上而是让她坐在了高脚凳上。
她坐着,他站着,高度却刚刚好,能够方便他进出,他第一次现这个高脚凳竟然还有这个用处。
肖唯大张着腿靠在椅背上,张着迷蒙的双眼喘息着呻吟着,她都觉得那不是自己了。
北堂御双手撑在椅背上挺动着腰部,这样他可以清晰的看见两个人结合之处的美景,肖唯那里的,那小嘴儿像是有意识的,每次他都要完全抽出的时候那小嘴儿就紧喊着不放松,像是舍不得似的。
这种视觉上的冲击让他再也受不了,一阵快的抽动之后终于爆了出来,灼热的浆液烫的肖唯身体一阵阵的抽搐。
北堂御怜惜的抱着肖唯坐到了一旁的沙上,他亲了亲她的额头问到:“累吗?”
肖唯没有说话,却张口在他右肩上狠狠的咬了一口,一开始是汗水的味道,接着是鲜血的味道,她是没留情的真的用力的咬了。
北堂御的大掌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脑勺,顺着她的秀,他亲着她的耳朵不停的说:“小唯,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肖唯依旧没有说话,这次却没有再咬他,而是张嘴吻上了他,甚至主动拉开自己的双腿,抬起腰对着他已经硬了的巨龙做了下去,这个动作差点要了北堂御的命。
他一时没忍住竟然吼了出来:“啊!”
他不知道,此刻肖唯最不想听到的就是那三个字。
“小妖精,你弄死我得了。”说完一用力,顶得肖唯一阵哆嗦,在现这个姿势也比较容易得到之后他抱紧肖唯开始了强势而有节奏顶弄。
最主要的是,这个动作是面对着面的,他可以看见肖唯的表情,他希望在她脸上看到意乱情迷的表情,而不是空洞麻木或者冷漠,因为那样的表情足以让他恨不得自己马上死掉。
可是他怎么能死呢,他要是死了这个世界上就少了一个真心爱她的人,他怎么舍得她那样孤独?
可这也不过是他一个人的想法而已,肖唯却像是随时都能脱离他的掌控过上开心自由的日子,这样的想法刚一冒出来他就悲伤的想要流眼泪,所以只能越用力的抱紧肖唯,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一样。
肖唯的脚尖绷的直直的,身体一阵收缩,北堂御被她夹得又痛又爽,索性扣着她的腰几个大力的挺进,再也不去想那些令人心碎的问题,只一心一意全副身心的投入到这场酣战之中。
肖唯觉得自己就像是在一艘船上,然后不幸的遇到了暴风雨,整个人都开始上下颠簸,唯一能够紧紧抓住的就只有北堂御,可他那跟烫的铁杵就是让她如此不安的根源,她的心一阵阵的抽着,连带着身体也开始格外敏感起来。
**来得措手不及,那一刻北堂御突然停止顶弄,用尽全身最大的力气紧紧抱住肖唯往自己身上摁,巨龙一下子顶到了最深处,肖唯两只脚的脚尖都蜷缩着等到**缓解。
北堂御有些意犹未尽,他抱着肖唯不愿松手尽情享受着那一丝余韵。
一时间寂静的房间里只剩下男人浓重的喘息声,脸上挂着欲望得到泄后的满足表情,那种**过后散的麝香味渐渐在房间里弥漫开来。
北堂御抱着肖唯进了浴室,细心的给她清洗着身体,动作一直规规矩矩没有再去骚扰她。
等洗完之后他现浴室里没有干净的浴巾了就起身去卧室拿,可是回来却看到肖唯咬着毛巾在压抑自己的哭声。
他心里一下子就难受了,立刻冲过去抱住他,他说不出来那种感受,可是看到她这幅样子他真的觉得心都要碎了。
肖唯这次又死死咬住了他的左肩,双手紧紧的扣住他的后背,一直扣到肉里面。
她抽噎着说到:“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们的孩子没了……我亲眼看着孩子没得……好多血,好多血掉了下来,流了一地……快七个月,已经成型了,是个女孩儿……我熬了一整夜……还是没能留住她……”
她终于说起了孩子,北堂御的心也开始歇斯底里的痛了起来,他是如此的害怕真相,他的冷汗淋漓却不能阻止她说下去,因为肖唯的伤口只能通过撕开才能够好起来,要不然一直藏在心底之后一天一天的腐烂。
肖唯原本还忍着,被北堂御现之后彻底开始放声大哭起来,北堂御紧紧的抱着她,巨大的悲伤从两个人相互碰撞的心脏开始蔓延,疼痛让他不出声响,只能从嗓子里挤出一两个字哽咽着说到:“小唯别哭……小唯对不起……”
肖唯的眼泪汹涌而出,哭的浑身都开始抽搐,抱着北堂御的双臂在剧烈的颤抖着,她要崩溃了,她真的要崩溃了。
她抬起滴泪交加的脸看着北堂御,抽噎着说到:“抱我……抱我……”
北堂御知道她是希望可以通过性爱来暂时忘记那无法言喻的痛苦,他明白,他都明白。
他闭上眼对着肖唯亲了下去,这个吻带着咸湿的味道,因为里面含着肖唯的泪水。
他不敢再细想下去随即开始了狂风暴雨一般的攻势,毫无顾忌甚至有些凶狠放肆,就跟疯了一样。
他是真的疯了,为她疯,为她的眼泪疯,他多希望这样就能让她不再哭泣,哪怕只是尖叫也好。
这样的性爱,充满了绝望和疯狂的味道,浴缸里温热的水在两人激烈的动作下不断的溢出,水洒了一地,却幸好不再是眼泪。
三次下来,她已经彻底没了力气,肖唯闭着眼睛疲倦的睡去,北堂御动作轻柔的把她抱上了床又帮她把额前的碎理了理,然后怜爱蜜意的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宠溺的吻。
他侧躺着一手撑着脑袋,用那种缱绻的眼神看了她好久好久,最后他打了一个哈欠,似是抵不住困意来袭终于翻身睡去,不一会儿便传来规律的呼吸声。
躺在一旁原本应该熟睡的肖唯却突然睁开了眼睛,清明的眼睛里看不出一点儿醉意或者睡意。
她竖起耳朵听了一会儿动静,在现北堂御的确睡熟了之后她悄悄动了动身体然后现北堂御并没有和之前一样紧紧的搂着她睡,她揉了揉有些胀的眼睛没有动作,又等了一会儿之后开始慢慢的掀开被角悄悄下了床。
可是刚一下床腿就突然软了一下差点跌坐在地,她下意识的低吟了一声,但是很快又反应过来急忙捂住嘴巴屏住呼吸暗暗观察北堂御的动静。
北堂御似乎真的睡的很沉没一点儿反应,呼吸声依旧是那么的规律不轻不重。
她心中暗道了一声好险,然后拖着酸软的腿继续行动。
虽然房间里漆黑一片但是因为之前偷偷练习过所以她动作迅又精准的摸到了衣柜旁,打开柜子从最里层拿出一个准备好的包裹,里面是她准备好的衣服,只要换上就行不必再东找西找。穿好衣服之后她踮着脚尖往外走去,可是手在握上门把之后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北堂御,可是因为室内一片昏暗她根本看不清北堂御的表情。
心中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闪过,她咬了咬牙转动门把走了出去。
在门被关上的那一刹那,一直保持着均匀呼吸的顾克里突然重重的喘息了两声,然后猛的睁开了眼睛,眼中的情绪是那么的复杂,五分心痛三分挣扎和两分不知所措放在被子底下的双手早就把被单揪成了一团麻花。
过了一会儿黑暗寂静的卧室里传出一声痛苦的悲鸣。
肖唯踮着脚下了楼,在打开别墅的大门现不远处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之后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然后再也顾不上身体的酸软无力拔足狂奔而去。
一打开车门她就着急的对前面那个人说到:“快开车。”
那人回头看了她一眼然后踩下油门疾驰离去。
被远远的抛在身后的别墅的二楼的某个窗户口窗帘被拉开一条缝隙,一个黑乎乎的人影出现在那里,沉默的看着肖唯开门上车然后消失,他像是被冻住了一般没有任何动静,可是心里却前仆后继的想起了心碎的声音。
今天晚上她身上虽然都是酒味儿,可是当他吻上她的时候她的嘴里却没有一点儿酒味儿,他就明白过来他想要干什么了,那一刻他痛的恨不得把自己的心给挖出来,可是在肖唯面前却要装作什么都没现的样子,绝望铺天盖地的涌来。
虽然早就做好她会离开自己的准备,可是真的眼睁睁的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还是心痛的不能自已,肝胆俱裂心碎欲死,那种痛就好像是全身骨头活生生的被人敲碎,难以忍受的痛从心底渐渐往外蔓延开来。
他不知道他是费了多大的力气才能在她悄悄下床的时候克制住想要跳起来把她压在身下的欲望,才能在她打开门的那一瞬间强忍着想把她拉入怀中求她留下来的冲动,才能抑制住在她上车之后拔足狂奔将她追回来的疯狂念头。
可他明白,他不能阻止她,否则就真的把她逼到绝境了,他怎么舍得?所以只好自己一个人痛着,生不如死。
他就那么呆呆的在窗口站了一夜,一动不动的盯着肖唯离开的方向看了一整夜,直到天边开始泛黄太阳照常升起,他终于明白过来肖唯是真的不会再回来了,肖唯是真的下定决心离开他了。
忍了一整夜的眼泪就那样汹涌的流了下来,在太阳的照射下散着伤心的色彩。
而肖唯在上车之后像是有所感应似的回头看了一眼二楼窗户方向的位置,但是黑漆漆一片她依旧什么都看不清。
她神色黯然的回头然后对前面开车的叶温安说:“我还真怕你没看到我给你留的字条,那样我计划了那么久的逃跑可就真的白废了。”
叶温安回头看了她一眼:“我今晚都快累死了,回到家就恨不得立刻躺下,可是北堂御那个缺德鬼竟然把酒倒在了大鼎的身上,回到家我还得硬挺着给大鼎换衣服洗澡。结果就看到了你藏在大鼎身上的字条,这不就赶着来接你了么。”
肖唯忍不住蹙眉:“我是把字条藏在你放在桌上的包包里啊。”
“啊?我没打开包啊!”叶温安诧异的问到,“你在我包里也藏了一张?”
肖唯的心头猛的跳了跳,她不安的动了动然后扯着嘴角说到:“也许……也许是我在藏字条的时候被大鼎看到了他就把那张字条拿走了。对,一定是这样,你说是不是?肯定是这样的对不对?”
叶温安沉默了一下,她记得她去送权振东的时候就顺手把包放在了流理台上,那个流理台至少有一米五高,大鼎他根本拿不到。
她从后视镜看了一眼一脸慌张的肖唯忍不住戳穿她的自欺欺人说到:“会不会是北堂御知道了?”
“不可能,”肖唯有些尖锐的打断她的话,说到,“不可能,不可能是他……”
叶温安皱眉说到:“我就不明白了,你们就这样好好的在一起不行吗?为什么非要折腾来折腾去的,就不嫌累吗?”
肖唯双手抵在膝盖上撑着额头失神的说到:“那你说你当初为什么要离开顾克里?”
叶温安说不出话来了。
肖唯接着说到:“因为爱也因为恨。心里越爱他就越容易因为他做过的一些错事恨他。你知道吗,我不想恨北堂御我不想恨他,可是我又没办法原谅他,孩子是因为他没有的,每天对着他的那张脸的时候我就会忍不住想,这个男人是杀害我孩子的凶手,恨意就那样一天一天的累积起来了。你知道吗?有一天晚上我从噩中醒来的时候刚好现他就躺在我的身边,我当时脑子里忽然就闪过一个想法,杀了他,杀了他。我手都伸出去就要掐上他的脖子了,可是他在睡中突然喊了一句我的名字,我这才清醒过来,也现我是真的想杀他。我吓呆了,然后疯狂的把他赶了出去。同时我也产生了想要离开他的念头,因为我怕某一天我一醒来就看到了躺在旁边的他的尸体,而我的手上握着沾满他鲜血的刀子。”
她絮絮叨叨的说着,再抬起头的时候已经泪流满面,泪水把袖口都淌湿了。
叶温安忍不住叹息:“那你这样一走了之就有用吗?你这是病,应该去看医生。整天胡思乱想对身体没好处的。”
肖唯眼中闪过一丝浓浓的绝望,她闭了闭眼,成串的泪珠又不禁滑落脸颊。
叶温安说:“凭良心说一句,北堂御他对你真是不错,在你被抓的那段日子里上蹿下跳忙前忙后的,我看了都忍不住感动。他为了能够去见你到处托人,可是……可是……”
她有点说不下去了,因为一说肯定就要把权振东做的那些不光彩的事情给抖落出来,她怎么舍得那样说权振东。
所以本来能揭开真相的话又被她咽了回去。
肖唯侧身躺在了后座上,说到:“你开车吧,我想休息一下。”
叶温安沉默的开着车,过了一会儿又问到:“那你什么时候回来,难道打算让北堂御一直等下去?你有没有想过明天早上他醒来的时候现你不在身边该是多么的难过?”
肖唯抱着自己的双臂紧了紧,掐着胳膊的手也一再用力,像是要抠进肉里一样。可也只有这样强烈的痛感才能让她忽略心中的疼痛。
她说:“我不知道,也许……也许我永远都不会再见他了。”
叶温安无奈摇头,心中也开始替北堂御鸣不平,她叹息着说了一句:“你真狠心。”
肖唯把脑袋埋进大衣里,眼睛因为哭了太多次已经又热又肿。她蜷缩着腿把整个人都包进了风衣里。可是膝盖忽然顶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她不禁觉得奇怪,她并没有放什么东西进来啊。她坐直身体摸索着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长方形的钱包。
打开来一看,她的身份证和信用卡都在里面,另外还有一大叠粉红色的钞票。拿着钱包她彻底呆愣住了,她非常非常的确定这个东西不是她放进来的,那么,只有可能是……
她猛的一下捂住嘴唇,眼泪再次夺眶而出,而且这次来的更为凶猛,整个人都哭得差点晕过去。
原来他知道,原来他一直都知道,那为什么还要……
见她拿着一个东西泣不成声叶温安似乎明白了什么。她问肖唯要不要回去。
肖唯却摇着头一直说不,还催促她快点开车。
其实肖唯是怕自己一犹豫然后就后悔了。
叶温安想着,这又是何苦。不过她也明白,肖唯心里算是有了一道重重的伤痕,只希望时间能抚平这一切。
肖唯走了之后a市生了几件大事。
第一件事是金酋集团在a市的分公司宣布关闭,并且宣布十年内再无进军中国市场的打算。文威集团乘势而上,一举占领了金酋空余出来的全部市场份额,代替金酋成为新的市场主宰者。
第二件事是省纪检委收到了一封神秘的举报信,举报a市市长权振东以权谋私徇私舞弊官商勾结,权振东被革职审查。
这是顾克里临走前对他的报复,报复他自作主张让林婕去看肖唯导致肖唯流产。
权诗洁什么也不知道,依旧每天潜心帮李斯时做复健,她现在唯一的目标就是让李斯时尽快站起来。
顾克里回了英国,同时也把大鼎带了过去。而叶温安则留在国内,一边照顾权振东一边继续没日没夜的写着她的。
肖唯,依旧不知去向。
四年以后的某一天a市的某档财经频道收视率一路看涨,因为该频道邀请到了最为神秘金手指作为嘉宾。
这位神秘嘉宾是商界近年来新出现的一位传奇人物,只要是她投资过的公司,不管之前多么的破烂最后都能够扭亏为盈,成为最赚钱的行业,人们称她为金手指,因为她能够点石成金。
“肖小姐,凡是您宣布即将收购的企业都会在短时间内股票价格大涨,那么请问您来到a市最想收购的是哪家企业?”主持人按照事先做好的台本问着。
肖唯淡淡一笑,就算坐着不动也给人一种端庄典雅的感觉。
她说到:“a市这么大展机会这么多,要说最想收购的企业还真难举例子,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最不想收购的企业。”
“哦?那么请问是哪家企业呢?”主持人表现出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问到。
肖唯看着镜头淡淡吐出了四个字:“文威集团。”
主持人有些吃惊,面部表情管理失败,她怔了一下然后问到:“为什么呢?要知道文威集团可是本市电子行业的龙头企业,他们仅用一年的时间就从一个中小型企业展成大型企业,而且还在香港成功上市,这样一个无论是前景还是市场都非常有潜力的大公司您为什么却不看好呢?是不是因为……您根本没有收购文威集团的能力?”
这问题太过犀利,甚至隐隐有些针锋相对的味道,可是肖唯连思考都不用就直接说到:“你也说了文威集团已经展成了一家大型企业,日臻完美,那你告诉我他还有什么展空间?也许现在文威集团的展势头还可以,可是十年甚至二十年后呢?且不说十年,我敢保证五年之后文威集团的展趋势就会慢下来甚至出现负增长。前期展过快对一个企业的长远展来讲并不利,因为他们根本缺少一个长远计划和有效机制。而且以我对文威集团总裁的了解,他并不是一个有着这方面才能的人。”
北堂御点击鼠标左键让视频停止播放,肖唯微笑的样子也就被保留了下来。
他摩挲着下巴忍不住勾起了嘴角,肖唯,你真是好样的,刚回来就给了我这么大一个下马威,不过是简短的几句话就让文威集团的股票价格接连几天都在往下跌,资产一下子缩水了好几千万。厉害,真是太厉害了。
他拿起桌上的电话拨通了内线。
“维森,帮我查一下肖唯最近有什么行动。”
维森答道:“已经查好了她今天晚上会在她的私人别墅举办一个慈善拍卖晚会。”
“晚会?我们有收到邀请吗?”
“……没有。”
北堂御挑眉:“给我搞张请柬来,记住别让她知道我会去。”
“是。”维森应了一声。
挂断电话北堂御将整个身子都陷进了大班椅里,盯着肖唯的照片看了又看,眼中闪过浓浓的思念之情。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她了。
晚上八点,肖唯的豪华别墅内晚会尚未开始可是宾客几乎已经全部到齐,因为他们希望能在宴会开始前就见到肖唯,得到她的指点。
北堂御拿到请柬进入宴会大厅却没有老老实实的待着而是趁人不注意开始向楼上走去。
楼下富丽堂皇楼上却简朴的很,看这房间布局倒有点像以前肖唯住的那个房子,只是格局要大的多装修也精致的多。
走在走廊上北堂御嘴角的笑意越的深邃了,因为他可以明显的感觉到肖唯对他还是有感情的。
又继续往前走了几步,却看到一个小孩子径直朝他走了过来。
那是个很可爱的小男孩,看模样也就三四岁。
可明明是个小孩子却装出一副大人的派头,不苟言笑眉头微皱。
“你是谁?”他问到。
北堂御看着这小男孩竟然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打心底的喜欢他。他出两只手掐住了小男孩的脸往两边扯开,嘻嘻笑道:“小屁孩,做人可不能这么没礼貌,问别人名字前应该先自报家门才对啊。”
小男孩既没有哈哈大笑起来也没有因为他的扯脸行为而放声大哭,反倒像个小大人似的蹙起两道整齐的眉毛,一脸严肃的说到:“你是文威集团的总裁北堂御?可是我不记得我有请过你啊?”
肖唯的确没有请北堂御过来,不过北堂御他让维森从别人那里蹭了一张过来,反正人家也不会仔细的检查,可是没想到的是他竟然被一个三四岁的小破孩一眼给看穿了,虽然有些尴尬但他还是摆出一副大人的样子教训道:“你小屁孩懂什么啊,你家大人呢?”
小孩正要说话,不远处却突然走过来一位精神矍铄的老爷子,那老爷子看到小孩立刻乐呵呵的笑了起来:“惟宝,到爷爷这里来。”
那小孩立刻屁颠屁颠的跑过去了,一脸的童真,和之前那倨傲的样子完全不同。
北堂御挑眉,随即起身一看,来人并不是他所认识的商界人士,虽然从里到外都透露出一种温和谦祥的气息,但是那双明亮深邃的眼睛却仿佛像是能看透一切似的。
北堂御主动打招呼笑到:“您好。”
老爷子也点了点头:“你是今天来的客人吧,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不如你先去宴会厅,我和惟宝随后就来?”
北堂御看了眼那个叫惟宝的小孩又看了眼老爷子,随后笑到:“好,那待会儿见。”
虽然没有提前见到肖唯有些可惜,但是他也不能硬闯,所以只好回到楼下继续等。
他到了楼下没多久,宴会的主持人就宣布慈善拍卖宴会马上就要开始,先有请本次宴会的主角著名经济投资人慈善家肖唯登场。
然后穿着华丽礼服带着名贵珠宝端庄高雅的肖唯就挽着一个男人的胳膊在众人的注视下缓缓从楼上走了下来,今晚的她格外的光彩照人,脸上挂着迷人的微笑,北堂御的心扑通扑通一阵乱跳,就像毛头小子终于亲眼见到了暗恋多年的女神,眼珠子都不带转一下的。
主持人把话筒递给了肖唯,在一阵热烈的掌声之后肖唯说到:“在宴会开始之前我要宣布一件事,就是我和我身边这位于默声先生就要订婚了,我和默声相识相恋四年,在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我决定答应他的求婚,成为于太太,谢谢大家。”
那个叫于默声的男人立刻单膝跪地打开了手中的戒指盒,里面卧着一枚鸽子蛋大的钻石戒指,然后在众人艳羡的眼神中他把戒指举到了肖唯面前,问到:“小唯,你愿意嫁给我吗?”
肖唯伸出手去,微笑的看着他:“我……”
话还没说完就听人群中响起一道洪亮的声音:“我不同意。”
众人都回过头去看到底是谁这么不怕死的竟敢打断金手指的好事,只见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站在那里,有认识的不禁开始嘀咕:“这不是文威集团的总裁北堂御吗?”
“就是就是,他怎么说不同意啊?”
“对啊,难道说他和这金手指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关系?”
北堂御丝毫不理会这些窃窃私语,他抬步稳稳的朝肖唯走去,嘴边挂着一抹痞痞的笑容,领带解开歪歪斜斜的挂在脖子上,如果不是有人认出了他,还真以为他是个痞子呢。
北堂御走到肖唯面前,似笑非笑的说到:“老婆,就算咱俩吵架了你也不能这么气我啊。”
此言一出立刻四座皆惊,众人又开始热烈的讨论起来。
“想不到这金手指竟然是北堂御的老婆啊……”
“难怪她上次在电视上说绝对不会收购文威集团,原来那公司早就是她家的了,根本用不着收购……”
“不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看那求婚也不像是假的啊……”
见到北堂御肖唯表情并没有多大变动,似乎早就料到他会来。
她弯腰把于默声拉了起来,然后挽着他的手臂巧笑倩兮说到:“坏前夫,别来无恙啊。”
这么简短的一句话又把大家给惊着了,原来他们两个的确结过婚还离婚了啊,那又到底为什么离婚啊,这郎才女貌的不是挺般配的吗?
“我怎么记得我们还没离婚来着,”北堂御搔了搔眉毛,随后嘴角一勾,在她唇边邪魅的烙下一吻,“回到我身边,不然,你这就是重婚。”
于默声皱眉,随后立刻伸手推开了北堂御,隐隐有些愤怒的说到:“这位先生,肖唯的户口本上可是明明白白的写着未婚。如果你是来捣乱的也麻烦你先调查清楚情况。”
众人又是一头雾水,这几个人到底在说什么呢,一会儿说结婚了,一会儿说离婚了,一会儿又说还是未婚,怎么感觉有点听不太懂啊。
北堂御干脆一把把肖唯拉入怀中,坏笑着问肖唯:“告诉他,我们的确结过婚了,而且还在神父面前宣誓过。”
肖唯拉起他的手臂然后甩开,接着疏离的笑到:“我们过去是怎样的,默声都知道,而且他一点都不介意。再说,在中国没有结婚证的婚姻是不成立的。所以,我也希望,你能够大方的祝福我们。”
北堂御脸上的笑意一下子消失殆尽,随后被取代的是满脸怒容,他咬牙说到:“你说什么?你说不成立?小唯,我当初放你离开不是为了让你嫁给别人,而是给你一段时间让你想清楚,然后回到我身边。”
“我已经想的很清楚了,你不是我要找的那个人,默声才是,所以,如果你不能祝福我们的话,那就……好走不送。”
北堂御故作淡漠的笑了一声:“其实……这都是你装出来骗我的对不对?你怎么可能会爱上别人?”
肖唯也笑了一声:“四年的时间,不长也不短,却足够忘记一个人,然后爱上一个人,默声他足足陪伴了我四年,我已经离不开他了。”
北堂御死死的盯着肖唯,之前的从容淡漠都是装出来的,然后被肖唯三言两句的给击破了。
他额头的青筋突突突的直直的跳着:“放你离开已经是我做过的最痛苦的决定,眼睁睁的看着你嫁给别人,我做不到!”
说完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弯下腰一把将肖唯扛上肩风一样的跑了出去。
他这一举动实在太过突然,等他人都跑到门口了,众人才在肖唯的尖叫声中反应过来:“抢新娘了……啊不对不对,是抢未婚妻了……”
“快拦住他!”于默声一声令下门口的保镖立刻一拥而上把北堂御团团围住,大门也被人从外面关上。
十几个彪形大汉越聚越拢,看着这么多人北堂御明白,现在他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这时于默声快步走了过来,指着北堂御厉声说到:“快把小唯放下来。”
肖唯暗暗拧了一把北堂御腰间的嫩肉,然后趁着他松懈的时候急忙从他肩膀上溜了下来,而且动作迅的躲到了于默声背后。
于默声很不客气的说到:“北堂先生,既然你没有诚意祝福我们,那我们只好请你离开了。”
北堂御定定的看着肖唯:“小唯,别闹了,跟我回去吧。”
肖唯推了推于默声:“把戒指拿出来。”
“哦,”于默声虽然不知道肖唯是什么意思但还是把戒指递了过去。
“给我戴上。”肖唯把右手伸到于默声面前。
“……哦。”于默声乖乖的把戒指戴到了肖唯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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