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pong的诞生(2)（1/2）

“视频游戏？一副画？半透明？附在类似弹珠台这样的机器外面？”威尔逊拿着电话，这声音充满了疑惑。

“oh，fuck。我现在没法用你能理解的事物来描述这个东西是什么了。要不你考虑什么时候有空过来一趟行不？”艾伦费了大半天的力气解释他想说的东西是什么，但是效果基本等于是零。

不得以，艾伦只能让威尔逊亲自跑一趟圣何塞了。好在美国的州际高速公路建成之后就是免费的。艾伦这么想是因为他前世的记忆中，中国那漫山遍野高速公路的收费站简直可怕。

严格来说，让美国决定高速公路免费的政策，让美国教育大幅增加预算迅速爬升美国人国民素质的政策，让政府大幅倾斜补贴小公司鼓励创业的政策，都是受惠于苏联的咄咄逼人带给美国人的冷战红利。

为了以示诚意，艾伦觉得自己有必要亲自开车去把威尔逊接到自己车库来，让他直接出主意。而他也不打算在报酬上面亏待威尔逊。为了这张画作，他给威尔逊的预备报酬是500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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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伦开着福特公司最经典的“福特f-100”接到威尔逊。然后就在美国的免费高速公路上，艾伦跟威尔逊聊开了。

“500美元？”威尔逊简直不敢相信，“你当500美元是什么了？”

“啊？500美元还不够？现在1美元可以买一桶石油，35美元可以买一盎司黄金，艾森豪威尔总统在美国50年代订立了法律，让美国人的最低工资从每小时80美分涨到了每小时1美元，非农工人平均周薪现在刚刚过120美元，威尔逊大神我已经给你开价很多了啊！”

艾伦无法相信，自己开价500美元难道还不够请得动这尊还没成名的大神？自己已经很看在面子上给威尔逊友情价了好吗。何况这还是美国60年代的美元唉，按照黄金比价的话，现在500美元相当于2015年的1万4千美元。这还是算2015年黄金在1000美元1盎司的低谷才这样的。

“艾伦，的确，你说的东西是不够。但是我想是因为你误会了。你以为普通的美国人一切都向钱看，我们旧金山的艺术家们就该向钱看么？我们可是伟大的嬉皮士！我们最反对的就是所谓的传统！”

“那，威尔逊先生，你想要什么呢？”艾伦听威尔逊这么一说，才想起来。旧金山是美国嬉皮士文化真正的中心，否则他的第一桶金绝对没有这么容易得来。

“简单，我要求只有一个。在我的画作上，也就是你所谓的屏幕贴纸上留上我的名字。”

“……这个简单。”

原来嬉皮士们追求与众不同是这样追求的。

原来伟大的威尔逊同志只要名不要利啊，免费的还不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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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时间是下午3点左右。

艾伦缓缓把自己的车停在屋外。因为车库里放车的位置现在已经被他去采购的各种零件塞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