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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陶贝羽怀孕了吗(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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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面要多尴尬就有多尴尬,倪霄霸道地抱着陶贝羽,这一幕正好被孟心韵看见,而她现在的身份是倪霄的未婚妻啊。

孟心韵那愤怒的样子,只差没把食盒砸过来了,怒视着陶贝羽,愤恨地咬牙:“勾引我未婚夫,居然都跑到医院来了?你还要不要脸!”

这尖锐的声音很刺耳,说话更是难听。倪霄已经放开了陶贝羽,但她却感到脸颊一阵燥热,不是害怕,而是给气的。

原来孟心韵和倪霄已经订婚了。陶贝羽除了吃惊,更多的是心酸。

可是被人喷,骂得这么难听,她的脾气也是一下子上来了……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勾引他的?他是医生,我来复诊,在你眼里就变成不要脸了?呵呵,那你有本事叫他别当妇科医生啊,真好笑!”

“呸!复诊?你借着复诊的名义来勾引他,别以为我看不出你的心思,大家都是女人,你干脆大方承认算了。不过就算你承认也没用,他是我的男人,你看清楚!”孟心韵很激动,还将自己戴着订婚戒指的手伸到陶贝羽眼前。

戒指……陶贝羽记得很清楚,上次看到孟心韵的时候她没戴戒指的。而倪霄也没否认,那就是真的订婚了……

倪霄只觉得头大,孟心韵突然跑来,还跟陶贝羽起了冲突,他可不希望自己上班的地方变成战场。

“孟心韵,这里是诊室,你有什么话,等下班再说。”倪霄的严肃,冷冽的眼神,跟平时那个爱嬉笑的他,大不一样。

现在这才是他面对工作时的状态。

孟心韵正在气头上,哪里听得进去。她认定了陶贝羽是故意来勾引倪霄的,她就不会善罢甘休。她不会对倪霄怎样,但她的目标全都在陶贝羽身上了。

“陶贝羽,真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很有心机的人啊,年纪不小了,30了吧,也不找照镜子,就你那样儿的,倪家的人会看上你?我奉劝你不要再自取其辱,以后如果再被我看见你勾引我男人,就别怪我不给翁少的面子了,就算你是他老婆的闺蜜,就算你是龙庭集团旗下酒店的总经理又怎样,不要脸就别指望别人给你脸!”

孟心韵噼里啪啦一通骂,这是故意挑起恶战,污蔑陶贝羽的,陶贝羽岂会怕她?

但陶贝羽还没来得及开腔,只听“砰”地一声,倪霄猛地一拍桌子,怒斥道:“孟心韵你够了!我在工作,你出去!”

这威严的架势,是平时很少从倪霄身上看到的,他一般不发火,可一发火就不是那么简单的,科室里敢将他惹毛的人还没有。

这是动了真怒了,可把孟心韵给吓了一跳。

陶贝羽本来是想回敬孟心韵几句的,但见孟心韵已经被倪霄这一吼之下变得不敢做声,陶贝羽突然就没了跟这个女人斗下去的兴致。

陶贝羽本来可以走的,可如果走了岂不是等于间接承认自己心虚?她不是来勾引谁,她是来复诊,这一点本就是事实。

孟心韵不甘心啊,但又顾忌倪霄,她不敢真的再闹下去,毕竟这里是医院。

“好吧,倪霄,我去外边等你,你给她复诊了就出来吃饭吧。”

说完,孟心韵端着食盒就出去了。经过陶贝羽身边时,投去一股冷狠的眼神。

不管陶贝羽和倪霄怎么说,孟心韵是不会就此释怀的,她现在是将陶贝羽升级为头号劲敌了,是敌人啊。

孟心韵出去了,陶贝羽这才在板凳坐下来,面无表情,木然地说:“恭喜订婚了。”

几个字,不知怎的却让倪霄感到有点心颤。他不想承认的是,刚才孟心韵骂陶贝羽,他内心是偏向陶贝羽一边的,他竟会心疼。

只是,看她现在这么淡然地祝福他,他又是一阵气恼。罢了罢了,这女人的心肠好硬,或许真的没留恋过他吧。

倪霄也恢复了工作状态,严肃地说:“我现在给你检查一下。”

他的手,在触碰到她娇嫩的肌肤时,依然是忍不住会抖一抖,而她的身子就轻轻颤了颤,紧紧咬着牙,尽量避开他的目光。

仿佛那目光里有什么东西会让她原形毕露,所以她不想去看,她怕心事被戳穿。

天知道要装作这样淡定,是需要多艰难,陶贝羽心里酸酸的,脑子里浮现出的都是孟心韵的订婚戒指。

订婚……不久之后就会结婚吧?

联想到这个,陶贝羽的心都揪紧了,可她就是倔犟地不让自己露出破绽。

倪霄神色复杂地看着她,好一会儿才说:“检查好了,是正常的。不过为了保险起见,你还是去做个b超吧。”

“好……”

要知道,这样的检查,对于两个曾经有过最亲密接触的人来说,很受罪。总是会想到一些限制级的画面,不由得都是面红耳赤,似乎也都猜到对方跟自己联想的一样。

陶贝羽去做了b超检查,回来时,孟心韵正在诊室里看着倪霄吃晚饭。

食盒是孟心韵带来的,她知道倪霄临时调班了。

这回孟心韵没有再闹,只是很安静站在倪霄身边,可她的眼神却盯着陶贝羽,充满敌意。

陶贝羽懒得理她了,将b超的单子给倪霄看,他说一切正常之后,她才放心了。

陶贝羽离开,走出诊室的门,都还能感到身后有两道**的目光在锁着她,不知是孟心韵还是倪霄。

孟心韵现在冷静一点也知道自己先前太莽撞了,后来她才知道陶贝羽是真的曾经患有乳腺增生,来医院是复诊,碰巧倪霄跟梁医生调班了。

这么一来,孟心韵就难免有点心虚。

倪霄很快吃完了,见孟心韵还没有要走的意思,他觉得两人不如就趁机谈一谈。

“孟心韵……”

“倪霄,你叫我心韵吧,叫全名多生疏啊。”

“咳咳……我是想说,今天的事,我不希望再有下次了。虽然我们订婚了,但这里是医院,这是我看病的诊室,你不能因为对陶贝羽的误解而泄愤。私底下你跟我说什么都行,但上班的地方,我们各自都应该互相尊重,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倪霄这神色沉沉的,说得已经很委婉了,实际上孟心韵刚才那样确实会给医院带来不好的影响,幸好当时没有其他患者在,否则可像什么话。

孟心韵自知理亏,可她心里却对陶贝羽的敌意不会减少。只是她聪明地选择了不跟倪霄吵架。现在还没结婚呢,她不能把人吓跑了,最少要装作温柔一点。

“哎呀,倪霄……我知道啦,以后不会了,你就这么凶嘛。”孟心韵拉着他的胳膊撒娇,这一招,很少有男人能抵抗得主的。

倪霄不是被迷惑,而是他明白,孟心韵有家人的支持,他如果训斥得太多,万一孟心韵又去他母亲面前说点什么,母亲说不定气得又犯病了,小心为妙,老妈的身体要紧。

但倪霄通过今天的事,心里也有了些明悟。假如他和孟心韵的事情成为定局,那么陶贝羽,就只能是他的过去了。

他不能在订婚之后还想着跟陶贝羽做那种事,过去的,只有记忆,不能再重复,否则对谁都不好。

陶贝羽回到家里,母亲又不在,出去打牌了,就在小区里边的家庭茶楼。

陶贝羽一个人在家就吃得比较简单,蛋炒饭加一盘素菜。

她的厨艺还是不错的,但今天没心情没胃口,就这么凑合一顿吧。

很久没吃饭炒饭了,陶贝羽的葱花蛋炒饭可是拿手的。

厨房里飘着香味,蛋炒饭起锅了,这颜色这味道都让人食欲大动。

陶贝羽一个人坐在餐桌上,先尝尝青菜,很清脆爽口,再尝尝蛋炒饭。

刚吃进去一口,陶贝羽却眉头一皱……怎么感觉怪怪的?胃部有点不舒服。

陶贝羽心想会不会是自己凉到胃了?于是就继续吃着饭炒饭,但过了一会儿,实在受不了,胃里的不适越来越明显,她不得不放下碗筷。

怪事,炒蛋饭而已,怎么今天吃着却反胃呢。

可她也真的饿啊,只好将青菜都吃光,再去看看冰箱里有什么。

有一盘炒牛肉,显然是母亲晚上做的,可陶贝羽现在也没胃口吃。

这真是矛盾而又痛苦,明明饿了,却还反胃,她都搞不清楚到底要不要再吃了。

陶贝羽去洗澡了,出来的时候感觉头晕,扶着墙壁才到了床上,可刚坐下,她就难受,转身又冲进浴室去……

随后,就听到浴室里传来异常的声音,正好被回家的老妈听到。

“女儿,小羽,你怎么了?”母亲关切的问候,夹杂着焦急。

陶贝羽吐完之后才抬起头,已经是头昏脑胀全身无力。

“妈,我没事,感冒而已……休息休息就好。”

嘴上这么说,可谁知道陶贝羽内心此刻是巨浪滔天。因为刚才的呕吐让她想起一件事……她的例假没准时来报道!

陶贝羽都没心思听母亲在说什么,她只是在回想,翁析匀两口子婚礼时,在游轮上,她和倪霄在休息室里的那一次,难道她不幸中奖了吗?

这一晚,陶贝羽无论如何也难以入睡了,一颗心七上八下的,都在回想着关于那天的事。

翁析匀和桐一月的婚礼那天,游轮上,陶贝羽和倪霄都喝了很多酒,在休息室里缠绵一番,事后陶贝羽也想到避孕的问题,但当时算算自己应该是在安全期内,因此就抱着侥幸心理,没有吃药。

可现在看来,情况不妙,列假推迟的时间不正常,难道真是怀上了吗?

陶贝羽心乱如麻,琢磨着明天去医院检查……

第二天。

经过一夜的思想折磨,陶贝羽没休息好,眼里隐隐有血丝,精神状态欠佳。

可即使这样她也还要去上班的。身为一个称职的员工,陶贝羽在职场打拼多年,敬业,是她的基本原则。

就算她已经是总经理了,但仍然是坚持准时上班,也从不会觉得自己是桐一月夫妇的朋友就搞特殊。

陶贝羽的这些优点,也是她的亮点,就连翁析匀有时都会称赞她。

上班到了中午,陶贝羽也没什么胃口,在食堂里喝粥,专挑青菜吃,不吃肉。

她平时可不是这样的,今天很奇怪是一点吃肉的**都没有。

陶贝羽越发感到自己的异常,越想越是不安,下午就早早将工作安排好了,去医院。

这种事,当然是要保密的,陶贝羽就连桐一月也没告诉。

陶贝羽不会去倪霄所在的医院,她选择了一个距离上班地点比较近的,妇幼保健院。

站在医院门口,陶贝羽的脸色很苍白,心情复杂,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女人在遇到这种事的时候,尤其是检查之前,通常都只有两种情绪。第一种是很欣喜和期盼,第二种就是害怕。

陶贝羽以前可是没有跟男人发生过关系的,倪霄是第一个……

她是没有料到自己会独自一人来检查是否怀孕,曾经还想即使有这么一天,也该是老公陪着来的。

诊室的门口,走道的椅子上,坐着几个等候的女人,每个都是有那朋友或者老公陪同的。

有两个大肚子的女人还显得特别有孕相,胖胖的,满脸红光,看上去很幸福的样子。

陶贝羽这样长得美气质又好的女人,她的出现引来了不少好奇的目光,有的人还肆无忌惮地打量她,眼神怪怪的。

陶贝羽虽然不是玻璃心,但也不喜被人这么打量,只希望医生快点叫到自己的名字。

到了下午四点钟,陶贝羽终于是检查完了,但结果却是……

这位女医生年过五旬,表情严肃,透过鼻梁上的眼镜瞅着陶贝羽:“你怀孕两个月了,你怎么都不知道?”

“我……”陶贝羽语塞,她是粗心大意了,可最关键的原因是她把安全期想象得太安全。

医生冷冷地说:“安全期避孕的方法,我们一向是不建议的,因为失败的例子比较多。你已经30岁了,难道还不打算要孩子吗?如果你要流产,那需要你老公签字的。”

老公?

陶贝羽的心口像是被什么咬了一下,有点发疼,勉强笑笑说:“我还没结婚。”

医生露出诧异之色,但随即也释怀了。未婚先孕,这种事,医生见了太多。

“没有结婚那你也得把男朋友叫来签字才能做人流手术的。但是我要先跟你说清楚,医院只负责手术,但对于手术所造成的后果,比如将来因子宫内膜太薄而难以受孕……”

陶贝羽的脸色更加惨白了,心都揪紧,两只手攥着衣角,呼吸有些窒闷。她明白医生的意思,就是说,每个女人的身体情况是不同的,流产本身对女人的伤害很大,并且在做了手术之后,有的女人还能有生育,而有些不幸的就再也难以怀上。

比如陶贝羽的好闺蜜桐一月,就是典型的例子。

医生见陶贝羽这样的表情就知道,恐怕现在是难以做决定的。

“你可以回去跟男朋友商量商量,今天是不可能做手术的了,如果真决定要流掉,改天再来做详细检查,之后才能评估你是否可以做手术。”

陶贝羽整个人都是浑浑噩噩的,怎么上车的都不知道。

坐在自己车上,魂不守舍,满脑子都是那张验孕单子……她还没跟医生说她连男朋友都没有。

苦涩的滋味在心头打转,陶贝羽也迷茫了,她该怎么办?如果不做手术,难道她要为一个已经订婚的男人生个孩子吗?

那太疯狂了,太不理智了!

但是,如果打掉呢?她一想到这个就心痛不已,不由自主地摸着肚子……这里边孕育的是一个生命啊,残忍地扼杀掉,她能做到吗?

这心情,怎是一个乱字了得!

痛苦的是,回到家面对母亲的关心,陶贝羽还只能强颜欢笑,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陶贝羽是单亲家庭,母女俩相依为命,母亲一直都盼着陶贝羽能早点结婚生子,找个好男人嫁了。假如知道陶贝羽怀孕,真不敢想象母亲会气成什么样。

要想隐瞒,是很艰难的。母亲也是过来人,陶贝羽如果还继续跟母亲住在一起,她迟早会露馅儿的。

今天是周一,翁析匀和桐一月原本都应该出席公司的例会,但两人都缺席了,例会由翁冕主持。

只因为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翁静楼夫妇受审,法院开庭,翁析匀和桐一月都去了现场。

翁静楼的老婆也是出身豪门的,为了能脱身,她娘家费尽心力,四处奔走,但是翁析匀的势力是他们无法抗衡的,所以,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这对夫妇被审判。

如果翁析匀只是个普通人,或许翁静楼夫妇早就被放了。正因为某些人惹不起翁析匀,忌惮他,因此才不敢包庇翁静楼夫妇。

该怎么判就怎么判,翁析匀就是这个意思,任由谁来求情都没用。翁静楼两口子曾经犯下的罪行是关系到人命,他们早该受到法律的制裁了。

审判一直持续到了下午,最终,翁静楼被判处有期徒刑15年,他老婆被判10年。

两人都是是50几岁的人了,这么一判,对他们来说是致命的打击。虽然不是死刑,可是这岁数了还要去蹲监狱,能活几年还不知道呢。

但他们不值得同情,这只是在为曾经做的孽而赎罪。

翁析匀对此判决也没有异议,毕竟翁静楼是老爷子的亲生儿子,去监狱蹲着,老爷子如果愿意,偶尔还能去看看他。

翁家财大势大,可翁静楼两口子却被判刑了,这消息很快就传开来,守在法院门口的记者都兴奋得很,一个个的见到翁析匀出来,都蜂拥而上。

翁析匀对于这样的场合早有准备了,保镖们会拦在他和桐一月前边,以避免发生意外。

可是人也太多了,法院门口除了记者,还有其他围观群众,另外还有翁静楼岳父家的人也都追了出来,恨不得将翁析匀给生吞活剥了。

记者们是不甘心白来一趟的,七嘴八舌地抛出一连串的问题……

“翁董,请问您会不会认为这次量刑太重呢?”

“外界说您是伺机铲除异己,是这样吗?”

“翁董……您想过以后怎么面对您二叔的后人吗……”

“……”

听出来了,记者们居然言词这么锋利,尖锐,到底是没搞清楚状况还是有人指使他们这样说的?

翁析匀本来没打算接受采访,但是此刻他却蓦地停了下来,回头看着一群激奋的记者,还有那些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

大家看翁析匀的眼神都是带着质疑的,甚至有人说他很残忍,说他是对自己二叔赶尽杀绝。

桐一月能感觉到翁析匀的怒火,他在隐忍着没发作。她的小手牵着他,心疼地望着他。

翁析匀看了看眼前那几个记者脖子上挂的工作牌,冷冷地说:“你们对这次庭审的案子一知半解,事前不做足功课就来乱吠,不觉得有损媒体人的职业道德吗?别说你们不知道翁静楼两口子是因为什么会判刑的,买凶杀人者,你们不去谴责,反而还要为他声援?你们的良知何在?”

翁析匀的声音不高,但充满了威严和魄力,震慑的力量让在场的人都安静了下来。尤其是记者们,不由得面面相觑。

翁析匀不说话则已,一说话就这么的直白,让某些居心不良的人汗颜,心虚啊。

可记者们也只是安静了几秒,立刻又有人在窜出来提问了,但比记者更疯狂的是另有人在……

“翁析匀,我要你的命!”随着这一声嘶吼,一个女人冲上去了,她是翁静楼的岳母,因为女儿女婿被判刑而精神差点崩溃。

这女人的老公也来了,两个老年人不顾一切地抓住了翁析匀,哭声骂声混成一片,这场面变得更混乱了,但记者们就高兴啊,赶紧地抓拍。

翁析匀是不会对两个老人动手,可对方这么抓扯着他,拳脚相向,他心里也是窝火得,要不是因为对方年纪大了,他哪里会不还手。

桐一月和薛龙还有程松,试图去将两个老人拖开,但是刚碰到呢,他们就立刻像杀猪似的嚎起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真是被欺负,实际上是他们自己先动手的。

眼看着桐一月被那女的踢了一脚,翁析匀怒火中烧,低吼一声:“住手!”

翁析匀爱妻如命,谁敢伤她,他就跟谁急!

翁析匀为了保护桐一月,情急之下一出手,两个老人就哭闹得更凶了,这一幕被记者们拍下,不知道的人看见一定会误以为翁析匀狠毒。

但翁析匀不在乎这些,别人怎么误会,怎么看待他,那都无所谓,可谁都不能伤害到桐一月。

这一团乱麻,最终还是保镖将这两个老人拉开来,翁析匀带着桐一月上车了,远离这嘈杂的地方。

车子开出一段距离后,桐一月才松口气,看见翁析匀脸颊上竟然有一条细细的血痕。

“老公,你被抓伤了?”桐一月皱着小脸,明眸里尽是心疼。

翁析匀淡淡地笑着摇头:“被指甲划到而已,没事的。”

这也是翁析匀的脾气有所收敛,刚才只是推了一下老人,目的是保护桐一月。可是他的脸上被抓伤,他却没有因此而大发雷霆,而是隐忍了下来。

他不是害怕闹事,更不是心虚,他只是体谅两个老人的心情,翁静楼两口子被判刑了,两个老人无法接受这事实,只能在翁析匀这里泄愤。

翁析匀大度,不予计较,这也体现了他的胸襟,如果换做是别人,只怕就不是这么容易完事了。

其实翁析匀早就料到今天的宣判之后会有人闹事,一切后果他都想过,可是翁静楼夫妇罪有应得,就算有人因此而记恨翁析匀,他也认了。

桐一月依偎在他怀里,小手爬上他紧蹙的眉头,杏眼含着脉脉温情,轻柔地为他抚平双眉。

她温暖滑腻的手,像是有魔力,能将他头顶那一点阴霾赶走,他的心情已经好多了。

夫妻俩无须太多的语言就能明白对方在想什么,那种默契是难能可贵的。

车子在经过闹市区的一座商厦时,翁析匀突然看见商厦门口有个女人的身影,蓦地想起了什么,目光不由得深邃起来。

他的表情变化,被桐一月看在眼里,她有点好奇,随着翁析匀的视线望去……

“沈蕴梅?哦不……应该是王韵梅。”

没错,商厦门口出现的那个中年那人就是王韵梅,薛常耀的前妻。薛常耀在出国的时候就办了离婚手续了。

桐一月和翁析匀是心有灵犀的,她见翁析匀这若有所思的目光,就知道他一定是想到什么重要的事了。

车子在继续往前开,此路段有些拥堵,车开得十分缓慢。

翁析匀还在盯着窗外看,嘴里却在说:“月月,你母亲的坟墓被挖,薛常耀放在里边的盒子不见了,我现在想到一个人很可疑。”

桐一月倏地一惊:“谁?”

在问出这话时,桐一月也反应过来了,不禁脱口而出:“你是指的王韵梅?”

翁析匀点点头,俊脸神色凝重:“对,我之前想来想去都没有明确的目标,可现在看到王韵梅,我就豁然开朗了。有人挖走那盒子,动机也许是不希望薛常耀的罪行曝光。而这世上,最想掩饰这件事的人,应该就是王韵梅了。她的动机最大,嫌疑也最大。”

听他这么一说,桐一月顿时赞同:“老公你打算怎么做?”

翁析匀那幽深的凤眸一沉:“我会派人暗中调查和跟踪王韵梅。如果真是她干的,她总会露出破绽。”

在驾驶室里开车的薛龙忍不住嘀咕着:“大少爷,何必还要跟踪啊,我马上叫几个人把王韵梅抓起来,审问一顿就行了,不怕她不招。”

翁析匀没好气地轻笑着说:“你把王韵梅想象得太简单了。她既然有那个胆子和心思去挖盒子,你说她会那么容易被人找到吗?盒子里的证据到底是什么,我们还不知道,王韵梅会将证据保存还是销毁,我们更不知道,贸然抓她,有用吗?”

“……”薛龙无奈地叹气:“大少爷,为什么我总有种被您碾压智商的感觉呢?”

“噗嗤……”桐一月笑出声,十分同情地看着薛龙。

翁析匀笑骂:“你小子少拍马屁,这不是什么智商碾压,我只是比你冷静一点点而已。”

“嘿嘿……”

回到家,翁析匀也没闲着,立刻向赫军提出了自己的猜疑。

赫军是个雷厉风行的人,办事效率很高,他已经着手在调查王韵梅了。

她跟薛常耀已经离婚,在三个月前她也被秘密审问过,当时却因为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她参与了薛常耀的犯罪计划,所以只好将她放了。

可这只是表面的,谁都不信王韵梅对于薛常耀做的那些事不知情。

现在王韵梅重新回到侦查视线,假如查出点什么,恐怕她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桐一月还在继续吃中药,吃完一个疗程了,她又来诊所找靳楠。

靳楠是中医世家的传承人,她尽得父亲真传,医术确实厉害,桐一月经过一个疗程的调理,起色比前段时间好些了,但靳楠说这样还不够,起码还要吃两个疗程才能有希望见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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