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花开幽香(1/2)
慌张之间,桃丽整个上身,都靠在肖民身上。当他斜身勾头往后看时,她不由又揽着他,好像怕他栽倒。
他回过头来,恰巧那么结结实实的嘴和她嘴碰到了一起。润润的,粘粘的,像抿了一下香油。
她因此再次紧张的问:“咋办?”并悄悄拥住他的上身。可慌乱中,连他的胳膊也拥住了。
说不清为何,那热暖暖的挤拥,让她很受用。好像一心的急躁,一下就伏下不动了。这时候她才明白:所有的折腾,都是为了找寻这种感受。
肖民呼匀气,小声说:“你站着别动,我去看看。”
她忙反对:“别去吧,我怯得慌。”
肖民对她说:“那儿不该有人呀,谁会站在那儿?奇怪。”
她一下惊醒:那是墓地,妈呀。不由打了个激灵。更紧得往他身上挤。肖民挣开胳膊,抱她背上,轻轻拍拍说:“咱不能总在这呀,真是有人,总得看清。”
她想说:反正有人垫底,感觉又这么美妙,得一会儿是一会儿。
其实这么大时候了,都没动静,肖民已疑心是看花了眼,那不是个人。他也想趁势把她紧紧搂住,依着奶奶化布施,偷香窃玉,感受感受那久违的暖香。
桃丽肢体丰满,肉感柔柔。又紧紧贴着他。他止不住好想一转身,把她挤到树上,感觉她在挤动下的弹动。
只是不弄清那到底是人是鬼,心里萦萦的不踏实。他就装着轻轻要推开她,将手按她胸上,推了推说:“我再看看。”
那是一种钻心的抚慰,立刻就让有点发懵。细忖一下,忖出有一股热流,轰轰的往身体里攻,攻得她浑身麻酥酥,腿都没劲了,几乎立不住。
即觉得有点害怕,又想让这感觉持久些。
她就囧囧的小声说:“你就在这看吧,别去。”悄悄扶住他转个身,她随着也伏他背上,两人瞪大眼往那边看。
夜色虽是模糊不清,可看了一会儿,桃丽就看出来,那其实是那边坟上的一个花圈,正好侧对着这边。花圈上面的那朵纸花,被夜色模糊得就像一个人头,而那挽联,在夜风里微微飘动,像极了人的手臂。
不是那儿有人,而是觉着那儿应该有人,它就有人了。
肖民回过身,笑道:“你猜那是啥?”
她装着还在紧张,偷声说:“啥?”
他哏哏笑道:“是个花圈;我说嘛,坟地里咋会立个人,出鬼了。”
她舒口气:“吓死我了,我还当来逮咱哩。”
突然又惊恐道:“说不定真是鬼哩,出来正好被咱看到,这会儿又回去了,咱才看到了花圈;唉吆,我腿都软了,你扶着我。”
她趁势侧着肩靠他身上,笑着说:“要不是有你,非吓得我坐这起不来不中;有个能靠得住的人真好,要是那不好的人,不管是真是假,先趁势把人下一顿,你说是不是?”
肖民忙说:“那会有那样的人?敢恁缺德?”
她撇着嘴说:“你还不信,这世界上啥人都有;我给你说吧,我这人可是个板儿,人家谁对我好,我也真心对人家好;谁要是对我虚心假意,或是说想欺负我,我心里可恼。”
肖民忙笑道:“咱俩怪一样,我也是。”
桃丽就笑道:“要不我会觉着和你厮跟着弄啥可放心?”
她这样一说,把他想搂住她腰的手也弄僵住了。只好尴尬的说:“咱走吧?”
她意思了一下,悄声说:“咱这事你可别给谁说,奥;只咱知道就行了。”
肖民忙保证:“我是傻货;偷点菜再给人说说?”
她尴尬地说:“不光是那;本来咱只是能说着,有时间在一块耍耍,觉着怪自在,要是心不好的人知道了,还不知会咋猜哩,是不是?”
“是是是。”肖民一时不知咋说好。她好像是知道了他的企图,在软软的警告他。
她却话头一转,拍拍他的肩膀,小声说:“其实咱自己还会不知是咋回事?我敢发誓:我只是觉着咱怪对脾气,才不用背不用藏,啥话都能说,一块耍耍怪开心的,其它的心里啥都没有;看看,我给你说的是心里话吧,我真啥也不背你。”
这好像又放了点甜头。肖民笑着说:“其实我也想把你当朋友的,就是怕你笑话我,才没说出来。”
桃丽急道:“看你说的,我早就觉着……要不,恁多人,我咋不叫人家和我厮跟……我反正没把你当外人,你以后可别和我外气……”
他心说:她保准还当他是一股清水的小年轻,殊不知,他和梅姐做的招式,只怕她都想不到。
可梅姐就像一阵风,即不知从哪儿来,也不知往哪儿去了,却将花朵的芬芳吹得弥弥腾腾,让他忍不住要去寻那花香。
肖民已忍不住,老想着赶紧和桃丽亲密起来,好和她温习一下那招式。虽说她比他大好几岁,也并不是他心仪的摸样。可这时的他,打心里觉得,花不管是怎样的花色,何种花型,都是鲜艳的,都藏着独特的芬芳。他就悄悄搂住她的腰,对她说:“我保证和你做最好的朋友,决不食言。”说着另只手偷偷按到一疙瘩上。
隔着衣服,好像让那更有弹性了。
她似乎是惊了一下,随即就安静了。迟默一会儿,转了身对着他悄密地说:“那好,我也当你是朋友;咱既是朋友,只要不出格,其它的就不用计较。”说着将鼓堆堆的两堆肉试着劲向他涌去。好像在说:你要真想,是可以摸摸的;不能说朋友不帮这点忙。
肖民正好涎着脸,一手搂住她,一手伸她衣服里。她似乎做了准备,看着衣服下那只手,像老鼠一样不安分的来回动。
他心里如喝了蜜,心想着原来这事只要不顾脸,这么简单。看来她和他一样有这方面的需求。眼看好事就要做成了。他心想着:是说一句“来吧”呢,还是就这么顺手去解她的腰带?
可不等他作出决定,她就慌慌的说:“咱走吧……你你你,要还想……我再等你一会儿,你你你,只要不那样,我不说你……”
好像意识里只有隔着衣服这一步,没设计下一步。因此,当衣服出她意料的不再起隔层的作用,她一时就不知咋办好了,只有让本能出来隔阻。
只是她这一说,说得肖民一下脸上轰轰的烧,像正要偷嘴吃的狗被人喝住,夹尾巴也是下意识的,他只得打消念头,拾起放在树根儿的菜,和她厮跟着往回走。
她一边走一边好像赔不是似的说:“咱好得好个样,不敢啥都不管不顾,要不然出了事,咱都得丢人,你说是不是?咱说好了,不那个;只要能做到这点,其它的,我保证不说你,中不中?”
肖民想想,虚伪的说:“那只是一时的有点……俗话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觉得那很美,就忍不住……对不起奥;咱既是朋友,我怎会能有歪心?那还算人?”
她不好意思地说:“我就知道你靠得住……以后有时间,咱再耍,好吧?”
可人虽说长着脸,却是个没脸的动物。过后,肖民当时起的惭愧,早已无影无踪,只剩下对那种温柔的萦记。
只是过后好多天都没和桃丽在一起干活,自然约不到一起去。他就去揣摸桃丽的心:显然,她也和自己一样渴求安抚;或者说,她比他还低一步,只是渴望那种温柔和对异性的好奇;就是说,她给自己划了条底线,只要在这底线上,她都会接受的,也是乐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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