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选择（1/2）

西弗勒斯皱了下眉毛：“邓不利多这是在利用舆论逼我。”

“是啊，很卑鄙的手段，但有效。毕竟大家都知道了是他为你安排了魔药大师考核——想凑齐足够数量的老头子并不容易，普通魔药师想考试等上五年十年都很正常。所以你欠他人情是毋庸置疑的。”卢修斯很老道的分析。

“他只是帮了我一次，并不代表我要把自己卖给他。”

“当然不，只是风口浪尖上拒绝他不太好。”

“我不喜欢当教授，也讨厌小孩子。”

“你这个年纪说这话太早了吧。别忘了学校里还有很多同龄学生甚至比你还年长呢，他们大概比你还要郁闷，比如波特。”

“这算是当教授的唯一好处了，我可以随便扣格兰芬多的分数，还能狠狠的折磨波特，他的魔药成绩实在是让我想放过他都难。啊，我开始想念西里斯·布莱克了。”

两个斯莱特林对视了一眼，都笑起来。

西弗勒斯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递给卢修斯：“这是邓不利多寄来的聘书。”

“哇，邓不利多可是下了很大本钱，薪水很高么，还能随意使用魔药材料。不过住校，无事不得擅离——老蜜蜂是想把你和教父彻底隔离啊。”

“明显到有些假了。”

“怎么讲？”

“邓不利多争取我无非是两点，一是我的魔药才能，二是voldy对我的看重。考虑到现在两方斗争的形势趋于白热化，后者远比前者重要。他肯定是希望通过我打探到voldy的计划，甚至收买我为他卖命——邓不利多在‘感化’人心方面挺有一套的。他不会真的要我答应住校这种条件，否则我还怎么替他打探消息呢？不过是想掩饰真实目的罢了。”

“所以你拒绝住校，邓不利多就顺水推舟的同意你回家住，还能给大家一个宽厚仁慈的形象。真是算计得不错。”卢修斯把聘书扔在桌子上：“那就彻底拒绝？”

“我想接受。”

“哦不，西弗勒斯。我知道你是想反过来打探凤凰社的消息，但这太冒险了，在邓不利多眼皮底下。虽然我们都不喜欢他的为人，但不能否认那老家伙的魔力水平深不可测，霍格沃兹又是他的老巢，想对付你太容易了。教父不会同意的。”

“所以我希望马尔福先生能帮着劝几句啊。”西弗勒斯狡诘的说。

卢修斯的脸拉长了，伸手去捏西弗勒斯的腮帮子：“想得美，难道我父亲就能让我的好朋友去涉险么？”

“我可以提供独家恶作剧魔药——专供你折磨格林德沃，怎么样？”

“那也不行，西弗勒斯。”卢修斯拒绝被几瓶魔药收买：“严肃点，这不是小事。”

“邓不利多不会明着对付我的，毕竟我是他招进去的。而我也不会笨到直接去挑衅他。想想吧，卢修斯，斯拉格霍恩根本不是个合格的教授和院长，斯莱特林在霍格沃兹一直受到格兰芬多的打压。我去了至少可以维护斯莱特林的利益。”西弗勒斯认真的说：“你知道voldy有多关心斯莱特林学院，还有海尔波会帮我呢。我会当个称职的院长”

“就你？”卢修斯斜着眼睛打量着比自己小五岁的学弟，最后不得不承认，当年那个沉默自卑的小男孩已经长大了，坚定聪慧。虽然年纪还不算大，但肩膀上已经可以承担责任了。或许，只是或许，一个voldemort加一个西弗勒斯，将把斯莱特林带上前所未有的荣耀。

“哼哼，我勉强相信你可以做到。”卢修斯说，想了想又很不甘心的补充一句：“任何人跟斯拉格霍恩教授比起来都更加称职。”

西弗勒斯达到了目的，也不在乎卢修斯的口气。

“我可以请父亲帮你说一说，但不保证能成功。你有提前跟教父提过吗？”

“不，还没来得及跟voldy说呢。”

“亲爱的西弗，你们已经在庄园里共处五天了，居然还没有说，都在干些什么啊。”卢修斯很敏锐的想歪了。

西弗勒斯脸红：“这不关你的事。”

“对最好的朋友就不要隐瞒啦，看你的表情也知道小日子过得很甜蜜，喂，说说看，教父私下里也这么严肃么？你们不会把所有的时间都在床上了吧？”

“卢修斯——”

“不说我可要实施暴力了。”

可怜的西弗勒斯反抗无能，被卢修斯按住好一顿盘问。但他倒底没有透露任何消息——卢修斯也不过是心里不爽所以借机欺负他一下，还没胆子大到打听voldemort的私生活。

就在两个小的一本正经的商量事情的同时，书房里，voldemort和阿布拉克萨斯也就某些事情达成了共识。

“这么说，你是打算放手让小西弗勒斯独自决定了？”

“西弗应该有自己的想法。卢修斯在他这个年纪已经是斯莱特林学生的领袖了，还独立处理了不少家族事务。西弗缺少这方面的锻炼，他将来要站在我身边，需要承担的责任比卢修斯还重，必须学会思考。”

“你不怕那小家伙选择错误？”

“只要他不背弃我投向邓不利多就无所谓。我相信他不管如何选择都会尽力帮助我。”

“一个情人盲目的信任真是讨厌啊。”阿布拉克萨斯摇着头说：“爱情蒙蔽了你的双眼，voldemort。如果是以前的你，早就算计着怎么做才能得到最大利益了。不过呢，我很高兴在你身上看到人性化的一部分。”

“那么，你什么时候让我看到你身上人性化的一部分呢？据我所知，来自德国的某位先生终究履行了赌约。”

阿布拉克萨斯脸绿了：“你怎么知道的？”

“圣徒们非常喜欢炫耀，而且细节鲜明。”