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一百一十八章:赵树斌的推理(2/2)
赵树斌的报告成为了一道“障碍”,挡在了那些想急于破案的人的面前。
冷静下来的刘勇也认为先前的推理细节经不起推敲,但反过来想,如果凶手不在八号车厢,那么七、八号车厢就成为了一个“密室”,徐天灵也好,凶手也好,他们如何在瞬间消失的呢?
“透明密室”暂时困住了刑警队。
“暂且不说列车上的犯罪手法,先说说凶手为何要把受害者尸体捆绑到十字架上,这方面你有什么想法?”赵树斌问章友光。
他二人一直都看到一个透明密室,一直想拆掉它,但百思不得其解,却又坚信密室的存在。列车上的密室一旦成立,已经足够干扰警方,尸体又何须接着就出现在教堂?
“主任,这个问题我刚一直在想,按理说越晚发现尸体,对凶手更为有利,我这回实在想不明白。”
“人离奇失踪,而后死在教堂的十字架上,这两件事有什么必要的关联点吗?”
“难道凶手心理上有问题?”
“不排除这个可能性。”赵树斌神色有些忧郁,“如果是徐家的仇人,用残酷手段来打击徐万豪本人倒是有这个可能,但我总觉得不应该这么简单!从犯罪手段上来讲,完全可以更残忍,所以并非传统意义上的残酷复仇。”
幕后黑手跟徐家究竟有什么仇怨,这点也让警方感到困惑。
“会不会跟教会的某种神学或者暗示有关?”
“你是说……”赵树斌点了点头,“从死状来看,倒是有些像耶稣受难的传说,凶手莫非有某种深层次的寓意?”
随后,刑警从教堂牧师口中得知,十字架在古时候的西方某些国家,曾一度用来惩罚那些犯了罪过的信徒,这种残酷的刑罚被称作“上帝之怒”。
“这么说,幕后黑手故意制造繁琐复杂的犯罪手法来迷惑我们?”章友光反问道,然后接着说,“好像没这个必要,事到如今,无论案子是不是幕后黑手所为,我们也一定会怀疑跟那家伙有关。”
赵树斌看着办公桌上的两本推理小说,一本是埃勒里·奎因的《希腊棺材之谜》,一本是东野圭吾的《恶意》。那是他买给刑华宇的生日礼物——目前这个苦命的孩子与出院后的母亲继续坚强地活着。
“如果用推理小说来打比喻的话,以往的命案更像注重犯罪动机的社会派,而此案更像是注重犯罪诡计的本格派,从这个角度来看,凶手的犯罪手法仅仅是满足犯罪时所需,目的就是为了制造成不可能犯罪的假象,从而赢得与警方周旋的时间,然而,仅仅是列车上那一幕‘透明密室’已经足够把警方困住一段时间了,教堂这一幕似乎完全没有出现的必要。”
尸体越晚被发现,对警方的调查来说难度越大。
赵树斌和章友光双双陷入了沉思。“上帝之怒”真的是多此一举吗?还是另有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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