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选择（2/2）

“……把你听到的一切都忘掉。”

voldemort叹气，对抗老魔王这种事，果然只能靠卢修斯。

又过了两天，西弗勒斯回了霍格沃兹。他还是学生，就算大家都认为他能毕业了，但毕竟没有通过结业考试，得回去走个形势。voldemort做为食死徒的领袖，也不能总是赖在庄园里过二人世界。他们都不只属于自己，也不属于对方，而是属于更多的人。临近年底，正是最忙的时候，voldemort忙得连信都很少写了，让西弗勒斯很是寂寞了一把。

权力往往伴随着责任，当你代表群体利益时，牺牲一些个人快乐就是必然的事了，更糟糕的是，大家都默认你的牺牲是理所当然的，甚至根本不认为这是牺牲。典型的例子就是无论voldemort还是邓不利多，圣诞节时都不得清静。前者要在庄园召开盛大的晚会，并出席各种重要场合。而后者不管真真假假的说过多少次他更想要羊毛袜做礼物，都只会收到书本——老头不得不穿着旧袜子出席魔法部和梅林长老团的圣诞庆祝会，满腹怨气的看着其它人炫耀他们的新袜子。

不过呢，领导一个利益集团时也有好处，那就是可以光明正大的做一些不那么光明正大的事。当你为了自己的私利去损害他人利益时会受到道德谴责，但当邓不利多为了凤凰社的大业去挖voldemort的墙角时，格兰芬多们只会交口称赞老校长是多么的宽容大度、不计前嫌、爱惜人才、心中装着魔法界的未来，然后责怪西弗勒斯为什么不赶快弃暗投明来到格兰芬多温暖的怀抱啊。

在这样的大环境下，邓不利多继续扮演圣诞老爷爷，在西弗勒斯寂寞空虚的时候悄然潜入，为他安排了七年极水平的结业考试，时间就在十二月初。西弗勒斯很顺利的通过了考试，古代魔文、黑魔法防御术和变形术都是高分，只有魔法史忘了提前突击复习，答得乱七八糟。好在宾斯教授阅卷时也是半睡不醒的，直接给了西弗勒斯一个高分了事，否则最年轻的魔药大师就会因为魔法史挂科而无法毕业了。

那可太丢人了。

西弗勒斯决定私下送宾斯教授一瓶强效清醒魔药做为圣诞礼物。

考试通过后，西弗勒斯仍然需要参加次年举行的毕业典礼，霍格沃兹自有一套规则，每年的七月都会在典礼上自动发放结业文件，只有拿到这个东西才算正式毕业。有点类似入学通知，发不发、发给谁都是霍格沃兹自行决定的，非人力所能左右。这意味着西弗勒斯还要在学校继续晃上半年，邓不利多抓住这个机会邀请他先当斯拉格霍恩的助教“感受一个教书育人的成就感”。

可想而知这个建议被西弗勒斯嗤之以鼻，有那么多时间还不如带着海尔波去禁林扫荡呢。

“算你有良心。”海尔波满意的说：“我勉强原谅你抛弃我的罪行。”

“我没有抛弃你。再说我是去考核魔药大师，不是去玩，怎么可能带你。”

“那也是抛弃的一种形式。”

“我没有。“

“你有。”

“没有。”

“有。”

“没有。”

“有，就是有。”

西弗勒斯闭紧嘴巴拒绝继续吵下去，太弱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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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布拉克萨斯把西弗勒斯的选择告诉了voldemort，不过他挑的时机很巧，是在食死徒高层会议上。

“……当然西弗勒斯的计划不够详细，但做为一个只有十六岁的年轻人，我认为他表现出了非常高的政治素质，以及更重要的，对斯莱特林事业的一片忠心。”铂金大贵族以一个意味深长的咏叹调结束了自己的发言：“voldemort，你挑了个好孩子，有了他的陪伴，食死徒的事业一定能够更加辉煌。”

食死徒们面面相觑，对自家领袖和养子的另一种关系他们都有些猜测，有人认为不过是一时兴起，也有人认为是养子主动勾引，还有人认为voldemort不过是故作慈爱。

可是铂金贵族的话却传递出了另一种信号。

似乎养父子俩是认真的。

一时间会议大厅内一片静默。

voldemort瞪了眼阿布拉克萨斯：给我老实一点。

阿布拉克萨斯无辜的回望：现在的机会正好，小西弗勒斯才华横溢却又忠心耿耿，一定能被大家接受。

voldemort：我已经打算好在圣诞晚会上公布了。

阿布拉克萨斯：那你也提前给点内部消息啊，否则晚会上食死徒和凤凰社一起惊掉下巴很有面子么？

voldemort：再作我就把你打包送给格林德沃。

阿布拉克萨斯：喂喂喂，为什么不是把格林德沃打包送给我。

卢修斯在一旁满脸黑线——教父都有伴侣了，父亲你也有人追，能不能不要再眉来眼去。难怪老魔王天天疑神疑鬼的打听你跟教父的二三事。

奥莱恩·布莱克悄悄擦了一把汗，只庆幸贝拉还在德国看守西里斯，否则她都能立刻拔出魔杖冲到霍格沃兹去找西弗勒斯单挑。又想到雷古勒斯好像跟他关系不错，不由得十分高兴，主动说：

“祝贺您，voldemort大人。小斯内普先生能够时刻为食死徒事业着想，真是太好了。”

其它人也纷纷表示祝贺。

voldemort点头表示接受：“我会在圣诞节正式公布。”

奥莱恩有些担忧：“如果邓不利多知道您和斯内普先生……，还会请斯内普先生当魔药教授吗？”

voldemort冷笑起来。

“邓不利多从来都不相信斯莱特林会有什么真心实意，恐怕会更加坚定的要把我的西弗挖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