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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 怨渊?缘渊?(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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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藏在被子里哀嚎了半天,猛然惊醒。

飞机?昨晚十点的飞机。连忙掏出手机给丁浩打电话,“喂,师兄,你在哪儿?”

丁浩那边的声音很是糟杂,好像是片场,他说,“何处,我昨晚就回北京了。走得匆忙,没来及告诉你。曾总他……你,还好吧?”

还好?何处抚着额头,说,“师兄,我这就回去。你能不能让王助理给我订张机票?”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听到丁浩说,“曾总说,他跟你一起回去。何处,你跟曾总是不是……”

何处觉得脸又开发烫,连忙说,“师兄你想多了,我跟曾总就是纯洁的、普通的、朋友关系。”说完不等丁浩回话,就把电话挂了。

长吁一口气,倒在床上。这下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何处坐在房间里想了很久,就是不敢出去,心想万一碰见可曾一骞可怎么办啊。

可再一想,如果不见曾一骞,她怎么回去啊?想到这一点何处觉得自己要哭了。

翻了翻手机,想给萧逸打个电话,让他给订张机票,又一想,这样的自己是不是太不要脸了。昨晚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勾引的曾一骞,那都是勾引。

也可以说是,出轨。

何处一个人痛苦的绝地挣扎许久,终于决定自力更生,S市到北京不过一千多公里。她怎么回还回不去啊。

飞机坐不了,就坐火车呗,大不了她再想办法找丁浩把钱报了。

然后她就解脱了。

何处爬起来,收拾了行李,本就不多的东西,打打包完事了。

何处打开门蹑手蹑脚地走,刚走出两步,后面似乎有动静,一个含笑的声音轻轻响起:“何处你这是在……畏罪潜逃吗?”

何处呆立片刻,木然地转过身,看着闲闲倚在门框边的曾一骞,他两手指间夹着手机,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不等何处开口,曾一骞又微笑着说:“刚才我正准备叫你起床呢?想着是先给你打个电话呢,还是直接敲门进去,没想到出来一看,你已包袱款款准备走人了。”

他那神态活像是丈夫无奈教育离家出走的小妻子的神情。

何处嘴角抽了抽,正想着说句什么话比较好,一眼瞧过去却正好看见曾一骞的脖子上,有一小块红红的痕迹,和淡淡的小麦色肌肤交相辉映,很是触目惊心。

血气一路上涌,何处的脸刷得一下红透了,整个人瞬间风化。

这个痕迹,它疑似吻痕。

因为她曾经在自己的身上也看到过,那是曾一骞给她造成的。

而曾一骞脖子上的这个吻痕,它疑似是她造成的。

曾一骞看见何处一副风化的模样,觉得实在有趣,又说:“我这人有个特点,人欠我的可以不要,打破我脑袋、鼻子可以不还,不过要是有人咬我一口……唔,某人咬我一口,我是一定要讨回来的。”

何处本来持续风化,却又被他一句话给强行聚合。

曾一骞依然笑得无辜又羞涩,说的话却全然不是那么回事,他作思考状,沉吟着说:“不过回合多了也不好算。”

何处张了张嘴,说不出话。他又一扬眉,十分大度地说:“还好我心里是有数,谁欠谁的,日后慢慢还,丫头你觉得好不好?”

何处看着他一副俊朗面容笑得败絮尽现,半天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曾总太客气了……咬你的女人那么多,何……何必费这脑子记呢。”

何处觉得她不能再这么跟曾一骞耗下去了,不然弃甲投降的决对是她。于是抛下一句,“曾总,我还有事,就此别过,老死不相见。”转头就跑,跑两步就看见数十级明亮的台阶安安静静地等着她来下。

何处扶着楼梯扶手飞奔的时候还想,这家宾馆太人性化了,知道她没台阶,给她找个台阶下。

只是这感恩的心情没能停留太久,因为何处拐过最后一层楼梯,赫然看到先她一步抵达一楼的曾一骞。

这才发现,这家宾馆给了她台阶下的同时也给了曾一骞电梯坐。而她,真是慌不择路到家了,不然怎么就没想起来还有电梯可以坐?

何处进退不得地刹住脚步,僵僵地扶着扶手,惊愕的目光投在旋转楼梯的尽头。

尽头处的曾一骞负手立着,神情悠然自得,隔着一截楼梯的距离直直望着何处,漂亮的双目明亮澄透,像温柔了岁月的少年。

这目光似曾相识。

是在何处高一的时候萧逸参加学校运动会,八百米长跑。

他对她说,“你在终点站等着我。我一定会是第一个冲过去的。”

何处欣然照做。

发令枪响之前,萧逸弯腰等待的样子依然清晰。

阳光下跑道上,身穿白色运动衫的少年干净清爽,面上带着自信的笑,前额柔顺的碎发微微遮住眼睛,现在想想还有些稚气。那么俊秀的一个少年,或动或静都是极好看。

而何处更加记住的是他那个眼神,明亮的眼睛定定盯着终点,那个眼神,叫势在必得。那时何处站在终点旁,觉得这个眼神就是给她的,恨不得马上迎上去,扑进他怀里。

再望向曾一骞的目光,何处瞬间想起了这个词汇,势在必得。

那么一瞬何处有些站不稳,差点要沉溺在这目光里走不出来,却又有些心虚有些害怕想要迅速逃离。

何处不知道该怎么打破僵局,她最善长在曾一骞面前用的坏脾气,一下子跑得无影无踪,只剩下心虚,胆怯。曾一骞似乎也不急,只在尽头处等她。

何处想,如果这桥段搁言情剧里面,就是两两深情相望,然后等待女主飞奔而下扑进男主怀里。完成一个经典的镜头。

可是现实中,有这么两个傻站着,一个在上,一个在下,别人看了,完全会以为是是俩神经病。而此时,确实有人经过了,经过的人也确实表态了。

那人经过时望了何处他们好几眼,和身边的人说:“深情对望,真感人,我那时候要不是近视眼看不清楚,就不会一直打光棍了。”

“……”

何处豁出去地想,下去他还能把她怎么样,曾一骞本就是个万花丛中过的主,再说……上次在他家,他占她的便宜与昨晚比起来只多不少。不对,是连她的身体都看光了。不也这么过来了嘛。再再说,她不下去也没有办法不是?

于是何处稳定心神走下去,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她还调整出一个得体的微笑,向曾一骞点头示意。

曾一骞很好友的、很温柔的、对何处也笑了笑。

于是何处抖了一抖,然后脚踝一歪,直直的栽了下去,立时着陆。

何处坚信曾一骞其实是在报复她,因为他站得离她那么近,居然没能扶住她!

何处头朝下趴在最后几级台阶上,全身硌得发疼,最要命的是左脸磕到了台阶棱上,像是被人拿棍子打了一下,似乎颧骨都要劈成了两半。

曾一骞低低地惊呼一声,疾步上前来扶她。

何处摔得七荤八素的,无力地伸胳膊阻止他,断断续续地说:“别别别……我自己试试,你一动我就要散架了。”

曾一骞好似没听见,揽着她的身子,何处顺着他的力气慢腾腾爬起来,一瘸一瘸地站起来往下走,觉得丢人丢到这份上也算是一种本事。

曾一骞说了句,“小心点。”

何处没理他,负气地想都是他害的,不是他她哪会落到这么一个悲惨的境地。这曾一骞就是她的克星,遇见他就没有过好事。

何处承认自己这么想,的确没啥良心。但是,得原谅她一个凡夫俗子的平常心,落到这么一个悲惨又丢人的境地,她只是单纯地想有个假想的人一起分担痛苦。

而曾一骞又是时时出现在她眼前,是给她造成困绕的根源,她不埋怨他埋怨谁。

曾一骞拉住了她,他坚决阻止了何处再往前走。皱着眉头问:“摔到了哪里,疼不疼,疼也别忍着,和我说。”

这几句话说得很急,何处没好气地嗯哼一声,鼓着嘴说:“哪都摔到了,摔得要死了。”

何处说完甩开曾一骞又走,结果甩得自己的胳膊更痛,脚也一瘸一瘸的,觉得此情此景何其凄凉。

曾一骞还没有动作,旁边却突然插`进一个十分热切的声音,之前的那个大叔居然又回来了,他关切地看着何处说:“哎呀,要不要帮忙叫医生,这可不是摔着玩的!”

何处赶快扯出一个笑,冲那大叔说,“不用不用,我小时候摔习惯了,身子骨结实着呢……”

话没说完,何处忍不住惊呼一声,因为曾一骞已经打横将她抱了起来。

何处胳膊搭在曾一骞脖子上,瞪大眼睛看着他,想骂他两句,又言语不能。

旁边的那大叔张大嘴,半天说:“……”他也没说出句话。其码在何处的听力范围内,没听到他的只字片语。

曾一骞垂目看了何处一眼,大步流星地往电梯那边走,何处有些愣愣地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眉目,心想,她刚才在他眼中看到的是什么?心疼吗?

电梯里一个人没有,曾一骞横抱着何处走进去,一点也没有吃力的样子,何处还暂时分神为自己的体重,小小的自豪了一下。

片刻后何处终于反应过来,立刻急迫地说:“你干嘛抱着我?放我下来!”

害怕与惊慌之情溢于言表。

曾一骞面无表情地说:“先带你回房间。”

何处连忙说:“我自己能走!”

曾一骞无视,将她抱得紧紧的。

经过几个楼层,电梯门一开,恰有几个宾馆的女服员进来,她们表情愕然。不用说也知道是被何处这造型吓了一跳。

何处撇撇嘴,心想真没见过世面。酒店里搂着抱着进房间的有的是。

曾一骞看见何处撇嘴,低声问:“哪里疼了么?”

何处叹一口气,说:“曾一骞,其实我身体挺棒,只不过摔一下子,这点伤痛还是挺得住的,你能不能把我放下来。”

曾一骞凝了凝眉头,神情严肃,没有说话。

进了房间,曾一骞把何处轻轻放在床上,拿了毛巾给何处擦洗受伤的侧脸。然后打了个电话给服务台,让他们送些冰块和跌打损伤药上来。

何处端端坐着,眼前的曾一骞低眉顺眼的,心情突然好了不少,看着他说:“曾一骞你不用内疚,我从小就皮实的很。”

曾一骞神情认真,拿包着冰块的毛巾轻轻敷上何处红肿的左脸,听到她这么说,看了她一眼,问:“你刚才是不是生气了?”

生气?生什么气?

曾一骞没再说话,他把冰毛巾交给何处让她自己按着,自己拉把椅子在床前坐下,伸手拉何处的腿。

何处反射性地退缩一下,没缩回去,反而扯痛了受伤的膝盖。于是也不敢再缩,索性就由着他了。

曾一骞低首敛眉,把何处腿放在自己腿上,想卷起她的裤腿,却有些障碍。因为何处穿的是小脚裤。他看着她说,“何处,我得把你外面的裤子脱下来。”

何处一听又乍了猫,差点蹦起来,说道,“你又想耍流氓!”

“何处。”曾一骞按着她的腿,看着她的眼神无辜又羞涩。

要不是认识曾一骞有段时间,要不是她几次从他狼嘴里逃脱,要不是她几次被他非礼,她现在就真的被他这纯良无害的小表情给骗了。

“曾一骞,你少趁机占我便宜。别以为我受伤了,就任你欺负。”

“我只是让你把外面的长裤脱下来,不然,我怎么给擦药。就是去医院,医生也得这样,要不然就用剪刀给你剪下一截来,你选哪个?”

何处顺着曾一骞的思维想了想,如果把裤腿截下一节,那她这条裤子也就等于报费了。最大利用限度也就是留着以后当五分裤穿,这裤子可是没买多长时间呢。

何处轻轻的移动了下身`体,她里面穿了条打底裤,S市不比北京冷,单穿都可以。因为要马上回北京,所以多穿了一件。

想了想,对曾一骞说,“你转过头去,我自己脱。”

何处轻轻的拉扯着裤子,还是不免扯动了受伤的地方,要说哪里,好像浑身都疼。

曾一骞估摸着何处差不多脱好了,转过身,正好看到她费力的往下扯裤子,小腿裤卡在脚踝处,何处因为有伤在身,脱得相当费劲。

曾一骞上前一步,握着她的脚,把裤子一拉,就脱了下来。

何处脸一红,倒也没说什么。

曾一骞把何处腿放在他腿上,轻轻卷起打底裤的裤腿,露出磕得不轻的膝盖。

衣服布料摩擦着带着血丝的创口,疼得何处倒抽一口气。

曾一骞抬头看了何处一眼,拿另一块毛巾帮她清理,说:“疼就说,别忍着。”

何处看着他清晰的眉目,呲着牙,抽一口气说:“没事没事,你擦药吧。”

曾一骞微微扬眉,用棉棒沾着消毒水在她创口上一擦,何处立刻疼得叫出来,气呼呼地直瞪着曾一骞,“你要草菅人命啊!”

曾一骞不为所动,神色平静地说:“什么叫摔习惯了,你当是碎碎平安?以后走路下楼梯都要小心,真再受伤了我饶不了你。”

何处忍不住撇嘴,委屈地想找个人狠打一顿。他以为她愿意摔跤啊。

干脆把话挑明了,竹筒倒豆子似的,恶狠狠地说,“我摔了还不是因为你!要不是你突然跑来这里,我就不用跟着丁浩去饭局,要是不去饭局我就不用陪在那儿喝酒,要是不用陪酒我就不会喝到半醉,半醉就半醉吧,再喝个全醉,我直接睡了也了事,你偏又脑子抽筋的替我挡酒。结果我半醉不醉的,酒后乱了性。要是不乱性就不会不好意思见你……我不好意思见你就让我走呗?你还截住我,我方寸一乱就容易出事故,不是伤人就是伤已,你看,又出事故了吧!”

好了,她终于在曾一骞面前恢复过来了。还原到她的伶牙利齿。

曾一骞闻言眸色一暗,片刻后微微吐出口气,没有说话。

何处想他大概是无话可说了。又说,“你看,我都快摔残疾了,脸也破相了……”

曾一骞恰好接话说:“让我照顾你吧。何处”

啊?

曾一骞看着她认真的说,“我来照顾你。”

“呵呵。”何处干笑两声,“曾总,你不用这么客气,我的意思是说,你看我都摔成这样了,也算是为昨晚的事付出的代价,那之前发生的事情就一笔勾销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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