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质问她有没有怀孕(1/2)
只是凭着一股不安的情绪,倪霄就跑出去了。桐一月望着他的背影,不禁有点纳闷儿,但又忍不住想,他是不是很在意陶贝羽呢?
身后一个高大的身影在靠近,翁析匀轻轻搂着桐一月的腰:“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倪霄那家伙怎么跑了?”
桐一月转过身,温柔地靠在他怀里,粉润的脸颊露出一丝笑意:“我说贝羽姐好像身体不适,倪霄听了之后就跑了。”
翁析匀闻言,哭笑不得:“这小子也老大不小了,可有时做事还是冲动,这么晚跑去陶贝羽家里,首先得面对陶贝羽的老妈,希望倪霄能应付吧。”
桐一月那晶亮的眸子眨呀眨的,透着几分好奇:“老公,你觉不觉得倪霄和贝羽姐之间总有那么点……比朋友更深一点的东西,对吗?”
翁析匀勾唇的动作太好看了,眼底那明亮的神采正说明他赞同桐一月的说法。
他修长的手指在她脸颊上摩挲着,眼神却是看向窗外,若有所思地说:“我预感倪霄的日子不好过。”
“啊?为什么?”桐一月不解,可她认为翁析匀不会无缘无故这么说的。
“你想想啊,倪霄的父母非要他跟孟心韵在一块儿,先不说孟心韵这人怎么样,只是被包办的情况就足够让人心里产生抵触了。倪霄心里是苦闷,他一直都不肯正视自己的内心里究竟想的是谁,但我们也看得出来,至少他现在是不开心的。”
翁析匀这番话,说得很透彻,事实就是这样,总归为一句话就是倪霄的日子不好过。
桐一月听着听着也不由得皱起了秀眉,摇头叹息:“倪霄太为难了,他一方面怕母亲又被气得犯病,另一方面心里却不愿就此与孟心韵结婚,但始终没有一个可以两全其美的局面,除非他父母改变主意。”
“是啊,这种事,换谁身上都是很艰难的,倪霄的老妈,心脏病,上次就是被他气得进了医院,他现在是事事都顺着家里了。”
说起别人的事,就会联想到自己身上,对比一下,桐一月就更加觉得能跟自己心爱的男人在一起相亲相爱的,那是多么的难得。
“老公……”桐一月柔情似水的目光凝视着他,她的感慨,他都能懂。
这么温馨浪漫的时刻,哪能少了两个小宝贝呢。
绵绵仰着脑袋嘟着小嘴说:“妈妈……我要听故事。”
宝宝现在可不想听故事,很臭屁地瞅着翁析匀:“老爸,下五子棋啦!”
夫妻俩相视一笑,一人牵着一个宝贝坐到了沙发上,讲故事啦,下棋啦,不一会儿他们就会甜甜地进入梦乡。
且说某男心急火燎地赶去陶贝羽那里,站在她家楼下,却没有立刻冲上去。
因为陶贝羽的母亲在家啊,他只能另想办法。
打陶贝羽的电话,拨了好几次才通了,响了一会儿没人接,倪霄就在琢磨,陶贝羽是没听到手机响呢还是她故意不接的?
这大晚上的,降温了,风也很大,可倪霄还站在路边望着陶贝羽家的窗户,今晚如果不能得到答案,他是不会走的。
继续打陶贝羽的手机,终于,她接起来了。
电话里,听着她的声音有气无力的,略带着沙哑,倪霄下意识地感到一缕心疼。
“喂,陶贝羽,你怎么才接电话啊,你是不是生病了?”倪霄这货,假装只是随口一问,实际上还是有点紧张的。
陶贝羽淡淡的声音传来:“我没事,谢谢你的关心。”
她如此淡漠的口气,还这么客套,给人的感觉就是陌生疏离的,倪霄在这一刻莫名的心头一紧……她就这么冷淡么?
天知道陶贝羽此刻在床上抖得多厉害,她费了多大的力气才能让自己表现得无所谓的样子,可实际上她的眼眶都红了,好心酸。
倪霄还是望着那栋楼的某一处亮灯的窗户,试探着问:“上次翁少的婚礼,在游轮上,我和你在休息室里……之后你有没有吃药啊?”
陶贝羽闻言,瞬间就惊呆了,不由得慌乱……糟糕,难道他知道了吗?
不……他不会知道的,他只是在试探我?
陶贝羽强忍着心头的苦涩:“那次不用吃药,那个时候我是安全期。”
“安全期?谁告诉你安全期就绝对安全的?”倪霄有点急了,他自己就是妇科医生,当然知道所谓的安全期避孕,其实失败率很高。
陶贝羽一听他这语气,倏地就窝火了,难道他就那么害怕她会怀上吗?都过去两个月了,他不放心,现在还想着来问她?
“行了倪霄,你就尽管放心,我没怀孕。”陶贝羽说着言不由衷的话,暗暗还带着一点赌气的成分。
“我……我……”倪霄这货就是嘴硬,打死都说不出口自己的真实想法不是为害怕才来问的。
但陶贝羽却这么认为,她以为倪霄是担心害怕。
倪霄欲言又止,想解释,却又觉得连自己都搞不清楚到底要怎样,还解释什么?
“陶贝羽,我在你家楼下,你下来吗?”
陶贝羽一惊,赶紧到窗户面前往下一望,果然,楼下,马路对面,那路灯下的身影,真的是倪霄。
陶贝羽顿时就石化了,她是真没想到倪霄会来,他什么意思?来干什么?
这一秒,陶贝羽的心乱了,有种名叫思念的东西在身体里肆虐。如果说她一点都没有触动,那是骗人的。她开心,却也感到苦涩,同时她也没忘记,他是订了婚的人,她说过不再见面,就应该努力去做到。
想见,想跑下去冲进他怀里,想被他抱着……可最终,陶贝羽也只在电话里淡淡地说:“我不下去了,我很困,要睡了。”
倪霄很失望,她真的一点都没在意过他吗?如果她在意,怎么不能下来见见他?
倪霄没发觉自己此刻很想见她,却因为她的拒绝,他有点生气。
他也是要面子的,立刻改变口气:“我只是路过顺便看看,既然你不下来,那我就走了。”
路过?这蹩脚的借口也太烂了。
“嗯……”
陶贝羽傻呆呆地望着楼下,直到看见倪霄的身影消失了,她还在原地没动。
倪霄带着失望而去,心情很复杂,陶贝羽说他没怀孕,看来是他多心了。
怀孕的女人大多数性情都会有变化,陶贝羽就发觉自己变得比以前脆弱了。虽然在别人面前还是很坚强的样子,可一个人独处的时候总是难免心酸。
下意识地伸手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想着再有三个月就该显怀了,那时候又怎么瞒下去?
倪霄今晚的出现,让陶贝羽深感不安,她开始思考该不该换个地方住了?
其实就算倪霄不来,陶贝羽也想换地方住。暂时她还没想好要怎么跟母亲交代,她甚至不敢去想母亲会是什么眼神。
陶贝羽一向是很独立的,她在想,或许出去租个房子住也不错。
这一晚,陶贝羽又做了个梦,梦见参加倪霄的婚礼,但新娘不是她……
气温骤降,因为冷空气来袭。昨天还可以只穿一件长袖呢,今天就需要穿上毛衣和外套了。
桐一月是被翁析匀精心呵护的,出门的时候她还想少穿点,可老公不答应啊,给她披上了一件米白色的小香风修身外套。
翁析匀的衣着品味那是一流的,他为桐一月挑选的都是很适合她并且很简约大方的。
两口子今天要去孤儿院,把绵绵也带上了。
绵绵是从这家孤儿院出来的,现在她五岁了,对孤儿院还是有印象,回到旧地,着小丫头还是挺开心的。
好多小伙伴,有的跟绵绵一样大,有的十几岁,最小的还在吃奶。
绵绵身上没有傲娇的公主病,她总是那么萌萌的暖暖的,跟小伙伴相处中从不会去欺负谁,这跟翁析匀和桐一月的教育很有关系,绵绵成为人见人爱的小宝贝,那是必然的。
这次翁析匀和桐一月给孤儿院又带来了一批衣服,临近年底了,季节变换,为孩子们准备新的过冬的衣服,看见他们纯真可爱的笑容,会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曾院长出院了,此刻正陪同翁析匀一家子在草坪上,和一群孩子们做游戏呢。
绵绵玩累了,玩出汗了,桐一月就带她去后边洗手,换个衣服,怕她感冒。
这里距离厨房很近,绵绵闻到菜香就开始流口水,牵着桐一月的手,但却盯着厨房的方向,奶声奶气地说:“妈妈,那里有好吃的……”
这小丫头是饿了,眼巴巴地看着厨房门。
桐一月被绵绵这小模样给逗乐,爱怜地说:“一会儿就吃饭了。”
绵绵乖巧地点头,跟着妈妈走了,可是她听到身后有声音,忍不住回头一看,然后这小丫头就欢喜地叫了一声:“大哥哥!”
绵绵竟然放开了桐一月的手,转身跑向眼前的花美男。
桐一月在看清楚那是谁的时候,发出一声惊呼:“慕曦,怎么是你?”
绵绵已经跑到慕曦脚边,她认出来这是以前见过的那个漂亮哥哥。
慕曦还是跟以前一样的爱穿白色衬衣,阳光下,他精致润白的脸颊泛着迷人的光泽,浑身上下散发着干净的气息,清澈的目光里含着几分沁人心脾的温暖。
“小朋友,我们又见面了。”
绵绵很开心慕曦还记得她,小丫头对他的印象好,像看见老熟人似的。
“嘻嘻……大哥哥,你住在这里吗?”
慕曦指了指厨房,嘴上却是对桐一月说:“从你家那老房子搬出来之后,我就来孤儿院了,住在这里,也在这里当厨师。”
原来如此,看样子这也是曾院长同意的吧。
桐一月心头咯噔一下,慕曦看起来那么纯美无害,但她却知道慕曦曾跟薛常耀一起出现在地下溶洞,始皇陵前。
慕曦有种很神奇的魔力,让人很难对他产生反感和厌恶。
桐一月将绵绵抱起来,警惕的看着慕曦,却温柔地对绵绵说:“我们走吧,你不是肚子饿了么,车上有东西吃。”
就在这一刻,桐一月就暗暗下决定,不在这里吃晚饭了,她还要马上把这个消息告诉翁析匀。
慕曦没有多说什么,依旧是用他那温润柔和的目光看着绵绵。
绵绵嘟着扁着小嘴说:“妈妈,我想和大哥哥玩……”
桐一月惊愕,怎么搞的,绵绵对慕曦似乎有种莫名其妙的亲近感?
这可不是桐一月想看到的,但她要怎么跟绵绵解释慕曦是一个潜藏的危险呢?
“宝贝儿,大哥哥还有事忙呢,我们不要去打扰他。你忘了爸爸还在等着我们,再不去找爸爸的话,他会着急的。”
绵绵有点不舍地回头看着慕曦,闷闷不乐地说:“那好吧。”
真难相信像慕曦那样有着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却还在这里当厨师,给孩子们做饭。他的行径真是让人出乎意料,他到底是善还是恶,桐一月也分不清。
望着桐一月的背影,慕曦嘴角勾起一缕神秘而又复杂的笑,随后他进了厨房,继续忙活去了。
翁析匀在跟曾院长说话,见桐一月抱着绵绵走来,急匆匆的样子,他就觉得有事。
“老公……老公……我刚才在后边,厨房那里,见到慕曦了,他说他现在是这里的厨师。”
慕曦?
翁析匀惊诧地看向曾院长,只见这个女人脸上露出慈爱的神色,点点头说:“是我答应让慕曦住进来的。他说想在这里当义工,只需要给他提供住处就行了。你们也知道,孤儿院的人手是很紧张的,有慕曦来帮我,也是我的一个助力。”
曾院长不知道关于慕曦的那些事,她所认识的慕曦就是一个简单温暖的大男孩。
翁析匀和桐一月的想法一样,对慕曦充满了戒备,不过这话,不方面对曾院长说。
翁析匀那双睿智的眼眸里闪烁着亮光,神色如常地说:“如果曾院长觉得慕曦在这里可以帮到你,那就让他留下来吧,我没意见。孤儿院还是缺人手,可以再招几个人进来。而慕曦,既然是当厨师,就按照正常的工资给他吧。”
曾院长闻言,欣喜不已,为慕曦感到高兴,替他谢谢了翁析匀。
翁析匀将绵绵接过来抱着,见这小丫头似乎情绪不高,而桐一月也冲他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
“曾院长,晚饭我们就不在这里吃了,下次再来。”
“呃?不吃了?”曾院长不知为何翁析匀突然改变主意,但她也没多问。
从孤儿院出来,翁析匀抱着绵绵上车,她已经睡着了。桐一月就将先前在后边遇到慕曦的事再说了一遍。
“老公,我有点不明白,既然慕曦很可能是个危险人物,为什么你还要跟曾院长说允许他留下来?”
“因为我相信慕曦是个具有双重性格的人。他或许有着不为人知的阴暗面,但他在某些方面还会有良知。以他的条件,哪里会没处可去,可他竟然选择在孤儿院里当义工,给孩子们做饭,这让我对他的看法也改变了一些。虽然他依然是个危险份子,但不能扼杀他对孤儿院的善心,为善和作恶,是两码事。”
“在没找到慕曦的犯罪证据之前,就让他留在孤儿院吧,否则如果再将他赶走,以后要想找人就更难了。”
桐一月细细琢磨着翁析匀的话,越想越觉得有理。只希望慕曦真的可以安份地待在孤儿院里,毕竟他曾经也是从这地方走出来的。
在车子快要开到家门口时,翁析匀接了一个电话,有急事,他暂时不回家了,办事要紧。
桐一月带着孩子先回去,翁析匀则是在半小时后,跟靳楠一起,出现在了一栋别墅门口。
高端大气的别墅,一看就不是普通富豪所拥有的,这个地段,距离翁析匀的家不远,同样是全城最贵的住宅区域。
靳楠一脸戒备,按响了门铃,前来开门的竟是一个熟悉的面孔……王韵梅。薛常耀的前妻。
王韵梅想不到翁析匀和靳楠会来,她一闪而逝的慌张,瞒不过两人的眼睛。
翁析匀也不管王韵梅多么惊骇,直接走了进去,一眼就看见停在院子里的车,两只大皮箱放在地上。
“王韵梅,你这是要去哪里?”靳楠说话之际,巧妙地挡住了门的出口。
王韵梅勉强笑笑说:“我要去m国探亲。”
翁析匀闻言,冷眼瞥着她:“是么?你知不知道薛常耀已经死了?”
果然,此话一出,王韵梅的脸色唰地一下就变得惨白,两个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身子一晃,差点栽倒。
“他……他死了?怎么会呢,他不是在m国吗……不会的……不会的……”王韵梅嘴上这么说,可她的眼泪却控制不住地流。
真是作孽,王韵梅对薛常耀还有一点感情在,虽然是早就离婚了,但王韵梅这一生也只爱过薛常耀一个。
翁析匀面色严肃地说:“我们没有骗你,薛常耀确实已经死了。今天我们来,是要向你讨一件东西,一件原本属于薛常耀但是却应该交给国家的东西。”
王韵梅失魂落魄地跌坐在花坛边,还在哭,却也摇头说:“我怎么会有你们想要的东西,我没有……”
乍一听薛常耀的死讯,王韵梅悲从中来,她原来还以为到了m国可以见到薛常耀的,想不到他竟然……
靳楠本该同情一下王韵梅,可见她这死不承认的态度,靳楠就窝火。
“王韵梅,别装了。我们已经掌握了证据,你在跟薛常耀离婚之后,你曾雇人去乡下挖坟,你取走了薛常耀留在坟里的东西,现在,如果你不交出来,你就别想出境了。”
原来如此,是王韵梅早就订好了今天去m国的机票,她以为自己能脱身了,可是,殊不知自己早已是别人监视下的目标。
王韵梅心头巨震,可她还是死咬着不松口。
“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翁析匀俊脸沉沉的,他一直在观察王韵梅,发现她刚才有意无意地往车子方向瞟了几次,说明她心虚,说明那里有她在意的东西。
翁析匀缓缓走向车子,王韵梅果然慌了,急忙冲上去拦住翁析匀:“你要干什么,这是我家,我不允许你进去!”
可靳楠却一把将王韵梅拉住,另一只手拿出一张纸,冷冷地说:“到现在你还不明白么,看清楚,这是搜查令。”
“搜查令?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有搜查令?”王韵梅傻眼了,她到现在才恍然大悟,靳楠和翁析匀的身份恐怕不是表面那么简单。
“我们是什么人,你很快就知道了。”
翁析匀打开了王韵梅的两个皮箱,里边的东西都搜了一遍,居然毫无所获,也就是说,他猜错了?
想想也是,如果王韵梅拿走了薛常耀的犯罪证据,那她也不会放在皮箱里啊,那太不保险了。
王韵梅要去m国,她能带走的,必定有她挖到的盒子里的东西。
蓦地,翁析匀看见王韵梅脖子上有一根项链,吊坠还不小。翁析匀回想一下,从进门到现在,王韵梅的手抚摸项链吊坠的次数起码超过8次!
王韵梅被翁析匀盯得发毛,下意识地后退,但翁析匀却步步紧逼,突然伸手在她脖子上一扯!
“啊!”王韵梅一声尖叫,嘶吼着朝翁析匀冲过来,她要抢夺她的项链!
可是,她怎么会争得过翁析匀呢,此刻翁析匀已经打开了她的吊坠,里边落下一个黑色的小东西。
u盘?是一个u盘!
王韵梅见状,更是激动得不行,疯了一样冲过去想抓到那个u盘。
但翁析匀的动作比她快了太多,他将u盘攥在手里,靳楠也惊喜不已:“这就是薛常耀留下的东西吧,他的犯罪证据?原来是装在u盘里了。”
王韵梅快要气疯了,此刻她像是狂犬病发作的疯狗,死死咬住了翁析匀的手臂。
因为她太害怕了,她恐惧,她知道一旦u盘被找到,薛常耀的一切将不是秘密,被牵连的人不少,其中就包括她自己。
这个狡猾的女人,王韵梅,此刻已经面如死灰,她知道自己已经全盘皆输,下场会是什么,她不敢去想,她只觉得天都塌了下来,整个人都崩溃了。
王韵梅说她只是去m国探亲,但实际上她是办好了移民手续,她如果出境,再也不会回来,她就可以逍遥法外了。
可是,王韵梅低估了翁析匀他们的智商,高估了她自己的头脑。她不知道薛常耀是被国家的秘密组织盯上的,她真以为薛常耀在国外过得很潇洒呢。
她之所以会去挖坟,将盒子里的u盘取走,就是怕这东西有一天落入警方手里。
她去m国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是u盘里装的不是直接的资料,而是一组密码。
如果别人将u盘拿到手,不会知道密码代表的什么,但王韵梅却知道那是国外一银行的保险箱密码。
那个保险箱里存放的才是薛常耀的犯罪证据。
如今u盘落在翁析匀手里,他会交给赫军,赫军自然有办法查到那个保险箱,就算王韵梅不说,她也保不住那些犯罪证据了。
王韵梅被抓,直接送上直升飞机,由靳楠将她押送到京城的秘密基地,会由赫军亲自审问。
翁析匀站在飞机的舱门,王韵梅还一副怨毒的神色看着他。
王韵梅一直都知道翁析匀是个强大的对手,但今天彻底栽在他手里,她内心的憎恨更是到了极点。
“翁析匀,我只恨在你留学那几年里薛常耀没派人把你杀了,才让你今天有了得意的机会!”
王韵梅到现在都是执迷不悟的,这女人也是没救了。
翁析匀却只是淡淡地说:“你不用激动,你们不是败在我手里,你们下场是因为,邪不胜正。”
简单一句话,把王韵梅给噎住了,可她仅仅只是愣了一下,那充满仇恨的目光依然不改。
飞机飞走了,翁析匀还站在原地静立着,心里感慨万千,堆积了太多的东西。
这种感觉,翁析匀在薛常耀死的时候曾有过一次,现在是因为抓到王韵梅并找到了薛常耀留下的u盘。
这意味着在得到薛常耀的犯罪证据之后,那些暗中为薛常耀办事的人,将会有一部分暴露身份,他们也会被抓。薛常耀的余党将会被拔除。
没人知道薛常耀为什么会这么做,留下自己的犯罪证据。原因恐怕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翁析匀还接到一个电话,是个令人欣喜的消息:林玉翔抓到了,正在被押送往赫军那里。
林玉翔是为薛常耀绘制临摹《万里江山图》的人,有了这个人在,薛常耀的犯罪事实会更清晰,他也可能会带出更多的关于薛常耀余党的秘密。这才是最后的胜利,真正的胜利。
总之,今天是个收获日,抓到了薛常耀的同伙,共犯,这些年来,翁析匀所执着的事情,才算是有一个交代了。他心头的执念终于可以彻底放下。
有种解脱的感觉,长期压在心头那块石头碎了,仿佛整个人都轻松了很多。
头顶上那一块看不见的乌云消失了,晴天可见,豁然开朗。
翁析匀的脚步变得轻快起来,俊脸上噙着浅浅的笑意,温暖沉静,像天上骄阳般灿烂。
这是发自内心的笑,连眼角都是弯的,愉悦的心情再飞扬,他竟吹起了口哨,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该回家了,他心爱的女人和孩子还在等着他。
家,多么温馨的地方,多窝心的港湾,外边的风风雨雨,他都想抵挡着,让老婆和孩子在他宽厚的臂弯里停靠。
阴谋、阴霾、危险和不安,都远去了,剩下的就是青天白日的宁静。
翁析匀的心插上了翅膀,家里,老婆孩子还在等着他吃饭呢。
薛龙开车又快又稳,翁析匀坐在后座,视线却是望着窗外的,看着城市街道的万家灯火,脑海里浮现出的是桐一月那张甜美的小脸,还有宝宝和绵绵那天真可爱的笑容。
翁析匀此刻的心情是平静的,但在看到路边两个熟悉的身影时,他惊讶了,以为自己看花眼。
可薛龙这家伙却嚷了起来……
“大少爷,您看见了吗,刚刚马路边上的两个人,是不是乾昊和杜芹芹啊?”
翁析匀回头望去,两人的身影越来越远,可是他能肯定,错不了。
乾昊和杜芹芹怎么会在一块儿的?翁析匀不由得展开了联想。
实际上没那么复杂,原因很简单。杜芹芹调来这里当刑警队的副队长,但她发觉自己对本市的地下势力分布情况还不够了解。
她说过希望乾昊能当她的顾问,真不是说说而已,她是认真的。
刚才那地方就是格拉梅特拍卖行的门口,乾昊在马路对面买点东西,就被杜芹芹给盯上了。
赤熛跟在乾昊身后,一直都憋着笑,像在看一出好戏。
乾昊那妖孽的面容上露出不耐的神色,对于杜芹芹的突然造访,他表示很无奈。
“我说……你这么跟着一个男人后边转悠,真的好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跟我是什么特殊关系。你还是走吧,我没空。”乾昊一点都不给面子,甚至都没把杜芹芹当女人,所以说话就是这么直白。
好在杜芹芹不是个心理脆弱的人,她当刑警也有好几年了,见识过形形色色的人,乾昊的态度伤不了她,只会激发她的斗志。
杜芹芹今天穿着便装,简单的小西装配深蓝色牛仔裤,高挑的身材柔润的皮肤,使得她十分出众,再加上她天生有股英气,走在乾昊身边,确实还挺般配的,很容易让人产生联想。
杜芹芹也不生气,很淡定地看着他:“乾昊,你是想敷衍我吧,我刚才都打听好了,你今天的行程已经结束。你就给我一个小时的时间,怎么样?我是真心想听你说说关于地下势力的那些事,对我今后办案很有帮助。”
乾昊很不客气地翻个白眼:“你打听什么,跟谁打听的?”
杜芹芹的目光看向赤熛……这小子顿时就别开视线,装作啥都没听到的样子。
乾昊没好气地冲着赤熛飞起一脚:“谁让你告诉她的!”
赤熛知道乾昊不是真的发火,只是习惯了这种相处方式。不过他还是有点紧张,嬉皮笑脸地说:“老大,我还以为您答应了给杜警官当顾问呢,所以我才说的嘛。”
啪……乾昊又是一个爆栗拍在赤熛脑壳上。
杜芹芹跟着乾昊进了拍卖行,所经过之处,每个见到乾昊的人都在恭敬地向他行礼。
乾昊那架势就像是个张扬的公子哥儿,走路就跟走秀似的。
不过说实话,这男人的身材相貌和气质都是一流的,穿衣服很有品位,关键是条件太好,穿什么都是模特儿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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